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发春的时间段。
还是说,发春这东西也是可以传染的。
自从过了黑暗系水族龟的那段时间后,我发现我身上总是会有一点意味不明的眼光。
旁边的白衣男子直直的盯着我,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终于忍无可忍,怒不可歇的咆哮道:“你盯了那么久,你瞅啥?”
我以为我这么光明正大的点出来,北冥影怎么都会有一点尴尬。
显然,柳凝珊忽略了北冥影脸皮的厚度。
“看你,还想吃了你。”边说那双黑不见底的桃花眼眨了眨,别有深意地望着柳凝珊。
柳凝珊:“……”
跟脸皮厚的人谈条件,首先脸皮要比他还厚。
不然,你等着被欺负吧。
柳凝珊显然就是那些道行不够的,脸皮不够厚的,口才不够好的。
只能乖乖的被欺负了。
“柳柳,回去我也像你求婚提亲好不好,你看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带出去多有面子啊,还能在参加什么XX宴会上享受众人羡慕妒忌恨的眼光。”
“柳柳,你看我才高八斗,天赋异禀,以后我们的孩子肯定会遗传我这么好的基因。”
“柳柳,嫁给爷,你就能随意支配我家王府的财政大权,我家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珍宝,还有很多特殊的修炼秘轴,还有……”
众人看我的眼光闪啊闪啊,深深觉得他们看我和北冥影充满浓浓的暧昧加幸灾乐祸的意味。
天地良心!身为一名良家闺女的我从我做过偷鸡摸狗的坏事,为什么就诞生出一位能专门克制我的妖孽。
而且,身为一名资深有实力的妖孽。
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我的耳朵都快起茧了。
轰轰……
此时有声胜过无声。对于我来说,也是最美的声音。
咚咚……
金光刺眼,我趁机甩开北冥影牵制的小手,有一种被放飞翱翔的快乐。
待我醒过神来,我发现我们所在的位置,突然一直往上升。
待我们清楚看到是什么东西的时候,我们已经各自坐在一颗大大棋子上。
而整个周围的土地的格局幻化成整个棋盘。
而我们每一个人都坐在棋盘棋子上,而没有人坐着的棋子,变成了一个像真实一样的灵兽。
我们是持有黑子的一方。
对面持有是红子。
而我们所在的棋子分别是:
北冥影是将
柳凝珊是士
蝶衣是象
鹰月是車
剑轩是炮
“哇哦……好刺激哦,来吧来吧,这个怎么玩。”剑轩摸着自己坐着的炮,突然觉得很有意思。
“呃……身为一名卫士加可以充当谋士的我插一小句话。”
柳凝珊顿了顿再继续说:
“这里有人会下象棋吗?”
吱吱……一片沉默
“本姑娘只有会认几个大字之外,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柳凝珊摆手的说,教她学习的夫子,不是被气得高血压报表,就是已经被柳凝珊的各式各样的逃课理由给洗脑了。
然后,静寂了几秒。
蝶衣伤心回答道:“柳姑娘,我们本来还打算靠你呢?你为什么破灭了我的愿望。”
“呃?北冥影呢?你不会。”堂堂北冥殿下,不可能不会,夫子都怎么了。
“哼,爷才不像你,也我可是琴棋书画不能说样样精通,可是好歹也叫学有所成。”
还未我反应过来这句话,蝶衣就忍不住吐槽道:“爷,你的棋技每次都要到最后才起死回生的,你这杀敌一千,自杀八百。我们都肿么办?”
北冥影像是听见去了在沉思,一双黑亮的双眸无波澜的看着远处。
“闭上你们的眼睛。”充满磁性又带有威严的声音传来,让每一个人不得不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