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马祖道一年轻的时候跟随怀让大师学禅。怀让大师发现道一每日坐禅，是可以造就的具有上等智慧的人。于是，就走去问他：“请问，你坐禅想做什么？”马祖回答：“想做佛！”怀让大师便取了一块砖头，在庵前的石头上磨动。道一奇怪地问道：“磨砖做什么？”“磨作镜子！”“磨砖怎么能够做镜子？”“磨砖既不能做镜子，坐禅就能成佛吗？”“如何才是？”“正如牛拉车子，车子不行，打车了还是打牛？”道一沉默无言，怀让大师继续说道：“你是为了学坐禅，还是为了学做佛？如果是为了学坐禅，禅并不限于坐卧的形式；如果是为了学做佛，佛也不限于一定的形象，在绝对的无住法上，不应该有取舍的执着。你如果学做佛，就等于杀佛；如果执着于坐的形式，就不是最高的绝对禅理。”
自己的：自古华山路一条，攻克了华山，就有了第二条路。人生如回家，头不能回，但路可以选：此路、彼路，大路、小路，直路、斜路，明路、暗路，宽路、窄路，条条路都可走回家，什么路合适走什么路，什么路最先到达走什么路。殊途同归，选好自己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