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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梅花钱庄(1)

漆黑深夜,华建龙三人跟着两位衙役来到城北门,只听守城门的人喊道:“你们是何人,此时并非开城门时辰,要出城,等明早再来。”

只听粗声衙役道:“张兄,他们是谁,难道你不记得了吗?现在人家有难,咱们应该帮帮他们”姓张的衙役定眼一看,也认出了华建龙三人,二话没有再问,便令人将城门打开,让华建龙三人出城。

两衙役送华建龙等人至十里地左右,便道:“诸位要合葬华总镖头夫妇,在下认为不妥,万一被仇家知道,岂是不妙,倒不如,将华总镖头夫妇火葬于此,再安葬一个无名坟,处是林子,很难被人发现。”

穆世荣道:“两位衙役大哥的大恩,小弟他日定当回报,如今看来也只有火葬这里了。”

粗声衙役道:“这等事不值一提,大家还是将华总镖头夫妇火葬,再将他们尽快安葬。”

华建龙道:“好吧,那便火葬,他们也不会发现爹和娘的尸体,可以让父母安息。”

大家忙于拾干柴,将华总镖头夫妇的尸体放进干柴中火葬。华建龙不忍心将父母火葬,实在不忍心点火,便将火器交于穆世荣,由他来点燃干柴,将华总镖头夫妇火葬。穆世荣双膝跪地,用火器将干柴引燃,熊熊烈火烧尽干柴,而众人都是悲痛交加,面对着干柴烈火的华总镖头夫妇尸体大哭,火在冷风中咆哮。

两衙役见华总镖头夫妇尸体已火葬,便要告辞回城,华建龙从怀中取出五十两银子,递于两位衙役手中,道:“今夜幸亏有两位大哥相助,这点银子,还请两位二大哥收下。”

那粗声衙役拒收银两,道:“此银两,我二人决不能收,更何况,你们现在的处境,正是需要银两的时候,有银两在身,便好行事,华公子的好意,我二人心领了。”

穆世荣抱拳道:“感位大哥如此有情有义,小弟再次拜谢过两位。”

远处传来脚步声,很快,而且人很多,还没等两位衙役离开,已经有群黑衣蒙面人到了他们身边,这群黑衣蒙面人,正是当夜的黑衣蒙面人,他们一直就在永州城附近,追查华天廷等人的下落,他们得知北门有人出城,便马上赶了过来,没有想到,果真是‘天威镖局’的人。

华建龙、华青青一见仇人,分外眼红,便要为父母报仇。还未等他兄妹二人冲过去,穆世荣已将他们拉住,道:“你们忘了吗?师父师娘让我们尽快离开这里的原因。”

二喜道:“你们快走,这里有我来档他们,你们尽可放心而去。”

其中一黑衣蒙面人笑道:“就你们还想逃,今夜便是你们的死期。”

粗声衙役道:“既然我们还没有走,那我们也要帮你们到底,让你们先离开这里。”

二喜将华建龙、华青青和穆世荣推到身后远处,让他们快逃,便已和两位衙役冲上前去,对付那些黑衣蒙面人。穆世荣被华建龙、华青青拉着离开了林中,渐渐地离二喜他们远去。

两位衙役毕竟不是武林中的高手,不过几招,便已支撑不住,连退了两步,突然,只见两人,手中的长剑快如闪电,出手如风一般,已将两位衙役劈为了两半,当场已死。这两人出手,正是‘阴阳双剑’,他们便命黑白衣蒙面人追赶华建龙等人,却又被二喜阻挡,便下杀手,将二喜分别让二人一剑传心,倒在血泊而死。

二喜和两位衙役被杀,华建龙、华青青和穆世荣连夜逃出了永州地界。他们连夜的赶路,不敢在半路多歇息,生怕被他们追到,而那些黑衣蒙面人,一直就在他们身后,紧追不舍,一直紧追了两天,至衡山脚下。

华建龙气喘吁吁,便要在衡山脚下休息,可华青青担心那些人追赶上来,忙催赶华建龙赶路道:“二师兄和两位衙役大哥为了我们,才惨死于他们手中,我们不可以让他们白白送命,要赶紧赶路。”

