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神秘客人
六月十一，晨！
香气醉人，杨柳春风，扬州好景致！
青青笑道：“好美啊！”
非花道：“这里还有一个地方很美！”
青青笑了笑。
非花道：“青青姑娘想不想去？”
青青道：“哪？”
非花道：“湖心岛！”
青青道：“我早去过了！”
非花惊道：“是吗？”
水中留道：“此刻湖心岛正是避暑的好去处！”
非花笑道：“水老帮主可否带我们一去？”
水中留笑道：“各位都是盐帮的贵客，哪有不招呼之理，请！”
非花道：“湖心岛，记得那时二十年前，曾去过一次，不知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
青青道：“很美！”
非花叹气道：“美，却留不住人！”
水中留一怔，道：“请！”
船儿湖面过，浪花尾儿流！
香气布满整个空中，蝴蝶四处飞去！似乱花迷蝶眼，不知恋哪一朵！
一棵棵倒影从身前划过！柳树似一个孩子在戏水！随风柳枝摇摆，似一面旗帜在飘扬！
景色迷人眼！
青青笑道：“看，就在前面！”
徐福子笑道：“想不到，这湖中却有这么一个小岛！真美啊！”
青青道：“小老头，好不好！”
徐福子道：“好！”
邋遢道人道：“别有洞天！”
水中留笑道：“什么洞天？”
非花笑道：“没想到一别已是二十年了！清心居！”
青青道：“你二十年前来过！这里变了吗？”
非花笑道：“没有，还是那么美！”
岛上长满了花草！香气是从这里散发！
是她，柳妈！一个已在这不知多少年了！
此刻他正在菜园子浇菜！
水中留笑道：“柳妈，您看谁来了？”
柳妈看见众人！
众人之中，一眼就望到青青！
柳妈喜道：“青青姑娘，一别已两年了吧！”
青青道：“婆婆！”
柳妈目光中只有青青，双手拉住青青的右手。
其他人在她眼中如无物！步入清心居！
这里清凉，空气清新，难得宝地！
这时！非花笑道：“刘婆婆！”
柳妈转身望去！
非花道：“婆婆！”
柳妈迟迟道：“你是……
非花道：“婆婆，一别二十多年，还好吧！”
柳妈吃了一惊，道：“你……
非花道：“非花！”
柳妈目光闪动，道：“花儿！”
非花笑道：“是我！”
柳妈道：“你怎么来了？”
柳妈目光望向几人，似在找什么人。
非花道：“婆婆！只有我一个人！”
柳妈道：“龙少爷那？”
非花道：“他没有来！”
柳妈叹息道：“他是一个好人！”
非花道：“您身体还健朗！”
柳妈道：“不行啦，如果不是等兰儿，怕早就去啦！”
非花道：“婆婆辛苦啦！”
柳妈道：“不辛苦，这是我该做的！”
非花笑道：“清心居一点也没变！和以前一样。”
柳妈道：“不敢变，怕兰儿来了，认不得，不习惯！”
非花道：“是啊。”
柳妈冷声道：“还不是因为你！”
水中留怔住！
柳妈道：“要不是你，小姐能走吗？”
水中留道：“我……
非花道：“婆婆，事情都已过去了。”
柳妈道：“没有，虽过了这么多年，但我一点也没有忘记他是如何逼走小姐的！”
水中留深沉道：“老夫知道那样做不对，但那时不得不做！”
柳妈道：“为什么？”
水中留道：“这……
柳妈道：“龙少爷人不好吗？”
水中留道：“好！”
柳妈道：“他们相爱吗？”
水中留道：“爱！”
柳妈道：“花儿，你说他做得对吗？”
非花道：“水老帮主，有他的原因，我们……
柳妈道：“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也不想，但他确实做错了事！”
