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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阴差阳错(2)

当然,浩禄想借办简报这种事来感谢一下朱舜的心思我不会对李和平说。

李和平说:“这的确是你的不是了,你得处处为你的直接领导考虑问题,否则你这个民工可就要倒霉了,你想想,如果制药厂建成了,指挥部撤销了,你往哪里去?张县长是大领导,事情多,到时候不一定管这么细,恐怕胡周银这一关很重要。我是好心,你谁也得罪不起,要知道轻重才行。”

浩禄没想到李和平竟有这么多的说词,而且听起来似乎句句在理,本来他在心里存着对李和平的一份轻看,但现在感到他可比自己想得复杂多了,连忙带着请教的口气问他:“既然已经造成了这个局面,我该如何让胡主任开心呢?”

李和平说:“你把胡主任的名字放在你的前面吧,他一高兴,就能阴转晴了。”

浩禄说:“他要是不愿意放自己的名字呢?”

李和平说:“他把自己的得失看得不知有多重,你放他的名字他还能不高兴?即使他不愿意,他自己就会划掉的;如果他不划掉,就表示他默认了,你以后就照此办理。”

浩禄说:“这倒是个办法,那你把他的名字加上去吧。”

李和平笑笑说:“我当打字员有一段时间了,这样的事情我听说得多了,也见了不少。”

浩禄说:“你小子倒是长进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李和平说:“你对他可别说我给你说过什么了,我是好心好意才提醒你的。”

浩禄说:“我这个人简单归简单,还不至于把你给出卖了吧?”

李和平笑了一下,说:“我们俩毕竟关系不一般,换了别人我还不愿说哩。我索性还告诉你一件事,如果有什么敏感话题,千万别当着慕容聪说。”

“为什么呢?”浩禄问。

李和平说:“一般来说有什么话都会通过她的嘴传到胡主任那里,还保证不过夜。”

“嗨,”浩禄说:“这里边竟会这么复杂,我可是完全没有想到。”

李和平笑笑说:“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哩,以后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浩禄把简报稿件送到胡主任手里,他接过去一声不吭地沉着脸往下看,当他看到自己的名字在前面时,脸色开朗了一些,而且他没有划掉他的名字。于是这篇文章差不多没做多少改动就通过了,发了第一期《工作简报》。浩禄知道了胡主任喜欢在别人文章里加自己名字的这点爱好,以后便注意着照此办理。浩禄还写过一篇关于大型项目建设中的办公室工作的思考文章,谈了一二三四五点浅见,只署了胡周银一个人的名字,发表在市里的一家理论刊物上,胡主任当然是审过稿件的,他收到散发着油墨香味儿的杂志后很是高兴。

4

工程进展很快,到年底的时候,一栋栋厂房和宿舍楼便在清江边的白凤滩拔地而起了。为了抢工期抢进度,这一年春节期间全体人员都没有放假,在工地上度过了一个革命化的春节。这种革命化的春节对于不少想回家的人来说,颇有些不适应,但是对于浩禄却是正好。浩禄自从来到白凤滩工地后就一直没有回过盐阳,他用拼命的工作都无法冲淡对于覃怡红的思念。如果回去的话,浩禄想,我根本无法直面失去覃怡红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

春节过后,大约是正月末的一天,李和平神秘地告诉浩禄,尚在建设期的县制药厂开始招工了,此次是省人事厅下达的招工指标,计划招收两百名。浩禄心里一阵激灵,问李和平怎么知道?李和平说,我从指挥部向县人事局上报的文件中得知的,文件是我打印的。李和平给浩禄看了这份文件的底稿。文件中说,招收对象以城镇户口的待业青年为主,农村青年亦可报名,经考试和考核后择优录用,试用期满后即转为非农户口。

机会终于来了。浩禄既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这次招工面向农村青年,他便有可能通过这次招工一举改变命运,获得非农户口,转为正式工人。担忧的是需不需要政审?李和平看出了浩禄的担忧,他说:“你是担心马必贵捣鬼?”浩禄点点头说:“不知道政审通不通过大队?”李和平说:“你在指挥部工作几年了,政审只要在指挥部进行就可以了,不需要通过大队吧?”但是李和平说得也不是很肯定。浩禄说:“如果要通过大队,那我就完蛋了。”李和平说:“不如你去问问朱舜的意见。”

晚上,浩禄到朱团长的宿舍里去了一趟,朱舜说:“不管怎么说,有这样的机会你都应该先报名考试,参加竞争。如果哪里碰到问题,我们再想办法。按说,你现在是在指挥部上班,政审应该就在指挥部这里政审,我想只要是这样的话,政审不会有什么阻碍?当然,程序是由人事局制定的,我还说不准确,到时候如果需要通过大队,我给马必贵打个招呼,我这张老脸他该给点儿面子吧?现在关键是你自己,要抓紧复习备考。笔试考好了,什么都好说;考不好,谁也没有办法。”

