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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三颗不同的心灵

爱斯梅拉达在接受了十分残酷的绞刑后,并没有死,她暂时昏死在一个漆黑的泥坑里。

过了好长好长的时间,她才感觉到自己并没有死,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脚上或者手臂上爬来爬去,把她吓得直打哆嗦……

……

实际上,腓比斯并没有死。巡逻队士兵把他送到医生家,医生担心他活不了一个礼拜。

不过,青春和激情终于战胜了死亡。尽管医生做了种种的预测,可是,生活还是和医生开了一个玩笑:腓比斯终于大难不死,他顽强地活了下来!

他还躺在医生的破床上,就受到了菲利浦·勒利埃和宗教法庭的审判官的初步盘问。

一天早上,他感觉自己稍稍好了一些,就留下他的金马刺做了医药费,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他隐约感觉自己在这起案子中,所扮演的角色,说到底,这是一出滑稽喜剧,感觉是一出扫兴的圣迹剧。他在这场戏中扮演了一个很拙劣的角色,常常是挨打,受人嘲笑。队长常常是十分羞愧,他不希望这一事件张扬出去,至少不至于被传到法庭之外。

腓比斯很快就心安理得了,有关女巫爱斯梅拉达,西米拉,有关吉卜赛女郎和野僧,有关审讯的结果,统统都不想了。

百合花在他的情欲世界里位居倒数第二。她是一个漂亮的姑娘,有一笔迷人的嫁妆。当那个吉卜赛女郎的案子结束了好长一段时间以后,他策马踏着碎步来到了贡德罗里埃官邸。

他没有注意到聚集在圣母院大门前广场上乱哄哄的一大群人。他感觉这正是五月,人们也许在这里举行什么仪式,庆祝什么圣灵活动。他把马拴在门环上,喜滋滋地到楼上未婚妻的家。

她正单独和她的妈妈在一起。在百合花的心头,一直纠缠着那个女王、山羊、被诅咒的字母表、腓比斯长时间不露面等等。她看到那位队长进来,发现他的气色是那么好,军服是那么新,绶带是那么亮,神态是那么充满热情,她快乐地红起脸来。这位高贵的小姐自己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迷人。她漂亮的金黄色头发编成发辫,看上去非常迷人。她全身穿着一件与嫩白皮肤非常相称的天蓝色衣裳,这是科隆贝叫她的卖俏打扮,那双眼睛流露出迷恋的倦怠神情,更增添了许多风韵。

腓比斯从未尝过格昂比的村姑都没有的美色,但是,他此刻却被百合花迷住了。

贡德罗里埃夫人像一个慈母一样坐在安乐椅上,鼓不起勇气去责备他。而百合花的乖巧,就化作了温柔的绵绵细雨。

姑娘靠近窗口,一直绣着她那海神的洞府。

“坏东西,整整两个月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向您发誓,您这么美,连主教大人都会对你想入非非的。”

她情不自禁地笑了。

“亲爱的表妹,我被招去驻防了……”

“可是我们离得很近啊,你为什么一次也不来看我?”

“因为……因为我公务缠身,再说,可爱的表妹,我病了。”

“病了?”

“是的。”

可怜的姑娘惊慌失措。

“你受伤了?”

“是的,这没有什么,吵了一次架,动了一次刀子,这与你有什么相干。”

“跟我有啥相干?”

“那好吧!亲爱的美人,我跟马舍·弗迪吵了一架,你知道吗?他是圣日耳曼的副将……”

爱撒谎的队长心里很清楚,一场决斗总会使男人在女人眼里显得特别突出。百合花既害怕,又快乐……她迎面注视着他,看上去有点放心不下。

“你们是怎么吵起来的……”

“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一匹马,一句话!”他想换一个话题,“教堂广场上乱哄哄的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好像有一个女巫今天早上在教堂前当众伏罪,然后,上绞架。”

队长真以为爱斯梅拉达的案子早就结束了,所以,他听了百合花的话也没有显得很激动。

“这个女巫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腓比斯转过身来,倚在未婚妻的椅背上。这是一个十分惬意的位置,他放肆的目光可以一直钻到百合花领饰的全部开口处,这领口恰到好处,正好可以看到好多美妙的部位,常常让他联想到其余的部位。腓比斯望着绸缎般光泽的皮肤,感觉眼花缭乱:

“放着这个白嫩的女人不爱,还能爱谁呢?”

