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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逍遥叹

只听“澎”地一声,葛振峰心道:“这下完了!此女虽阴狠毒辣,可她对自己手下留情,也未见得取我性命,可如今却要死在义忍大师的手下”,心中实是不忍,可随即又想道:“我这是怎么了?她是魔教弟子,武林中人,得而诛之,怎可对她起仁慈之心?罪过罪过!”

一时之间,到不知该如何是好?可他心中却觉得,对琴傲雪,似是有一丝愧疚。

一声过后,葛振峰回头一望,大吃一惊,见一满头黄发,面目狰狞之人,正与义忍大师掌力相对,两人动也不动,似是僵了一般。葛振峰看出二人正在比试内力,寻思道:“此人是谁?不过,幸好是他救了琴姑娘!但一转念,立刻扇了自己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脸上。心道:“义忍大师出手相助于自己,此刻全力相拼,自己不去帮忙,反而希望他手下留情,真是不该!”

转头一望,见琴傲雪已倒在地上,无力站起,忙奔向琴傲雪,心中直道:“义忍大师虽是好人可他嫉恶如仇,还会杀了琴姑娘,这另外一人,看他的长相,也必不是什么好人,我还是先救琴姑娘离开再说。

他奔琴傲雪身边,只见她一双眼睛已黯然无光,见他奔来,脸露惊恐之色,心道:“琴姑娘内伤受得不轻,须赶快救治!”当下轻言道:“我来救你!”

琴傲雪只是早已无力说话,被义忍大师一掌击中,腹中淤血剧增,若无内力高强之人,替她运功疗伤:那必死无疑!可她见葛振峰奔来,只道他心怀怨恨,要杀自己出气,不由得惊恐起来。

葛振峰忙抱起她的躯体,只觉触手尽觉柔软,不由心中一荡,随即走向马车,将琴傲雪放入马车之中,自己则由当起了车夫。

这时,义忍大师与那古怪男子的比拼,实时凶险之极,义忍大师一身阳刚之气,这少年,虽劲力比义忍大师弱了许多,可他狡诈异常,内力击向又是变幻莫测,是以僵持良久,也未分出胜负。

葛振峰见二人头顶白气蒸腾,已知二人发挥到了极致,两人全神贯注,丁世外之物竟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葛振峰抱走琴傲雪,两人竟无所闻。

葛振峰慌忙之下,一掉马头,便欲离了开去,他第一次在松林中见到琴傲雪时,他便已深深地喜欢上了

琴傲雪。在他心中,不管是义忍大师胜了,还是那少年胜了,都必会对琴傲雪不利,所以他一心想要离开

这里。可转念有一想:“义忍大师为救自已才出手相助,若无义忍大师,只怕也无缘得见琴傲雪了,自己连谢字也不说,那倒也罢了,可就这么无声无息得将魔教中人救走,似乎太有失侠义二字!

一下子,心存两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倒真让他左右为难,忽的,他一拍大腿,心中直道:“义忍大师乃少林高僧,佛法精湛,早已看破红尘,何必在乎这些事!”

心念一定,催马欲行,只听一声阴怪气的声音喝道:“站住!”

葛振峰同头一望,正是那少年。

习武之人,向来讲究身心合一,决可三心二意,否则真气一岔,必会身受重伤,轻则走火入魔,终身不得练武,重则全身经脉俱断而亡。

可这少年在比武之际,还可开口说话,武功,内力比琴傲雪又高出了许多,可他既已开口说话,那真气必会外泄,这种情形,对于对手来说,是一种机会。

义忍大师见他顾及琴傲雪,岔开了真气,心知此刻自己只须再加一成功力,他便会被自己的内力震死,可他却随着这少年的内力,陡减了许多。

那少年一开口说话,使已后悔,心想:“吾命休也!”可那知义忍大师竟不加害于自己,当下,使开轻功,奔向马车。

义忍大师眼疾手快,几个起落,已奔到他的前面,那少年急道:“你快让开,我要救我师姐!”

