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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弄潮小儿(2)

刘占魁的姐姐在农业局下属的一个单位承包了一个招待所,还有一个舞厅,实际上仅就是在五层办公楼里占据着两层,首层为招待所,楼上二层便为舞厅。一天,内蒙来静河办事的三个客人(当然为男士),宿于她的招待所。招待所的服务人员热情地向他们介绍餐厅并特意介绍楼上舞厅,晚饭后完全可以去跳舞。当晚,其中一个客人果真向其他两位同伴儿提出:“咱们去舞厅耍耍?”另两位即表示反对,说:“你以为舞厅就是跳舞的地方了?还不是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小姐……”同伴儿的意思是欲阻止他去这种场所的。不想这位老兄听了反倒感起兴趣来。他便上了二楼,果然听到节奏很强的声乐传来。这位客人便循着声响沿楼道走去,果见一门,关闭很严。他好奇地站住脚步,正犹豫是否推门的样子,那门便打开来。那节奏感极强的音乐便破门而出。同时,一股混杂着浓郁异香的气流也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往里瞥了一眼,黑咕隆咚的样子,光线极暗,显然窗帘拉得很严,里边确有转来转去的几对男女人影。这时,一前胸裸露的小姐即向他作出邀请的姿势,而他有些犹豫的样子。小姐嬉笑着,便一把将他拉了进去。身后,便听到那门“砰”地一声响,关严了。这时,他便意识到同伴儿的提醒是对的。

真的,他的同伴儿的提醒是对的。这里一般的程序是男士在舞厅先挑选小姐跳舞,在所谓跳舞的过程中,搂抱着小姐做一些黑暗中的动作。仍不满足,便即相携下楼开单间。如果这位内蒙客人是位寻花问柳的坯子,那会正应了他的口味儿。而他显然并不谙其道,他的耳边也便又响起同伴儿刚才的叮嘱似的。他终于清醒过来,嘴里“不不”地念叨着,扭动双臂,挣脱了小姐的纠缠,自己打开门跑了出来。他喘了一口气,急走到楼道口,却又站住脚。不敢去尝试,却又被其中的奥秘所诱的样子,回头看那个门口。这时,那门口又被打开,一男一女相拥着自里间出来,便“噔噔”地下了楼。这位客人显然又是处于好奇,跟着下了楼。这时,便眼看着那对男女打开一间客房,拥了进去。这位客人不知处于何种考虑,竟不由得走过去,悄悄推开一条门缝儿,好奇地窥视里边的动静,却不料正瞅见那一对正急急剥脱着衣裤,光溜溜地爬上了床,急不可耐地作出一些动作。这位客人不免咚咚地心跳,溜了回去。然而,这位客人再也不会想到,自己所经历的前前后后就是这么的一个过程,竟招致来一场灾祸。

当晚,他们都已脱衣就寝,却突然听到门“砰”地一声响。位于同一室三个屋角床上的这三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见七位彪形大汉“呼啦”一下子闯了进来。细看,其中一人徒手在门口处站定,另六人则每人手里均握着一根棒子,那木棒均是一头稍粗一头略细的样子,是洋镐的把柄。他们三位边自床上“呼”地弹起,边惊恐地叫:“干啥?这是要干啥?”没有人回答他们。突见徒手的那位冲着他们手一指,声音并不大的样子:“给我打!”另六位持棍者的木棍即冲着他们呼啸着抡了过来。只听“劈里啪啦”一阵响,夹杂着这三位“哎哟,哎哟”的凄厉的惨叫。四面原雪白的墙上,即留下了喷射状的鲜红的血迹,床单上、被褥上均鲜红的一片。由于一位已经滚到了屋中间,地面也便流了一滩的鲜血,整个室内即刻充满了浓烈的血腥气。这“噼啪”的动静大约持续了十多分钟的样子,那位徒手者原背着的右手向着他的同伴儿一勾手,这几个家伙便一下子撤了,没了踪影,只留下“哎哟,哎哟”痛苦地叫着的三位客人。而这三位竟还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缘何而招致这一场灾祸呢。

