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首环顾四周,道:“真没有想到,他们来得真快,早已听闻他们在山西,却没想到竟在这里。”
就在此时,武当弟子踩断了一枯枝,被雷天首极高的听觉发觉,起身便是一掌劈向那名武当弟子,穆世荣与莫让道长见行踪已被他们发觉,又见雷天首出招击向武当弟子,此时只有出手还击,别无他选,他们二人联手跃起出招,挡住雷天首这一掌,他们这已被发觉,顿时处境十分不利
雷天首一见真是穆世荣,还有武当的莫让道长以及门下弟子,便对多波汗道:“今日有幸再次遇到这么多位高手,老夫可真是高兴不已。”
多波汗道:“老衲也是没有想到,名震江湖武林的穆世荣少侠竟然也在此,真是幸会。”
华青青道:“你身为一个出家人,暗算他人不说,还在这里满嘴假仁假义,不知道你这和尚是怎么做的。”
多波汗一听这小姑娘在讽刺自己,心中已是忍不住要教训教训她,却在众人之下,他还是压住心中的怒火,对雷天首道:“雷施主,你的劲敌就在眼前,老衲也不便多说些什么,至于以前说过的那件事,他日再叙,老衲不便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说完,他便转身要走,却被马远数人阻挡住,‘山西五把刀’中的到老三问道:“大伙的银两还没拿到,不能让他轻易走开。”
方贵忙上前劝阻住大家,道:“诸位不必担心自己的银两,一文不少的会给大家。”
马远道:“方兄,今日说好的事,着能不当场兑现,我们大家可都有意见。”
多波汗道:“老衲十一出家人,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大家要是讨要钱财,向方施主讨要,何必阻挡住老衲去路”说这话,他是想对大家说明自己并非主使之人,众人一听,都是看着方贵一人,方贵深知自己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银两给大家,无奈之下,他看着多波汗,无以应对。
马远和‘山西五把刀’不识时务,出言不逊,竟见当初多波汗与雷天首相斗武功也不怎么样,他们哪里知道多波汗是故意留有一手,未使出十足功力,便要出手讨要银两之事,没有想到,不过十招,马远已死在了多波汗的佛杖之下,‘山西五把刀’也已经被多波汗达成了重伤,在一旁的柯太婆想他们冷笑道:“这就是不识时务的下场。”
穆世荣见多波汗的杖法虽平平,可内力深厚,马远等人有这样的下场,也是迟早的事情,可眼前的雷天首,一直都在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双方也都没有插手多波汗他们的事。
雷天首道:“你们这些武林各派亲手毁了老夫的‘断崖谷’,还杀死了陈逍和秦伦,这笔账总该算一算了。”
莫让道长道:“他们是罪有应得,他们有这样的下场,也是迟早的事情。”
雷天首道:“你们武当竟敢参与此事,他日老夫一定要让你们武当付出代价。”
莫让道:“你杀我武当弟子,残害那么多武林同道,这笔帐,贫道也要与你算算。”
雷天首笑道:“就凭你,也配与老夫交手,难道你们武当如今已经没人了吗。”
莫让一听他如此藐视武当,当下令武当弟子摆开阵势,围困住雷天首三人,这阵式,在雷天首眼中,早已是形同虚设,而且‘白斗七星阵’早已不在他的眼中,唯一让雷天首有所顾虑的就是穆世荣,他能情敌,先将武当派的‘白斗七星阵’破开,再找穆世荣报仇。武当的‘白斗七星阵’不过二十来招,便被雷天首破解开来,穆世荣已看出雷天首的武功又上一层,而且出手更加狠毒,招招都是死招,已将七名武当弟子击倒于地,莫让道长与雷天首一较高下,抽剑直刺雷天首,可惜他的剑法并没有莫道掌门的剑法精妙,穆世荣已是看在眼中,生怕莫让道长吃了雷天首的大亏,忙上前相助。
此时多波汗等人早已不知去向,只剩下马远的尸体躺在地上,方子游带着方贵和苗宝河早已是溜之大吉,那些旁门左道更是早已溜之大吉。
穆世荣和莫让道长两人大战雷天首,一老一少,可谓是有攻有守,可雷天首是丝毫也不弱于他们二人,招招是只攻不守,其实,雷天首是占据上风,已将穆世荣和莫让道长击退十余步,随后司空君兰生怕穆世荣与莫让道长有什么闪失,也上前相助,却与雷天首身边的那对男女相斗起来。
自从司空君兰在‘雪顶峰’吃了那些珍稀药材之后,功力大增,武功也是高出不少,与这对男女想都起来根本也不处下风,再有华青青和几名武当弟子从旁相助,渐渐地这对男女也是处于下风,且斗且退,却仍然在顽强的与她们相持着。
雷天首与穆世荣和莫让道长相斗三十余招,依旧还未分出胜负,两人同以剑法相斗雷天首,使得雷天首心中有些急急躁,他虽用内力也使出了‘无形烟云剑法’,但是他的剑法招式完全不能与穆世荣的‘无形烟云剑法’相提并论,只是他的内力胜过穆世荣,所以他的剑法招式之后有着强大的身后内力作为支撑,使得他们相斗一直是平分秋色,又难分胜负,不知不觉又是打斗了二十余招,雷天首担心久战误事,更何况,前几次都是要在大功告成之际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来,坏了他的大事,于是,心中还是比较们担心卢西道与那四个老怪物半路再杀出来,想到这里,他便已极快的运功方式,将体内真气汇聚与丹田处,使出了‘混元大法’中的‘混元掌’,击向穆世荣和莫让道长二人。
