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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尤其是他,不要想把她当成任何一个其他人

剿灭云罗国是南征的第一步,选谁为将这样的大事当然也只能由烈帝自己来拿主意。所以那天被烈帝当面问及时,她选择了笑而不答。

一来表明自己的确听话绝不再干预皇储之争;二来沐震没有任何消息,她不愿轻举妄动。

次日小雪,她在逐兰居的廊下看薄雪漫落,忍不住伸手接了一片,雪在手心里化开,那种冰冷直往心里钻。

“姑娘,进去吧!”凉衣看她站得太久,忍不住上来相劝。

“京里这么冷,南边可还是春暖花开的。”她看着手心里剩的一点儿水渍,想起数年前游历南疆时的所见所闻——山清水秀,百花齐放。然后合上眼,所有这一切瞬间化成了鹤华洲遍地焦土的惨状。猛地握紧了手,连指甲都嵌进肉里,掌心的那一点儿冰冷也似乎被她的体温灼成滚烫。半个多月后的一天夜里,烈帝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告诉她:领兵去云罗的,是苏扬。

“他年纪也不小了,小场面,历练历练也好。”在烈帝心里,显然根本没把云罗当做敌手。但是轻敌终归是兵家大忌,以烈帝的手段没理由如此冒险。她也不信沐震会一点儿动作都没有——万一苏扬真的拿下云罗,接下去南征统兵之权他就有了争夺的筹码。在立储这件事上苏扬原本就是沐震的劲敌,沐震不可能放任他去建立战功。

果然几天后沐震传了一封亲笔信来,说是他将离京一段时日,诸事交与谋士江文远权宜。更叮嘱说虽然端贵妃已受软禁之责,但她切不可掉以轻心。

他没提为何事离京,但猜也猜得到一定也是为了云罗国之事。她想他没有为人做嫁衣的道理,必定不是去协助苏扬,而是兵分两路,各自明取暗夺。

接到此信,她也暗中松了一口气。沐震,他没有因为眼伤而一蹶不振。

沐震走得悄无声息,他一离京,许多事情就此搁置下来,诸山王府的传书也没那么勤了,她在宫中的日子变得更轻松也更无聊。唯一可说有趣的,就是和烈帝闲谈时能听说一些昔年的往事。

如此时光倒觉得过得更快,这一年兆京下了好几场雪,似乎就在雪停雪降之间,转眼到了年节。宫中依照往年的旧例赐宴皇家子弟,但是因为华泽思过,苏扬外遣,沐震也对外称病,一下子缺了三个人,不免沉闷,连烈帝都显得兴趣缺缺的。

结果初六这天一道口谕下到逐兰居,要她随驾微服出宫。凉衣本想跟去,孟玉绮恐王府来信无人应承就拦下她了,然后替自己换了套男装,扮成个粉妆玉琢的小公子,跑去烈帝面前一亮相,就把一国之君逗得大笑。

等出了宫门,一行人走在街上,烈帝一连见好几个女孩家都红着脸偷偷看她,又忍不住小声打趣:“你要真是我的儿子,怕是有人家倒贴了彩礼也要把姑娘嫁过来。”

“如此则国库财源滚滚矣。”她正色道,烈帝笑得前仰后合。与烈帝是轻轻松松说笑,再看随行的杜长君等人却是神色肃然,也可想见他们的辛苦——自除夕以来数日天晴,是以兆京百姓都出门逛集。而这时又近了日中,正是最暖和,人也最多的时候。长街上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倘若一不小心烈帝有了闪失,他们都是罪责非轻。

可烈帝似乎高兴得过了头,不但越走越快,还一个劲地往人多的地方去。

正当烈帝拉着她去看一个高手做糖人儿时,一队舞板凳龙的乞丐忽然咋咋呼呼地从远处小跑过来,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有笑的有叫的,有哭爹喊娘掉了鞋子的。行人四下躲让,烈帝与她本想避开,忽然一个乞丐横里冲出来,一下子将他们撞开了。那乞丐抓着烈帝的衣角讨赏,他的同伙也随即围上去,她身单力弱怎么也挤不过去,叫声也被淹没在集市嘈杂的人声里。