“腓比斯,我们三个月后就要结婚了,你要向我发誓,除我之外,从来没有爱过别的女人。”

“我向你发誓,美丽的天使!”

为了征服百合花,他的目光充满了情欲,语调十分真诚,这时连他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百合花的母亲走了,把一切时间和空间留给了这两个年轻人。腓比斯看到房间里只有他和百合花,色胆包天的队长,头脑中产生了一种荒唐的念头。百合花爱着他,他是她的未婚夫。此刻,她和他单独在一起,他对她的兴趣又苏醒了,这种兴趣并不在其新鲜,而在于欲火中烧。这时候,百合花被他的眼神惊呆了!

“我的上帝!”她发现自己的母亲离开了,她红着脸说,“热死我了!”

“我想快到中午了。太阳晒人,放下窗帘就好了。”

“别……别放,我需要一点空气。”

如同一只母鹿感到猎犬的气味,她站起身,跑向窗口,打开窗口,冲上阳台。腓比斯又气又恼,跟她跑过去。

她家的阳台,正好对着圣母院的广场。一大群人把附近各条街道都挤满了,连广场都水泄不通。

“哎!我可怜的上帝!”

一辆双轮囚车,由一匹诺曼底大马拉着,在全身穿着紫色服装的士兵的簇拥下,从牛市圣彼得教堂街进了广场,巡警们使劲挥舞着鞭子,为他们开路。几个司法警官和警卫在囚车边押送。雅克·萨尔莫吕耀武扬威地走在他们的前面。囚车上坐着一个姑娘,反剪着双臂,身边没有神父。

她仿佛出于女性的最后本能,尽力把脚藏到身子下。她脚边有一只被捆绑的小山羊。她几乎赤裸着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受痛苦。

“耶稣啊!”百合花激动地对队长说:“你瞧,好表哥,原来那是一个带着山羊的吉卜赛女人!”

“哪个带山羊的吉卜赛女人?”

“怎么?你不记得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百合花不久前曾因为这个埃及少女而醋性大发,此刻她清醒了,用敏锐和怀疑的目光瞅了他一眼。她突然感觉到这个队长和女巫案件有关。

“你怎么啦?听说这个女人使您动过心。”

队长尴尬地待在那里,他往外瞅了一眼囚车。他确认后,知道了那就是爱斯梅拉达。

囚车停在广场上,围观的观众都静下来。……教堂的尽头,半圆型的暗影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巨大的银十字架。唱诗班的神父坐席上,有几个神父的脑袋在慢慢地移动。

大门开启的时候,教堂里传出一支庄严的歌声:

“……我决不怕包围我的人们:起来,主啊;救救我吧,上帝!”

“……救救我吧,上帝!因为众水已经进来,一直淹没了我的灵魂。”

“……我深陷在淤泥中,没有立足之地。”

在合唱外,同时还有另外一种声音,在主祭坛阶梯上,哼唱着那支献歌:

“谁听我的话,并深信派我来的人,谁就能永生,不是来受审判,并死而复生。”

不幸的姑娘魂不附体,她的生命和思想都消失在教堂黑暗深处。刽子手在扶她下囚车时,只听到她喃喃自语:

“腓比斯。”

她的双手松了绑,从囚车上下来,身旁跟着她的山羊。山羊松绑了,感到很自由。她脖子上的粗绳子像一条蛇,长长地拖在身后。

这时候,教堂的合唱停止了,一个很大的十字架和一排蜡烛在黑暗中摇曳。过了一会儿,一列穿长袍的教士和祭披的副祭开始唱赞美诗,庄严地向犯人走过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哎呀!又是他,这个教士!”