义忍大师怒道:“区区一个魔教弟子竞如此不知高低!”那少年显是急于去救琴傲雪,此刻生死虽悬一线,但仍不顾凶险,直向前冲。

葛振峰见状,喝道:“义忍大师,后会有期!”左手微微一抬,心神一动,一股无形真气,自掌心而出,直击向那少年,那少年侧身避过,险些中掌。

义忍大师见他如此猖狂,左手一挥,一串佛珠自袖中而出,他左手微微一挑佛珠,口中直吸一口气,

“噗”一声,吹将出去太,那佛珠受此内力相推,快速射出,直击向这少年双腿,那少年吃痛,一个踉跄,便摔倒在地。

葛振峰忙催马前行,心想愈争脱离这里愈好,疾奔一阵,只听车内琴傲雪“咳咳”几声,蔼振峰心下担心,回头向来路看了一眼,早已行出数里,忙停住马车,钻进马车内,急急问道:“琴姑娘,你怎么样?”

琴傲雪见他神色焦急,心知是关心自己,挣扎道:“这是哪儿?”。

葛振峰听她话音虚弱,心中一阵痛惜,,忙扶起琴傲雪,掌心贴住她后背,一股强劲内力,已输入琴傲雪体*******力刚一进入她的体内,便觉一道又厚又高的墙,将自己的内力阻在身体之外,无论如何用劲,也进不得分毫,葛振峰大惊,劲力又加。

他知琴傲雪受伤极重,眼下只有保住一口气,不让她死了,因此内力急急输入,只一炷香时间,他头上便已冒出丝丝白气,已是全力而为了。

葛振峰心中关心琴傲雪,手下便一刻不停,只一个时辰左右,便觉琴傲雪身体,微微一颤,“哇”地一声,吐了一口淤血出来。葛振峰心中大喜,这才收住内力,径自调息。

葛振峰此时心中甚是忧急。心想:琴傲雪所中之掌,乃少林正宗内家掌力,凭自己一己之力,多半是治不好的,可此时,他无论如何也舍弃不下,只是想:我就算累的精疲力尽,真气耗竭而亡,也要坚持到底。

就这样,只一个时辰,他又输真气给琴傲雪。寻思:再过两三日,就算自己内力再强,也不可能日夜输给她真气,看来得找一个大夫,为她好好诊治。

这才收起掌力,这次他没乘用马车,他觉得马车实是过于颠簸,对琴傲雪不利,于是便将琴傲雪横抱在怀,疾向前行。

一路上不断地给琴傲雪输以真气,这一路他没敢再向南行,只是向北而行,越向北行,越觉寒冷,只好将自己一身贴身暖衣脱了下来,披在琴傲雪身上。

这一日,来到一处市镇,猛见一家中药店,心中欢喜万分,忙抱着琴傲雪入内求医。那大夫伸手搭了搭琴傲脉搏,便道:“这位女子已死!”,旁观众人见琴傲雪虽死,但容貌之丽,可比天仙!口中直道:“看来这人是舍不得这绝色呀!”“哎!换了我,也一样!”“有你那么好色的吗?”

葛振峰听来,只觉字字都是对自已而一般,又听那医生说,琴傲雪已亡,心中气怒,拍的一掌,直击在门板上,那门板立时被他击打得粉碎。

正住这时,一江湖郎中顺路而过,喝道:“专治疑难杂症,不好不收钱!”葛振峰忙叫道:“等一等!”。那郎中听有人呼喝,忙回头一望,见葛振峰一脸愁气,还道葛振峰是此间药店的主人,自己在他药店前买药,坏了人家生意。是找自己算账的,还哪敢停留,拔腿就跑。

葛振峰见他形貌丑陋,料他也没什么本事,也就不去管他。

那药店里的大夫见他如此急于救人,便道:“这位客官,在下倒有一个办法,或许可治这位姑娘的病!”

葛振峰正在无望之中,听他这么说,心里自是高兴,心道:“只要能让她醒过来,就是把自己杀了都行!”忙道:“大夫有何办法?”。

那大大从药柜中取出一长形木盒,说道:“本店有一棵极品人参,可吊一吊这位姑娘的性命!”。葛振峰也是病急乱投医,只好买了人参,熬了一碗参汤给琴傲雪喝,喂她喝了几口,便已觉琴傲雪心脉跳动加快,不由得心中一喜。

喝完参汤后,葛振峰见琴傲雪面色已不像前几日那么白了,呼吸似乎也顺畅了许多,心中不由得欣喜万分。

走出约店后,葛振峰寻思:素闻辽东乃苦寒之地,人参极为富有,不如便去哪里,碰碰运气!

