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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违命不从(1)

“怎么,要转向东南?”邵风观一把撩开我的营帐帐帘,还没等坐下便问道,“楚兄,你在想些什么?”

“邵兄,从此间开路而行,极为艰难。你也看到过,要开出一条路来,今年已是根本不可能了。”

邵风观眼珠转了转,小声道:“是帝君下令,今年必要回返?”

他的心思果然灵敏,只是一句话便猜到了。我苦笑道:“邵兄,我一直在庆幸不是你的敌人。做你的敌人,真是睡觉都睡不好了。”

他打了个哈哈,道:“岂敢岂敢,强中自有强中手,现在睡不好的是我自己。只是这些大人物都是个模样,桥还没过,就在准备抽桥板了。”他眼里有些颓唐,重重坐了下来,道:“只是你这般公然违背文侯之令,如何向你的监军交代?”

现在要出发了。虽然先前商议时没有和邵风观说过,现在却不能瞒他了。得到了宝木措的地图,我已经想好了一个战略。昨天想了一夜,觉得甚是可行。而这个战略,必须得到邵风观的大力协助。

我道:“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了。”

“楚兄,我劝你别小看这狄人少年。这小子是长利牙尖爪的,别看他年纪不大,可不是好对付的人。”邵风观的眼里闪过一丝疑虑,“而且,我们从东南走的话,就是绕过高鹫城了。从那儿走就瞒不过共和军的耳目,你与他们联系过了么?”

我点了点头,道:“已有密约。”

邵风观一阵愕然,咋了咋舌,道:“你这么相信共和军么?万一他们到时翻脸,该如何对付?”

我笑了笑,道:“此事正要邵兄协助了,请你过来,便为此事。”

我将我的策略向他说了一遍,邵风观听得入神,半晌说不出话来。听我说完,他想了想,叹了口气,道:“楚兄,你越来越阴险了。”

我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么句话来,不禁有些尴尬,道:“何出此言?这计谋不好么?”

邵风观看着我,也是半晌不说话。我正要再问他一句,他摇了摇头,道:“计谋天衣无缝。只是这种计策,我一直以为只有文侯才想得出来。”

我的心里一凛。五统领是我的下属,我做什么,在他们看来都是顺理成章的,即使是曹闻道,平时对我似乎有些不讲礼数,但我的决策他是从来不敢反驳的。邵风观与我平级,和我又有不同一般的交情,他才能这样直言不讳。我所设想的这条计策固然很是周到,但想来确实有些像文侯所设计的。也许,我不知不觉地成了第二个文侯?如此说来,帝君假如成功对付了文侯,对付的第二个人就该是我了。

我背后的汗水涔涔而下。以前一直没想过这些,只觉得我为了郡主只能倒向帝君一派,在帝君看来也不会有其他想法。但正如邵风观所说,安知帝君会不会也认为我很阴险?只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好想了,即使阴险一些,也只能阴险了吧。我叹道:“唯刀百辟,唯心不易。就算阴险,我也认了,只要无愧于心就行了。”

邵风观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头,道:“我知道。楚兄,还记得我以前说过一句话么?我说你是不能当敌人的。”

我道:“是啊。那时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文侯。”

邵风观笑了:“你能忍。不论是怎样的生死关头,你总不肯放弃。这种坚忍是最可怕的。我就没你这种坚忍,说实话,当时帝君来招揽我时,我就决定了。如果那时你不愿意倒向帝君的话,我就立刻向文侯密报一切,就算做卑鄙小人也在所不惜。”

我没想到邵风观居然说得如此直率,诧道:“为什么你非要把我也拉进来?”

“文侯是我曾见过的最能忍的人,他可以在武侯的光芒下韬光养晦那么多年,只是他终究没有经历过生死关。所以我觉得,能够对付文侯的,只有你了。”邵风观看着我,又拍了拍我的肩,道:“所以你阴险也不是件坏事。”

我不知道自己该笑一笑还是怎么,讪讪地道:“那你就不怕我对你阴险了?”

