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喀什.夏侯承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有一种莫名的紧张,在看到这个让很多的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之前自己似乎更加的紧张。
阿喀什.夏侯承昊说不好自己的心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或许是一种好奇,或许是一种抑郁也或许纯粹是一种无聊之举,但是此刻他完全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这个在阿喀什家做客这么多年的护卫,现在跟随在阿喀什.夏侯奇身边的小侍卫,所说不上见过很大的世面,但是也出入过不少生死的场合,似乎从来都没有过此时现在这样的感觉,心里跳得就更是装了一只兔子一般。
刚才自己在阿喀什.夏侯夏瑶的庭院里的那种沉着和冷静似乎已经全然没有了,换上的则是另外的一种心态。
诗诗的房间似乎和别的姑娘的房间有着很大的不同,甚至是有和天壤之别,其它的女子都是几个人一间客房,只是用不同的隔断打开而已,可是诗诗这里似乎完全不一样,说不上是这里最奢华的,但是也可以说是别具风格。
阿喀什.夏侯承昊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烟花之地居然也会有这样的大的区分,心里感觉诧异地同时,也不免为自己今天的奢侈感觉到有一点小小的兴奋。
老鸨在把自己送到诗诗门口的时候,一脸坏笑地退了阿喀什.夏侯承昊一把说:“今天晚上,客观你就享福吧。”
推开这个看起来很是别致的小门,阿喀什.夏侯承昊用手抚慰了一下自己似乎还是有那么点砰砰乱跳的心脏,挺起腰板走了进去。
一阵悠扬的乐曲从朦胧的纱帐之后轻轻地传出,听起来很是让人感觉舒服,阿喀什.夏侯承昊并没有像很多的男人那样,一上来就表现出一幅很是饥不择食的样子,相反静静地踱步走进这里的时候,一种文人雅士的情境让他不由自主地端出了自己内心原本还存在的高雅。
阿喀什.夏侯承昊静静地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闭目倾听这仿佛来自己天外的声音,心想如果是谁在这个时候来毁坏自己的情绪的话,自己一定会跟他翻脸。
可事实上就是有很多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正当阿喀什.夏侯承昊尽享诗诗的乐曲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几声大声斥责的声音。
阿喀什.夏侯承昊侧耳倾听,首先听到的是老鸨那听起来似乎有点阴阳怪气的声音:“阿喀什.夏侯公子,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今天诗诗躯体不是很好,所以今天不能接待您,您改天再来好吗?”
“既然诗诗生病了,那我自然更得去看看,不然的话我们家诗诗得说我没有一点爱心,一点都不关心她了啊。”说这话的似乎是一个醉汉,阿喀什.夏侯承昊心里暗自一惊。
阿喀什.夏侯承昊惊的不是有一个醉汉上来,而是刚才老鸨嘴里的称呼,阿喀什.夏侯公子。谁都知道在这个城池里面,所有的阿喀什.夏侯姓都一定和阿喀什家有着一定的关系,而且从语气上看来,这个阿喀什.夏侯公子似乎和诗诗的关系还很不错,最起码可是说是常来光顾,所以一定是相对来说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不然谁也没有这么多的钱。
如果换成是平时,也需阿喀什.夏侯承昊并不会感觉有什么惊慌,但是现在的身份是跟随在三少爷身边的侍从,如果要是被阿喀什家的人知道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而且阿喀什.夏侯奇的计划以及自己的将来就成为了水中月雾中花。
阿喀什.夏侯承昊内心紧急,匆忙地环顾周围,看是不是有什么能让自己躲避或者是逃走的地方,可是看来看去似乎一个合适的地方都没有。
就在他感觉很是焦急,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迫近的时候,薄纱后的诗诗开口说:“如果公子要是觉得不愿意生事端,也不介意的花,可以到我的榻底下躲一小会,我把他打发走就是。”
阿喀什.夏侯承昊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叫诗诗的姑娘表现的如此的镇静或者说压根也没有什么让她感觉不需要镇定的。
眼瞅着外面老鸨和客人拉扯的声音越来越近,于是迅速地起身钻到了诗诗后面的象牙