穆世荣道:“是啊!三妹说的及时,再说,这里虽然是衡山脚下,可我们上次,也是在这里不远……。”

华建龙道:“都赶了两天两夜的路了,大家都很累了,就在这里歇息片刻。”

穆世荣和华青青便就同意歇息片刻,三人坐在山脚下的石头上,都觉得腰酸背痛,只听得华建龙道:“爹和娘就葬在那片林中,我们还没来得及道别,便匆匆忙忙的逃离,真是愧对父母”华青青早已泪水已姗姗而下。

穆世荣何尝不伤心,他却也要安慰他们两个,道:“师父师母长已入土为安,我们必须忘记眼前的痛苦,希望二老保佑我们早日报仇雪恨。”

华青青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道:“望爹和娘在上天保佑我们,顺利的赶到太原,早日为父母报仇。”

穆世荣道:“一定会的,师父师母在泉下一定会保佑我们三人尽快赶到太原。”

只听一老者内力惊人的将声音传于数里之外,喃喃道:“华天廷真是没用,有你们这样的儿子和女儿,在此哭哭泣泣,有何有,还打扰了我的清修,还不快给我离开这里。”

华建龙请他在侮辱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站起来大声道:“你是何人,敢侮辱家父的名声。”

那声音笑道:“愚蠢,跟你爹一样,你们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穆世荣忙抱拳谢道:“感谢前辈指点,晚辈这就立刻离开这里,不打扰您的清修。”

华青青不解问道:“二哥,她侮辱我爹,又赶我们走,你为何还要谢她呢。”

穆世荣道:“上次,也是前辈让我们尽快离开,可我们没有来得离开,就已被偷袭,这次前辈又让我们离开,定是后面的有人快追来了,你说咱们应不应该感谢这位前辈呢。”

华青青才恍然明白,三人给前辈行了礼,便匆匆离开。华建龙抱着宝刀盒子,问道:“二弟,你是否已经知道让我们走的是何人了。”

穆世荣道:“大哥,我们都没有见到她本人,不过,前辈不想让我们见到她,想必定是‘衡山派’的高手。”

他们三人刚离开,那些黑衣蒙面人便已赶到衡山脚下,还未站的住脚,却已被一灰衣蒙面长剑者拦挡住,二话不说分下,便已拔剑刺向黑衣蒙面人,长剑刚一出鞘,已将一黑衣蒙面人的长剑削为两半,并将其刺伤左臂,此人剑法甚高,精巧细微,可攻可守,招招将黑衣蒙面人的招势拆开,不能近身,黑衣蒙面者们心中有些惊恐。

那些黑衣蒙面者见此人武功高强,决非一般高手,便都不敢再战,一个个惊慌地拾起地上的兵刃,匆忙逃去,头也不敢回,奔向山林中。

穆世荣三得到人高人相助,才逃过了一劫。又奔波了数日,已赶路到江边,便立刻坐船渡江。

兄妹三人在过江水之时,望滔滔浪尽,此彼起伏,心情是好多了,可回望江南,又情不自禁的落下了泪。

到了江北,气候果真是不一样,三人也就多增加了几件衣裳,一路走过,随处可以听到有关‘天威镖局’总镖局被灭门的谈论,不但如此,江湖上到处可以听到‘天威镖局’各分处也是惨遭毒手,引起了武林的关注,各大门派都在议论此事。

不错,江湖一旦有事情发生,一传千里,不但武林议论纷纷,平民百姓也是作为谈笑议论,更加关注的是,就连当朝天子也是极为重视,毕竟死了那么多的人,特派官员前往永州,专查此案件。

江北山西太原府,自古有名。唐太祖李渊、唐太宗父子,便是在太原起兵伐暴君杨广,开创了历史上辉煌的大唐江山,后文也不必多言。如今,太原府有全国最大的钱庄,与江南‘天威镖局’齐名,在江湖上人们称之为‘北钱庄、南天威’,‘梅花钱庄’的名声由此可见。