非花笑道：“婆婆，今天来了这么多朋友，还有花儿已二十年没有尝过婆婆的手艺！不知您宝刀如何？”
柳妈笑道：“亏你还记得，当年龙少爷和兰儿就是爱吃我做的菜。”
非花道：“花儿还想尝一尝！”
柳妈道：“好！”
青青道：“要我帮忙吗？”
三人走进厨房。
非花道：“婆婆，青青姑娘怎样？”
柳妈道：“青青，我一见这孩子，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里透着喜欢！”
非花道：“是啊，龙少爷也喜欢！”
柳妈一怔道：“青青姑娘，她？”
青青道：“婆婆，何时？”
柳妈道：“帮我道菜园子里去摘一些青菜。”
青青笑道：“好，这个让我做。”
青青离去！
非花道：“婆婆有话要问吗？”
柳妈道：“花儿，告诉婆婆。兰儿在哪？”
非花怔住，为难道：“婆婆，龙少爷这些年一直在找。”
柳妈道：“怎么样？”
非花道：“前些日子找到了梅婆婆。”
柳妈惊道：“她，她在哪？”
非花道：“死了！”
柳妈道：“死了，那兰儿……她怎么样？”
非花道：“她没有事？”
柳妈长长呼出一口气！接着道：“那就好
非花道：“婆婆，你看青青姑娘。”
柳妈道：“她怎么了？”
非花道：“你没看出她像一个人吗？”
柳妈怔住！
非花道：“婆婆，婆婆！”
柳妈惊愕道：“你说她是……
非花道：“婆婆一定要保守一个秘密，花儿才可告诉你！”
柳妈此刻心中禁不住激动，手在发抖，道：“说，婆婆答应你！”
也许等一个好消息，是在太难了！
此刻，面对它，心却不能平静！
非花轻轻道：“青青，是兰儿的女儿！”
柳妈一凛，惊道：“真的是吗？”
非花道：“龙少爷不会认错的！”
柳妈不在怀疑！
柳妈道：“难怪婆婆看到青青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她竟是兰儿的女儿，好，好，好！”
非花笑道：“也许这就是缘，二十年了，兰姑娘的女儿竟会来到这！”
柳妈喜道：“天意，一切就是天意，老天爷安排她到这里。”
非花道：“婆婆，一定不准告诉水中留。”
柳妈道：“告诉他，没有这个可能，就是他害得兰儿悲痛离去！婆婆死也不告诉他。何况他知道，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
非花道：“一定？”
柳妈道：“怎么，你不放心？”
非花一笑，道：“不。”
柳妈道：“兰儿那？”
非花道：“她很好！”
柳妈道：“能好得了吗？”
非花道：“如今她开了一间酒楼。”
柳妈道：“是吗？”
非花道：“她酿制的酒，那叫一个香！”
柳妈笑道：“桂花酒！”
非花道：“就是桂花酒！”
柳妈道：“婆婆记得还亲自尝过那！”
非花道：“是！”
柳妈道：“那龙少爷为何不去接兰儿？”
非花道：“婆婆，你知道，兰姑娘为什么离开龙少爷？如果去接怕兰姑娘一时接受不了，要是再已走，又不知到何时才能有音讯？”
柳妈道：“是是！”
非花道：“婆婆放心，龙少爷已安排人，等待时机成熟，就会亲自去迎。”
柳妈笑道：“好，好，婆婆就放心了！告诉龙少爷记得带兰儿回来。”
非花笑道：“一定，他们会再到湖心岛，再续姻缘。”
这时，门外传来青青的声音：“婆婆，要摘多少，你看？”
柳妈笑道：“婆婆来了！”
非花道：“婆婆，青青不知道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她。”
柳妈道：“知道！”
人喜百事乐！
这也许是她二十年最快乐的事！
人喜，菜香！
柳妈特地拿出一坛酒！桂花酒！