人潮涌动,她眼看着自己与烈帝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最后连烈帝的人都看不见了。

集市太乱,她只得向边上僻静的小巷内退去。不想她一进巷子,就听身后脚步声疾来,金刃破风。

用刀她不会,躲刀却是很有经验。低头侧身,一拧腰打个回旋,她立刻就看见了那个一刀空砍、杀气腾腾的男人。

这人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泼皮闲汉,但他手中短刀寒芒慑人,显得颇有来头。心知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再逃回人群中去,她也不管能不能躲过下一刀,转身就要跑——

忽然,男人闷哼一声,两眼翻白,脸朝下重重地倒在了泥水里。她着实愣了一下。

“玉绮,你怎么在这里?”正当她茫然四顾时,浑厚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随后一个高大的身影自墙头跃下,落在跟前。来者方方正正的国字脸,配上浓眉大眼的鲜明五官,有种不怒自威的味道。

没想到会在此刻、此地,见到此人。孟玉绮怔了片刻才想起来拱手行礼:

“独孤兄,别来无恙。”

“凉衣,独孤兄也来京里了。”当天夜里,逐兰居内她看着凉衣进进出出地忙来忙去,忽然起了促狭心,冷不丁儿地抛出这个消息。

小丫头差点儿没踩着裙子,一个踉跄,抬起头时杏眼睁得溜圆,脱口而出:“渊大头来做什么?!”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目光恢复凛然。独孤渊是她在鹤华洲结识的一名游侠,年长她许多,呼之为兄。这个人秉性耿直,急公好义,有时难免显得迂腐又容易被人骗,所以古灵精怪的凉衣送他外号“渊(冤)大头”。

中午时在巷子里蒙他相救,孟玉绮吃惊之余本想带他去别处问问详细。但随后就看见外面一队禁军跨马而来,顷刻间将街道清肃得一个人影儿都不见。

是杜长君领命前来找她。独孤渊显然不想与官府有牵扯,于是先走了,但他临走时的那一瞥令她印象深刻:怀疑、惊讶,甚至还有点儿不屑。还有当他看到禁军时那种隐隐的怒意——这个细节让她不禁猜想:他恐怕也是为鹤华洲孟族血案而来。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抚了抚额角。

真是个意外的变数,虽然不是什么坏事,但也绝对说不上是好事。几天后的夜里,确定烈帝不会过来后,她在凉衣的先行打点下孤身溜出宫去。

此行的目的地是独孤渊落脚的城南洛神祠,有些冒险,但眼前当务之急是要消除他心中对她的疑虑和不满,不然两人若就此为敌,可就太莫名其妙了。

这间洛神祠显然荒废已久,破败的大门,外面杂草丛生,里面蛛网结绕。独孤渊很会挑地方,这种鬼地方要是不说,谁能想得到里面住了人?

进到内里,只见独孤渊正在烤火,她直截了当地问:“独孤兄此来,可是为鹤华洲孟族血案?”

“不错。”他看了她一眼。短短的工夫,她已酝酿了十几条理由劝他离京,可话未出口,就听他说:

“此行,是为取诸山王的性命而来。”她一下子有种被噎住的感觉。独孤渊的本事她很清楚,只要他想,沐震便没有逃脱的机会。

“他现在不在京中。”她定了定神,指出这个事实。独孤渊笑了笑:“我可以等。”

这个人的死心眼儿和执著她是熟知的,她并没有妄想能如此轻易地打消他的念头。默然了一会儿,她走到他身边坐下,就像往昔在鹤华洲时围火夜歌那样。只不过如今鹤华洲已不再是从前的模样,而现在她要说的,也不再是风花雪月,轻歌曼舞。

“独孤兄,可知我为何来兆京?”她轻声道出……“你成不了。”计划只说了一半儿,独孤渊就出声反对。

“凭你一己之力岂能倾覆一国?”他一脸的不赞成,“更何况大夏百姓何辜?杀了罪魁祸首也就是了。”忽然他顿了顿,用颇有些沉痛的口气说,“何必陷自己于险境?那天要杀你的究竟是什么人?”