副主教慢慢地走到她跟前。她身处绝境之中,他正视她的裸体,眼中闪烁着淫欲、嫉妒和渴望的目光。

“姑娘,您请求上帝宽恕您的错误和失足吗?”

姑娘没有吱声。

“您需要我吗?我还能救你!”

“滚开!恶魔!不然的话,我就告发你。”

“谁也不会相信你的,你只会在罪行外再加一个诽谤罪!快回答,你要不要我!”

“你把我的腓比斯怎么样了?”

“他死了……”

这时候,副主教机械地抬起头,看到了在广场的另一头,百合花在阳台上,队长正好在她的身旁。副主教摇晃一下,把手搭在额头上,低声骂了一句,整个脸剧烈地抽搐起来。

“那好!你死吧。谁也别想见到你。”

“现在去吧,罪恶的灵魂,愿上帝怜悯你!”

这是人们通常来总结这一悲惨仪式的可怕惯用语,这是教士刽子手的暗号。

围观的民众都跪了下来。

“主啊,请宽恕我。”

大门下的神父们念道:

“主啊,请宽恕我。”

围观的群众跟着念了一遍,声音很浑厚,仿佛是汹涌波涛的拍击声。

“阿门……”

他转身背朝着女囚,脑袋耷拉在胸前,双手合十,走进了教士们的行列。过了一会儿,连同十字架、蜡烛和僧衣,一齐消失在教堂那阴暗的拱顶下面。

“你的波浪洪涛,都漫过我的身!”

这时,教堂侍卫手中的矛戟铁柄断断续续,渐渐地低了下去,好像钟锤似的,敲响了女囚的丧钟。

圣母院的大门开着,可以看见教堂里空无一人,阴森森的,没有蜡烛,也没有声音。

女囚仍然在原处,一动没动,等候处置。一个手执棒子的捕快不得不跑去通知萨尔莫吕,他在整个这段时间里,都关注着大门上的浮雕。有人说那是阿伯拉罕的献祭,也有的说它是炼金术的试验,天使代表团,柴捆代表火,阿伯拉罕代表试验者。

他终于转过身来,向两个黄衣人打了一个手势,刽子手立刻挨近埃及姑娘,把她的双手捆起来。不幸的埃及姑娘重新又登上囚车,在一步一步走近她生命的终点。对生命十分渴望的她,对生命有几分依恋,她抬起通红干涩的眼睛,望着天空,望着太阳,望着天空零零落落的各种形状的云彩,对一切都怀着一种留恋。随后,她又低下头,望着大地、人群、房屋……突然,她发出一声可怕的叫喊。

他就在那边,在那个阳台上,她看见他了,是他,她的朋友,她的主宰,腓比斯,她生命的另一个影子。

法官撒了谎,教士撒了谎!

正是他,她不可怀疑,他就在那儿:英俊,神采奕奕,穿着那身鲜艳的军服,头上佩着翎毛,腰上佩着宝剑。

“腓比斯!”她高声喊道:“腓比斯!”

她朝他伸出因爱情和狂喜而颤抖的双臂,可是,双臂被绑住了!

她看到了队长皱着眉头,一个漂亮的少女靠在他的身上,嘴唇轻蔑地张开着,看上去对腓比斯充满了愤怒。好像腓比斯说着什么,因为离得远,她无法听清。

两个人赶快离开了阳台,溜到窗玻璃后面。

“腓比斯!”她发疯似的喊着,“难道你什么都相信吗?”

