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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假休得见活鬼

慢慢的我了解到经理好像有老胃病。我听同事说经理今年26刚,是山西人。几年前一个人来到北京打拼,可受了不少的苦,因为没有文化只能从最低层的服务员做起。后来终于熬出来了,可是又被一个男人骗光了钱。这些年她越来越痛恨男人了。

可是我想他既然只有26岁,那这老胃病是怎么得下的呢。照她这情形至少有五年的胃病史了。我经常看她一杯杯的喝着热水,偶然的一次我竟然发现她吃些胃药来抵制痛苦。我相信如果不是难受到了极点她是不这样做的。

我倒是不知道是哪个庸医告诉她吃药能够治疗胃病的,对于胃病除了养还有第二个办法吗?我想告诉她,但是我以什么身份告诉她呢,她会相信我的话?应该不能吧。再有即使她相信我是半个医生又能怎么样?我凭什么对她那么好,是为了讨好她?作为领导她一定会那么想。更或者我是居心不良,看她没有男朋友就想趁虚而入。

我似乎听人说过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只有一种目的。说这话的人是一个南方人,也许在某些南方人眼里看来人与人之间就只有利益吧。我不想我的任何举动让同事们把我孤立起来,算了,各人有各命,不必强求。经理除了会经常喝些热水以外偶尔也会吸烟,她吸的是女士香烟。我不太清楚男士香烟跟女士香烟的区别。

以前在会所做主管的时候,在饭桌上我也会点起烟装装样子,但从来不吸进去。所以戒烟对我来说很容易。但看着经理吸烟时神往的样子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事情,是伤心还是开心呢?这个只有她自己才清楚。每当那种时候我和我的同事们就可以松一口气了,因为那至少可以让我们闲下来一个小时。

经理作为领导他讨厌看见我们歇着,所以看见她的时候即使装也要装得你很忙碌似的,她看到你这样心里就会很满意。我不知道她这种心理是什么,可我想既然这种方式能够令她满意,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有好几次我发现她对我还是很满意的,从她跟我说话的口吻上就能够辩别出来,也许是因为我的谦逊,也许是因为我的乐于助人。

刚来北京的时候我可不是这样,那时候可以用“桀骜不驯”和“恃才傲物”来形容我吧。虽然说不上是目空一切,但究竟还是没把一些人看在眼里。在技术上更是将所有人都看得很低。我再厉害又怎么样,老板不认可到最后我什么都不是。

这样的我怎么能不遇到挫折呢。种种挫折过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我。经理说过的话我几乎都能记得,即使不记得我也会及时改正。她下的命令我更是坚决执行,即使我知道她的命令不怎么好执行我也从来没说过什么。

工作了半个多月终于迎来了我的第二个休息日。餐厅的工作让我有点累了,好想今天休息一下。不过我有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写书。好不容易换来的休息****怎么可能荒废了呢。我习惯性的早起,夏天天很长,所以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去写作。也赶巧了,今天正好写到剧情纠结的时候,所以到了傍晚的时候什么心情也没有,索性也不愿意自己炒菜了。还是去小饭馆吃一点吧。

走出我住的那个小区,小饭馆到处可见,稍微上点档次的饭馆我都进不起。在一条偏街上有一家沙县小吃。我之所以选在这家饭馆吃饭并不是因为这家饭馆的饭好吃,更不是因为这家饭馆的饭实惠,只是因为这里够快。对于我来说时间就是金钱,我得赶紧吃完饭回去接着写,时间不能全部浪费在吃饭上。

这家饭馆很小,至少比我工作的餐厅要小得很多。这里只有一个厨师,一个服务员。厨师就是老板,那个男孩子服务员似乎是老板的亲戚,这种类型的饭馆在北京太多了。一进到饭馆,两旁各排了三张灰绿色的桌子,一张饭桌最多能坐下四个人。所以对于这家快餐店来说最多能同时容纳24人同时就餐。

两侧的墙壁上就是菜单。只要点单,不出一分钟绝对给你端上来,因为大多数都是成品。这也为不少忙碌的人省了不少时间。此外在每张餐桌上也摆着一份小菜单,避免客人抬头张望嘛。

我来这家餐馆吃过两次,也还不错吧。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无肉不欢,而我却是尽量少吃肉,因为我相信没有需求就没有杀戳。但同时我又不是和尚,有时候肉的味道还是蛮香的,禁不住诱惑。就像我炒菜,我从来不做任何肉食,第一是怕麻烦,第二是少点需求对苍生也是好的吧。

我要了一碗面一份蒸饺。面是素的,饺子却是肉的。因为这家沙县小吃除了面再没有什么东西是素的了。一起算下来10块钱,花得也不是很多。不过也应该能对得起自己的肚子了。明天到了餐厅,想吃多饱就吃多饱。

意外的事总有发生,可是这种意外却是我这辈子都没想到的。

正当我吃着美味的面条的时候,却是一个幻影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紧接着,一条雪白色的衬衣已被一份鸭腿饭弄得肮赃不堪了,眼睛里也迷了一些脏物有些睁不开。待我睁开眼的时候,只看见一个婷婷玉丽的美女站在我的面前。眼角处弄着余辉,小嘴处也泊着些怒气,我得罪她了吗?她的举动似乎是把我当成仇人来看的。她确定我跟她有过节吗?

