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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见机行事 广纳财源——问津商机的突破(3)

酒饭过后,左宗棠亲自送胡雪岩出营,蓦然间想起军营无粮,不由一声叹息。胡雪岩看在眼里,听在耳里,也不多说,告辞而去。

几天之后,探子来报,说江中有数艘英国粮船。左宗棠听后大为动心,无奈洋人势大,又不敢强征,想拿钱去买,军饷尚未筹够,哪里来粮钱?

突然有人报,胡雪岩求见。左宗棠一听,很是迷惑,连声道,请他进来。

胡雪岩走进来,见过礼后,道:“大人,雪岩近日筹集粮米十万石,请大人笑纳。”

左宗棠吃了一惊,“十万石”,这个数目可不小,胡雪岩哪里来的神通?不过,这些都是小事,关键是十万石粮食何在?

胡雪岩告诉道,江中英国船队,运的正是他的粮食。

左宗棠一声欢呼,马上命令军队上船取粮,待粮食搬到营中,他才回过神来:“雪岩,你此举功莫大焉,只是我现在军中无钱,恐怕短时内付不起粮款。”

胡雪岩道:“左帅言重了,雪岩虽一商贾,也知国事为重,此乃我孝敬大帅的,不收分文。”

到了此时,左宗棠才算真的了解胡雪岩了,他觉得很过意不去,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晌才道:“雪岩,我一定在皇上面前保奏你。”

通过这次事,左宗棠既了解了胡氏的为人,也了解到胡氏办事的手段,知道这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于是倾心结纳,倚之为股肱,两人很快成为知己。

由于有了左宗棠这个大靠山,胡雪岩衰败的生意很快有了生机,而且比以前发展得更快。左宗棠带兵平定新疆,胡雪岩在江南为之筹粮、筹饷、购买军火、征招兵源,从中亦大获其利。左宗棠平定新疆之后,凯旋回朝,因其功而拜相,入主军机处,一时权倾朝野。同时,他又保举胡雪岩,朝廷亦赐与胡雪岩二品顶戴,赏黄马褂,让其风光无限。

4.如何得宠左宗棠

左宗棠本是一位举人,会试三次不第,按清朝惯例,汉员进士出身者方许入朝,而左宗棠一生,一任巡抚(浙江),三任总督(闽、浙、陕甘、两江),赐爵由一等伯晋升二等候,并以大学士入值军机,任总理衙门大臣,实为汉员“异数”,所以李鸿章称他为“破天荒相公”。

左宗棠在青年时代就写联铭志:“身无半亩,心忧天下,读破万卷,神交古人。”可以说,他取得上述这样高的地位是他多年奋斗得来的。而比他小12岁的胡雪岩在他施展抱负、建功立业的过程中给予了莫大的支持。胡通过购武器、采粮、筹饷参与左宗棠镇压太平军、捻军、陕甘回民起义的行动,这些事在今日看来都是不光彩的,但在当时,可是大清了不得的重大国事。胡雪岩还为左宗棠协理洋务,更难能可贵的是左宗棠以60多岁的高龄挂帅出征、与阿古柏等分裂势力逐鹿于西北蛮荒之地时,奔走筹借洋款,在帮助左宗棠收复新疆这么一件中外注目的大事中出了大力。彼时彼刻,在左宗棠的眼里,胡雪岩恐怕已成了春秋时犒师救郑的弦高、西汉时输财助边的卜式一类的良商了。

胡雪岩经人引见初次见左宗棠时,左宗棠是没把胡雪岩放在眼里的。左宗棠性格刚直、倔强,尤其双目颇具威严,光芒四射似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说了句:“我闻名已久了。”

这不是一句好话,胡雪岩觉得无需谦虚,只说:大人建了不世之功,特为您来道喜!”

“喔,你倒是有先见之明!怪不得王中丞在世之日,称有能员之史。”话中带着讽刺,胡雪岩自然听得出来,一时也不必细辩,眼前第一件事,是要能坐下来。左宗棠不会不懂官场规矩,文官见督抚,品级再低,也得有个座位,此刻故意不说“请坐”,是有意给人难堪,先得想个办法应付。

念头转到,办法便即有了,撩起衣襟,又请一个安,回道:“不光是为大人道喜,还要给大人道谢。两浙生灵倒悬,多亏大人解救。”

都说左宗棠是“湖南骡子”的脾气,而连番多礼,到底将他的骡脾气拧过来了,“不敢当!”他的语声虽还是淡淡的,有那不受奉承的意味,但亦终于以礼相待,“贵道请坐!”

