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江刚坐定，殷成杰就冲厨房喊：“老君！切盘水果出来。”
老君？田江听到这两个字，心中一凛，好奇地问：“余大师！那个老君是那个老君吗？”
田江先指了指厨房，又指了指头顶，那表情，别提有多惊悚。
“不是。”余欢欢笑着打哈哈，“我们这个老君是个平平凡凡的老君，怎么能够跟你说的那个老君比？”
田江一想，也对。
自己说的那个老君可是神，怎么会来人界呢？
“田局长！你来我们家不会是来研究老君的吧？”殷成杰看着田江，问，“说吧，出什么事了？”
田江看了看殷成杰，微微一笑，道：“殷先生真是料事如神，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半个月前，出了一桩命案，死者是个女孩子，在校的大学生。这个女孩子死的时候，很奇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也没检查出有什么钝器所伤。只是赤、身、裸、体地倒在浴室里。法医解剖后发现，这个女孩子的脑髓不见了。准确地说，是整个大脑和小脑都不见了。”
“有没有被性侵？”余欢欢突然问。
她总觉得一个女孩子倒在浴室里，应该是会有那种事才对。
“没有。”田江很遗憾地告诉她，“那个在校生没有被性侵，头部也没有外伤，但就是头脑里面，空了。”
看余欢欢和殷成杰没有出声，田江继续道：“昨天在一处外来公寓门口又发生了一桩这样的案件。受害人还是位年轻的女性，身上同样没有任何外伤，同样脑子不见了。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女性的表情是温柔微笑的样子。身上的血也好像都被抽干了，皮肤白的可以看到底下青色的血管。殷先生！余大师！你们说，这会不会是三和教死灰复燃了？”
“不可能。”余欢欢和殷成杰都坚定地摇头，特别是余欢欢，“三和教的教主已经死了，灰飞烟灭了，就算是他们死灰复燃，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的出手段这么高明的妖孽。何况我们之间还有协定，它们答应俯首称臣，再不会来骚扰我们。”
“对，应该不是三和教的人，尸体在哪里？我们可以去看看吗？”
殷成杰觉得凡事应该亲眼见了之后，才能决定，判断。
“在法医解剖室。”田江怕余欢欢心里有阴影，马上又加了一句，“上次的法医已经都调走了。”
他的这一句解释，让余欢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田局！你想多了。”
田局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觉得也是。
余大师是什么人？还会把上次的那点小事放在心上？自己真是杞人忧天了。
“朗松！纪海！出来，带你们去个地方。”
殷成杰一声喊，厨房里太上老君急匆匆地跑了来：“老二！你们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要去可以，得换身衣服。”殷成杰指着刚出房门的朗松纪海，“换跟他们一样的，不然就留在家里看家。”
太上老君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自己，一咬牙，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牺牲一样地说：“换就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