朱团长的话,给了浩禄很大鼓励,他对朱团长说:“笔试我是有信心的,我一定考好。”

等自己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以后,浩禄便很自然地想到覃怡红和向明玉。对覃怡红,浩禄的愧疚无以复加,但她现在已经成为了李厚强的妻子,他只能把这份刻骨铭心的感情珍藏在心底里。他在心里说,怡红,我要通过这次招工改变命运,我是为你而考的,我一定要考好。虽然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等再见到你时,至少我要有自信心面对你。

向明玉,浩禄一直把她当作亲姐姐,而且欠着她很大的情分。来指挥部后,浩禄给她写过两封信,表示感谢,但不知为什么她却一直没有回信。浩禄只是从他妈李雨灵的来信中知道向明玉也辞去了大队团支部书记职务,为此马必贵十分恼火。现在,一旦听到有面向农村青年招工的好消息,浩禄便立刻想到了她,给她写了一封信通过邮局寄了回去。

明玉:

我到县制药厂指挥部有快两年时间了吧,一直没有回过家乡,所以十分想念你们。给你写了两封信不知你为何没有回信?不知你现在家乡情况怎样?过得可还好吗?

今天给你写信,是我得到了一个目前还处于保密状态的消息,县制药厂计划招收两百名正式工人,而且还面向农村青年招工,招工后可以转为非农户口。你也是农村中的有志青年,我希望你抓紧时间温习一下功课,我们一起报名参加考试好吗?如果能够考上,就可以一举改变命运。机会难得,希望你不要错过。要知道你比我的情况还好一点,我还担心被人抓住政审的尾巴,而你是没有这样的难题的。

更多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们是相互了解和支持的同学,一切都尽在不言之中。

顺祝春安。

你的老同学:浩禄

自从那个可怕的雨夜里将浩禄平安送走,向明玉便对田浩禄陷入了既强烈思念又自卑绝望的情感漩涡中。她所绝望的,是她已经失去了贞洁,她悲哀地想,这副身子已被马必贵弄脏了,浩禄再不会稀罕了。现在浩禄可能会有新的前途,哪里还会记得可怜的我?自己过去便没有向浩禄表白过,浩禄并不知道我爱着他,所以这实在也怨不得他哩。再说,为心爱的人奉献出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当初就没有想到要从他那里得到回报。如果奉献一定是为了回报,那不是太卑鄙了吗……向明玉能够做的,是从此再不到大队部去上班了,她必须远离马必贵。从田浩禄离开盐阳后,她在床上睡了两天,第三天她就扛起锄头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开始挣工分了。她的父母,以及生产队里的人问起她的变化,她还得强装笑脸,说,我不喜欢当干部,还是靠劳动挣工分踏实。实际上,她是在毁灭了身体的同时也放弃了前途,她的心正在流血。她唯一的安慰就是浩禄平安了,并走出了盐阳……浩禄离开盐阳不久,曾写过两封信来,大意是向向明玉表示感谢。向明玉每次都流着泪读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她那时内心里阴郁得没有力气给浩禄回信,再说浩禄的轻描淡写的回信实在也不能让她受伤的心得到慰藉……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向明玉的心情有了好转,只是看不到自己的前途,仍处于愁云惨雾之中。浩禄提供的信息总算让向明玉看到了一丝光亮。于是向明玉很快给浩禄回了一封信,她的信大意是说,感谢浩禄还记得她,并在有这样的好机会的时候及时地通知她,本来她的基础比他差多了,但他的信给了她不小的勇气,她一定认真准备,到时报名参加考试。她最后说:“我在盐阳的每一天都感到喘不过气来,我快要窒息了。”

一段时间后,县制药厂招工的消息通过县广播电台播出来了。这次招工,是巴山县里近些年来破天荒的头一次向农村青年开放招工指标,县制药厂又是县里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家国营企业,所以好多农村青年都跃跃欲试,都在送人情、想法子、找关系,钻墙打洞的想抓住机遇,以便一举实现从农民到工人的跳跃。我听说,各区民工团里的不少青年也都准备报名参考,其中包括不少营长、连长、排长、文书等,还有很多普通民工。

浩禄写了一份申请书,要求参加招工考试,快要下班的时候,送到胡周银办公室去。他走到胡周银办公室门口,轻轻地敲了两下,并喊了两声胡主任,没听到动静。浩禄想,也许胡主任这会儿已经走了。他下意识地想,我可以把申请书放到胡主任的办公桌上,不知他的门关紧了没有。浩禄试着推了推门,门居然没有关严,被一下子推开了。

