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尔的离开,并不表示事情的完结,相反事情才刚刚开始。
尤里现年五十三岁,可是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多不到四十岁的样子,英雄的脸庞上,怎么看都是帅大叔一权。
他和凯特尔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谁也不会说他是哥哥。
相反,更多的人会因为他保持完美的身材,和贵族优雅的风度,还有那柔和而矛盾的脸庞觉得他比较可能是弟弟。凯特尔肥胖而臃肿的身体,还有因为婚事,还有因为封地,以及王位,还有在他上面的卢瑟公爵的权位,造成了他未老先衰的样子。反倒看起来像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两个兄弟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凯特尔少年时期是一个非常英伟的人物,伯尼尔很多少女的梦中情人。凯特尔也是最像上一任高卢国王的,他们两个的脸庞有着旁人都有没有剑目鹰鼻,还不自觉地散发出上位者特有的威严,那个威严让许多见到他们的人,不自觉地臣服,觉得那就是天生王者的气质。
而尤里而是属于漂亮得过份的那一类人。但是少年时候的尤里却非常沉稳的一个人,而且对兄弟还有姐妹都非常细心体贴,总的来说,就是一个全能型保姆类的人物。再加上尤里是所有兄弟姐妹中最大的一个人,所以带着这些弟弟妹妹成了他本职工作。
高卢国是个很奇特的地方,老的高卢王总喜欢把自己所有私生的非私生的孩子丢到一起养,美其名曰:“增进兄弟姐妹感情”,从理论上来说,这些私生子和婚生子,都拥有同样的继承权利,他们应该是竞争对手。可是长子却拥有带弟弟妹妹的义务,也有教养这些人的义务。
尤里之前的高卢王都是这么做的。而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因为这是高卢国的传统,据说是高卢国某位前任的老国王传下来的,每一任都是这样过的。而真正的历史原因已经不可考证了。
这个风俗一下沿习下来,直到尤里的大儿子,那个妖孽之子的产生才敢变。
“你消消气,以后他会明白你的苦心的。”卢瑟一边拍着高卢王尤里的背部安慰、劝导着他。
尤里很生气把手里的黄金杯子往地上一丢,弄出“哐叮”的响声,一边气呼呼地指着凯特尔离去的方向道:“你说哪有那么不知道好歹的人?如果不是为了他好,我又何必枉做这些事情。我叫他来又不是找他问罪的,只是想和他商量着以后怎么办?还有那个叫妲已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要知道我那个来路不明白的大儿子,已经是一个怎么都甩不掉的麻烦了。可是这么多年,他除了当初的抱养他的那个人,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近他的身了。
现在突然出来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出来,而且这个女人的来路却没有人打听得出来。他就那么放心?
他就不怕,那是监国,马尔逊国或是大秦国特别找来的奸细?要知道我那个儿子的脑袋从来没有清晰过,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想些什么,会不会因些而叛国,真的他想做出个什么事来,谁能阻止得了?
你说说,你说说,我这么苦心孤诣到底是为了谁?
如果,如果他不是我的弟弟,不是我最爱的小弟,他不知道早死了多少次了,早知道这样,我又何必……何必……”
尤里后面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鼓着胸膛直喘气。
卢瑟一把抱过尤里,他们两个的身高差不多,卢瑟的身材比起尤里来说,槐梧了许多。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就是太心善了,而他实在太年轻了,才会看不清楚这些事情,他不明白,你这个国王做得有多辛苦,也有多痛苦。”卢瑟安慰着,一边把手放在尤里的身上游走,试图用他的方式来给眼前这位男人减压。利用与被利用,从来都很清晰,只是在这其中有些人情示自禁地陷入其中。
每次一看到尤里眼里隐藏着对某个人的欲火,卢瑟就觉得他的心像刀割一般疼痛。
爱情里谁陷得越早,谁就是失败者。
卢瑟的眼里有着含混不清的闪光,一晃而过。脸上的阴狠也只是隐约一现,又恢复了那细心敦厚的样子,好言好语地安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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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突然失踪了的两人,二黑和小灰,只是慌乱了一会儿,立马找到可能并且是事实的原因。
“我猜他们肯定又去那里了。”二黑停下了关急,指了指妲已刚才的位置,告诉二小灰道。
小灰白了一眼二黑,给他一个看不起的眼神,才说道:“你现在才知道?真不知道你平时脖子上顶着的是块石头还是堆杂草?除了那里,你以为还有其它的可能吗?真是笨死了。到现在才明白。我刚才看见他们不见了,就知道了。”
二黑摇摇头,指了指小灰,露出个不厚道的表情:“我没说,你肯定没有想到,不然,你刚才为什么那么急。我一说你的表情才放松下来,你少骗我了,你当我还像以前那样笨吗?你的一个表情都看不明白?”