她不知道。见他还想说,她抢先一步道:“独孤兄,我敬重你的为人……你也该知道我的性情,玉绮想做的事,从未半途而废。”然而论固执独孤渊比她不遑多让,或许就是因为如此相似,他们当初才会一见如故,成为挚友。除掉沐震,然后独孤源会保她离开兆京,这是他最后给她的建议。

“其实渊大头说得也不错……”会面有些不欢而散,回到逐兰居她将细节说给凉衣听,小丫头最后怯怯地说。可孟玉绮却不这么想,只要大夏依然强盛,没了沐震,还有苏扬,还有那些总有一天会长大成人的皇子,他们迟早会凭借大夏的国力重演鹤华洲的血案。

她想要的,是一个陷入动乱的大夏。

半个月后,早春初临。龙抬头这天烈帝遣人来问她可有兴致随驾出游,她还是像前几次一样借口身体不适婉拒了——独孤渊蛰伏兆京,而现在她尚未做出最终决定,还是尽量减少碰面的机会为上。

没想到此时此刻,千重阙倒成了她的一个避难所。

“帝君这是微服出游玩儿上瘾了,一天到晚往宫外跑。”送走了来人,凉衣边笑边走进来。她忽然心中一动。

这半个多月来,烈帝出游的次数比之前一年加起来的还要多,而上次遇袭的事,因为怕牵扯出独孤渊她就没有上奏。现在回想起来,出游之举事先并没有人知晓,所以那杀手应该是始终在旁监视,见她落单才临时起了杀心。能在宫外培养如此势力,显然幕后主使不是等闲之辈,只是为了对付她的话也未免太小题大做。

莫非……是冲着烈帝来的?看似平静的日子依旧持续着,半个月后,暖洋洋的春日气息笼罩了整个兆京,千重阙内紫玉兰大片大片地开放,繁花一树,可说绚烂到了极致。而逐兰居内的兰花受了一冬的寒,凉衣一看天气转暖就指挥众人将几个春时的品种都搬出来,晒了几天太阳后,都各自抽了花骨朵儿,含苞待放。

这天一株“春日宴”初开,烈帝闻讯也来赏玩,正兴致高昂的时候,突然杜长君来了,将一封密报交到烈帝手里。

看着密报内容,烈帝的脸色渐渐转为凝重,她不由得好奇那里头说了些什么。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恨恨地骂了一句之后,烈帝匆匆而去,吓得宫人个个噤若寒蝉。她挥退众人,上前将烈帝揉碎的那些纸收起来,回到屋内小心地展开压平,重又拼凑起来。

那上面写着云罗国近日向边境调动兵事,恐意在固守云云——看来苏扬或者沐震,至少有一方的行迹已经败露,引起了云罗的戒心。

这是大事,烈帝的怒气也在情理之中。离谱的是当天下午德妃来寻她说话,言谈间有意无意地聊到苏扬及云罗,似乎知道了什么。这等军机秘事如今竟像流言飞语般在千重阙里传来传去,她简直哭笑不得。

之后的几天就没什么机会见到烈帝,说是一直在重华殿召见几名老将。整个千重阙此时仿佛笼罩在一团阴云里,人人轻声细气、小心翼翼,明媚的春光也没人看,白白流逝。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过了半个月,紫玉兰凋零满地,烈帝终于摆了一副好脸色,暗示无论有什么事都已雨过天晴。但连日劳心不浅,他想出宫散散心。

这一次不是早出晚归的寻访了,烈帝要去冷香别苑小住几日,点名要她随驾。

别苑在兆京郊外,地方不大,格局却是精巧雅致,初到的时候她在里面沿着雕花廊一路小跑,没多久就把别苑转了个遍。烈帝看她雀跃的样子,笑着问:“你就不担心沐震?”

直到今日,她依旧算是沐震的眼线——这点烈帝心知肚明,如此她亦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军国大事,自有陛下调度,何必担心,担心又有何用?”