这坛酒已尘封了二十年！虽是一坛酒，但面对它却像见到一个人！它虽是死物，但它包含了一个人的情！
有人说：睹物思人。这句话不错！
只是此物太香甜，而思人却是酸苦！
凡时，众人都说酒好！却唯独一人喝下去的酒是苦的！
临走时，柳妈什么也没说，只做了一个动作！
对青青，紧紧的拥抱！
拥抱，它包含了深情爱意！
此时，这个拥抱也是，不仅对青青，还有兰儿！
已二十年了，唯一少的只怕只是一个拥抱！
语言表达不出，往往一个动作已说明一切！
走了，清心居只剩下一个人，一位婆婆！
走了，湖心岛只剩一座小院，清心居！
走了，只剩下几滴眼泪！
夜凉如水，静！
黑暗中只听得一声惊呼！
惊恐之下，那人神情害怕之极！
他没有停下，拼命的跑，直奔忠义堂！
群雄饮茶舌论！
正论间，却听得有人冲进大堂，口中大声呼道：“老帮主，有人闯龙凤楼！”
众人一惊，水中留霍然起身，提剑而去！
片刻间，忠义堂只剩下了灯光，还有空空的座位！
火光在摇曳！
此刻龙凤楼外，已是血腥！
二十八个守卫，盐帮的精英，已全部倒地！
龙凤楼里正传出刀光剑影！
声音在第三层！
群雄又是一惊！
不觉心中一凛：厉害！
宫买秋提声喝道：“什么人敢闯龙凤楼，还残杀盐帮兄弟！”
没有回答，水中留没有动！
此刻只有他才有资格进龙凤楼！
他却没有！
刹那间，一个黑影已闪出！
顷刻间，群雄中也闪出两个人影！
待众人细看，水中留、刘一飞早已不在此处！
就在这一瞬间，出剑，逃走！
群雄无不惊愕！
静，静得可怕！它比一个人死时更静，更快，更怕！
在场之人，无不面色煞白！包括刘一飞、水中留！
水中留的剑已出鞘，刘一飞的断肠剑，也已出鞘！
但：他们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目光都落在那个黑影离去的方向！
良久，良久，二人才对视了一眼！
慢慢收起剑！
事实是残酷的，而今夜更是残酷！
因为心在颤抖！
败，惨败！两个惨败的人！
没有流血，但他们还是败了！
不知过了多久！
两个人的神情才慢慢恢复，镇定，接受这个已存在的事实！
人不可能被一次击倒：永远不！
水中留表情木色，道：“买秋，这些兄弟好生安葬。”
宫买秋道：“是简单有力，又充满了悲愤。
一个人要生存，就必须懂得忍！
忍，是一门艺术，很好的艺术！它需要一个人一生去学！
是惊恐还是悲曲？没有人再去在意这些！
也是！一个人的可怕往往是用别人来体现的！
夜深，火光稀，暗！
水中留道：“你们都回去，老夫要和刘兄弟进龙凤楼一次。”
群雄惊！尤其宫买秋、赵子生、颜中立等盐帮众好汉！
龙凤楼！何地？盐帮禁地！
凡进龙凤楼必须是盐帮帮主，任何人敢擅进者死！虽是帮主，但也是有特定时间！如果乱进也会被里面的高手杀死！
但现在！刘一飞不仅不是盐帮帮主，甚至连盐帮帮众都不是，而他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只有两面之缘的人！
但帮主下令！这就是盐帮的规矩：听从！
灯光很暗，但仍能看清龙凤楼的一切！
第一层：有金银，有珠宝，有翡翠，有玛瑙！还有一个人，一个死人！刘一飞认识这个人！此刻他的剑已脱手！
他死了！他的任务也已完成！
所以在他脸上能看到他的笑容，而不是恐惧！
水中留捡起那把剑！剑锋依然锋利，但它已不能杀人！
水中留道：“刘兄弟，你看到了吗？”
刘一飞道：“看到了，一剑穿心！”
水中留道：“好快的剑！”
刘一飞道：“不仅快还狠！”
水中留道：“是啊！”
刘一飞道：“江湖上用剑的不少，但能一剑杀死他的却很少！”
