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稍稍平静的苏岑,忽然觉得耳蜗一热,还没来及反应,唇瓣又被堵住,男人铺天盖地的湿吻顺势而下,以一种不容质疑的强势席卷了她。
引得苏岑一阵阵轻颤,小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小脸通红,慌乱的水眸不知该放在何处,扭动着身体,躲避着男人热切的求索。
殊不知她的扭动使得他的索要更为猛烈!
强有力的手臂禁锢着她,大手紧握着她的纤腰拉向自己,迫使她不得不倾斜着身子踮着脚尖贴着自己,另一只手顺势划过去,只听得‘哧啦’一声,苏岑只觉得后背一凉,礼服裙的后背拉链被拉开。
在她的惊呼声中,带有薄茧的大手趁机抚了上来,那手心的温度似乎要把她灼伤。
“唔!该死!”
伴随着一声痛呼,他后退一步,松开了她,捂着下体,弓着腰,表情有些痛苦的看着她,深邃的墨眸带着尚未消失殆尽的情欲和隐忍的怒意。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自知闯了祸的苏岑一边道歉,一边双手抱肩,瑟瑟的站在那里,看着男人痛苦的表情,心生愧疚,不停眨巴的眼眸闪写满恐慌,这一招是弟弟苏放教给她的防狼术,没想到第一次用,竟然是用在了自己的老公身上!
这可真是出了天下之大糗!
看着如受惊了兔子般躲在那里的女人,头发凌乱,裙子被扯到腰际,一副被暴风雨摧残后的模样,硬生生的把他一腔的怒火给压了下去,皱着眉头直起身,“该死的,你准备谋杀亲夫么?!”
该死的小女人,下手还真狠,不对,应该是下腿才对!他原本高涨的情欲被她这一腿给顶没了。
“不是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苏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慌忙解释,“刚刚我有些紧张,害怕,想都没想就把苏放教我的防狼术用上了?”。
‘防狼术’!呵!听到这词,沈墨寒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改笑,自己竟然被自己的老婆当狼给防了!这要是传出去,他这堂堂跨国公司总裁还不得让人笑掉满嘴的牙!
男人不可思议的表情,让苏岑更加的愧疚,越说越小声,越说越觉得自己理亏,像个犯了错认罚的孩子一样,耷拉下小脑袋,不安的等待着判决。
看着她那因为自己而有些红肿的小嘴一张一合,听着她喏喏的情欲后有些暗哑的嗓音,瞥见她颈间自己的‘杰作’和那失守的春光,沈墨寒原本冷了下来的漆眸又燃烧起来,只是那双腿间受伤的‘兄弟’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准备这样在这站一下午么?”
呃?
没有预期中的惩罚,苏岑有些迷惑的抬起眼眸,正好与他那有的凤眸对上,看着他眼中的促狭,顺着他的目光,她下意思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自己羞死。
“哦,对不起”不敢再看他,连忙提起裙子,一只手挡在前面,另一只手伸到背后,想把裙子拉上。
只是这贴身的礼服裙,因为她的饱满,需要两只手的配合才能顺利的拉上,所以任凭她一只小手在背后怎样努力,就是拉不上来,一时间急的手心出了汗,小脸爆红!
在她深吸一口气,准备两只手同时上阵的时候,他长臂一挥,把她拉进怀里,甚至她都还没来及惊呼,大手就直接滑到背后,利落的把拉链拉上了。
“不要说对不起,该道歉的是我!”轻轻推开她,忍着双腿间隐隐的疼痛,控制着想把她抱回卧室的冲动,丢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拉开房门,疾步走了出去。
他知道如果不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今天,他强吻了她,差一点就要了她!这是结婚一年来,他们之间不曾有过的。
这是有违于他们默然成规的生活原则的。
可是,他就是禁不住地想占有她,享受她。
似乎在他三十二年的生命中,出现这种难以自持的欲望,这是仅有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