烈帝哈哈大笑,或许离开庞大幽深的千重阙真的能让人精神一振,这番高昂的兴致烈帝一直保持到晚上。当夜杜长君请来民间的乐手助兴,而包括烈帝在内所有人都换了便装,扮成寻常的富贵人家,席到半途他忽然叫她也上去奏一曲。

“记得你说琴艺是得你母亲真传?那可要好好儿听听。”她依命抱琴登台,引宫按商,《流水》古调从灵巧拨动的十指下倾泻而出,时如清溪过涧,又似江河奔流。美妙的乐曲似乎与此夜落于春庭的月光一起,氤氲成一片醉人的温柔气息。

众人听得入神,她却在不着痕迹地观察四周每一个角落。这次烈帝随行的侍卫并不多,现在看来也不像有安插暗卫的样子。

她不禁以为自己想错了。本以为近日烈帝频频出游是因为觉察到有人意欲行刺,故作姿态布下的陷阱。而今夜离宫不归,应该是想要一举成擒的时候。可是现在看来,每个人都是一派安然闲适,又似乎不像……曲终人散,已是月上中天。抱着烈帝所赐的琴向别苑东面的小院儿走去,忽然暗处有人猛地抓住她的右手,一扯之下带得她踉跄了好几步。

“陛下?”那人竟是烈帝,看他脚下虚浮,一身酒气,显然刚才席间饮得有些过量了。尽力扶着他往回走,她暗暗埋怨杜长君等人,竟放任大夏天子一个人到处乱走?

“玉绮……”烈帝含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才你弹得真好……比起你母亲青出于蓝,只是……”

忽然他的声音清晰起来,还带着隐隐的笑意:“为何琴声之中透着杀意?”

她吃惊地转过头去,只见天子的眼神锐利清明一如平常,何曾有半点儿醉酒的样子?

忽然,她觉察到四下异乎寻常的安静。带着肃杀的那种安静。

定神一看,此刻她与烈帝正在水池上方的廊桥上,而桥头桥尾两边的回廊中不知何时出现了十几人,个个身着夜行衣,蒙着头面,手执钢刀。

绝非善类。

“真是沉不住气。”烈帝低喃,语气中森森的寒意令她不禁一怔。只见他慢慢挺直了身子,手扶雕栏,沉声一喝,“动手!”下一刻水池中初生的莲叶被猛然掀开,死士们自水中跃出,刀剑寒光,直向那十几个黑衣人而去。只听一片金刃交鸣之声,双方顿时混战在一起。回廊狭窄,虽然人多,却是形成各自一对一的架势。她不由自主地紧紧靠在烈帝身侧。

“怕了?”烈帝向她笑了笑,然后依旧冷眼看着桥两边的激烈战况,气定神闲得仿佛这不过是一次校场点兵,而非生死搏杀。

若换了沐震,大约也是这样吧?这就是她和他们的不同,她可以毫不留情地剿灭强敌,却不忍心看别人为自己身陷险境。而居于上位的人,却早已见多了血光,习惯了别人为他去拼命。

“啊——”惨叫声划破夜空,一个黑衣人落入池中,鲜血顿时尽染碧波,而其他人的情况亦是不妙。

保护烈帝的死士显然技高一筹,一刻过去,战况渐渐明朗。忽然她听见身后风声疾起,一回头只见一个黑影背张蝠翼,像一只巨大的蝙蝠般迎面滑翔而来。

“陛下当心!”她猛地推开烈帝,“咣”的一声瑶琴落地,她只觉得身子一轻,双脚离地腾空而起。那个黑衣人挟持她掠过水池,停落到对面的屋顶上。见他抽得短剑在手,她不禁退了一步,却一脚踩在松动的瓦片上失去了平衡。

“别动!”那人正要拉住她,一支弩箭破风而至,顿时在他眉心开了一个大口子。她看着他圆睁着眼倒下去,随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自屋顶上滚落了下来。本以为这下不坠死也免不了一场水难,不想落到半空忽然一个死士托住了她,几下起落,落在离战场稍远的回廊那里。

“娘娘无恙?”

她惊魂未定,怔立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声“没事”,话音未落,那人一纵身,又投入杀阵中去了。此时那些黑衣人已是死的死,受缚的受缚,大势已去,只有几人还在顽抗。不消片刻,连那几人也在死士的刀剑下弃械了。降者都被牢牢绑了,确认安全之后,烈帝走到那个一直被其他人护在身后的黑衣人面前,猛地扯下他脸上的黑巾。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竟然是华泽?!此刻只见他脸上满是怨毒之色,正用仇恨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直视烈帝。

“哼……你母妃定没想到你也会来。”烈帝皱眉道,“你要有她一半儿聪明,就不该来这里。”他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仿佛面对的不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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