当下,折道直往东北行去,一路上,葛振峰每隔几个时辰,便给琴傲雪输已真气,到有药店时,便买人参熬汤给她喝。

如此渐行渐远,这日,终于到得一处名为“参山”的大山前,葛振峰一路走来,己近七八月份,他一路

尽拣一些偏僻小道而行,一来是为了避开武林中人,见到自己,二来,也是为了加快脚力。走到此处时,已是大雪封冻,草木枯萎了。

葛振峰心中顿觉一酸,心道:“老天真要取了她的性命吗?”,心中一阵苦闷,低头望向琴傲雪,只见她那双冰冷的眼睛,已深面孔,毫无半分色彩,不由得将琴傲雪抱紧了一些,口中直道:“琴姑娘,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救你的法子。”

不由得往山中行去,走刭一处积雪堆前,积雪数尺,难行之极,此时,又刮起大风来,一眼望过去,前后左右,尽为白雪,葛振峰四顾茫然,便如走入无人的黑暗一般,心里一阵惊惧。

正茫然间,一只雩兔窜了出来,葛振峰这日来,一直在急急赶路,肚子早就饿了,看见雪兔,便精神大振,忙抱起琴傲雪,急追上去。

那雪兔在大雪地中奔行,煞足灵活,左闪右躲,不一会,已将葛振峰抛在后面,幸好雪地中留有踪迹。

葛振峰寻着踪迹直追下去,刚追一会,便见那雪兔藏于一大石之后,葛振峰一跃而起,直扑过去。

突然间,只觉足下一软,便觉踏了个空,盖在大石后的一大片雪,忽然往下陷了进去,葛振峰心中大惊,欲凌空找一着力点,便于自己跃出雪坑,可尺许厚的大雪,一落下,速度飞快,还没等葛振峰找到着力点,便觉“咕咚”一声,自已已落入坑底。

葛振峰心中着实惊慌,看看旁边的琴傲雪,见她无恙,便即跃起,放眼四周,只见怪石突兀,甚是可怖。抬头一望,只见坑口边缘,离坑底少说也有十几丈高,而且壁面光滑,无论如何也上不去了,不禁心中一急,心道:“我葛振峰烂命一条,死在这儿也就罢了,可这下却害了琴姑娘!”

这时,天色已黑,月光映在刚刚落下的白雪上,陡显一阵光亮,葛振峰环顾四周,见无一可吃的东西,又发起愁来。失望之际,又想到了琴傲雪,心想:自己就是要死,也一定要坚持到最后!。忙又输真气给琴傲雪,不一会,便已体力不支,昏倒在旁。

这一昏,便是一夜。次日,刺眼的阳光,直射入他的眼中,他才慢慢醒转了过来,借着光亮,这才仔细看了周围。

只见这坑中,虽无其余可供生计的物品,可在离他们一丈之处,横摆着几具骷髅,有的只剩头骨了,葛振峰心下大奇,但随即又想明白了。

这山名为“参山”,想必是由于人参多而得名,那到这儿来采参的人,也就很多,说不定这几人到这儿之后,也和自己一样,失足掉了进来,到最后无法出去,而丧身于此。想到这儿,心中只叹息道:“世人多为愚蠢!为了几根老参,竟丢了性命,实是不值!”

可随即又寻思道:“自亡岂不是一样愚蠢?为了救一个要杀自己之人,而命丧于此,不禁大笑一阵。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而笑!只觉得很解脱,很无奈。笑毕,便走到白骨前,细细看了一下。

这几人中,有两人手中握着一把刀和一柄剑。

葛振峰心下大奇,参弄拿刀干什么?莫非他们不是参农?忙俯身拿起那柄刀,细看一下,只觉寒光斗射,实乃一把吹毛利刃之刀,在刀柄处,刻有“偃月”二字。

葛振峰又拿起长剑,剑长为三尺,剑气亦是霸道,在剑柄处刻有“追风”二字。

虽此一刀一剑的主人,已化为了髓髅,可这刀剑的锐气却是依旧,葛振峰心道:“此刀剑的主人都已尸骨不全了,可这刀剑却依然青锋长存,实乃天下一等一的兵器。”