二黑边说边给个看不起的表情,“真想不到,你也有比我笨的时候,哈哈……”
小灰这下子连白眼都懒得给眼前这个家伙了,继续装死,对于它这次反应居然没有二黑快,他也表示相当地郁闷,但是这种情绪是不能在二黑面前显现出来的,省得那个家伙继续得意洋洋。
“我不就想知道,你到底能笨到什么程度,我不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反应过来。这种简单的事情,你以为谁不知道?月之森林,就在她的身上。突然消失,不是去那里,还能上哪里去?”小灰脸上表情有些满不在乎,又道:“与其关心,她去了,哪里,还不如仔细想一下,那个男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他拥有那样的能力。他还有其它什么目的没有?会不会让把那个傻女人给拐了,要知道主人可是很看重她的。”
小灰的话,让二黑也陷入了深思,它仔细和小灰讨论了半天,并且仔细说了一下,怎么遇到那个男人的,还有遇到那人男人后,整个伯尼尔的奇怪表现,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一直没有得出个有利的结论。
可是眼下重要的食物问题却再一次摆在它们的面前。
是的,妲已的房间没有人叫,肯定不会有人上来。没有人上来肯定也就不会有人送酒肉准备好拿出来给它们两个外表是食草,实际上却是肉食动物的两只食用。
当然对于青草,神马的。它们两个是决对不考虑的,原来想着出了月之森林,能天天有肉吃,有酒喝,没有想到这三天两头的日子反倒是更难过了,难道不成还要自己上厨房去拿?
就是自己上厨房也没有关系,问题是厨房的肉食都是给这些武士,或者护卫的,现在整个别馆的人都跑个了,只留下少部分的仆役,他们是没有权利吃肉的,没有吩咐的话,更是不会做肉食的。难道不成还要二黑和小灰去吃生肉??
对于生肉,它们两只在月之森林里吃得快要吐了,现在实在没有什么兴趣来继续吃这些东西。
而且酒的话,还算好办,以这两只的本事,随便去拿酒窖里拿些酒出来是很容易的事。可是它们总不能不吃东西只喝酒吧?
两个家伙不禁哀号了起来。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们?又或者什么时候才会出来?”二黑抚着肚子问道。
小灰白了二黑一眼,有这个气力,还不如想想怎么找吃的比较实在。“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记得上次我们进去,不是也要种地,浇水,忙了老那么久,才出来,这一次,估计他们应该也要做些事情才能出来吧?”
“那地,不是让我们种完了吗?怎么他们还要种地?”二黑不耻下问地道,脸上还有些疑惑。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们上次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那里,莫名其妙地种了那么久的地。谁又说得清为什么?也许里面的地不止一块,也许他们还有别的什么事要做。那个鬼地方的事,谁又说得清楚,你我在那里呆了那么久,都不知道为什么,上次会突然出现那块地,也不知道为什么上次的那个女人的尸体为什么会变成一条尾巴。这个世界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有那个心思,不如想想,晚上能吃些什么吧?”
肚子饿,让小灰的脾气有哪里么一点坏,肯定没有心思,当二黑的老师,来个科谱一下。况且,有些事情它自个都不清楚,怎么和二黑说?
听到这个,二黑觉得它的肚子一下子更饿了,想到厨房里的那一堆生肉,它的胃就开始抽搐起来。
“难道我们真的要吃生肉?回到那不堪回首的过去?”二道嘴角抽搐地说到,他一下子想到关在月之森林里的那些年了……
小灰白了二黑一眼,继续埋头装睡,它现在才不想告诉眼前这个笨蛋,它已经有了关于食物的更好办法,至于眼前这个笨蛋想去吃生肉,它是不会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