听差是早捧着茶盘等在那里的,只为客人不曾落座,不好奉茶,此时便将一碗盖碗茶摆在他身旁的茶几上,胡雪岩欠一欠身,舒一口气,心里在想:只要面子上不难看,话就好说了。

“这两年我在浙江,听人谈起贵道。”左宗棠面无笑容地说,“听说你很阔啊!”

“不敢!”胡雪岩欠身问道:“请大人明示所谓‘阔’是指什么?”

“说你起居享用,俨如王侯,这也许是过甚之词。然而也可以想象得知了。”

“是!我不瞒大人,比起清苦的候补人员来,我算是很舒服的。”

他坦然承认,而不说舒服的原因,反倒像塞住了左宗棠的口,停了一下,他直截了当地说:“我也接到好些禀帖,说你如何如何!人言未必尽属子虚,我要查办,果真属实,为了整饬吏治,我不能不指名严参!”

“是!如果光墉有什么不法之事,大人指名严参,光墉亦甘愿领罪。不过,自问还不敢为非作歹,亦不敢营私舞弊。只为受王中丞知遇之恩,誓共生死,当时处事不避劳怨,得罪了人亦是有的。”

“是不是为非作歹,营私舞弊,犹待考察。至于你说与王中丞誓共生死,这话就令人难信了。王中丞已经殉难,你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

“如果大人责光墉不能追随王中丞于地下,我没有话说,倘或以为殉忠、殉节,都有名目,而殉友死得轻如鸿毛,为君子所不取,那么,光墉倒有几句话辩白。”

“你说。”

“大人的意思是,光墉应跟王中丞在危城之中共患难,紧要关头,我一个人走了,所谓‘誓共生死’成了骗人的话?”

“是啊!”左宗棠逼视着问:“足下何词以解?倒要请教!”

“我先请教大人,当时杭州被围,王中丞苦苦撑持,眼睛里所流的不是泪水,而是血,盼的是什么?”

“自然是援军。”

“是!”胡雪岩用低沉的声音说,“当时有李元度一军在在衢州,千方百计想催他去,始终不到。这一来,就不能不作坚守的打算。请问大人,危城坚守靠什么?”

“自然是靠粮食。‘民以食为天’。”

“‘民以食为天’固然不错,如果罗掘俱穷,亦无非易子而食。士兵没有粮食,会出什么乱子?不必我说,大人比我清楚得多。当时王中丞跟我商量,要我到上海去办米。”胡雪岩突然提高了声音说:“王中丞虽是捐班出身,也读过书,他跟我讲《史记》上赵氏孤儿的故事,他说,守城守不住,不过一死而已,容易,而到上海办米就跟‘立孤’一样难。他要我做保全赵氏孤儿的程婴。这当然是他看得起我的话,不过,大人请想,他是巡抚,守土有责,即使他有办法办得到米,也不能离开杭州。所以,到上海办米这件事,只有我能做,不容我不做。”

“嗯,嗯!”左宗棠问道,“后来呢?你米办到了没有?”

“当然办到。可是……”胡雪岩黯然低语:“无济于事!”

接着,他将如何办米来到了杭州城外的钱塘江中,如何想尽办法,不能打通粮道,如何望城一拜,无奈而回,如何将那批米接济了宁波。只是不说在宁波生一场大病,几乎送命,因为那近乎表功的味道,说来反成蛇足了。

左宗棠听得仔细,想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话来,却是胡雪岩再也想不到的。

“你也很读了些书啊!”

胡雪岩一愣,随即想到了,这半天与左宗棠对答,话好像显得很文雅,又谈到《史记》上的故事,必是以为他预先请教过高人,想好了一套话来的。

这多少也是实情,见了左宗棠该如何说话,他曾一再打过腹稿。但如说是有意说好听的假话,他却不能承认,所以这样答道:“哪里敢说读过书?光墉只不过还知道敬重读书人而已!”

“这也难得了。”左宗棠说,“人家告你的那些话,我要查一查。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自然另当别论。”

“不然。领了公款,自然公事上要有交代。公款虽不是从大人手上领的,可大人是现任本省长官,光墉的公事,就只有向大人交代。”

“喔,你来交代公事。是那笔公款吗?”左宗棠问:“当时领了多少?”