但随即又寻思:一等一的兵器,又有什么用呢?眼下就是有人请我去做皇帝,那又如何?还不是要命丧于此坑中。

突然胸中一亮,便已想起,师傅曾说过,武林尊主本为一对大妇,这二夫妇宅心仁厚,从不滥杀无辜,手中一对偃月宝刀,追风长剑,更扬名于武林之中,武林中对他们二位也是十分尊敬,人们送外号“风月双骄”,可天有不测风云,在一次武林大会上,魔教司马侯杀了无数好人,风月双骄忍无可忍,欲为武林出害,那司马侯见二人刀剑合一,自己不是敌手,便逃往自己的巢穴,西域天魔教,而夫妇不肯如此罢休,一路直追而下,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竟再也没有回去。

葛振峰忙瞧瞧手中宝剑,寻思:莫非刚才二位,便是风月双骄,失敬!失敬!可不禁又想:连二位武林尊主也无法出去,自已又如何出的去?不禁心中又是失落,又是忧虑,一屁股坐了下去,不觉背后被什么东西,重重一恪,葛振峰直觉背后一阵剧痛,忙一转身,这一看,使他着实惊喜了一下。

这一惊倒真的非同小可!原来,这物经葛振峰一撞,竟缓缓转动开来,在葛振峰刚坐过的地方,一道石门竟缓缓打开。大喜之下,直叫道:“天不绝我!”,再也没去想洞中是否有危险?便抱起琴傲雪,将偃月宝刀,追风长剑背任身后,对着尸骨说道:“二位大侠已死去多时,要刀剑也无用,倒不如造福晚辈!多谢了!”转身走了进去。

走的十余步,洞中已显光明,他看路踏步,只见一处石板路直通向地底,石板铺修工整,料想肯定有人,来此地修造,欣喜之意更盛,不觉脚步加快,刚走几步,便已见一处石门当前而立,心下惊喜交集;心中直道:”这里以前显是有人,这下有救了!”

忙用手心抵住石门,推了开去,葛振峰手劲奇大,只一加劲,那门便缓缓而开。

葛振峰心中大喜,只见前面有一空旷之所,一扇石门又迎面而开,他直从中而过,不禁为之一惊,只见这扇石门内,为一间较大的石室,在石室南北侧,各有一问小石室。

这进门的一间,别无他物,只置一张石床,葛振峰忙将琴傲雪放在石床之上,走进另一个石室查看。

这里面的一件石室比外面的又大了许多,室内放置一木制书架,葛振峰走近一看,吓了一跳,这书架上所摆之书竟为一些武功秘籍,还有一王王侯,将相成名的经历所云,葛振峰心道:“是谁如此大费周章?搬来这许多武功心法,;而且尽为各门派,百年来的失传之谜?看来搬来书籍之人,一定是位武学名家看了这间,忙走入另一间,这间倒使他比看见武功心法更为兴奋,只见室内所堆放的,尽是一些老年山参,葛振峰曾听师傅说过,人参愈粗人,愈好。表皮上皱纹愈深,便愈名贵。如果形如人身,那便是年深日久的极品了,看这儿的人参,各个粗大,而且每个都形如人身,头手足俱全,更是极品中的极品了。葛振峰抬眼一望,见此处也放置着一书籍,心中好奇,寻思:这放书之人也太懒散了,干嘛不与那些放在一起?

迈步走将过去,见书上尘土厚积,葛振峰拿下一本,拍掉尘土,只见书皮上写着“伤科圣经”,心中大喜,翻开一看,里面尽是些如何治疗,人内外伤的记录,再看其他书籍时,也是一般。

当下,心中更是喜出望外,拿起两根人参,走到石床前,心里开始犯愁了,现在可以拿人参当饭吃,可怎么让琴傲雪吃下去呢?实是心焦。如此思前想后,不觉已天黑了起来。

琴傲雪已一天没有服食人参了,葛振峰也已未输真气,琴傲雪体内的元气直真渐渐消散,葛振峰微觉她身体轻轻一抖,心知若不尽快为她服食人参,那必会有生命危险。突然,心中一横,直道:“豁出去了!”