“当然不怕。”他的眼里露出一丝狡黠,又带着洞察一切的睿智,“你与文侯不同,你是个讲情义的人。所以,只要我不害你,你就不会害我。”

“沙吉罕监军来了。”

冯奇小声地说着,看得出他有些不安。当他听说我要请沙吉罕过来商议转向东南时,他大吃一惊,可能觉得我太过大胆了。

我道:“他来了?快快请他进来。”我见冯奇眼里尽是担忧之色,不由笑了笑,道:“冯兄,别担心。”

冯奇打了个立正,小声道:“楚将军,他带了几十个亲兵,要不要我们守在里面?”

沙吉罕也一定嗅到情形不对了吧。只是他再聪明,也逃不过我这条计。我道:“不用了。你们在里面,他反而会起疑心。”我见他还要说什么,道:“你放心吧,他不会对我下手的,请他进来吧。记得我交代的话。”

冯奇道:“是,属下记得。”转身出去了。显然,他仍然在担心如果沙吉罕下手做掉了我,那么冯奇他们十剑斩中的九个作为路恭行余党,必然被沙吉罕解决掉。只是有些事我也没有和冯奇说,在我营帐里,有着一件比刀枪更锋利的武器。

门帘一开,沙吉罕进来了。一见我,他躬身施了一礼,道:“楚都督,沙吉罕有礼。”

他的话很客气,但他身后的四个保镖已经无言地说明他对我根本就不信任。他是远征军名义上的最高指挥官,照理我该去谒见他的,所以我假说突染疾病,请他过来商议军机大事。看到他,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沙吉罕虽然不是什么善类,但现在我是在陷害他。

沙吉罕表现得倒是十分殷勤,抢到我的床前,道:“都督,您怎么了?”

我咳嗽了两声,装得有气无力地道:“监军大人,末将突染沉疴,只好有劳监军大人移玉。”

沙吉罕道:“都督大人得的什么病?这可怎生是好?”他说得很是关切,我一点都听不出破绽。我暗自赞叹,沙吉罕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厉害的做作功夫,能瞒过文侯的人当然不是简单人物。 我道:“只怕是中了瘴气了。”我叹了口气,道:“现在我已没办法再指挥诸军,只能有劳监军大人全权代理。”

他一下被我吸引住了,凑过来道:“都督大人,您这病这么严重?”

我心中暗笑。文侯给他的密令自是一旦我不听命令,就将我拿下,现在他一定料不到我居然要把军权全部交给他。这条以退为进,诱敌深入之计,就算沙吉罕老再到也逃不了。我叹了口气,道:“此次染病,我都不知还会不会好。”

沙吉罕顿了顿,忽然低低道:“那么,楚将军,你去死吧。”

他话音刚落,那四个保镖忽地冲过来,拔刀站在我四周。我一怔,道:“监军大人,这是何意?”手在被子里却已握住了百辟刀。沙吉罕这一手却是大出我的意外,我只以为我这样说,他表面上的客套总会有的。

沙吉罕的嘴角忽然浮起一丝笑意。看到他这种笑,我的心不由一震。这种笑容我太熟悉了,分明与文侯一般无二。这个少年虽然是个狄人,长大了只怕又是一个文侯。他无声地笑道,道:“都督大人,临来之时文侯大人有命,只消你有异心,便让我将你当场格杀。楚将军,你纵然身染重病,但前一阵调兵遣将,与共和军暗中勾结,此罪即是当诛!”

文侯居然要马上诛杀我!我不禁愣住了。虽然现在与文侯越来越疏远,但临来时他还曾经叫我过去面授机宜,我心中一直觉得无论如何,文侯都不会如此对我。难道我暗中投靠帝君的事已被他知道了?我心里一阵刀绞似的痛苦。我虽然投靠了帝君,但我也发誓,只要文侯不曾真正有不臣之举,我就绝不反叛文侯。可是,显然文侯并不这么想。

我看着沙吉罕,道:“监军大人,你杀了我,如何向诸军交代?”