榻下。
“哎哎哎,阿喀什.夏侯公子我说的是真的,你最好不要去打扰诗诗。”老鸨的话音还没落,就听着门被重重地撞开,一股酒气远远地袭来,就连躲在出榻下面的阿喀什.夏侯承昊也能够闻得到。
这个叫诗诗的姑娘似乎并没有因为来人的酒意或者是他的无理闯入而感觉到有任何一丝的慌乱,相反从她所弹奏的乐曲的音调和节奏上来判断,她的内心仿佛比刚才还要镇定。
阿喀什.夏侯承昊心里不由地暗自佩服这位姑娘如此淡定的心态,也为自己的失态感觉到有一丝的不耻。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这样,阿喀什.夏侯承昊也就不去想自己究竟是不是有面子或者是谁比谁更有面子了,现在在他看来最重要的是怎么能够躲过眼前的这一劫难,另外是他很想知道这位被;老鸨叫作是阿喀什.夏侯公子的人究竟是谁。
据阿喀什.夏侯承昊的观察,阿喀什家上的了桌面的上这些人要不年岁太小,要不年纪太大,要不作风还算正派,而且对于他们来说即便真正要是自己想要纳妾的话也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他实在想不出,会是阿喀什家的哪一个会时光光顾这样的场所。
因为对方酒醉,说话的声音似乎也有了一丝的变化,所以单纯的从声音上,阿喀什.夏侯承昊并不能判断出对方是谁,于是在感觉到对方走进这里的时候,悄悄地弄起榻边的榻帘向外望去。
阿喀什.夏侯承昊本想自己看个清楚,却不料自己刚刚弄起些许,就被诗诗的脚给轻轻地踹了回来,显然诗诗已经感觉到阿喀什.夏侯承昊在下面的动作。
悠扬的琴声依然绵绵不绝,丝毫不乱地在空气中穿梭,阿喀什.夏侯承昊心里对这位姑娘的敬佩又加了一重,他没想到在这样的烟花之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女人存在,如果要是换成一个真正的武者也未必能做到这样的平静如水。
刚才阿喀什.夏侯承昊虽然被诗诗的脚提示,迅速地放下了自己弄起一半的榻帘,但是还是看清了立在自己不远处这个自称是自己是阿喀什.夏侯公子的男人。
四方的脸,浓浓的眉,阿喀什.夏侯承昊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这样的一个人,但是一时却感觉想不起来,阿喀什.夏侯承昊将自己在阿喀什家认识的所有的人在自己的脑海里过滤了一遍之后,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是谁,他就是阿喀什家的管家阿喀什.夏侯政。
阿喀什.夏侯承昊虽然和阿喀什.夏侯政没有过什么碰,只是知道他是阿喀什家的管家,但是对于这样一个的印象并不好,之所以对阿喀什.夏侯政没有什么好印象到不是说阿喀什.夏侯承昊跟他之间有过什么样的恩怨,只是因为时常听自己周围的几个朋友说阿喀什.夏侯政在私下里的时候对自己的下人,态度很是恶劣,动不动就是训斥,着急的时候甚至还会打骂。
下面的人似乎也并不是很看得惯阿喀什.夏侯政这样的做法,觉得他作为一个管家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甚至有些下人还为此而闹到了阿喀什.夏侯康得面前,但是结果是阿喀什.夏侯康非但没有说阿喀什.夏侯政什么,反而是把下人臭骂了一通。
对于这样一种结果,下人们实在是无法接受,所以换了一批又一批,尽管阿喀什.夏侯政的态度还是那样,但是阿喀什.夏侯政似乎并没有对他有任何的意见,更没有像很多的人想象的那样将他扫地出门。
为什么一向很是严厉的阿喀什.夏侯康会对阿喀什.夏侯政如此的放纵,让他如此的肆意而为,阿喀什家的人很多表示不能够理解,但是一次次地抗议之后,都没有效果,毕竟现在的家主是阿喀什.夏侯康,别的人虽然有建议的权力,但是最终决定权还是掌握在阿喀什.夏侯康得手里。
现在阿喀什.夏侯承昊在这里听这个阿喀什.夏侯政自称是自己是阿喀什.夏侯公子,心里也不由地感觉到生气,想象这个家伙不过是阿喀什家的一个管家,说难听一点也就是阿喀什家的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而已,据绕到了这样的地方竟敢说自己是阿喀什家的公子。
这真是天下第一笑话,阿喀什.夏侯承昊在心里想,或许人的心里都是这样,当自己在一个地方得不到真正地满足的时候,就会到别的地方去寻求一些平衡,用来弥补自己别处的一些缺憾。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
阿喀什.夏侯承昊今天为什么会选择来这样的烟花之地,其实道理和阿喀什.夏侯政是一样的,就是因为得不到阿喀什.夏侯荷,心里又实在放不下对方,为了弥补自己心里的这一种遗憾,才想起来这里发泄属于自己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