他原来早已想到办法,只是不敢去用而已。

他拿起一根人参,放入口中,细细嚼来,只嚼的能吞咽时,口中直道:“琴姑娘,对不住了!为了救你,我也没法子了。”一把扶起琴傲,将口中人参,对着琴傲雪口中,喂了过去,嘴唇到处,又闻一阵香气,心中不觉荡气回肠,心道:“若现在她醒着,那该多好啊!”。

琴傲雪在他的喂食之下,每天可服两根人参,此坑中的人参都是极品,有极多,葛振峰除了每天给琴傲雪喂食外,自己也已人参为食:人参乃百草之王,可固本培元,葛振峰服食人参多日后,内力便觉大有所进。

这些日子以米,他除了喂食琴傲人参外,倒也输送真气给她,不过已经是三四天一次了,每次去拿人参时,便随手翻手翻阅一些医药典籍,颇觉有益。

一日,正拿一本《内伤解》来看,忽见上面写道“内力以少林派金刚掌力,为天下阳刚之首,中掌者,如武功,内力俱至上乘者,尚可活得性命,但从此不得练武。”葛振峰心道:“练武之人,若不能练武,倒不如让金刚掌打死!”接着又往下看,如武功,内力下者,中掌即刻毙命。”

他又寻思道:“这金刚掌乃天下至阳至刚的掌力,可我天尊会无极掌法,飘渺灵动,乃天下至柔之掌力,以柔克刚,一物降一物,那金刚掌也不见得有多厉害了。”

读完这段,只见下面写道:“注解:中少林金刚掌力者,须以真气封住‘天门’‘会池’‘宗神’几处穴道,有任督二脉用以金针,导气从手指中运出;,再由内力高强者,以至柔内力,加以消解,即可痊愈!”

葛振峰心中大喜,义忍大师所练掌法正是大力金刚掌,这下琴傲雪有救了,此处医书甚全,可器具奇缺,他赶忙用追风长剑,劈下一段木头,将它削尖,代为金针使用。

琴傲雪虽无知觉,可脉搏已强,他忙以木针代为金针,直插入任督二脉的诸穴中,再将自身内力输入琴傲雪体内,只几个时辰,只听“哇”的一声,琴傲雪吐山一口淤血。

葛振峰忙停止输气,又给琴傲喂食一棵人参后,这才休息。

如此又过几日,葛振峰每日去取人参,每日看医经,那些医经倒也给他看了个一十二净,眼见一大堆山参已被自己吃得所剩无多了。这才想起要赶快离开这里,每日里,便前往坑口处,试着从坑口跃上去,可十几丈高的坑壁,触手光滑,纵使一只蚂蚁,也决计爬不上去。

葛振峰心中苦闷,喂食完琴傲人参后,使走进那装满,武功书籍的室内,随手取下一本,只见上面写道“少林无相神功”,葛振峰打开一看.里面确实为少林功大,忙道:“不可以!不可以!我乃武林止派人士,怎可偷学他派功大?实是不可!”忙放下手中书籍,径自从中挑了一本逍遥叹出来。

只见其中写道:“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有云:“且大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

葛振峰自小于练武之际,对文学也较感兴趣,知道此篇乃出自《庄子》的‘逍遥游’,心中暗赞:此人果真好功大!竟能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融于武学之中,可称为一代宗师!

可心中也十分奇怿,此本武功书籍为逍遥叹,当下,系数武林中各大门派,帮会,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是何门何派,练此逍遥叹?当下,心中直道:“若无门派,那我来学它,便不算是偷学了,而且学会后,还可独成一派,也算是将此逍遥叹发扬光大了。”

打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写道:“此书为逍遥派武功心法,为逍遥派武功精要,其中融合各门派绝技,为天下武学之祖,练武之人,务须心平气静,不可心有他念,否则,必会走火入魔。”

葛振峰寻思:“原来是逍遥派,”可怎么也想不起,武林中何时有过逍遥派。往下读道:“练此功者,须有五十年以上的功力,任督二脉尽通者!”葛振峰心道:“这我可以!”忙打开一看,见第一招名为“逍遥痴”,只觉奇怪,只见书中一老者,身子倾斜,左手驻地,右脚微抬,

葛振峰越看越是不解,一点也看不出,这老者滑稽之至,无半点逍遥之气,心中不解,便学者图中老者,身子倾斜起米,只觉体内经咏运行奇迷,内息奔流不止,喜道:“果真是武学宝典!”

