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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悲伤流尽

陈辉、方姐、且听和开锁的老王,驱车三十多分钟,到了凤凰一期,很快找到了林动的住所。

现在已是晚上十一点了,西城的人们开始准备睡觉了。这个懒散的城市的夜生活很是短暂,都愿意在自己的被窝里寻找安逸。所以,十一点后的西城已经是静悄悄的了,更何况是在这冰冷的农历二月份的晚上。

陈辉按了一下门铃,没有反应,估计是没有电了,又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一点儿动静。

陈辉退后,眼神示意了下开锁的老王。

“陈队,这样合适吗?林动对本案来说最多只是个证人,用这样对待嫌犯的方法对待他是不是有点……”陈辉一个眼神扫过来,让她把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吱……

门打开了,一股阴风从屋里面刮了出来,让且听打了个冷颤。

门彻底打开了,里面黑黑的,没有一点儿亮光,面前像是一块黑色的幕布。

“小方跟在我后面,你们两在外面等着。”陈辉紧张起来,慢慢朝里面走去。他摸索着打开了灯,客厅里空无一人,然后两人一起冲进一间卧室。打开灯,仍然是空无一人,这时传来一声尖叫,撕心裂肺,充满恐惧的叫声,令经历许多凶杀案件的陈辉,脊梁上都冒了股冷汗。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退出了这间卧室,看到另一间屋子里面亮着灯,赶忙端起枪冲了进去。当他进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背对着他站着,浑身都在发抖,这个人就是且听。

原来且听见他们进去了,便忍不住也跟着进去了,进了另一间卧室,他首先闻到了一股腐败的臭味,很特别,他从未闻到过这种味道。读者们可以想像一下,男足的一堆臭袜子堆在一起,常年累月竟发了霉,长了白毛,你很是不幸地从旁边经过,你便能感受到且听当时有多么的恶心。

言书正传。

客厅的灯光,照了进来,却被且听挡住,拉出一个长长的影子,且听顺着自己的影子看去,隐约看到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影子里。且听,小心翼翼地去摸开关,好像生怕那个人从自己的影子里面逃出。

咔!灯开了,恍得且听眨了下眼,等他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一个人上身****着躺在床上,胸口插了一把刀,脸因痛苦而变了形,嘴角微张,流出一丝暗红色的血,眼睛瞪得大大的,像要蹦裂出来似的。且听哪里经历过这场面,幸好他大叫出来,释放了恐惧对神经的压迫,要不然他可能就被吓傻了。

陈辉冲进来之后,一把把且听搂在怀里,看了看死者,回头给方姐说:“叫刑侦队。”

且听挣脱陈辉跑到大厅,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陈辉见状连忙冲过去抱住且听。

“你要干嘛?”陈辉冲且听吼道,门口的老王也冲了进来。

一股清风吹了进来,且听感觉好受多了。

“我只想透口气,没事儿。”且听咳嗽了几下,刚才陈辉抱得太猛了,让且听喘不过气来。

“哦,吓死我了。”陈辉见且听反应正常,就放开了他。

哇……且听扶着窗台狂吐了起来,直到瘫软在地。

“你胆子太小了。”陈辉没心没肺地笑着,拍拍且听的后背。

刑侦队很快就来了,大厅内挤满了人,且听的恐惧和恶心才完全消失。

“你先回去吧,明天这儿有什么事情我再给你打电话。”陈辉对且听说完,又转过来给方姐说:“小方,你开车送他回学校吧。”

“好的,方队。”

“哦,对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在就行了,你明天负责把白露的骨灰交给她家人。”陈辉总能照护好每一个人。

“陈警官,白露怀孕的事情能不能不跟她父母说。”且听很是放心不下这件事。

“这——”这有些为难,是的,这件事他没有权力办,死者家属有知道死者死因的权利,他没有权力剥夺。但是,确实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父母,她的父母很难承受这样的打击。

“她的父亲已经把这件事全权交给我负责了,你知道的,她父亲已经56岁了。”且听有些着急了,生怕陈辉不答应他的请求,他真得无颜面对白露父母了。

“好吧。”陈辉咬了咬咬,“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谢谢了。”且听有些佩服陈辉了。

于是,方姐便开车载着且听往学校去,已经快零点了,街上的车辆已经绝迹了。

“方姐,那个人是林动吗?”且听好奇地问道。

“从照片上来看,应该是的,不过得等明天他的家人来确认才好。”

“他会是谁杀得呢?”