‘梅花钱庄’在全国各地都有他们的分庄,耳目更是众多,遍布天下,‘梅花钱庄’从江南得知,自己托‘天威镖局’押的那趟镖被不名身份劫掉后,‘天威镖局’也被灭门,一夜之见,‘天威镖局’的全国个分镖局被灭,如今,‘梅花钱庄’不但想知道自己的那趟镖是否被人所劫,而且更加关心华家人的生死,派众人在江南打探华家的人。

自从‘天威镖局’被灭门后,‘梅花钱庄’的大庄主和二庄主分派各个分庄,每日必须报各地的江湖异常,更加让各个分庄不许泄露半点钱庄的内部信息。

梅永康急弛一匹黑色快马奔直‘梅花钱庄’太原总庄,飞身而下,早有一粗汉过来牵马。‘梅花钱庄’太原总庄门外两旁分别站立着四个粗壮大汉,朱红色铜钉大门,门外也有两只石舞动的雄师,甚是威武。梅永康来不及与他们打招呼,直奔向前院,向大厅而去。

梅在雄一见儿子急匆匆回来,便急匆匆给儿子倒了杯清茶,让儿子喝下,问道:“康儿,你回来怎么如此急匆匆,是不是已经打听到了你华叔叔他们的消息。”

梅永康一口将一杯清茶喝下,道:“大伯、爹,你们为什么关心华叔叔的消息,怎么不问我们的那趟镖如何。”

梅在雄道:“你知道什么,叫你打听什么,你就打听什么,不要问那么多的事情。”

梅永康知道华家和梅家是世交,便不说话,看看大伯,梅在天依旧躺在他的太师椅上,可看父亲却是很着急,他便坐下,道:“大伯、爹,你们有所不知,华叔叔他们依然是音训全无,咱们的那趟镖里的东西,也不知所踪,只听江湖上有传闻说,‘天威镖局’所有的人被害,不知道华叔叔他们是否遇害。”

梅在雄手中不停的转动着两个铁珠,在手中转来转去,一听儿子说‘天威镖局’所以的人被害,不知道华天廷他们是否遇害,手中的铁珠突然失手砸在了自己的脚趾上,痛的他抱着脚直叫痛,大声道:“真是倒霉,这该死的铁珠子,怎么会偏偏砸到自己的脚…。”

梅在天看着二弟抱脚疼痛,气道:“整天转着那破铁珠子,现在是砸你的脚趾,下次还不知砸你那。”

梅永康问道:“大伯、爹,‘天威镖局’被灭,华家的人不知生死,会不会连累到我们‘梅花钱庄’。”

梅在天道:“目前是要找到华家的人,问清楚是谁干的,我们就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咱们。”

梅在雄气道:“谁干来找咱们的麻烦,我将他们一铁珠子砸死在咱们的大门外。”

梅永康道:“爹,你发那么大火气干吗?大伯不是说要先找到华家人,问清楚就明白了,再说,敌人想对付咱们,他们是暗出,而咱们在明,咱们必须有所防范才是。”

梅在雄听儿子话有道理,高兴笑道:“哈哈,儿子长大了,分析事情也比老子强多了。”

梅在天道:“康儿,近日来,你一直在江湖上打听华家的消息,也辛苦了,从今日起,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也没有大伯和你爹允许,你不要擅自离开府,以防敌人的乘其不备。”

梅永康自小喜欢贪玩,一听梅在天不让他出府,忙道:“大伯,我不出府,会闷死的。”

梅在雄气道:“混帐,刚夸你成器,怎么又说出这样的话,你大伯也是为你好,我不信你真的会在家闷死。”

梅在天神态安详,不慌不忙地又躺在他的太师椅上,而梅在雄愁云密布一般的着急,眉间皱起,一副着急地样子,只听梅在天道:“康儿,你这两天在家,正好有时间,就好好练习剑法,也与你大姐切磋几招剑术。”

梅永康道:“大伯,我跟大姐每次切磋剑法,都是她输,比划来比划去,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剑法是否有进步。”

梅在天长长地叹口气道:“你们两个,都是我梅家的后人,可你们一个整天少言语,养花种草,你呢?又不好好练习咱们梅家的剑法,大伯真是担心,咱们梅家的剑法,后继无人。”

