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锦脑袋完全蒙了,她想不到裴爵居然用强的,身体下意识的躲避着他,男人却强行将她的身体扳正,快速找到她的唇瓣,狠狠的吻了下去。
孟锦被他压的喘不过气,嘴上力气逐渐加重她惊慌的想要推开裴爵,却被裴爵死死的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放,放开我。。我会去告你的,唔。救命。”孟锦一狠心猛的咬住男人的嘴唇,一股浓郁的血腥立即从两人的口腔蔓延出来,孟锦越是挣扎的厉害裴爵越是狠心,裙子被他随意一扯便撕碎了。
“不要。”孟锦确实被吓住了,虽然和这个男人并不是第一次可是强烈的屈辱感还是让她哭出了声,“求求你。不要。“
裴爵愣住了,他静静的看着孟锦,眼泪将她小小的脸庞都沁湿了,浓重的黑眼圈已经说明这个女人好多天都没有睡过好觉,她一头如海藻般乌黑亮丽的头发随意的洒在床上,雪白的脖颈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裴爵知道那全是他使得坏,他想起了那天早上在床单上看到的那抹刺目的红,对着孟锦突然就于心不忍起来。
裴爵败了兴致,悻悻的起了身。
孟锦闭着眼好半天发现裴爵没有动静后才敢睁开眼,她看见那个男人静静的坐在床边发着呆,落寞的背影好像在寻求孟锦快点给他安慰。
“做我的奴隶,直到我腻为止。我保证有我裴爵的一天就会负责你母亲的医药费一天。当然前提是你一心一意做我的佣人不要想着背叛逃跑。”他又危险的眯起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否则,我很难保证你的母亲还能活多久!”
落寞果然是这个混蛋的伪装。孟锦握紧双手,指甲深深的刺进掌心她也没感觉到疼。她很想起身狠狠的给裴爵一巴掌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再放一把大火这样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可是她告诉自己不能!为了妈妈,她不能。她必须委曲求全,取悦这个像恶魔一样的男人,这样才能得到妈妈的医药费,以后她才有机会承欢膝下在妈妈身旁撒娇。
“做你的奴隶,直到你腻为止这样你才能保证妈妈的医药费,你说的话可当真?”孟锦说服了自己几百遍后才冷静问到。
裴爵却得意道:“或许我这辈子都不会腻也说不定。”
孟锦打断他,“男人都是一味追求新鲜感的。”
裴爵听的有趣凑近她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孟锦立马便觉得浑身都在起鸡皮疙瘩,她嫌弃的挪了挪身体。
“你这么有趣,我想新鲜感一定会保持的非常久的。”男人邪恶的摸了把孟锦腰上的肉,并无二两,“该补补了,不然有欠手感啊。”
孟锦痛的将被子一裹,她的裙子早就被裴爵撕碎了没有穿的便只好赖在床上不起来。
裴爵没有办法只好出去找管家再拿一件来,回来时却见孟锦在他床上睡得正香。
她的睡姿极为可爱,像是猫咪般弯曲着身子缩在一团,眼角的泪痕清晰的映在裴爵的眼里。
从前她是骄傲高贵的市长女儿,自己怎么也高攀不起的豪门千金。
裴爵的思绪似乎被拉回到了十年前,那段悲苦交加寄人篱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