据后来的知情人士透露,是一位小姐向承包人刘占魁的姐姐报告,说有男人偷看小姐与客人的活动,影响了小姐的正常生意。刘占魁的姐姐很快便弄清了这男人的宿处,即抄起电话打到弟弟刘占魁处。大概不到十分钟,刘占魁便带六名弟兄来了,只几下子便有了以上的效果。另据后来县医院外科急诊的医生透露,这三位内蒙客人一位右臂骨折三截儿,一位肋骨断了四颗,一位头部被击破一个大窟窿,颅骨都凹陷了下去,所有人的背部均有二十多处钝器伤。

能够佐证刘占魁厉害的这一事件,又一次在群众中传播着,除了对社会竟然能容忍这样恶势力的存在而愤怒,便是对刘占魁更加的恐惧。而因被高志远击一猛掌,突然惊醒的方红生也就是在这时去邀见刘占魁的。而刘占魁也就在方红生所在的水泥厂厂长朱至方头上,再一次显示了他的强大的威慑力。

这晚,朱至方吃完了晚饭,打开电视,便坐在客厅沙发上准时看七点的新闻联播。朱厂长最讨厌没完没了的电视连续剧了,尤其是那些古装戏,比如清宫戏。朱厂长常对他的老伴儿说:“本来十分残酷的客观历史,竟然被这些编、导、演人员粉饰成了太平盛世!就说那些被阉割了的进了宫的太监,多么的惨无人道?却又为什么不去反映?嗯?”他的老伴儿当然不理睬他的质问,反怪他神经出了毛病,管这些没用的屁事!反正朱厂长每当坐到电视机前,总会一手捏着遥控器,边翻看着,边在嘴里嘀嘀咕咕地发着牢骚,最后锁定在新闻频道上,便关注起国内、国际大事来。有的时候对诸如四川、重庆水灾等连续报道,更是关注,关注着那里的水是否下去了?国家的救灾措施是否到了位?

突然,门外有人“砰砰”地敲门,朱厂长一愣,嘀咕一句:“有客人?”再冲着正收拾厨房的老伴儿喊:“快去开门,有客人!”朱厂长看着老伴儿向门口走去的背影,也便将目光盯住了屋门口,等待着客人进屋。进来的是方红生。朱厂长一看是很少蹬自己门槛儿的本厂职工方红生,脸上便堆上了笑,但坐在沙发上的屁股只欠了一欠作作样子,却并不真的抬起。见方红生也向着他点头,叫了一声“朱厂长”,朱厂长的屁股便复回到了原有的状态,同时向方红生作个手势,边说:“坐,红生。”而方红生并没坐,却扭回头去。朱厂长正在心里嘀咕:后边还有人?却真的一闪身进来一位。朱厂长眼睛瞅瞅,面生,至少不是自己厂子的人员,嘴里便下意识地“哦”了一声,像是问对方是何人?对方偏没有说话的意思,脸上也不冷不热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正在朱厂长仍疑惑间,又责怪似的望着自己的老伴儿,怎还不关上门?没想到紧随陌生人之后,又陆陆续续地挤进五位陌生人。朱厂长惊愕地望着门口,每进来一位嘴里便不由得下意识地“哦”一声,待这六位不速之客都挤进了门来,朱厂长再也坐不住了,便不由得站起身来,目光在这几个陌生人的脸上轮流看过,再将目光移回到方红生脸上。他心里清楚:这几个陌生人都是方红生带来的。