梅在雄道:“大哥,你把咱们家的剑法全部教给他们两个,怎么就知道他们不行,咱们梅家剑法后继无人。”

梅在天看着梅在雄道:“你不是也知道剑法所以的招势,也不是没有练成,更何况练这套剑法不可急于求成。”

梅在雄道:“我练不成,那也不代表他们就不行了,大哥,你就将所以的招势,让我教给他们如何?。”

梅在天不理会他的说话,对梅永康道:“康儿,大伯教你的那几招,练习的如何呢?。”

梅永康知道自己不敢撒谎,如果说自己练成,大伯一定会试探自己,低头道:“大伯,侄儿没有用,您教的那几招,这几月来,练来练去的,也没有任何的进展。”

梅在天没有责骂梅永康,道:“你的悟性已到极限,大伯也不会为难于你,这几招剑法,你可以慢慢的来练,千万不要荒废,更加不能够急于求成,而损害自身。”

梅永康惭愧地道:“大伯厚爱侄儿。侄儿以后会好好联系自家剑法,不负大伯和爹的厚望。”

梅在雄笑笑“知道就好,等你练成这套剑法,那是为咱们梅家争光,我和你大伯自然很高兴。”

在三人说话时,有一矮瘦老者进了大厅,他肤色皱黄,双眼咪陷,双目有神,十指呦黄,略有驼背,穿着一身棉黑袍,又抱拳有礼向梅在天道:“大庄主,门外有人求见。”

梅在雄道:“汪总管,你就说我们不见任何人,让他们改日再来。”

梅在天打断梅在雄的话,问道:“汪总管,门外求见我们之人,他们是什么人?。”

那汪总管道:“来者两男一女,大约有二十岁左右,有一少年抱着一木盒子,说‘有要事相见两位庄主,倘若见不到两位庄主,他们就不肯离开’。”

梅在天心想那少年抱着一木盒子,而且是两男一女,说不见到自己,就不离开,而且有要事相见,觉得他们来者不善,有点蹊跷,只得出去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这三人正是华建龙、穆世荣和华青青,他们连夜赶到太原府,便打听到了梅府,他们要见梅在天、梅在雄,可被门外的粗汉拦挡住,不允许他们进府,穆世荣只好让人通传,却没有说他们的姓名,那传话的粗汉在院中遇见汪总管,将他们三人的传话说于汪总管,这才让汪总管亲告知两位庄主。

华建龙、穆世荣、华青青三人在门外等候佳音,可等出来梅在天、梅在雄和梅永康,可他们多年没有见过面,幸亏梅永康上次去永州拜寿时见过他们三人,忙给梅在天和梅在雄道:“大伯、爹,他们便是华家的人。”

梅在天一听梅永康说他们三人是华家的人,也没有问什么,便让华建龙、穆世荣、华青青三人进了府中,来到了大厅,穆世荣发现梅在天身边的汪总管双眼甚是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却再看汪总管时,他已低头站一旁不语。

梅在雄高兴的见到他们,道:“我们四处打听你们的消息,没有想到,你们竟然赶到太原。”

华建龙抱拳激动道:“梅伯伯,我们兄妹三人来太原,是投靠两位梅伯伯而来,还请两位梅伯伯收留。”

梅在天道:“你们不用说这样的话,尽可住在我府上,就把这里当作你们的家一样。”

华青青一听到家,已泪流出,道:“梅伯伯,我们赶了上千里路,还怕见不到两位梅伯伯”三人已跪在他们面前。

梅在雄道:“有话好好说,干吗要跪呢?不要哭,梅伯伯会给你们做主的。”

梅在天也道:“你们沿途受了不少的苦,先梳洗一番,换件衣裳,我们再做商议。”

华建龙、穆世荣、华青青三人跟着丫鬟出了大厅,向厢房而去。梅在天道:“今日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

梅永康道:“大伯、爹,怎么只有他们三人而来,为什么不见华叔叔夫妇,是不是他们已经出了什么事情。”

梅在天道:“康儿,不要乱说话,你同汪总管多加派些人手,在梅府四周盘查一边,不能有任何的人知道他们现在在咱们这里,更不能让可疑的任便进府,此事一定要保密。”

