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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欺师逼嫂(1)

何家墨和夏鱼儿坐在桌旁密谈着什么,但知道夏鱼儿发现了司马弓的造假瓷的窑厂,何家墨一脸紧张忙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夏鱼儿喝了口茶水:“让兰儿去处理吧。他今天一早已经去了县衙。”

何家墨一惊:“你们准备报官?”

夏鱼儿答道:“司马弓这么做,是我们造瓷行当最下流的勾当,应该让官府彻底来查办。”

何家墨沉思了一下有些惊慌,对于造假的事自己也有份啊,他想想了想对鱼儿说:“也好,不过剑兰太年轻了,办这种事没经验,得帮他一把,我这就去县里,打听一下情况。”

夏鱼儿并没有看出何家墨的心事,感激道:“家墨,又让你为我操心。”

何家墨笑笑拍拍夏鱼儿的手:“你看你看,又说客气话了,我不是早就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走出饭馆,何家墨就直奔县城,他要在薄剑兰报官前把他给拦下。来到县城何家墨就把江伯和薄剑兰拉到饭馆请他们吃饭,何家墨笑着对剑兰说:“我在县衙门有熟人,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薄剑兰一听高兴地说:“太好了!我正发愁,不懂这官司该怎么打呢。何会长,你也认为我们该告司马弓?”

何家墨一拍桌子装作生气地叫道:“当然,告他!司马弓太过份了,当然应该告他!”说完看了他们一眼,又接着叹了口气:“告状说简单很简单,说复杂又很复杂!”

薄剑兰不懂问:“何会长,这话怎么讲?”

何家墨说道:“说简单,到县衙门,递上状纸,就算把司马弓告上了。说复杂嘛,你得准备三年时间打这场官司。薄少爷,你们不了解外面的世界啊。现在是民国之初,时局很乱,很多官员都是临时委任的,干一年半载,甚至一月半月,说不定就走人。案件还没办就成了积案,压在那里,三年五年都找不出来。任上的事都办不完,前任的事谁还问?”

薄剑兰忙问:“现在国家怎么乱成这样?”

何家墨又说:“一言难尽,说多了你们也不懂。另外,要想打官司,还需要花钱,花大钱!”他叹口气又说:“放到官司上,钱就不是钱喽。钱是水,往衙门里流吧!像你们这种官司,我估计,没有三千、五千大洋,没法打!”

薄剑兰大吃一惊叫道:“怎么会要这么多钱?”

江伯也说:“何会长,你不是吓唬人吧?”

何家墨看他们不相信,忙说:“吓唬人?我说给你听,像你们两家,都是有钱人,衙门不会放过,吃了原告吃被告,两家比着往里砸钱吧!你刚把钱送上去,他又送上一笔钱。你送,他也送,等送得差不多了,得!一纸调令调走了。你不是想打赢官司吗?这新上任的官,你还得接着送!……”

薄剑兰眉头一皱,急道:“那得送到什么时候啊!”

何家墨接着说:“没时候!而且送到最后,把你家底那点存钱送光了,还可能没有任何结果。话说回来,就是有了结果,也是两败俱伤。打官司就争‘是非’两个字。打赢了,花三千、五千大洋只赢一个字‘是!’打输了,也花三千、五千大洋,也赚一个字,还是个‘非’字!”

薄剑兰不禁拍案而起:“官场就这样腐败吗?!”

何家墨笑了:“薄少爷,你以为官场是青天呀?老话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还是清知府!要是个昏官、贪官呐?无底洞!古今一理啊!”

江伯问:“何会长,照你这么说,官司没法打啦?”

何家墨叹口气,故意说道:“我真想帮你们打这个官司,我这个局外人都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可我太知道衙门内幕,我不能不把这些告诉你。要不要打这个官司,薄少爷,还得由你定。你真要打这个官司,我义无返顾,帮你找找路子,少花点钱财,都能办到!”

薄剑兰沮丧地说:“哪耗得起啊?时间、钱财、精力,都耗不起啊!”

见到薄剑兰上钩了,何家墨有些高兴,又添油加醋地说:“是啊,世事险恶。人生在世,不是常常要出一口气,而是要忍一口气。你想出一口气,事后发现,结果比原来还糟糕。”说完,看了看他俩的表情,又说;“想治司马弓,还是有办法的。”

薄剑兰忙问:“什么办法?”

何家墨笑道:“不出景德镇,就可以治他!”

江伯和剑兰十分纳闷地看着他,何家墨又说:“这件事,是由商业纠纷引起的。我现在是景德镇商会会长,我来出面找司马弓,让他停止造假,让他赔偿损失,还要叫他赔礼道歉!”

薄剑兰吃惊道:“何会长,这能办到吗?单是让他赔偿就很难,司马弓可是铁公鸡呀!”