这时,方红生却反客为主,自己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又伸出手来,拉朱厂长坐到隔着一只小茶几的另一只沙发上,也落座的朱厂长便向方红生投去疑惑的目光,嘴里嗫嚅着:“这几位是?”这时,方红生便手指其中的一位,反问:“这位你不认识?”朱厂长依然是满脸的疑惑,嘴里边说:“这位——不认识呀?”方红生并不急于介绍的样子,说:“不认识?你再想想?”朱厂长真的蹙起眉去想的样子,但仍摇头,说:“真的想不起来了,这位是?”这时,方红生大声地说:“这位不就是刘占魁兄弟嘛!你不认识?”方红生“刘占魁”三个字一吐出,朱厂长即刻惊呆了,心里紧缩了一下,“咚咚咚”地跳起来,脸色唰地有些蜡黄,嘴里则喃喃着含含糊糊地说:“认识,认识。”再将目光向着这五位陌生客一一扫去时,却果然见到这几个家伙个个膀大腰圆,脸上堆着横肉,目光箭似的逼视着自己。一字排开,立定在客厅的正中央。那位被介绍为刘占魁的将手背在身后,另四位则将双臂在胸前交叉抱起。同样的一言不发,同样的箭一般逼视过来的目光。朱厂长又将目光转向方红生,声音有些颤抖的样子,说:“红生,咱弟兄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有啥事不好说?”方红生便说:“听说朱厂长您要退了?”朱厂长忙说:“是是,已经上报了退休申请。”方红生说:“那么计划让谁接您的班儿呢?”朱厂长仍颤着声说:“党委初步研究让副厂长孙林书转正,孙林书已经作了七八年的副厂长了。”方红生说:“我说朱厂长,你们党委只看到孙林书已经当了七八年副厂长了,怎么就看不到我到咱厂里都二十五年了,我到咱厂子时,那个孙林书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是不是?”朱厂长听了,刚想说要看工作能力的,但他的眼睛的余光向着客厅中央端立着的六位壮汉一瞥,便改了口:“你说的是,你调到咱厂都二十多年了。”方红生说:“那啥也别说了,我要接你的班当厂长。”朱厂长显然没想到这层意思,嘴巴更加不好使似的:“这……这……”方红生鼻腔里“嗯?”一声,将视线朝着厅中央的几个汉子瞅瞅,朱厂长也将视线抬高,便又一次与五条汉子逼视过来的目光相对,便即将视线又移向方红生。方红生似乎不耐烦的样子,说:“朱厂长,你说句痛快话。”朱厂长说:“这怎么不、不、不行?”听到这话,方红生说:“朱厂长是个痛快人,马上向工业局党委上报,若局党委批不下来,我便再不找朱厂长了。”方红生说完,右手自衣袋摸出一沓钱来,“啪”地甩到朱厂长面前的小茶几上:“这是七百块钱,先对朱厂长表示感谢了。”朱厂长忙将那钱抓起,要塞回方红生的手里,方红生即重将那钱甩到小茶几上,问:“朱厂长嫌少?”朱厂长忙说:“不是那意思。”方红生又问:“朱厂长不乐意给办事了?”朱厂长说:“哪里哪里。”方红生说:“那不结了。”看到朱厂长不敢再推让那钱,方红生便站起身来,向着朱厂长说:“那就这样了。”又补充说:“说办就快一点儿。时间长了,我刘占魁兄弟也等不及。”说完,便向站在厅里的六条汉子作个走的手势,便依次退出门去。

朱厂长送到门口,再转回身的时候,额上、两鬓的汗珠子已经往下滴了。他的老伴儿跟他说:“你真的答应他了?”朱厂长的声音不颤抖了,向着老伴儿没好气的样子,说:“你没看到那个刘占魁?我不照着办,退了退了,还让他把家给我砸了?这刘占魁啥事办不出来?公安局都不敢惹他呢!”