她心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她想起她是因为谋害腓比斯·德·夏多佩而被判死刑的。

她一直全力支撑着,但这最后一击太厉害了,她一下瘫倒在路上,一动不动。

“快,把她抬上车,马上了结。”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门廊的尖形拱顶上面,有一个奇特的旁观者一直不动声色地观望着。他的脖子伸得老长,相貌奇丑,要不是穿着半红半紫的奇怪衣服的话,一定会被当成怪兽。六百年来,教堂的长长翘檐上,雨水都是通过这些小石兽流下来的。这个旁观者从中午就在圣母院大门前,把所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趁着没有人注意,他就在柱廊的一根柱子上牢牢地拴了一根打了结的粗绳子。

不时有一只乌鸦从他面前飞过,偶尔还打一声唿哨。就在刽子手执行萨尔莫吕的冷酷命令的时候,他跨过长廊的栏杆,手脚膝盖并用,抓住绳子,一下子从前墙滑落下来,飞快地跑向了两个隶役。他挥动两只大拳头,将他们一个个打翻在地,用一只手托起埃及少女,好像一个孩子抱起他的玩具娃娃,一个箭步跨到教堂,将姑娘举过头顶,用这种令人惊骇的口气说:

“避难……”

“避难!避难!”

围观的群众看到这样的场面,都惊讶地叫起来。千万只手拍起来,卡西莫多的独眼闪耀着快乐和自豪的目光。

这时候,她苏醒过来,抬起眼睛,望了望卡西莫多,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萨尔莫吕一下子愣在那里,刽子手,所有随从,全都愣在那里。在圣母院的围墙内,犯人是不可侵犯的,教堂是一个避难所。因为整个人类的司法制度都不准越过教堂的门槛一步!教堂是神圣的地方,神圣不可侵犯!

卡西莫多在门廊下停了下来,他的一双大脚站在教堂的石板路上,似乎比沉重的罗马石柱更坚实。

他那头发蓬乱的大脑袋深埋在双肩之间,像埋在地上的石狮子。

他长满了老茧的大手,举着还在心惊肉跳的姑娘,好像举着一条白练。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她,好像生怕把她打碎,他似乎觉得:她是一件精致的、优美的、珍贵的宝贝。

他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贴着他的鸡胸,仿佛那就是他的财富,他的珍宝。他好像是这孩子的母亲一样,他的独眼低垂下来,望着她,把温柔、痛苦和怜悯都倾泻在她的脸上。然后,又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光芒。

这时候,围观的女人们哭的哭,笑的笑,每个人都兴奋地直跺脚。因为这时候,卡西莫多真正显示出了他的美。他是人世间美的化身,一个孤儿,一个养父捡来的孩子,他勇敢地面对人世间的凄凉和冷漠。他藐视人类的司法制度,藐视所有的法官和刽子手。他藐视国王的全部权力。而且,一个外表看来如此丑陋的人竟然可以保护一个不幸的埃及女人。

卡西莫多竟然可以救下一个死刑犯,这不能不说是一个生命的奇迹。

在卡西莫多胜利过去的几分钟后,他突然带着他拯救的人钻进了教堂。围观的群众纷纷睁大了眼睛,想看到在阴暗的教堂他们是多么幸福的样子。

突然,一幕奇特的景象在一个角落里出现了:卡西莫多发狂似的奔跑,兴奋地穿过长廊,一边托着他的胜利品,一边叫喊着:

“避难!避难!”

围观的群众拼命地为卡西莫多鼓掌。

当卡西莫多再一次出现在塔楼上时,他神情骄傲地把自己从刑场上救下来的姑娘炫耀给全城人看。他响亮的声音在圣母院的钟楼上回荡着:

“避难!避难!避难……”

这声音,巴黎城里的人们都似乎多年没有听见了,卡西莫多自己也很少听见。

圣母院广场上观众的呐喊声一直传到河对岸,震撼着河滩广场上的人群和那个眼里紧盯着绞刑架、一直等着看热闹的隐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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