浩禄尴尬地看到,地板上有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堆叠着、搏斗着。

浩禄猛然意识到“不好”,他想,我看到了我不该看到也根本不想看到的场景。他心里一惊,连忙带上门退了出来。

5

无意中撞破男女成双,这是最倒霉最忌讳的事情。浩禄简直心惊肉跳,不知会有什么后果等待着他。他想,胡周银会不会叫我滚蛋呢?本来我也仅仅是一个民工而已,问题是我还想参加招考成为正式工,而且绝对不想再回到盐阳去。

第二天上班,胡周银黑沉着脸把浩禄叫到他办公室里,问,你昨天到我办公室里来干什么?浩禄好像是自己做贼被人拿住了似的心慌意乱地说,我来交一份申请书,想参加招工考试。胡周银说,你看到了什么?浩禄脑子里却还清醒,说,我什么也没有看到。胡周银盯着他说,好,申请书放我这儿,你可以参加考试。不过,在办公室工作,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该看到的不要看,要当瞎子;不该听到的不要听,要当聋子;不该说的不要说,要当哑巴。

浩禄唯唯喏喏地应了声“知道了”,便知趣地退了出来。他心里慌慌地,想,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吗?还让我参加考试?

慕容聪则进进出出眼光都直直地望着前方,从不拐弯落到浩禄的身上,仿佛浩禄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似的。浩禄主动喊了两次慕容大姐、慕主任,她都黑着脸,装着没有听见。她也不给浩禄分派工作任务。可是他俩同在一间办公室,总得面对呀,浩禄只好自己格外小心翼翼,嗓子痒了不敢咳出声来,走路不敢踩重了脚步。

慕容聪原来是中学教师,这所中学离县城有七八十路程,她的老公也是那所学校的教师。慕容聪有一次到工业局一位同学那儿玩的时候偶然认识了时任副局长的胡周银,听说正在筹建县制药厂,便提出请胡周银帮忙调动到制药厂来,胡周银欣然答应。后来在指挥部的地板上他俩有了第一次。慕容聪当时有几分激动,她知道自己有了靠山,而且她内心里也实在瞧不起她的老公,尽管他们的孩子都在上小学了。后来她跟胡周银一发不可收拾,办公室的地板是他俩的主要“战场”。这期间胡周银对慕容聪说,田浩禄看见了又能怎么样?谅他也不敢说出去,再说他向谁说?说出去了又能怎样?慕容聪埋怨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没脸没皮的吗?都是你害的。胡周银嘻皮笑脸地说,没多大关系的,你注意对田浩禄好点儿就行了,把他拢住。慕容聪说,他不过就是一个临时工,你不能叫他收拾行李走人?胡周银笑笑说,这时候叫人家走人,他肯定会到处去告状。不要紧,以后如果他肯听话,就是我们的人,说不定对我们有用;如果不听话,再叫他走也不迟。

慕容聪认为胡周银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但她就是装不出笑脸来——毕竟有把柄被人捏在手里是一种阴影。过了整整一周她才恢复跟浩禄讲话。

考试的前一天上午,有人敲门,浩禄说请进,那人推开门进来了,一看,竟是向明玉。那一瞬间,浩禄有些发愣,有几分意外惊喜,所有的往事都从心底涌到了他的眼前。他定睛看了看向明玉,她的脸上竟带着几分憔悴,浩禄想或许是因为路途的风尘吧。浩禄给慕容聪介绍了向明玉,说,这是我们大队团支部书记小汪。向明玉终于见到了她日思夜想的浩禄,而且看到浩禄似乎比以前更精神了些,脸上颇有神采,心里很感满足,也颇有几分激动,憋了一肚子话,此刻却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嗔了一眼浩禄,说,我不是早对你说过,我早就没当团支部书记了嘛。

慕容聪显得很热情地拉过一把椅子请向明玉坐下,浩禄则给她倒了一杯茶递到她的手中。向明玉的脸有些发红,很局促的样子。浩禄说:“你是来参加明天的考试的吧?”向明玉点点头,说:“是的,还得感谢你给我提供信息哩。”慕容聪说:“好,你们一起招进我们制药厂来,这是多好的事呵。”向明玉抿一口茶说:“我真的一点儿把握也没有。”浩禄安慰她说:“别这么说,你其实也是很有实力的,再说关键是临场发挥,反正现在也没有一个明确的复习范围,都是靠平时积累,再说,或许你的运气比别人好哩。”

浩禄突然想起李和平,连忙到打字室喊了他过来跟向明玉见面。李和平过来了,两人握了手。向明玉惊喜地说,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你。李和平拉把椅子在汪明翠面前坐下,也说,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天地竟然这么小。浩禄看到李和平,自然想起李和平曾托他跟向明玉说亲的事。这两年来,因为李和平在县里安排了正式工作,所以连浩禄都觉得他跟向明玉这事儿不太可能了。浩禄现在想的是,如果向明玉能够到制药厂来上班,李和平和向明玉的距离不是突然拉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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