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3900300000044

第44章 糊涂的木头呆2

用沐浴露洗的衣服,因为他的浴室里没有洗涤用品,而他家的洗衣机也没看到,估计在一楼,石家的衣服应该都是用人洗的。

石岩在阳台上抽烟,听见浴室门拉开的声响时回过头来,见她头上裹住一条毛巾,估计是洗了头怕滴水,只不过那条毛巾却是他平时洗脸用的洗脸巾。

他宽大的灰色t恤衫穿着她的身上,把她映衬得愈发的娇小。

她手里拿着已经洗净拧干水的衣服,莹白的脚赤足踩在漆黑发亮的乌木地板上,跟静潭里悄然绽放的白莲一样。

一瞬间,他心里好似有好几只螃蟹在横行。

“那个……烘干机在什么地方?”她见他走过来,连头都不敢抬,十只脚趾紧紧的缩着,生怕站不稳似的。

“给我吧,”他伸手过来拿她手里的衣服:“说了你也找不到地方。”

她本能的一滞,刚想要拒绝,可他却已经把她手里的衣服取过去了,而那衣服上,明明还有她的小可爱和遮羞布。

她的脸当即燥得跟罩上块红布似的,而他已经转身离开,然后是客厅那边传来拉开门的声音,估计是下楼去了。

她略微在门口站立了会儿,想着他刚刚说的话,貌似,她今晚还去沙发睡觉,就真的是有些――过于矫情了。

石岩的卧室也很大,当然那张床也是两米宽的大床,木槿站在床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乖乖的上床去睡觉。

当然是睡不着,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床,最主要是石家这样的家庭背景给她的冲击太大,她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把那个整天开着辆别克凯越的石岩和市委书记的公子联系到一起。

客厅里传来脚步声,应该是石岩回来了,她闭上眼睛背对着门口脸对着窗,假装自己睡着了,其实是不想和他面对面的尴尬。

石岩手里捧着一盘子水果切片,这是白慧容刚刚给他的,说他们俩没有吃餐后水果就回房了,让他拿上来给木槿吃,水果帮助消化。

可看着床上那背对着自己的背影,他苦笑了一下,看来这水果拿上来有些多余,即使知道她是装睡,他估计,也叫不醒她了。

木槿的确是装睡,所以石岩上楼来她听得清清楚楚,然后是他去浴室洗澡的声音,然后是他的脚步声朝床边走来的声音。

当然,最后是他上床来,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背后的床垫本能的凹下去一点点,再然后,身后多了一道男性的呼吸声。

她紧张的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心里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双手握紧成拳放在胸前,一颗心紧张得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石岩侧身过来,看着那身子都在颤抖的女人,眉头本能的皱了皱,他真怀疑镜子是不是有问题,他是不是真的长得很恐怖?

她就,这么害怕?

当然,石岩不知道木槿还是黄花大闺女,如果知道,他就会对她此时紧张到浑身颤抖不足为奇了。

她如此的状态,即使他有那么一点点性趣也都被她这情况给摧毁得灰灰湮灭了。

他伸手按了壁灯,在她身上轻声的道:“睡吧,你不情愿,我也不勉强你。”

木槿那颗紧张得已经跳到嗓子边的心终于又平安的落了回去,她暗自松了口气,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等身体不再颤抖了才慢慢的转过身来。

满脸愧疚的望着平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轻咬着嘴唇,低声的开口:“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想说,我是真害怕啊,那种事情,虽然也在生理书上,狗血言情剧里都有看过,可到底没有亲身经历过啊?

而且,有次和橙子聊天,橙子无意间还说起这件事情,说她第一次跟耗子在一起,痛得差点背过气去。

当然,如果是跟自己心爱的男人做那种事情,即使痛得背过气去也还是幸福的吧?毕竟,那是夫妻间必不可少的的功课呢?

可她和石岩之间,她觉得……总之,她还是没有准备好。

石岩看她那样子,知道她是没有准备好,就算她已经是个二婚女人了,可在这方面依然还不是很随便,也,并不是特别的放得开。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她不是随便的女子,他的心莫名的有一丝兴奋,伸手过来,稍微用力,把她拉进了他的怀里。

用手拥着她,用一条手臂给她做枕头,然后笑着戏谑的道:“好吧,既然我们是夫妻,那就怎么着也得有点夫妻的样子,这,抱着你睡觉可以吧?”

木槿点点头,如果她连石岩抱着她睡觉都不允许的话,估计,这的确就是太过没有道理了,毕竟是夫妻,貌似,双方都有某种义务。

石岩见她点头,却是一脸的通红,忍不住轻笑一声,薄唇在她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木槿慢慢的闭上眼睛,头枕着石岩的臂弯,身子依偎在石岩的怀里,两个人的姿势亲昵而又暧昧,她甚至能听见他健康有力的心跳声。

她以为自己应该睡不着的,因为她二十五年来从来未曾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这样睡过觉,这样的姿势,是她生平第一次。

然而,事实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困的缘故,她没有多久就睡着了,而且这一觉睡得特别的安稳。

第二天醒过来,石岩已经不在床上,她暗自松了口气,迅速的掀开被子,刚从床上跳下来,石岩就拿着她的衣服进来了。

衣服都烘干了,而且还熨烫得平平整整的,估计,是家里的佣人熨烫的吧?