何家墨看到薄剑兰完全中了自己的圈套,十分高兴,笑道:“事在人为!薄少爷,你就开个价吧,让他赔偿多少?”

薄剑兰沉吟片刻说:“何会长,谢谢您的指点。这件事我还要回去和母亲商量一下,再给你回话,你看如何?”

何家墨点点头称好,说完三人都笑了。

回到家中,薄剑兰就开始与母亲商量起来,夏鱼儿沉吟半晌故意对剑兰说:“何家墨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一步跨出去,也许是坦途,也许是无底洞。你看呢?”她想剑兰也不再是吃奶的孩子了,这次对他也是个锻炼。

这时江伯上前说道:“太太,其实少爷在回来的路上,已经作出判断了。”

夏鱼儿点点头说:“说来我听听。”

薄剑兰看了母亲一眼,说:“何会长所说的衙门黑幕,对我们有警醒作用。打官司要费时、费钱,与其旷日持久,费时费钱打一场没有成算的官司,不如让何会长居中调停。因为司马弓理亏,调停下来,结果不会太差。咱们争个理也就够了,赔多少,倒是无所谓的。”

夏鱼儿看着儿子分析的如此有道理,不禁面露欣慰之色,却故意说:“你准备开价多少?”

薄剑兰想了想:“三百大洋,够了吧?”

夏鱼儿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就不能狠一点!想做个男人,就要先学会狠一点!三千大洋,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就这么说!”

薄剑兰大吃一惊:“妈!这也太狠了,看在彩云姑娘的份上……”

夏鱼儿说道:“那是另一回事!”

薄剑兰又说:“太多了,司马弓也不会同意啊!”

夏鱼儿笑笑:“何家墨会劝他同意的。”

江伯似乎也觉太狠了,说:“太太,咱们拉拉硬弓是应当的,可不会……把弦拉断吧?”

夏鱼儿看着剑兰说道:“兰儿,这张弓就交给你了。”

薄剑兰想了想:“好吧!妈,我这就去何会长家回话!”转身就走,夏鱼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剑兰走后,江伯停顿了一下对夏鱼儿说:“太太,您看,少爷也回来了,况且他现在也知道自己错了,您就不能原谅他吗?”

夏鱼儿叹了口气:“其实我的气早就消了,毕竟他也是我心头的一块肉啊,看他这几天也算诚恳,我很欣慰!”

江伯见太太已经原谅少爷了,连忙说道:“那秘籍。。。。。。。。”

夏鱼儿明白江伯的意思,说道:“其实我那时也是一是冲动,现在想来也有些后悔,常野毕竟是外人啊!”

江伯点点头:“按照祖宗的规定,只要剑兰在就应该传给他啊!”

夏鱼儿面露难色,说道:“可是我已经把它给了常野了。”

江伯笑笑说:“这并不难。。。。。”说着凑近了夏鱼儿耳语着。

深夜,何家墨来到司马家,他端坐在客厅等着司马弓。不一会儿,司马弓一边穿衣服,一边急急走来。

何家墨寒着脸:“怎么,司马先生都睡了?你倒睡得安稳啊!”

司马弓着急道:“何……何会长深夜来访,有何大事?”

何家墨夸张的叫道:“司马,准备坐大牢吧!”

司马弓脸色大变:“什么意思?”

何家墨说道:“薄家去县衙门把你告了!”

司马弓一惊:“为什么告我?”

何家墨冷笑:“司马,到现在,你还装傻呀?一是告你青花瓷王评比偷换薄家瓷,二是告你深山设窑造假,这两样罪名,都足以让你坐大牢!”

司马弓气愤地说:“他们有什么证据!”

何家墨说:“他们当然有证据。偷换薄瓷是你女儿亲口告诉人家的;深山造假,又是你女儿和薄家少爷亲自去探察的,人证物证都在,铁证如山。”

司马弓气得七窍生烟,顿足道:“嗨!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转身就要去找彩云。”

何家墨忙喊住他,冷笑一声:“你把你宝贝女儿碎尸万段都晚了。”

司马弓又转回身来,对着何家墨说:“何会长,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要坐了大牢,你也清净不了!”

何家墨一笑,从袖筒里掏出六根金条,放在桌上:“我不就是收了你三根金条吗?现在我情愿还你六根。”

司马弓狰狞一笑:“你也晚了!到了大堂上,我没法不供出你来!你现在把金条还我,没用!”

何家墨反问:“谁能证明你送了我三根金条?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在你这里当然承认,可到了大堂上,我就不会承认了!你口说无凭,抓不到我什么的。”

司马弓嘲讽道:“在大堂上,人家要问我怎么进的商会库房,钥匙是谁给的,我该怎么回答?”