梅永康和汪总管带着十余人出去盘查。梅在天对梅在雄道:“二弟,你以为将如何是好。”

梅在雄道:“大哥,二弟听你的,更何况华家和咱们梅家是世交,我相信大哥一定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情的。”

梅在天道:“咱们还是到书房,听他们说明事情的详细经过,再做打算”梅在天兄弟二人来到书房,华建龙、穆世荣、华青青三人已经梳洗换了新衣裳,一见梅在天、梅在雄,三人已跪在他们面前,华建龙哭道:“梅伯伯,我父母双亲已故,请梅伯伯为我们父母报仇。”

梅在天道:“华侄儿,究竟发生守们事情,你慢慢说来,梅伯伯会为你们做主的。”

梅在雄道:“你们快点起来,有话坐下说,我们会为你们做主。”

华建龙、穆世荣、华青青三人坐下,华建龙哭泣的道:“一夜之间,我们‘天威镖局’被敌人所害,父亲中了敌人的毒镖而去,母亲因父亲中毒而去,乘我们不备,自尽而去,我们全国的各分镖局也被灭。”

梅在雄急问道:“你们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来,我们好为你父母报仇。”

华建龙道:“当时我们押镖经过衡山,就被人夜袭,他们却不抢镖,只要我们华家的祖传宝刀,父亲在临终前,让我们兄妹三人来找两位梅伯伯,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于你们。”

穆世荣也道:“师父临终时,还有丐帮的卢老帮主在场,他也知道当夜的情形。”

梅在天看着穆世荣道:“你便是十年前,华兄收养的义子穆世荣,你们真的是长大了,我们都人不出你们了。”

穆世荣道:“师父师母对我恩重如山,他们的仇,我们一定要为他们报。”

梅在天道:“好,你们真不愧是华兄的孩子,华兄在临终前,没有说出敌人究竟是什么人吗。”

华建龙答道:“父亲只知道其中有人叫陈逍,还有什么‘阴阳双剑’的,梅伯伯,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们‘天威镖局’,您是否知道其中的原由。”

梅在天深思一会,才道:“梅伯伯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只知道那‘阴阳双剑’是塞外高手,也从来没有来过我们中原半步。还有,你爹在临终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交给了你们。”

华建龙将木雕黑盒子双手双手递给梅在天,流着泪痛苦说道:“我爹在临终之前,只有这个木雕黑盒子中的一把祖传宝刀和一本刀谱”说完,交给了梅在天手中。

梅在天打开木雕黑盒子,也已感到一股阳刚只气,扑面而来,语气沉重地道:“华兄,你临终前,将这把‘七龙刀’(‘五环大刀’)交给他们,一定想让他们用这把宝刀为你们报仇血恨。”

穆世荣道:“义父在临终的时候,提起过刀谱,说此刀法威力无比,可以对付敌人报仇。”

梅在雄点点头道:“不错,用刀谱和这把宝刀,的确可以报仇,所以华兄才让你们带着宝刀和刀谱来到我们这里。”

华青青道:“这刀法招势,我爹曾经也教过我们几招,的确是威力无比,却也是深奥无比。”

梅在雄呵呵道:“侄女,这刀法深奥之处无人得知,绝非一般的人可以修炼成功的,所以你们就更加觉得深奥了。”

华建龙道:“我华家的刀法,有两位伯伯在一旁指点,我们一定可以领悟出其中的深奥。”

梅在天道:“刚才你二伯伯已经告诉你们,绝非一般的人可以修炼此刀法的必须要资质聪明,武功的根基必须要更好,而且对武功要有天分,方可修炼此刀法。”

穆世荣抱拳求道:“两位梅伯伯,练习此刀是很难成功,还请两位梅伯伯指点。”

梅在天叹息道:“实不相瞒,此刀法,我和你二伯伯也没有练过几招,也不知道其中的深奥之处。”

华建龙遗憾的道:“如此一来,两位伯伯也是无从指点我们,那该如何是好呢。”