早餐桌上已经没有了石洪峰,奶奶刘琴倒是起得早,已经吃了早餐去外边跟一帮老太太跳晨舞锻炼身体去了。

餐桌上很安静,容姨面带笑容的陪着他们吃早餐,木槿第一次来,不太清楚这家里的关系,跟容姨也不熟,只是微笑着打了招呼。

吃了早餐出门,石岩先开车送木槿去上班,木槿是在要下车时随口问了句:“那个,你在哪里上班啊?这……能赶上吗?都到九点了呢?”

“在展业,”石岩很自然的回答:“展业就在前面三公里处,几分钟而已。”

“展业集团?”木槿一下子反应过来,然后侧脸看着已经停下车来的男人,疑惑着半响才问:“展业集团的……石总?”

石岩就那样微笑的看着她,看她脸上的神色变白,看她那一副震惊到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猜测的表情。

木槿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二婚的老公,不仅是市委书记的公子,而且还是展业集团的总裁。

天啦,他每天开辆破别克凯越,她一直当他是某个公司的普通管理员,可谁知道居然是滨城地产新贵展业集团的总裁呢?

展业集团原本是国外的一家网络公司,两年前回到滨海,据说网络游戏公司依然还在继续经营,不过却在回国半年后大举进军地产行业,于去年上半年成功竞得南边一块地正式被认为是地产新贵。

展业集团的总裁英文名DEREK,只知道姓石,但名字不详,以前也听人传展业集团总裁叫石头什么的,但是她真没有想到是石岩。

从大厦到进电梯,木槿的头都是混沌的,她脑海里回想着第一次见到石岩的情形,当时天太暗沉,可他开的是辆红色的轿车,那辆车,当然不是凯越,可她想不起是什么牌子。

第二次,她从家里出来,不,准确的说是从她和方逸尘曾经的家里出来,在小区外边不远处的大道上遇到他,那时,他开一辆黑色轿车,可她依然没有记住是什么牌子。

该死的,她怎么就那么糊涂,那两次的车都没有记住品牌,然后是在医院那次,她觉得他那车好像是大众的,有些像新款的帕沙特,不过也没有特别的留意。

哦,买糕的,她用手捂了一下脸,前几次她都没有记住他车的品牌,只是后来,她遭遇撞车党他开了一辆凯越来,然后,每次出现在她面前的,也就都是这辆凯越了。

中午下班的时候她抽空回去拿了几套日常换洗的衣服,既然跟石岩结婚了,以后就要住在一起,她怎么着也还是要――夫唱妇随吧?

下午下班的时候,石岩依然开车来接她,只不过这一次开的车已经不是早上那辆别克凯越了,而是一辆黑色的大众车,木槿直觉认为这是帕沙特新款。

“哎呦,今天怎么换了辆帕沙特开了?”木槿一边把自己的行李袋放进石岩打开的尾箱一边调侃着的问。

帕沙特?石岩稍微楞了一下反应过来,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没有啃声。

果然是个木头呆,他这是纯进口的辉腾好不好?价值两百多万呢,在她眼里居然是二十多万的帕沙特。

当然,他也没有点破她,既然她认为这是帕沙特就帕沙特好了,只要她坐上去高兴,别的,一点都不重要。

“喂,你开车去哪儿啊?”木槿发现他的车不是朝郊外开而是朝市区开,忍不住疑惑的问:“今晚,不回石家去吃饭么?”

“昨天是带你回去认门,以后我们周末晚上才回石家大院去住,”石岩淡淡的解释着:“现在去商场买点日用品之类,毕竟是结婚嘛,新婚,用品当然也是要全新的才是。”

“哦,那就好,”木槿暗自松了口气,住在石家大院她还真不习惯,于是侧脸看着他,打趣的道:“那,我们以后都住在你那租来的公寓‘要气死你’里面是吗?”

“嗤……”石岩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摇摇头道:“不是,‘要气死你’地方太狭窄了,我换了个大点的房间,不过还是在群星大厦楼上,在19楼,有100平米的样子,两房两厅,我想足够我们俩人住了。”

哦,怪不得要买日用品呢,原来是换地方了啊!

可换地方跟日用品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他以前在‘要气死你’里的日用品就不能用了么?

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就知道腐败!