书中共有一十八招,当下,一一将这招式熟记于心,心想日后再一一练习。

正在这时,只听“咳咳”几声,葛振峰心道:“难道琴姑娘醒过来了?”。

忙奔进石室内,见琴傲已睁开双眼,看着石室发呆。

葛振峰忙道:“琴姑娘,你醒了!”

琴傲雪初时醒来,身体虚弱极,只说了:“我在那里?”,便又昏了过去,葛振峰忙又扶起琴傲雪,输以真气。

不一会,琴傲雪又醒了过来,葛振峰忙又扶着琴傲雪躺倒石床上,琴傲雪见他如此,心中自是又惊又怒,缓缓说道:“你把我带到了那里?”

葛振峰从义忍大师身边救走她时,距此已有一年多的时间,一年来除了服侍琴傲雪外,自己便是看书心中寂寞难耐,这时又听到琴傲雪的声音,自是欣喜万分,不由得扇扇泪下。

琴傲雪见他流泪,欲坐了起来,可只一动手,使觉浑身被人拆散了一般。’

葛振峰知她是对自己视如她仇敌,。忙道:“琴姑娘,你中了少林义忍大师的金刚掌,身受重伤,还是躺着!”

琴傲雪心中此时,又羞又怒,自己也不知躺在这儿多久了,不知此人是否对自己做了轻薄下流之事?心中又是一急,昏了过去。

葛振峰忙又取出人参,咀嚼过后,照常往琴傲雪的口中喂去,刚喂进去一点,有脸已被琴傲雪一个耳光,不过出手软软无力,只是擦了一下而已。

琴傲雪这时已醒了过来,便觉葛振峰在亲吻自己,还道他要羞辱于自己,不禁吐了一口鲜血,刚喂进去的人参也随之吐了出来。

葛振峰忙道:“琴姑娘,你不要生气,那样会对伤不利的!”琴傲雪见他眼露焦急之色,知他不会加害于自已,只道:“你为什么要那样?”

葛振峰心知她是误解自己了,忙道:“这日子以来,你一直昏迷不醒,我只好那样喂你服药。”

琴傲雪心下羞愧,寻思:难道是我错怪了他?又躺在床上,一言不发,葛振峰将吃剩的半截人参递给了她,说道:“你将它吃了吧!”

转身而出,心中大感烦闷,自己救了她,她反而责怪自己,心中越想越气,拿起偃月宝刀,狂舞开来,如此乱舞一阵,已觉胸中气消了许多,不觉手中停了下来,寻思道:“如是我将此逍遥掌法,融于刀法之中,那会将是怎样?”不觉心一震,,忙试着一招招舞动开来,初时不甚熟悉,只几个时辰,便运行如常,果然威力大增。

就是如此,冬去春来,春尽冬又来。直过了两个年头,琴傲雪的内伤己见好转,有时自己便能运气治伤。

只是葛振峰已不再喂她,她也一言不发,只是在疗伤,除了取人参时,偶尔在一起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各自一间石室,互不侵犯,自琴傲醒来以后,葛振峰心头倒觉一阵空虚,心中只想要尽快出去。

眼见人参一天天少了起来,葛振峰心中自是发急,这两年来,他几乎将所有的地方,都一一试过,可就是无一机关,密道,可他心中任就一个念头,此室中必事出路。就在这时,只听琴傲雪忽道“谢谢你这么多天照顾我!”

葛振峰自是心中一喜,随即顿感一阵酸意,心中直道:“她还是念着我好!”

琴傲雪只说了一句话,又转身入内,葛振峰心中一一阵惆怅,又练了一会刀法后,方才睡倒在地。睡梦之中,只见琴傲雪拿着一件被褥,正朝自己走来,大叫道:“傲雪!傲雪”。

琴傲雪正在自已旁边,原来冰冷的日光,也变得温暖起来,,他自知刚才梦里失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才好。琴傲雪听他喊自己名字时,知他对自已情深意重,她自小生在魔教,教中尽是没有人如此挂念过自己,不禁心头一酸,一声呜咽,扑倒在葛振峰怀里。