事情就是这样的复杂,一个企业厂长的任免,依照当时的程序,本来需要基层推荐,局党委决定,然后下达命令的,而一个前提则是这个“人”须思想、业务、管理等诸方面都具备条件的。然而,现在则受到了社会恶势力施加的影响,事物的运行轨迹也便偏离了它应有的轨道。站在另一个角度说,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一个在本地颇有恶名的人物一出现,一个复杂的问题则变得如此简单了。

没过几天,工业局则果真下发了“关于任命方红生为水泥厂厂长”的命令。宣布命令的那一天,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即将卸任的老厂长涨红的脸,以及捏着那张纸的颤抖的双手,人们看到那簌簌抖动着的一张纸,似乎听到了那纸张抖抖颤动的响声。所有的人都以为老厂长定是激动了。之后,人们的目光又都集中到了坐在主席台一侧的现任副厂长孙林书脸上,没有人怀疑孙林书不会接替老厂长的位置的,因为全厂所有的人都看到了他辛辛苦苦的背影,都清楚并认可他的管理能力。孙副厂长自己也蛮激动的样子,他不时搓动着自己的双手,看会场下边人员的目光也有些异样。因为老厂长多次暗示过要他接自己的班的,他甚至站在厂长的位置上去认真思考过全厂的工作,甚至已经偷偷在原有规章制度的基础上,作了进一步的完善修改,并拟订了增产的几项措施。

这时,老厂长开始宣布命令了,全厂员工屏声静气,听得出那声音也有些颤抖:“任命方红生为水泥厂厂长。”全厂一片静默,所有的人没有不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的,听错了老厂长的话,甚至有的在心里嗔怪老厂长:这等大事还能开玩笑?然而,老厂长又重复了一遍这命令,大家方才醒过味儿来似的,会场“嘘”的一声,有些骚动。有人注意到副厂长孙林书,孙副厂长的脸块子陡地涨红。还有人看到在台下的赵晓青的脸色也如孙副厂长一样陡地涨红了。而高志远呢,在听到“方红生”三个字的一瞬间,嘴巴半张开老半天没有合上。

在大家还没有作出其他反应的时候,老厂长便宣布散会了。在往各个生产岗位返回的人群中立即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又过了几天,便听到了一个一致的声音:刘占魁如何如何、七百块如何如何。一听到刘占魁的名字,人们说话便谨慎了起来,接着,又很快传出新任厂长方红生的话来:“谁敢不听话?我把他的蛋子儿给他劁了!”人们便默默地工作在各自的岗位上,互相间的私语也更加谨慎起来。

随后的一天,新任厂长方红生来到赵晓青、高志远所在的车间,刚刚抹一把汗水的赵晓青一扭头,发现端立在车间门口的新任厂长方红生。方红生倒背着双手,就站在车间的门槛处,两眼盯着他,脸上似笑非笑的意思。在这一刻,方红生是想起了前些日子在男厕所搞的恶作剧?还是想起了赵晓青的娘白景丽正被人们传播着的绯闻?不得而知。反正此刻的他一句话也没有,就是这样盯着。赵晓青只向他瞥了一眼,便即扭过头来,像身后并不曾有人似的,照常干他的活儿。而这时,新任厂长方红生又即将目光盯到了高志远的身上。高志远似乎觉察到身后有些异样,一扭头发现了他,竟情不自禁地“吆喝”一声,便停了手中的活儿,两脚站定,两眼朝着方红生上上下下地看。此刻,他在心里想什么?前两天,曾倒在我的拳脚下?或者是:你小子也能当厂长?不得而知,只是盯着对方看。完了,说:“是方厂长?”方红生也朝着他看,不说话。此刻,他心里想些啥?是想:前两天你打了我?不,不是。这时的方红生注定不是想的这些,他想的更朝前,想的更远。方红生盯着高志远,笑笑说:“前两天,你说我什么了?说我‘成不了啥人物头’,是不是?现在怎么样?嗯?你还干你的苦力,咱可当上厂长了!嗯?其实,我告诉你说吧高志远,我从来没把你高志远放在心上,倒是你的老子,我却一刻也没忘记,当初要不是他的一句话,我今天绝不仅仅当个厂长呢,哼!”

高志远的老子是指高思明。当然了,方红生对高志远的父亲高思明的耿耿于怀,绝非没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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