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不好,我总会作梦,梦里的情景与前几个晚上的差不多,就好像是专门接着那几夜未作完的梦似的,我又与白云拥吻了.
清爽的香气溢满口鼻,真是好闻,身子也飘飘然的.我不自觉地加深了拥抱,埋首其中,努力探寻着这气味的源头.
唇上的吻一滞,片刻之后更深地探入口中,不停吮/吸辗转,再遍布全身......
我突然感觉身上的重量越来越实在,还有那游移在胸前的唇,温热过后留下的清凉是那么真实.
我睁开迷蒙的眼:
"啊――!你、你、你想干嘛?!"人顿时完全清醒,胸前也早已让他剥光,啥都露了.
"你这么煞费苦心地勾/引我,不就为了这个?"
"你有毛病啊你?我清清白白的不喜欢,非要求你来糟蹋?"边说边扯过被子捂住.
他大手一挥,被子被扯掉了,不由分说又俯下头.
"你干嘛干嘛,快放开我!唔......"我被身上的重量压得动弹不得,最后的声音也淹没在他的嘴里.
双手被箍住了,我在他的唇下渐渐沦陷,变得柔软.他唇离开我又移到胸前,我颤栗地道:"不要,求求你了......"
"来不及了."他声音暗哑,充满情/欲,手开始剥我身上剩余的物件.
说不清什么跟什么,事态的发展是我最后也反客为主了,我有样学样地慌着手解开他衬衫钮扣,一颗,一颗,露出紧实的胸膛.
我呼吸一窒,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重新吻上来,轻柔地探索,像在呵护一件瓷器.
我闭着眼生受,这明明是我们的第一次,然而我们都疑惑不是第一次,因为在幻想中已经发生无数次了,对于彼此是如此轻车熟路,每一细小动作,每一声喘息,都能感觉对方需要什么,我们契合得如一对历久弥新的夫妻.
潮水退去,我窝在他怀里,听他规律的呼吸声.经过这一夜,我不知该如何定位他和我的关系,情人?女朋友?
我伸手紧紧环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的,搭在腰间的那条手臂下意识地又箍紧了几分.我反过身去,也环住他结实的腰,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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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道防线突破,我不再忸怩,我放任自己对他的贪恋.无论他站着坐着躺着,我都会窝到他怀里,蹭在他身上像猫咪一样撒娇轻狂.
就算有时候老虎嘴上拔毛当真给拔疼了我也不怕,仗着侍君持宠,我会腻着他直到重新拥我入怀为止.
而他似乎也很享受如此的亲密,会宠溺地抚着我长发盯着我轻笑,目光放得柔柔的.我们心照不宣地多留了几日,彼此都刻意不提身外之事.我像活在玻璃罩子里,倒数着快活的日子随着玻璃被打碎的那一天分崩瓦解.
然而现在,我还是快乐的,我偎在他怀里,"你怎么不看书了?"
揽过我在唇上落一下吻,"不看了."
"都隔了几天了,你就不怕你天天向上中途给搁了吗?"我拿过他大掌,五指搭在他手上比划道,"哎哟,好长噢......比我的长了一大截呢."
他反手握住,与我的十指相扣,促狭地笑了,"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又吻了上来.
"啊哈!别、别啊!"我边笑边躲,这几天已经让他折腾得够累了,再来一下就真给抬着出门了.
他哪里肯听我的求饶,翻过身就把我牢牢压在身下,蓝眸越来越深幽.
"哎呀,我错了还不行么?"我卑微地眨着双眼求道.
"错了?"
我点点头,"错了!"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