“领了两万两银子。如今面缴大人。”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红封袋来,当面奉上。

左宗棠不肯接红封袋,“这是公款,不便私相授受。”他说,“请你跟粮台打交道。”

当时便唤了粮台上管出纳的官员前来,收取了胡雪岩的银票,开收据,盖上大印,看来是了却了一件事,却不道胡雪岩还有话说。

“大人,我还要交代。当初奉令采办的是米,不能把米办到,就不能算交差。”

“这……”左宗棠相当迷惑,对他的话,颇有不知所云之感,因而也就无法作何表示。

“说实话,这一批米不能办到,我就是对不起王中丞的在天之灵。现在,总算可以真正有交代了!”胡雪岩平静地说,“我有一万石米,就在杭州城外江面上,请大人派员验收。”

此言一出,左宗棠越发迷惑,“你说的什么?”他问:“有一万石米在?”

“是!”

“就在杭州城外江面上?”

“是!”胡雪岩答道,“已有几百石,先拨给了给蒋方伯,充作军粮了。”

左宗棠听得这话便向左右问道:“护送胡大人来的是谁?”

“是何都司。”

于是找了何都司来,左宗棠第一句话便是:“你知道不知道,有几百石军粮从钱塘江上运到城里。”

“回大帅的话,有的。”何都司手一指:“是胡大人从上海运来的。”

“好!你先下去吧。”左宗棠向听差吩咐:“请胡大人升炕!”

礼数顿时不同了!由不令落座到升炕对座,片刻之间,荣枯大不相同,胡雪岩既感激,又得意,当然对应付左宗棠也更有把握了。

等听差将盖碗茶移到茶几上,胡雪岩道谢坐下,左宗棠徐徐说道:“有这一万石米,不但杭州得救,肃清浙江全境,我也有把握了。老兄此举,出人意表,功德无量。感激的,不止我左某人一个人。”

“大人言重了。”

“这是实话。不过我也要说实话。”左宗棠说,“一万石米,时价要值五、六万银子,粮台上一时还付不起那么多。因为刚打了一个大胜仗,犒赏弟兄是现银子。我想,你先把你缴来的那笔款子领回去,余数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样个付法?”

“大人不必操心了。这一万石米,完全由光墉报效。”

“报效?”左宗棠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是!光墉报效。”

“这,未免太破费了。”左宗棠问道:“老兄有什么企图,不妨实说。”

“毫无企图。第一,为了王中丞。第二,为了杭州。第三,为了大人。”

“承情之至!”左宗棠拱拱手说,“我马上出奏,请朝廷褒奖。”

“大人栽培,光墉自然感激,不过,有句不识抬举的话,好比骨鲠在喉,吐出来请大人不要动气。”

“言重,言重!”左宗棠一叠连声地说,“尽管请说。”

“我报效这批米,决不是为朝廷褒奖。光墉是生意人,只会做事,不会做官。”

“好一个只会做事,不会做官!”这一句话碰到左宗棠的心坎上,拍着炕几,大声地说。赞赏之意,真是溢于言表了。

“我在想,大人也是只晓得做事,从不把功名富贵放在心上的人。”胡雪岩说,“照我看,跟现在有一位大人物,性情正好相反。”

前半段话,恭维得恰到好处,对于后面一句话,左宗棠自然特感关心,探身说道:“请教!”

“大人跟江苏李中丞正好相反。李中丞会做官,大人会做事。”胡雪岩又说:“大人也不是不会做,只不过不屑于做官而已。”

“啊,痛快,痛快!”左宗棠仰着脸,摇着头说,是一副遇见了知音的神情。

胡雪岩见好即收,不再奉上高帽子,反而谦虚一句:“我是信口胡说。在大人面前放肆。”

“老兄,”左棠正色说道,“你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看满朝朱紫贵,及得上老兄见识的,实在不多。你大号是哪两个字?”

“草字雪岩。风雪的雪,岩壑的岩。”

“雪岩兄,”左宗棠说,“你这几年想必一直在上海,李少荃的作为,必然深知,你倒拿我跟他比一比看。”

“这,”胡雪岩问道,“比哪一方面?”

“比比我们的成就。”

“是!”胡雪岩想了一下答道:“李中丞克复苏州,当然是一大功,不过,因人成事,比不上大人孤军奋战,来得难能可贵。”

“这,总算是一句公道话。”左宗棠说,“我吃的亏有两种,第一是地方不如他好,第二是人才不如他多。”

“是的。”胡雪岩深深点头,“李中丞也算会用人的。”

“那么,我有句很冒昧的话请教,以你的大才,以你在王中丞那里的业绩,他倒没有起延揽之意?”