同类推荐
  • 手心的菠萝精灵

    手心的菠萝精灵

    “亲爱的主人,恭喜您成为第90000个夹到菠萝玩偶的人类,我将留在您的身边,为您实现三个愿望!”“愿望?我没有那种东西。”于是,精灵国最美丽可爱勤劳善良的菠萝玩偶精灵柚叶,被迫留在帅气无敌的新主人身边,承受他足以冻僵一头大象的冰冷目光,巴望他某天能想起三个可怜的愿望。只是,如新主人那般无所不能的人,会有用得上她的那天吗?在甜蜜与忧伤的洗礼下,菠萝精灵柚叶的解放日,遥遥无期中……
  • 落花仇

    落花仇

    他说她欠他的,要偿还。可他不知道,爱情,根本不需要偿还。年少为了成全他,她抛弃背叛他,离开这个成长的城市,一口蹩脚的英语在美国度过了3年。3年后,假名的背叛,让她一无所有的回到成长的城市。却知道了当年的离开,是一场家族阴谋。“我的头一阵眩晕,仿佛觉得全世界都是黑暗的,我努力想抓出子秋的手,却怎么也抓不住,一个重心让我坠入了一片血红中……身体剧烈的疼痛告诉我,一起都结束了!医院里,你沉默落泪,我低声抽泣,爱恨情仇终究成空……..”他说,我欠你的,我来还。她却笑着说: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好累。
  • 虎魅总裁:再次爱上你

    虎魅总裁:再次爱上你

    她叫陆小晗,她的父母在一次空难中失去了生命,从此她无依无靠!谁知,就在那一晚,一个神秘的“人”闯入了她的家中!“请问,你是人还是鬼啊?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家中?”“我不是鬼!”“那么你就是人喽!”“我也不是人,我是妖!”“妖?人妖吗?你来自泰国?”“我是来自老虎国度的老虎精!”“那么你为什么会到我家里来啊?”“我乐意,你怎样?”就是这么拽的一个妖怪,从此陆小晗的命运便改变了!却不知,这个妖怪的到来之谜,直到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是多么的不想让他离开!接下来,她又会发生什么呢?
  • 一路有你此情长忆

    一路有你此情长忆

    在最美好的岁月里有你相伴,在以后的岁月里有回忆相随,足矣。
  • 花心恶少恋娇妻

    花心恶少恋娇妻

    上班路上,竟莫名其妙的被个无赖男生所捉弄。当她走进教室,令她傻眼的是,他竟然成了她的学生,而她反而成了他的老师。这也就罢了,更让她可恨的是,这个可恶至极的男生竟然就是父母为她选定的未来夫婿。天!她几乎就要眩晕而亡。她与他原本就是两个世界、永不会交集的两条平行线,却因种种的原因最终交织在了一起。没有爱情,又相互厌恶的一对男女,将怎样擦出爱的火花……
热门推荐
  • 田上种春风花开一树明

    田上种春风花开一树明

    我的故事,应该从1988年开始,记忆中,那个年代,除了穷,就是饿!我是1983年10月出生的,我的出生,带给我妈不算多美好,因为我生活的那个地方,特别重男轻女,而且还穷,所以,奶奶不待见,妈妈无奈何,就这样被养着,嫌弃着。
  • 索吻天才王妃99次

    索吻天才王妃99次

    徐紫嫣只是和闺蜜赌了一把,赌输了不用撞墙,只是撞豆腐而已。徐紫嫣撞豆腐就穿越了……(?_?)至于吗?就一块而已……人家穿越都是皇后什么的,就自己偏偏穿越个不受宠的嫡长大小姐(因为长得不好看)。带着前世特工的记忆,记得那场阴谋诡计!徐紫嫣狠狠地“敢害我亲人,我会十倍的还给你们!”一次的偶然,被摘下人皮面具,呈现倾世容颜给皇甫皑轩,结果被索吻99次?徐紫嫣坚决要逃走,毕竟人家不是他家七十二房侧妃啦!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被他娶回家斗七十二房!啊(?????)快疯了!本人QQ:3200504321那个还没有空申请QQ群,先委屈读者们了。亲亲╭(╯ε╰)╮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倾可是佳人

    倾可是佳人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拥有智商高达160的大脑,连古代的轻功、毒术、武功都精通,更是有着令人嫉妒的容颜,却因为一次陷害而死亡,上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她将会在那个不熟悉的世界,不熟悉的环境中描绘出怎样的璀璨星空?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挽琴弦,墨殇离

    挽琴弦,墨殇离

    在远古时代,有宿兽,也有它们的宿主,他们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以及玄武的两个徒弟:麒麟,凤凰。几千年之后,姬挽墨获得重生,当她得知自己是凤凰宿主,她会何去何从呢?“若是本座可以选择,我绝对不会当这凤凰宿主!”“墨儿,师兄一直在你旁边。”“挽墨,朕是真的配不上你啊……”“姬挽墨,你是高高在上的凤凰宿主又怎样?身边的人都离你而去,而他们的结果全都是因为你!”“师父……墨儿再也不喜欢你了……”“墨儿,和师兄走吧。”“师父,望您能够赐婚于师兄与我。”“好。”(尽心之作,绝不弃文,欢迎入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上帝的继承人

    上帝的继承人

    天使拥有雪白的翅膀,她美丽善良,可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撒旦。美好的故事摧毁.......本文加上了exo灿白
  • 让生命的激情在干事创业中燃烧

    让生命的激情在干事创业中燃烧

    本书收录《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像打仗一样干事业》、《余秋里将军创立的大庆精神永存》等近八十篇学习心得。
  • 我们又说再见

    我们又说再见

    也许,有些人注定要活在回忆。每个人心底都藏着一个人,或许是与前任分手后忘不掉,或许是,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