我多瞅了她一眼,这个女孩怎么看着多少有点眼熟呀。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哦对了。我猛然想起年前的时候我是在超市见过这个女孩的。不过那次是冬天,她穿着红艳艳的羽绒服,瞪大了眼睛瞧着我。她那时候的神情加上现在的举动,我应该可以肯定她确实跟我有过节。现在的她有些微瘦,除掉厚衣衫的她更显得有些娇人,如果她不是这么的敌对我,我会很愿意奉送她一个“美女”的称号。可是现在她到底想干嘛呀?

“这就是报应。”她恨恨的吐出来几个字。我像丈二的和尚,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来这样的一句话。我到底做了什么缺德事了,要她这样记恨我呢。

我拿起了桌上的纸巾,擦掉一些衣服上的脏物。我一边擦一边说:“你认错人了吧,真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你。”

“哼,你可以不认识我,但我可认识你。”她的语气照样是那样的冷酷,她对我的恨看来已经很久了,上次如果不是我跑得快些,应该也早就被她教训了。

饭馆的老板不可能坐视不理,这么大的响动旁边吃饭的小两口也不可能没有看见。我现在的这副狼狈模样别提有多惨了。这个美女是理直气壮的在我跟前站着,但此时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进去。

“怎么了?”老板过来查看情况,毕竟这个美女也是顾客,倒不敢太得罪了。他可能还知道现在的女孩都是不好惹的。

我好像明白了再在这里停留也只能是自取其辱,身上的脏物也擦得差不多了。“老板,给你钱。”然后我冲着那个美女隐隐的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走了出去。惹不起,躲也躲得起吧。莫说我不认识她,就算我认识她她也总该叫我知道知道是什么事情吧。

在我与她擦肩而过的一刹那,我看到她嘴角处得意的笑了起来。我当时的心理可能是有些讨厌吧。我被她害成这样,她不但一句道歉的话也没说,反而嘲笑我,难道我真的欠了她什么吗?

世上的女孩子真是奇怪,但愿再也不要碰见她了,再碰见她我不晓得她还会不会像这样的针对我。当我走出小饭馆他也跟了出来,我不晓得饭馆老板有没有跟她说什么话。有一点可以肯定,饭馆老板一定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不欢迎她的。

“你站住。”美女走了出来,向我喊着,紧接着大步而至,她扫了一眼我身上的污秽。脸上更加得意了。“你想就这么走了?”

她还想怎么样?难道非要让我给她跪地求饶吗?她当我是什么人,我还不是那么贱吧。也许人们说得对,好男不跟女斗,我也只当自己是吃了一顿扫兴的饭而已。只是这钱花出去了,肚子却没有吃饱,因为面条没有吃完,蒸饺也没有动。肚子能饱才怪呢。我不想跟这个女孩扯上任何关系。

“你真的认识我?”我好奇的问着。

“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你。”女孩很肯定的说着,“你叫杨永赞,对不对?”

对是对,不过她认识我可不认识她。从上次在超市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大对劲儿,那种眼神似乎跟我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一样。我刚想跟她理论,忽然我想起了马天成。对呀。我怎么把他忘了,马天成曾经借用过我的身体一段时间,至于他利用我的身体在外面结交了除了李梦瑶之外的其他什么人他可从来也没有跟我说过。除了这一点我再也想不出身前的这位美女是因为什么而跟我结识的了。似乎马天成借用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吧。

我好人做到底吧。不就是两句道歉的话吗?“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既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也就不知道这如何道歉,承认错误却是必须的。

“你现在终于知道我是谁了,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你要不要脸亏不亏心呀?”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看你已经教训我了,我这样实在有够狼狈的,我走了。”我想赶紧甩掉她,万一她问我事情我真不好回答她。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时候我拔腿就走。虽然我明明听见她在我身后叫着“站住”,但我怎么可能站住呢。

她应该不知道我住在哪里,她这个女人终是跑不过我这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的,而且一个女人在大街上追着一个男孩跑终是不像话的。转过了两条街已不见了女孩的踪影。她消失了,但愿是永远的消失。看来我又得搬家了,如果再在这里住下去,肯定还会跟那个女孩不期而遇的,我好怕遇见那个女孩,我好怕她问我一些事情的时候解释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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