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默然静静的等在暗室里,可是过了好长时间暗室的门都没有打开,这不禁让我有些担心,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墙上有一个亮点,好象是外边射进来的光线,看来天已经亮了,我心里一喜,起身要去看看外边的情况。
“过来扶我一下。”我刚站起来,许默然便用一种命令的口吻对我说道,好象我是他的一个奴婢一样,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你不是不用我扶吗?”**********找到他的胳膊,半开玩笑的问着他。
“少费话。”他的脸似乎是正对着我,因为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向我的脸庞,他借助我的身体站了起来,我们向有亮的地方走了过去,借着小孔我看到许依然的房间里有一个穿一身灰衣的人,这个人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是他?”许默然轻声说道。
“他是谁?”我惊奇的问?听口气许默然似乎已经看出这个人来。
“府内的一个管家。”
“管家,难道他就是奸细?”我心中暗惊,脱口而出。
圆圆的小孔只有小指那么大,但照进来的光线却把我和许默然的半边脸都照亮了,他若有的所思的看向我,目光一点点移向一旁,好象在思考我刚才说的话。
等我再看向屋内时,发现那个人面色焦急,四下环顾,好象是在找藏身之处,他身子一倾,瞬间向床下滑了进去,同时卧室的门被打开,一脸憔悴的许依然和许清然先后走了进来,身后紧跟念奴。
“快看看雪月和默然怎么样了?”刚走进门许依然便急急的吩咐道。
“是。”念奴应声快步走向书架旁,转动起那个花甁,暗室的门被打开,我扶着许默然走了过去。
“默然,你没事吧?”许依然见我们出来,直接奔过来从我的手中接过许默然的胳膊,将他扶到床桌边的椅子上。
“我没事。”许默然若无其事的对许依然笑了笑。
“他刚刚还呕了一口黑血,怎么会没事。”一夜没睡我现在才感觉到有些疲惫,慵懒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多嘴。”许默然没趣的扫了我一眼,冷声说道。
“怎么回事?”许依然和许清然不约而同脱口而出,还真是亲兄弟,一看那两人关心的样子就知道他们的感情有多深,到是一旁的我显得有些漠不关心。
“先别说我的事了,我不碍事,现在有一件事比我的病情更急的事需要处理一下。”许默然神秘的看了他们一眼,便朝床底下的方向努了一下嘴,许依然似乎马上明白他的意思,微微一笑。
“总躲在床下边岂不是屈委了你,还不出来。”许依然抬起一只脚踏上一旁的椅子上,用手支起下巴,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床边的帘子,念奴一把拔出手中的剑,剑尖对向床下,屋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不过我到是不怎么害怕,因为此时我坐的位置是离床最远的地方。
片刻,床下边的帘子只轻轻摆动了一下,念奴的剑马上跟了过去,许依然一摆手示意念奴退下,冷声说道,“难道还要我请你出来不成?”
听到许依然最后的警告,那灰衣人才畏首畏尾的从床下爬了出来,象个球一样马上跪在许依然的面前,“王爷饶命,小人也是不得已为之。”混身颤抖的象是被电电到了一样的恐惧。
“不得已,哦,我到想听听你有什么苦衷。”许依然接过念奴手中的剑,将那个人的下巴挑了起来,玩味的在他的脖颈边上画起了圈圈。
“王爷饶命,小人的家人在他们的手中,小人不敢不从呀。”那灰衣人带着哭腔说道,同时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许依然的剑尖,唯恐许依然的手一动他的小命没了。
“哦,不敢不从,这么说我的话你到是可以当成耳旁风了。”许依然的剑随着声音又向前伸了伸,吓得灰衣人身体向后直倾。
“王爷饶命,你是知道的小人家中上有老母,下有妻子儿女,一大家子人要我养活。”说着不禁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我却暗笑,这不是电视里常有的台词吗?
“说,今天的火是不是你放的,是谁指使的?”许依然面色一沉,利剑直接搭向他的脖颈,冷冷的声音吓得那人混身一颤,脖上已经流出一条血痕。
“王爷饶命,明查,火并不是小人所为,小人只是受人指使要在您的房内找出奇国的兵力分布图。”灰衣人声音发颤,语无伦次的回道。
“不是你放的火,这么说放火还是另有其人了?”许依然低头沉思道,剑尖渐渐的落下一些。
“府中有这样的奸细,而且还不止一个,我看你到应该好好的彻查一下了,否则你这郡王府以后可要怎么管理。”我心中暗喜,我正怒如何和许依然说他府中有奸细这一件事,奸细到是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回不用我提醒他也会加倍的小心了。
“你是受何人指使?”一直冷眼旁观的许默然突然问道。
“这个,小人……”他吞吞吐吐,吱唔了半天却不说,许清然不知用什么东西,手指轻轻一弹,灰衣人“啊”的一声倒在了地上,立时面门上鲜血直流,看得我心中一惊。
“还不快说。”许依然冷声喝道。
“那个,我先回屋了。”我可不想看他们审讯时的样子,一个个面目无非,往日的温情与和善在这时一点样子也没了,我还是走的好,说着向房门走去,刚打开门,就觉得后脑勺一凉,一把冰凉的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王爷,我可不是有意的,你们别杀我,我只想留条命回去见我的老母和妻儿。”我只觉耳边哭声振得我混身发麻,脖子上的刀乱颤,这灰衣人不知什么时候身手如此之快竟然狗急跳墙窜到了我身边,这三个蠢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疏忽。
“我说,那个谁你别哭了行不行,我保你不死,你先把刀放下。”我被他勒住脖子向从门里向门外托去。
“狗奴才,你敢动她一下,你们全家都得陪葬。”听到许默然的话我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个时候不先稳住他,却在那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