莫让已是来不及躲闪,只得硬出剑招与之相拼,穆世荣见况不妙,一手拉回来不及躲闪的莫让道长,也运足内力,凭借着‘天翼神功’与雷天首双掌对击起来,这一对击,双方将体内的真气完全汇聚于双掌之中,穆世荣举得全身猛烈如火一般冲向自己的奇经八脉。
这一掌相拼,双方都是拼出了十足内力,只见穆世荣飞身十余丈之外,全身内力又无法控制,如烈火一般在体内无尽的游荡燃烧一般,顿时已是晕了过去,莫让道长一见穆世荣晕死过去,马上上前扶起穆世荣,帮他点了各处要穴。
就在穆世荣昏死过去之际,身边便出现了位三十余岁的黑衣中年人,本来与穆世荣比拼内力雷天首被震出数步之外,又见出现这一黑衣中年人,一看不是卢西道和‘中原四怪’等人,也就无所顾虑,可谁曾想,此黑衣中年人剑法更是惊人,他的剑法快过‘无形烟云剑法’,招式更是神出鬼没,招招都击向雷天首的要害之处,虽不能伤害雷天首,却让他也是大为吃惊,心中犹豫不决,悲愤而去。
雷天首刚离去,卢西道已带着众多门下弟子赶到,此时,早已不见了黑衣中年人的身影,而莫让道长,司空君兰和华青青等人是忘不了那人的剑法,司空君兰早已为穆世荣把脉,伤心的溜出了眼泪。
莫让一听穆世荣伸手内伤,而去身体的奇经八脉也都被雷天首所伤,心里内疚起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大意,竟让穆世荣受了如此重的内伤,还有性命之忧,忙问道:“司空姑娘,快告诉大家穆少侠身受如何。”
司空君兰边哭边道:“他体内如烈火一般,经脉受损,随时有生命之忧。”
卢西道叹气道:“老叫花子还是来晚了一步,没能帮上大家的忙。”
司空君兰坚持的抹去泪水,让大家先不要伤心,卢西道在一旁对司空君兰道:“眼下还是先医治世荣,你可不能乱,全都靠你了。”
华青青哭道:“是啊君兰姐姐,你快点想想办法救救二哥。”
司空君兰定下心来,再次给穆世荣把脉,她诊完脉,他知道穆世荣体内的如烈火一般难受,而且奇经八脉全被雷天首所伤,这是最为要命之处,看着大家着急的样子,她一个人静静的想了许久,也不说话,莫让道长在一旁催问道:“司空姑娘,可想到什么办法医治穆少侠。”
司空君兰犹豫不决,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太过于危险,就怕没有合适的人选。”
莫让道长道:“就算是粉身粹骨,贫道也愿意救下穆少侠,哪怕是一命抵一命。”
司空君兰道:“别的办法都很凶险,只有一个办法,以毒攻毒,可这也是特别危险,万一有闪失,世荣将永远无法睁开眼”说着,她的眼泪已流出。
华青青道:“君兰姐姐,难道必须要用以毒攻毒的办法来医治二哥性命了?。”
司空君兰道:“世荣体内真气如烈火一般燃烧,若是不限压住这些真气,使这些真气在体内顺畅下去,必将性命不保,只有极其寒冷而且有要身后的内力才能压得住世荣体内的真气,等世荣体内真气被压住后,再慢慢的医治他的奇经八脉,这样的话,尚还有六七成的把握。”
卢西道道:“这是个办法,可为给事情医治内力,必须要找内力深厚而且内力是极寒之人,这可是件难事,不过老叫花子一定会想办法找到这样的人。”
司空君兰摇头道:“是啊,如果找个寒冷之地,那也要找个内力深厚而且内力是极寒之人,否则很难压得住世荣体内的真气。”
华青青道:“天下间,找怎样的人,可就难办了,君兰姐姐,还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司空君兰无力的摇摇头,痛苦的抱着昏死过去的穆世荣,道:“有其他的办法,但是也没有两成的把握,而且世荣被雷天首的‘混元大法’所伤,而世荣体内又有身后的‘天翼神功’的内力,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内力深厚而且内力是极寒之人,先为世荣压住体内真气,再慢慢为他医治。”
莫让道长道:“要找这样的人倒是不难,贫道可以让此人来为穆少侠医治内伤。”
卢西道看着莫让道长,道:“老叫花子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武当还有这门武功,再说也没有如此高深的内力之人。”
莫让道长道:“卢帮主,我武当自然没有这门武功,却是有这样的人,他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在场的武当弟子也都是没有听说过武当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都以为自己的师父,师叔一定是为了救穆世荣,心急才说出这样的话,他们全然不信莫让所言。其实莫让道长心中明白,可自己此时不便将这个人告知大家,只有等到了武当,大家就会知道。
司空君兰本也怀疑莫让道长所言,可仔细一想,少林高僧们的内力为阳,不能医治世荣的内伤,武当派的内力纯正,而且莫让道长也绝不会哪穆世荣的性命来开这种玩笑,更何况,武当派的丹药不少,或许,穆世荣在武当能够医治,便同意跟着莫让道长赶回武当派医治穆世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