“这个得等到明天,验尸报告出来,才有眉目。现在哪能说清楚。”

“会不会是白露。”且听终于说出他所担心的了。

“怎么可能,她哪有那么个力气,我看过现场了,那把凶器是把很普通的水果刀,却完全没入死者身体内。别说是个女孩子,一般的男人都无法做到。”

“哦。”且听只能接受这样的解释,安慰下自己。

到学校门口后,且听下了车。刚走进学校,想起了卢有琴,随即给她打过去电话。

“喂,你在哪?”

“哦,我已经回宿舍了,伯父伯母都睡了。你那怎么样了,林动找到了吗?”

“找到了。”且听无奈地应道。

“那他有没有说——”

“我累了,明天再说好吗?”且听打断了卢有琴的话,他再不想谈下去了。

“哦,好吧,你早点睡吧。”卢有琴有些委屈地说。

且听觉得有些过了,深呼了一口气说:“今天的抓饭很好吃,谢谢你。”

果然卢有琴高兴起来,“呵呵,不用谢,你喜欢就好。”

“那,我挂了啊。”

“等等,丁蓝一直没有回来,我担心她出什么事情了?”

“还能出什么事情啊,我们经历得已经够多了。别太敏感了,早点睡吧。拜拜。”

“拜拜。”

且听回到宿舍后,辗转了很久,都没有睡着。

夜很深了,宿舍的人都已经睡了,他躺着觉得热了,就把被子掀开,可一会儿又冷了,他又把被子盖上。如此反复了多次,他实在受不了了,心里烦躁到了极点,连躺着都觉得累。他索性起来了,披上上衣,走出了宿舍。

他的出来,惊醒了楼道里靠他宿舍门口最近的那盏声控灯,它发出了淡黄色的光芒,突然又黑了,然后又亮了,然后一直这么闪着,闪得他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什么破灯,且听心里暗骂了一句。

他的宿舍在楼道最中央,他就这么站在门口,想着要去哪里。他想看看月亮,去水房吧。可,两边各一个水房,去哪个好呢?现在的且听,俨然就要疯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已经承受了过多的惊吓。长期处于过度紧张的情绪下,会很容易就发疯得,且听想,他离发疯不远了。他从上衣贴身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和白露在一起后他就戒烟了,最近他又开始抽烟了。

他点上烟,放进嘴里,朝右边水房走去。每走几步就有一盏灯被他惊醒,整个楼道都回荡着他的脚步声,可是他一点儿都不害怕了,嘴里的烟像是他的守护天使,他感到很安慰。

天上的月牙凉凉的,让他感觉有点儿冷,星星繁多,绘制着各自的童话。他想,人若有来生,他愿做一颗星星,俯瞰整个地球,给伤心的人以慰藉,给恐慌的人以安慰,给绝望的人以希望。

呵呵,他笑了下自己的想法,自己什么时候如此博爱了。

抽了两根烟,他感觉好受多了,便回去继续睡觉。他躺下片刻便进入了梦乡。

他八点钟便醒了,因为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要去接白露,要去送伯父伯母,还要去寻问林动的事情。

天还黑着,天上还挂着月亮和星星,值日的同学已经开始扫地了。他到食堂吃过饭,出来时,东方已经有了一抹红晕。黎明来的真快,他感叹了句。他给卢有琴打了份饭送了过去,卢有琴很是高兴。卢有琴还跟他说,丁蓝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回宿舍,且听对丁蓝没有什么好感,也懒得关心别人的事情,也就没当回事儿。

两人又作伴去给白露父母亲送早饭。

十点钟左右,且听接到了陈辉的电话,让他和卢有琴、丁蓝、秋婷婷,去公安局一趟。丁蓝始终没有出现,手机也始终关着机。

“昨天我们找到了林动,但是他已经死了。”陈辉边说边把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给卢有琴,“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卢有琴听到林动死了,惊讶地看了看且听,且听对她无奈地笑了笑。