“有过的。我不能去!”

“为什么?”

“第一,李中丞对王公有成见,我还为他所用,也太没有志气了。”

“好!”左宗棠接着问:“第二呢?”

“第二,我是浙江人,我要为浙江出力,何况我还有王中丞委托我未了的公事,就是这买米的款子,总要有交代。”

“难得,难得,雪岩兄,你真讲信用。”左宗棠说到这里,喊一声:“来呀!留胡大人吃便饭。”

一顿酒喝了两个时辰方罢。左宗棠忽然叹口气说:“雪岩兄,我倒有些发愁了。不知应该借重你的哪方面给我帮忙?当务之急是地方善后,可是每个月二十五六万的饷银,尚缺的款,又必是仰仗大力。只恨足下分身无术!雪岩兄,请你自己说一说,愿意做些什么事?”

“筹饷是件大事,不过只要有办法,凡是操守靠得住的人,都可以干得。”胡雪岩歉然地说,“光墉稍微存一点私心,想为本乡土尽几份力。”

“这哪里是私心!正见你一副侠义心肠。军兴以来,杭州情况最惨,善后事宜,经纬万端,我兼摄抚篆,责无旁贷,有你老兄这样人才,而且任劳任怨,又是为桑梓效力的人帮我的忙,实在太好了。”左宗棠说到这里,问道:“跟蒋芗泉想来见过面了?”

“是!”

“你觉他为人如何?”

“很直爽的人。我们谈得很投机。”

“好极,好极!”左宗棠欣然问道:“地方上的一切善后,想必也谈过了?”

“还不曾深谈。不过承蒋方伯看得起,委托我的一个小小钱庄,帮他代理藩库,眼前急需的支出,我总尽力维持。”

“那更好了。万事莫如赈济急,如今有一万石米在,军需民食,能维持一两个月,后援就接得上了。再有宝号代为支应藩库的一切开销,抚死恤伤,亦不悉无款可垫。然则杭州的赈济事宜,应当马上动手。我想,设一个善后局,雪岩兄,请你当总办,如何?”

“是!”胡雪岩肃然答道:“于公于私,义不容辞。”

“我向你致谢了。”左宗棠拱拱手说,“公事我马上叫他们预备,交蒋芗泉转送。”

这样处置,正符合胡雪岩的希望。因为他为人处世一向奉“不招忌”三字为座右铭,自己的身份与蒋益澧差不多,但在左宗棠的手下,到底只算一个客卿,如果形迹太密,甚至越过蒋益澧这一关,直接听命于左宗棠,设身处地地为人想一想,心里也会不舒服。现在当着本人在此,而委任的札子却要交由蒋益澧转发,便是尊重藩司的职权,也是无形中为他笼络蒋益澧,仅不过公事上小小的一道手续,便有许多讲究,足见得做官用人,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样想着,他对左宗棠又加了几分钦佩之心,因而愿意替他多想一点事,至少也得为他多策划几个好主意。心念刚动,左宗棠正好又谈起筹饷,他决定献上一条妙计。

这一计,他筹之已熟,本来的打算是“货卖识家”,不妨“待价而沽”。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相应的酬佣,他是不肯轻易吐露的。此刻对左宗棠,多少有知遇之感,因而就倾囊而出了。

“筹饷之道多端,大致不外两途,第一是办厘金,这要靠市面兴旺,无法强求;第二是劝捐,这几年捐得起的都捐过了,‘劝’起来也很吃力。如今我想到有一路人,他们捐得起,而且一定肯捐,不妨在这一路人头上,打个主意。”

“捐得起,又肯捐,那不太妙了吗?”左宗棠急急问道:“是哪一路人?”

“是长毛!”胡雪岩说,“长毛在东南十几年,手头上很不少,现在要他们捐几文,不是天经地义?”

这一说,左宗棠比然大悟,连连点头:“对,对,请你再说下去。”

于是胡雪岩为他指出,这十几年中,太平军里有些人积了点钱财,而退藏于密,太平军一旦失败,很多人当然要治罪。可是虽罪在不赦,却人数太多,办不胜办。株连过众,扰攘不安,亦非战乱之后的休养生息之道。所以最好的处置办法是,网开一面,予人出路。只是一概既往不究,亦非良策,应该略施薄惩。愿打愿罚,各听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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