水中留道：“不会超过五个！”
刘一飞道：“你和我！”
水中留道：“是，你可知道他是谁？”
刘一飞道：“不知道。”
水中留道：“宫买风！”
刘一飞一惊，道：“他是谁？”
水中留道：“宫买秋的弟弟！”
刘一飞一怔，道：“他怎么会在这？”
水中留道：“命运！”
刘一飞道：“命运？”
水中留道：“不错，他一出生就注定他要守卫龙凤楼。”
刘一飞道：“为什么？”
水中留没有回答，而是走向一个烛台！
是啊，人一出生，上天就给他安排了一段路！仅有的一段路！
就像自己，为什么会孤独？
刘一飞心中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不仅为他，还有自己，更为天下人！
突听格的一声响，不远处一道暗门打开！原来那烛台就是机关！
为什么这里还有通道？它又通向何处？
只见是这里抱起宫买风，却扔进了通道！
刘一飞惊道：“老前辈，你……
水中留道：“这是他的去处！”
刘一飞又是一惊，道：“什么？”
刘一飞还是走了过去！
目光过处，无人惊煞！里面竟是一堆堆白骨！
不过白骨上面现在又多了一句尸体，宫买风的尸体！
刘一飞道：“他们又是谁，为什么会死在这？”
水中留道：“两种人！”
刘一飞道：“哪两种？”
水中留道：“第一种人就是该死之人，他们闯进这里只有死！”
刘一飞道：“那第二种又是什么人？”
水中留的：“也是该死之人！”
刘一飞道：“什么意思？”
水中留道：“他们守卫这里，就必须保证一个人也不许上去！”
刘一飞道：“那上面……
水中留道：“一样！”
刘一飞道：“宫买秋知道吗？”
水中留道：“知道什么？”
刘一飞道：“他的亲弟弟在这，龙凤楼！”
水中留道：“凡是在龙凤楼的人只有帮主才能有资格知道！”
刘一飞道：“为什么？”
水中留道：“为了守住盐帮的秘密！”
刘一飞道：“秘密？值得吗？”
水中留道：“值得！”
值得吗？为了守住一个秘密，死一个人，两个人，甚至是百人，千人，万人……没有人回答！
有可能可笑的是：这个秘密不会因有人死去，而不被人知道！
它一定会真相大白！
记得一段史实：秦朝一统六国！秦始皇，贵为天子，富有天下！聚天下之财与己。大兴土木，耗费数十万人在骊山建造自己的陵寝。耗费之大，时间之长，可谓首也！天下之财无几尽置于次！但财色动人心！如此之宝谁不动心！但秘密得有人守，而死人就是最安全的，也是最保险的。一旨下，杀尽修陵之人！秦始皇这才心安！但他的心安并不能守住这个秘密！相信不久的以后一定可以揭开这个尘封千年的秘密！让秦始皇陵大白于天下！其实可笑的是秦始皇胜在于己，而败更在于己！
刘一飞道：“他的死，会告诉宫买秋吗？”
水中留道：“不，因为他早已是个死人！”
是啊，一个早已死去的人，又何必再让他再一次活在世上！
没有说话！水中留上了第二层！刘一飞也跟了上去！
满地金银珠宝：是天下多少人向往的，而如今两个人却没有多看一眼！
第二层：尽是名人字画，墨宝真迹！它们没有被人欣赏，而是堆放在次处！地上躺着一个人，他的刀却紧紧握在手中！
水中留望着他，望着他，目光中却倍感亲切！
但他没有动，只是说了一句：“他？”
刘一飞道：“一剑穿心！”
水中留道：“是！”
刘一飞道：“他又是谁？”
水中留身体一颤！
刘一飞发现了这一颤，眼中充满了疑问！
水中留道：“贺玉郎！”
刘一飞道：“他是谁？”
水中留道：“你可知道老夫姓什么？”
刘一飞一怔道：“晚辈不知！”
水中留姓什么？怕江湖很少有人知道，哪怕在盐帮，也不见得有人知道！