遂即,她接过陈辉递过来的照片,仔细看了起来。

“这不是丁蓝原来的男朋友林枫吗?”卢有琴拿着照片凑到秋婷婷面前,以求确认。

“嗯,就是的。”秋婷婷点头同意。

“噢……原来是这样子。”陈辉若有所悟。只有且听一头雾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林枫是谁?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林枫就是林动。”陈辉的回答令所有人都感到吃惊。

“林动的爸妈说,林动小时候太文静了,他们就给他起名叫林动。上高中后,他嫌名字难听,就给自己起名叫林枫,但身份证上的名字一直没改。”

“噢!”三人恍然大悟。

“那他怎么会是丁蓝的男朋友了。”且听问卢有琴。

“噢,是上学期的事情,具体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得,就是突然丁蓝说他有男朋友了,是哪个公司的经理,我们就起哄让她男朋友请我们吃饭。后来,就真得请我们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分手了,我跟她不怎么熟,我知道得就这么多了。婷婷可能知道得多一点儿,她和丁蓝关系好。”

“别看我们整天在一起,可她有什么事儿很少跟我说。我也不清楚。”

陈辉静静地听着她们说话,又陷入了沉思。

且听可有些火了,说不定这一切都跟丁蓝有关。丁蓝是一个很骄傲的人,越骄傲的人的心越容易让嫉妒滋生。她也确实很优秀,有骄傲的资本,但就是太过骄傲而使自己的人缘很是差劲,大家都不喜欢她。越优秀的人越容易孤独。可白露却是个反例,无论是学习,还是社交能力都非常出色,就是因为她的平和。所以……

“当务之急,是先要找到丁蓝,找到她之前的任何猜想都是不道德的。”陈辉好像是知道且听在想什么似的,打断了他的思索和愤怒。

“想知道林动是怎么死的吗?”陈辉成功地控制了且听的情绪。

且听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林动是白露出事儿前一天凌晨两点左右被人用水果刀捅入心脏,内脏大出血而死。我们提取了水果刀上的指纹,和白露的指纹完全匹配。我们调取了小区门口的录像,发现一点四十左右,有一体型与白露极度接近的女性经过小区大门,然后于凌晨两点半离开。所以,白露是……”

“不是说,连男人都做不到把整个水果刀末入人体中吗?”且听不甘地打断陈辉。

“如果说白露比一般男人的劲儿还要大呢?”

“什么意思?”

“白露有着比常人强出许多的体能,还是让你们来看看小区门口的录像吧。”陈辉领众人到放映间。

银幕上显示的时间为01:44,一小区门口,只有一挡板横在门口,光线有些暗,突然一个身穿白色睡裙的女人,披着头发出现在画面里。

是白露,且听看着这熟悉的体型,心如刀割一样痛。

可是她的走路姿势很是奇怪,感觉很是僵硬。

“她没有穿鞋耶!”秋婷婷突然尖叫起来,吓了且听和卢有琴一跳。

果然,且听见白露光着脚。才阳历三月份的天,西城的寒冷还没有褪去,尤其是晚上,经常零下几度,她怎么穿睡裙出来,还光着脚丫子。

最奇怪的是,她好像一点都没感到冷,只是静静地,有些僵硬地走着。

是膝盖没有打弯,天哪,且听终于发现她走路僵硬的原因了。她有些掂脚地走着,像穿着高跟鞋一样,像极了电影里演得鬼附身一样。

接下来,最为恐怖的一幕发生了,白露像那些电影里演得僵尸一样,双臂突然平举起来,一跳跃过了那根挡板,然后就在屏幕上消失了。

在场的,除了陈辉,都被吓呆了。

“那个挡板有一米二高。”陈辉这一句补充更加剧了众人的恐惧。

画面上的时间突然快速改变,直到02:11,画面正常,白露又用同样诡异的方式,跳了出来。

且听许久才从恐惧中复苏过来,他完全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不会真得以为白露鬼附身了吧?”陈辉很是无奈地看着他们三个,其实他也很是不解,但他也决不会相信鬼附身这样荒唐的解释。