梅在天道:“此刀法绝非常人可以修炼,如同我们梅家的‘无形烟云剑法’一般,练直最高的境界,最容易走火入魔,七窍流血,经脉自断而亡。”

穆世荣道:“就算是七窍流血,经脉自断而亡,只要能够为师父师母和死去的弟兄们报仇,也在所不惜。”

梅在天道:“那‘阴阳双剑’武功在塞外已成名数十年,就凭你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穆世荣又道:“听师父临终前还提过一个人,叫什么雷天首的,梅伯伯是否听过此人。”

梅在天兄弟二人一听此人的名字,心中惊慌失措,甚是忧伤,脸色也顿时无血色,他们二人开始在书房中转来转去,心神不安,极为着急的走来走去。

穆世荣抱拳有礼道:“两位梅伯伯,此人是不是极难对付,还请两位梅伯伯告知于我们。”

梅在雄刚要开口说时,却被大哥梅在天抢先道:“此人极难对付,两我们兄弟二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华建龙便问道:“那我们练成刀法难道也不能打败哪个叫什么雷天首的吗?。”

梅在天叹息道:“侄儿,你想的过于简单了,一切也不会是那么的简单,事情要更加的复杂。”

梅在雄便道:“此人武功可谓是天下无敌,就凭你们那刀法,又怎么能够打败他呢?没有那么简单的。”

华建龙、穆世荣、华青青三人一听,此人如此难已对付,竟连华家的刀法也打败不了他,那该如何是好,还需想两位伯伯问问清楚,华建龙便问道:“两位伯伯,想打败哪个雷天首,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梅在天看看天色,也已经渐黑,便对他们三人道:“今日天色已晚,你们也赶了好长时间的路,就好好歇息,对于对付哪个雷天首,咱们明日再议,你们就先歇息去吧。”

华建龙、穆世荣、华青青三人见两位梅伯伯也好象很为难,便出了书房,梅在天让华建龙将宝刀和刀谱留在书房,以便他们想到对付敌人的对策。于是,华建龙便将宝刀和刀谱留在书房,出了书房,向三人的厢房走去。

梅在天兄弟见他们三人出了书房,便将宝刀和刀谱收了起来,按动书桌上的机关,依然没有见有任何的机关动静,然后见梅在天手将书房墙上的画拨开,墙上竟然是空的,将宝刀和刀谱放在里面,在按了机关,墙上的机关关闭,再将画摆回原位。梅在雄道:“大哥,对方是雷天首,那我们将何如是好。”

梅在天道:“他们三人所说,咱们必定要严加的防范,决不能大意。”

梅在雄道:“大哥,要我们两家连手对付雷天首,那咱们的处境也是很危险。”

梅在天道:“二弟,你忘了,祖父和父亲在临终的时候,是有交代我们兄弟的,就因为对付雷天首,咱们才改名为梅的,倘若这引起一场武林的浩劫,你、我兄弟二人怎么有面目去见咱们‘糜家’的列祖列宗。”

梅在雄急道:“大哥,武林更我们有什么关系,咱们还不是因为武林才改名换姓的,只要能够对付雷天首,也算是为他们武林除一大害。”

梅在天道:“依现在的情形看来,强敌还不知道咱们的真正的身份,那我们就更加的不能够轻举妄动,否测,咱们的钱庄,也会想‘天威镖局’一样,从江湖上消失。”

梅在雄道:“大哥,你收他们的宝刀和刀谱,就是怕打草惊蛇,避免他们惹祸。”

梅在天道:“你、我都这样,修炼这样的武功,绝非一般的高手可以修炼的,更何况,华兄在临终前将宝刀和刀谱交给他们,来找我们,分明是要两家联合对付强敌。我这样做,无非是想让他们不要打草惊蛇,咱们要报仇,完全可以慢慢的来想办法,千万不可以向‘天威镖局’一样。”

梅在雄称赞梅在天道:“大哥,你总比我想的远,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梅在天道:“你、我是亲兄弟,我不但要为这个家着想,还要为钱庄的兄弟们着想。倘若能够找到避免这场浩劫的话,你和我都是不愿意看到的。”

梅在雄道:“是啊,大哥,能够避免这场浩劫,可是江湖武林的大福。”