何家墨:“还要什么钥匙?你说扭坏锁进的库房,不是简单得多吗?这样也省得连累别人。人家要查看现场那就更简单,我准备一把坏锁放在商会不就得了!人家要问我为何明知有人扭坏锁,从中作弊,却不报官,我就说是下人害怕有失职之罪,一直瞒着我,一直到对簿公堂,我还蒙在鼓里。这点失察之过,是可以不予追究的。”

司马弓气得张口结舌,他没想到何家墨如此狡猾,他指着何家墨说:“何家墨,你……真是打算洗清自己,让我坐大牢了!”

何家墨话锋一转,笑道:“司马,我要是想让你坐大牢,就不会深夜来找你了。先别那么猴急,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司马弓一听有转机,马上坐下:“怎么?还有办法?”

何家墨说道:“薄家少爷和江伯昨天一大早去县城告状,正好在街口被我碰上!你说险不险?一听说是这事,当即被我留住吃饭,席间百般劝说阻止,最后他们薄家答应调解!”

司马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天爷,你吓死我了!谢谢何会长搭救之恩,我会加倍报答你!”

何家墨又说:“不过薄家要求有这么几条:第一,毁掉深山那口造假窑厂,停止造假;第二,要你公开赔礼道歉,放弃青花瓷王称号;第三,赔偿这两件事的损失!……”

司马弓急不可待地:“他们要我赔偿多少?”

何家墨眼珠一转,伸出五个手指头。

司马弓问:“五百大洋?”

何家墨说:“五千大洋!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司马弓弹簧一样跳起来:“让他们杀了我吧!不行,我宁愿去坐大牢!要知道,五千大洋我就破产了!”

何家墨微笑道:“你以为坐了大牢就不让你赔啦?那就更厉害!到时候,官府把纸条往你大门上一贴:查封财产!连你家的不动产、所有瓷窑都得查封,然后树倒猴孙散,司马家彻底在景德镇消失!”

司马弓又气又怕,一下蹲在地上,带着哭腔:“我有……那么大罪吗?”

何家墨扶起他重新坐好,说:“没有杀头的罪,这是肯定的。但有坐牢的罪,却是肯定的。一个造假,一个营私舞弊,这都是商界大忌!按民国法律,最少可以判你三到五年。到时候,别说家产没了,名誉没了,弄不好连命都没了!大牢,那是好坐的?狱卒如狼似虎,一天打你三顿,你这把年纪,吃得消吗?”

司马弓一时不响,说:“行了,何会长,你就别再吓我了,我同意调停,协商解决。但你既然是中间人,也不能光听他薄家的吧!五千大洋,也太狠了,我委实拿不出,你看能不能减一减?”

何家墨微微一笑:“其实,薄家提的三条,我已经把第二条给挡回去了,就是不要公开赔礼道歉,也不要你放弃青花瓷王称号。这可是最重要的一条。你想啊,公开赔礼道歉,放弃青花瓷王称号,那会是什么结果?一世名声扫地!以后还怎么在景德镇混下去?我得为你今后着想啊!赔几千大洋,虽说比割肉还疼,可悄无声息把事情办了,只要你自己不说疼,外人谁会知道?你还是青花瓷王,你还是个体面人。至于赔的钱嘛,你说个底,我掂量掂量,看他们薄家能不能接受。”

司马弓笑了:“看来,何会长是真心实意想把这件事压下去。把第二条挡回去,保全了我的面子,我得先谢谢你!说到赔偿金,你看能不能压到两千大洋?这已经伤筋动骨了”!

何家墨一听,马上说:“司马,这可是两相情愿的事啊!按说,薄家已作了重大让步,放弃官司,放弃第二条,给你留足脸面了!赔偿两千大洋,说不过去。我一手托两家,帮他们还个价:三千!你答应,我去薄家卖个脸。你不答应,我抽身退出,你们去对簿公堂,与我无涉!”说罢,起身要走。

司马弓一把抓住,咬咬呀:“三千就三千!”

何家墨笑了:“司马,三千大洋,免除一次牢狱之灾,还保全了你的家产,便宜啊!”

司马弓回身拿起六根金条:“何会长,这个你无论如何拿回去,先前的话算我混帐!”

何家墨推开叹口气:“司马,留下吧,就算我帮你度过这道坎。”他说罢,拱拱手步出客厅。

第二天一早,司马弓就拿一根马鞭,冲上楼去抽打彩云。彩云捂着头,东躲西藏,大叫不止。

老妈子拦不住司马弓,被推倒在地,司马弓气得浑身颤抖:“你……你……简直是个家贼!我从今以后,没有你这个女儿!你给我滚出司马家!滚!”

彩云停止了哭泣,恨恨地看着父亲,泪流满面,一言未发,夺路冲出门,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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