葛振峰对她一片情深,岂不心动,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琴的手,说道:“琴姑娘,我…我…我今生今世……。”说到这里,已喉头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从救琴傲雪到现在,已经有两年了,心中受得委屈自是不少,可如今,琴傲雪对他这样,他已觉得够了,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高兴。他心中一阵快意。

琴傲只道:“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葛振峰自是心中欢喜万分,口中只道:“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又过得几日,琴傲雪的伤也已完全好了,两人便一起找寻山路,在闲暇之际,两人一起练功。

琴傲雪所用兵器就为剑,如今追风长剑在手,更是神气十足,葛振峰道:“如今我有偃月宝刀,你有追风宝剑,你我二人便成风月双骄了!”琴傲雪转身看了看他,道:“只怕你我也要葬身于此地了!”

葛振峰听她如此说道,心中一阵难过,不禁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走出这里!”

如此已过半月有余,葛振峰自视自己为武林正派,不去学别派武功,将一本逍遥叹武功,练得滚瓜烂熟。琴傲雪见他初时所练的刀法,也不在意,可到后来,越看越出神。

葛振峰心里觉得奇怪,寻思:此刀法乃由逍遥掌法化来,她好似见过一股。忙问道:“你看我刀法中有什么不对吗?”

琴傲雪道:“我看你的刀法倒似不像刀法,而是与本派的一路掌法,颇为相似,是以奇怪。”

葛振峰忙道:“我这路逍遥刀法,乃是由逍遥派的逍遥掌法化来,共为十八路,五十四招,怎么了?

琴傲雪知道此石室中藏书丰富,位此掌法连自己的师傅也未尽全会,他又如何得到?忙道:“逍遥掌法与魔教的向阳掌法,极为相似。”

葛振峰听她如此一说,心中着实一惊,自已本不愿偷学其他门派的武功绝学,可怎么又去学了魔教的武功,忙拿出书籍,递与琴傲,琴傲雪见此书中注明为逍遥派掌法,心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就这么一来,葛振峰再也无心练此逍遥刀法了,几日来总是闷闷不乐,琴傲雪心知,他自属名门正派,不屑学这些旁门功夫,心中也是生气,可见他那副沮丧的样子,倒也不忍心去说。

这日,葛振峰又去取人参来食用,只见初来时的一大片人参,已被他们两人吃的所剩无几,葛振峰心中犯愁,如此再过几日,便要饿死在这里了,那便如何之好?

两年多来,葛振峰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威胁,心中也恐慌起来,人也变得焦躁不安,琴傲雪在他面前看书时,只念了几句,他便觉心烦,琴傲雪写见他心神气乱,忙道:“你怎么了?”

葛振峰见她的气色,比原来好了许多,雪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红晕,心头总是欢喜的道:“你怕死吗?”

琴傲雪也知这几日人参渐少,若几出路.必被困死在这里,可她却一点也不惊慌,口中只道:“大不了咱们死在一起,那便如何?”

葛振峰听她这句话,精神微觉一振,也不再那么犯愁,只是胸中气塞,拿起宝刀,练将开来,偃月宝刀锋利无比,所到之处,必为之击碎,葛振峰东一刀,西一刀似是在乱砍乱劈,可那都是困惑人意的虚招在每一招的背后,都藏有极其历害的杀招。

只听“啊”的一声呼喝,葛振峰宝刀临空劈落,好好地一张石床,登时被他劈的粉碎。石床背后突现一洞,葛振峰心中人喜,忙收刀静气,俯身察看,心中直道:“看来天又不绝于我了!”口中直呼:“琴儿!琴儿!有出路了!”

琴傲雪听他呼喊,忙跑了过来,见石床下藏有一洞,心生奇怪,葛振峰此时心中大喜,道:“琴儿,今日我们便可出去了!”琴傲也甚是高兴,可又有点惆怅,口中只道:“我宁愿一辈子呆在这儿!永不出去!”

葛振峰道:“怎么了?与其在这儿饿死,倒不如咱俩一起出去,找到我师父,让他给咱俩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琴傲雪心道:“天尊会与天魔教素来不和,就算我们出去,那又怎样?还不是一样反目成仇?不禁怆然泪下。

葛振峰其实也明白此节,只是不愿提起而已,寻思:师傅乃武林天尊,不会不答应我的。

当下,狠一狠心,说道:”你放心好了,我葛振峰在此发誓!”跪倒在地,将偃月宝刀插在面前,口中直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葛振峰若是今后,有半点对不住琴姑娘,叫我天打雷劈,死在此宝刀之下。”接着又道:“琴儿,你能答应嫁给我吗?”