梅在天道:“二弟,我决定将宝刀和刀谱放于密室之中,好让他们在咱们家,打消修炼刀法报仇的念头,更希望我们的做法,可以真正的避免这场武林的浩劫的到来。”

华建龙、穆世荣、华青青回华建龙的厢房中,华青青问华建龙、穆世荣道:“大哥、二哥,你们说梅伯伯会帮我们吗。”

穆世荣道:“三妹,你为何有这样的想法,难道你担心他们不会帮助我们报仇吗。”

华青青道:“梅伯伯可以帮助我们,为何总是不答复于我们,却说什么明日再说。”

穆世荣道:“三妹,今日两位梅伯伯一听那雷天首的姓名,他们两人的脸色大变,神情不安。”

华建龙道:“两位伯伯说咱们的刀法达比败哪个雷天首,报不了仇,那我们只有找别的办法报仇了。”

华青青道:“大哥,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了,那就快告诉我和二哥,咱们一起想办法。”

华建龙道:“二弟,你还记得丐帮的卢老帮主吗?我们为什么不去找他老人家呢?他老人家一定会帮助我们的。”

穆世荣道:“找卢老帮主的确是个好办法,可他老人家行踪不定,脾气也是古怪,我们要找他老人家,到何处去找,再说,找到了,他帮不帮我们,还不知。如果我们去找卢老帮主,那两位梅伯伯这里怎么交代。”

华建龙道:“实在没有办法,那我们就找江湖上的武林各大派帮助,求救于他们对付哪个雷天首。”

穆世荣道:“求救于各大派,在师母的大寿上,他们都没有前来,他们会帮助我们吗?师父临终前要我们找两位梅伯伯,说明他们一定可以帮助我们报仇,咱们还是在这里多等几日,再看情况行事。”

华青青道:“二哥,两位伯伯好象真的有什么难言之因,他我们该怎么去做呢?。”

穆世荣道:“不管怎么样,咱们也要让两位伯伯帮助,明日咱们在去找他们说清楚,以求相告于咱们,再说,现在夜已深,再找两位伯伯不好,就早早休息,明日说清楚。”

穆世荣、华青青告别了大哥华建龙,便也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深夜三更天,穆世荣始终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只要双眼一闭上,脑海就浮现出师父师母被害的情形,他睁开双眼,突然发现窗外有个人影,便马上起身开门追出去,却已不见了窗外了人影,一人站在院子中,望着天空中的残月,他便想起了义父教他学武的情景,便情不自禁地就运起气来练起了招势,一招招地练下去,将华天廷教他的那几招刀法也练起来,练也又重练,一直到了天亮,才收气回房梳洗。

穆世荣一夜没有休息,依然不觉得疲倦,正在梳洗时,华青青已推门而入,高兴地道:“二哥,今日天色这么好,咱们就出去在太原城中转转,看看这里的好地方。”

穆世荣梳洗完,道:“三妹,咱们的大事还没有做,那里还有时间去出去转转呢。”

华青青继续道:“大哥也想去过他的酒隐瘾,你就陪我们一起出去吧。”

穆世荣忙道:“大哥他也忘记了,今日我们要找梅伯伯,商议是否帮助我们报仇一事。”

华青青答道:“二哥,我一早已经听梅府的人说,梅伯伯已经出门了,那我们要找他们商议的事情,也就商议不了,那大家就出去转转吧。”

穆世荣道:“那好吧,就陪你们出去转转,看看太原是不是一个人杰地灵地好地方”两人同便找华建龙,三人出了房,刚来到大门,就碰见了梅永康,梅永康见他们要出去,便道:“你们要去那里呢?。”

华建龙答道:“永康兄,梅伯伯已出门了,我们也没有事情做,想出去走动走动。”

梅永康道:“你们不能出去,大伯临行前吩咐过我,不允许你们出去,这是为你们好,还请三位不要见怪,其实,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不能擅自出去的。”

穆世荣问道:“永康兄,你可知梅伯伯他们去了何处,为何一大早便出门。”

梅永康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连我也不能够随便出去,再说,门丁们也不会放你们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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