水中留这是江湖给他的称号！而他的真名江湖怕早已忘记！
水中留道：“贺！”
刘一飞怔住，心道：难道他是……
水中留道：“不错，他正是我的儿子！”
刘一飞大吃一惊，眼还是望向这个人，此人已是花甲之年！没想到他是贺玉郎，更没想到的是他竟会是水中留的儿子！
听到这句话，怕没有人不吃惊！
水中留道：“玉郎在这里已三十年！现在她走了！他完成了他的任务，我替他高兴！”
刘一飞道：“也许这也算是一种解脱！”
水中留望向她，目光中发出异样的光芒！
此刻！水中留还是留下了一滴泪水！只是没有让别人看到！
他走向了烛台，一道暗门也打开。
他抱起贺玉郎，但这一次他走得很慢，很慢！
像是告别！不舍之情唯有时间来弥补！
多一刻，就能多看一眼！
抛下去，是无情的手，还是颤抖的手！
这一刻，他很想永远停在这一刻！
但无情的手还是转动了机关！暗门慢慢关上！
过了许久，水中留才转身走来，表情却和以前一样！但依稀之间，却仍能看出他在伤心，还流过泪水！
毕竟白夫人送黑发人是痛苦的！
刘一飞明白！亲人的离去就像一把刀在割身上的肉！
第三层又会是谁？带着疑问刘一飞随他走去！
第三层：尽是古文典籍！一排排书架，放满了书籍！不知是什么时代的书，总之很久远！每一本都价值千金！可见龙凤楼确是不一般！
地上仍躺着一个人，一个死人，但她是一个女人。
年纪五十左右，一身道服，手中拿着一把拂尘。
水中留道：“看到了吗？”
刘一飞道：“又是一剑穿心！”
水中留道：“是！”
刘一飞心中一动，心道：一剑穿心，难道是他，怎么可能！
水中留道：“你已猜到他是谁了？”
刘一飞道：“老帮主，你那？”
水中留道：“想不到平川一郎剑法已是如此之高！”
刘一飞道：“他为什么要闯龙凤楼？像他这样一个人，什么东西能吸引他？”
水中留道：“剑！”
刘一飞道：“剑？”
水中留道：“一把真正的剑，需要一个伟大的剑客，但剑客也需要剑！平川一郎也需要一把绝世好剑，到那时他的剑法将更进一步！”
刘一飞道：“龙凤楼中有宝剑？”
水中留笑了笑道：“龙凤楼中东西怕已是中原一绝，龙凤楼每一层都是绝品之物！”
刘一飞道：“龙与凤！”
水中留道：“龙凤楼的东西是多少江湖人日夜想得到的！”
刘一飞道：“平川一郎真的会为一把剑而来吗？”
水中留道：“他不会吗？”
刘一飞道：“她又是谁？”
水中留道：“她……声音顿住！
刘一飞不忍再问，因为他知道她必定又是一个亲人！
是她女儿吗？
水中留这时把她抱起，更奇怪的是：他亲了她的脸颊！
刘一飞一惊，心中不停地问：她是谁？
烛台转动，暗门打开！
刘一飞也走了过去，里面白骨却很少！这就是她的去处！
水中留轻轻把她放下去，似一对恋人，离别！
许久，水中留终于关上了暗门！
第四层，又会是什么？除了他，没有一个人知道！
他还会上去吗？答案是：不！
水中留望了望手中的剑，这把剑已跟了他数十年！
是它该出鞘的时候了！
水中留道：“回去吧。”
一句简单的话，却包含了复杂的感情！
刘一飞已猜到这个答案，没有说话！
龙凤楼下点亮了几盏灯笼，四处已布满新的守卫！
水中留没走几步，却转身望向龙凤楼！目光中充满了不舍：是啊，这里留下了太多的东西！
水中留苦笑道：“龙凤楼，你还是那么神秘，而我却是最后一次站在这里，你好，龙凤楼，再见龙凤楼。”长笑而去！
刘一飞心中一沉，已听出话中之意！
这一切自己阻止不了！也许自己会走他的路！
刘一飞一笑而去，消失在黑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