琴傲雪身子一颤,退后一步,垂下头上,泪水又流了出米,葛振峰心中一热,说道:“怎么了?你不愿意?”

琴傲雪缓缓抬起头来,葛振峰见她含着泪水的两颗眼睛,宛如两颗水晶,那两颗水晶中出现了喜意,白白的脸上,罩上了一层晕红,琴傲雪道:“师傅说中原男子,个个心如蛇蝎,叫我提防,不可与他们多话,没想到,你竞如此侍我好!”她一说这几句话,一回身,伏在葛振峰肩头,哭了出来。

葛振峰听她这几句话,不由得呆了,不过也已想到:“她答应嫁给我了!”想到这里,倒也高兴异常,忙道:“琴儿,你不用担心,待我们出去后,我去请司马教主来做媒,要他早日成全我们,那样的话,天尊会与天魔教也成一家了,以后也不用相斗了,岂不更好?”

琴傲雪吃了一惊,说道:“不!那怎么可以?师傅向来最恨天尊会,若他知道你是天尊会弟子,必会杀了你的!”话虽这么说,可她哪知道,此刻,纵是轩辕朔东与司马侯两大高手合力,也已不是葛振峰的对手。

葛振峰道:“我自会向他说明,我们二人情投意合,两心相悦,你又是这般清丽绝俗,我怎可做那薄情郎君,为天下有情人所耻!”

琴傲雪听了他这话,心中甚是感动,说道:“你对我这么好,叫我怎么报答于你呢?”随即又叹了口气道:“你不知我师博的脾气,在他心中,天尊会必须得灭亡,否则他绝不罢休!”

葛振峰当下便道:“你放心好了,只要是为了你,不论什么委屈,我都肯受,死又有何妨?”

琴傲雪冰雪聪明,听他如此说道,自知是对自己一片深情,忙用手捂住他的嘴,说道:“我不许你死,我要你好好的活着!”

葛振峰见她如此关心自己,自已这几年的苦,总算没有白吃,当下,双臂一紧,柔声道:“我叫你琴妹好不好?”说着,低下头来,去吻她的嘴唇,琴傲雪也不闪避,被葛振峰一吻过后,满脸羞红,虽室内只他二人,但仍觉羞愧不安:葛振峰已大踏步走出石室,拿起几根人参,走进洞去,琴傲雪跟着也走进洞内,只见室旁一条石级斜向上引,当下,拉住琴傲雪走了上去,只走出一百余级,已转出四五个弯,隐隐听到水声轰轰隆隆,又行一二百级,水声更震,前面已是大亮,他加快脚步,走到石级尽头,探头向外一望,口中直呼“啊”的一声,两年多以来,暗无天日的生活总算过到头了。

只见对面一条大瀑布,如玉龙悬空空,滚滚而下,站立之处离平地约二十余丈,此时,他内力已是震古烁今,当下,抱起琴傲,使开“登萍渡水”的轻功,直跃而下,下堕之势奇速,迎面而上的劲风,直刮得琴傲雪脸颊微微生痛。

跃到地面平整处,葛振峰抬头一望,也着实一惊,此处东西南尽为悬崖峭壁,自己刚从北面而落,这面离地三十余丈,如在住平时,自己无论如何也跃不下来,可此刻,自己竞一跃而下,而且,非常平稳,不禁对自己的功力又增几分信心。

跃下谷后,两人忙往北面走去,眼前只有北面较为开阔,此乃人间仙境,须当留一姓名方可!”

琴傲雪忙道:“又不回来了,干吗要留名!?”

刚走几步,葛振峰便又转过身来,说道:“次洞中我们相居已近三年,我们又在此相爱,怎可不留些纪念?”当下,拿起偃月宝刀,飞身跃起,在石壁上写上“峰雪洞”二字,方才跃下。

琴傲雪微笑一声,两人这才一路由北急下,葛振峰直喝道:“我回来了!”,一时间,回音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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