他们三人都没有说话,当然就不代表他们相信鬼附身,只是他们一时无法接受这么个事实。

嗡嗡……

是陈辉的电话。

“怎么了?哦,知道了,他就在这儿,我这就让他去领。”陈辉挂了电话,看着且听,仿佛很艰难地说:“白露的尸体已经火化了,骨灰,小方已经送过来了,就在外面,你取回去交给她的父母吧。”

且听愣了下,走了出去。

“你们也都走吧!谢谢你们配合,一有丁蓝的消息我会通知你们的。”陈辉对秋婷婷和卢有琴说。

卢有琴早已等不及他说完就冲了出去。

她追出公安局都没看到且听的身影,她转身正准备回公安局继续找,便看到且听抱着一骨灰盒神情沮丧,精神恍惚地从门口出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在身边陪着他。

这时,方姐已经从车库开出车子,来到二人面前,招呼他们上车,不一会儿秋婷婷也走了出来。

且听,抱着冰凉的骨灰盒,心里说不清的难受,感觉不到周围有什么变化了,他只觉得自己在一个冰冷的世界里,周围全是冰,厚厚的,冷冷的。他抱着没有温度的白露,不敢打颤,会把冷传给她的,他强忍着冷,咬牙,紧紧地握着白露冰凉的手。

他感到再也忍不住这寒冷了,他想要打颤,他用右手握住白露的两只手,腾出左手放进嘴里,用力咬着,终于他不想打颤了,他笑了笑。然后便感到从来未有过的困意裹着自己。我要被冻死了,且听想到,微笑了下,闭上眼睛,白露等我,我这就来了。

“且听!且听!”他听到白露在叫他,依然是那么的温柔、甜蜜。

突然他又感到了一股温暖,太阳出来了,周围的冰全都化了,他又挣开眼睛,发现自己咬着左手躺在卢有琴怀里。他们还在车上,方姐开着车,秋婷婷坐在副驾驶座上,扭头看着自己。且听不好意思地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有没有事儿啊?”方姐大声问他。

“没事儿了。”且听看了下怀里的骨灰盒,幽幽地说。

“那就不去医院了?”方姐还是不放心地问他。

“去医院,去医院干嘛?”且听感到莫名奇妙。

“你呀,刚突然,咬着左手,浑身发抖,我看不对,就打算送你去医院。吓得小琴把你抱在怀里,使劲叫你的名字,这才把你叫醒。”方姐说到后面,很有深意地笑了笑。

“哦,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出现幻觉了,没事儿了。直接回学校吧。”且听有些尴尬。

他无意中瞥了卢有琴一眼,天哪,她的那个脸红的啊,像朝霞一样!

且听下车后,直接奔宾馆,两位老人都已经收拾好行李,在等且听。奇怪的是叶攀老师也在,在陪两位老人说话。

两位老人见到白露的骨灰盒后,又忍不住悲痛哭了起来,叶攀老师把且听搂着推出了房间。

“让他们单独待上一会儿吧。”

“嗯。”且听粗喘了口气,极力压制住自己没有哭出来。

“我是代表学校来慰问他们的,学校拿了十万块钱出来,可是他们不收。多么善良的两个老人,灾难怎么就降临在他们身上了啊。”叶攀叹了口气。

且听,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蓝得像一个美丽的精灵一样。白露最喜欢西城的蓝天了,两人经常躺在草坪上看美丽的西城蓝天,心情愉快得简直都要化掉一样。可如今,她离奇地走了,留下他一个人,再美的东西看上去都有些伤感。

他心里一酸,一股悲伤化成的泪,便涌了出来。他就这么昂着头看着蓝天,一点点被悲伤模糊,不想低下头来,因为低下头就要面对一切。

叶攀一把把且听抱在怀里,“想哭就哭出来吧。”

可且听依然昂着头,任叶攀怎么按都不钻到他怀里,就这样他昂着头流干了自己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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