沙吉罕看了看身边一人,微笑道:“塔人里,你与楚将军说说你有什么本事。”

这塔卜里也是个狄人,看长相却与一般狄人的粗壮大为不同。他向我行了一礼,道:“禀都督大人,在下塔卜里,我的本事是制作人皮面具。”

他说到“人皮面具”四字,我不由得浑身都抖了抖,一瞬间已然明白了沙吉罕的用意。塔卜里与我的身形很是相近,沙吉罕是想杀了我后让这塔卜里扮成我。因为我自称身染重病,扮成我后旁人多半发现不了。这样一切就真正由他掌握,到时他再放出消息说我因病重而死也没人怀疑了。如果我用的不是这种计策,而是寻常的想赚他过来,只怕反要弄巧成拙,被他将计就计了。

我看着沙吉罕,慢慢道:“沙吉罕,你真个要杀我?”

我盯着他,他一开始也在看着我,过了一会儿,终于挡不住我的视线,扭头道:“我……”才说了一个字,他浑身都是一震,双手也在发抖,像是痛苦之极。

成了!我按捺不住的欣喜。沙吉罕再厉害,但他毕竟不曾见识过郑昭的摄心术,就算文侯告诫过他,他也抵挡不住。我的计策,就是要借重郑昭之力,我这病榻后面有一个小小空间,郑昭便坐在里面。把沙吉罕叫过来,再用摄心术控制住他,这便是我的计划。郑昭告诉我,要用摄心术必须让对方心情不定,因此我紧盯着他,趁他目光一闪烁,郑昭一举成功。

他那四个保镖却不知道沙吉罕出了什么事,那个塔卜里道:“王子,怎么了?”

沙吉罕神情甚是痛苦,我知道他这是在与郑昭的摄心术相抗。但这摄心术来无踪去无影,只怕他根本不知如何相抗法,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正看着他,沙吉罕忽然伸手去拔腰刀,只是这小小腰刀像是有千钧之重,他拔出来时慢得异乎寻常。

他是要杀我?我怔了怔,脑中忽地灵光一闪,喝道:“别让王子自杀!”

那四个保镖已是六神无主,恐怕觉得沙吉罕受命要杀我,却又于心不忍,听我一说,更要以为沙吉罕无人交战之下,想要自杀。那塔卜里倒是忠心耿耿,一把抢掉沙吉罕的腰刀,道:“王子,您别想不开啊。”

沙吉罕是想自刺一刀,以此来打破郑昭的摄心术。他的腰刀一被抢掉,浑身一震,忽地平静下来。我心知郑昭的摄心术已完全控制住了沙吉罕,心头窃喜,道:“沙吉罕王子,你还要杀我么?”

沙吉罕摇了摇头,道:“你们,以后听楚将军的命令吧。”

塔卜里急道:“王子,你要做什么?”沙吉罕方才还叫他们来杀我,转眼就要他们听从我的命令,一定让他们都无所适从。

沙吉罕的喉咙里咕噜了两声,喝道:“听从楚将军吩咐!”

他一声厉喝,嘴里忽地喷出一道血柱,人已向前倒下。塔卜里一下扶住他,又看了看我,一张脸满是迷惑不解。

郑昭的摄心术居然能隔空杀人!我也大吃一惊。我这副惊愕的样子在塔卜里他们看来,自然毫无可疑之处。我道:“快,快去叫蒋医官过来!”我故意不说把沙吉罕送到医营,生怕将沙吉罕送出后,他居然没死,反倒苏醒过来。刚说完,耳边听得郑昭低低道:“将他们拿下!”

郑昭的声音也极是虚弱。我不由得又吃了一惊,见塔卜里要走,忙道:“这样只怕来不及,等等,我叫人进来。冯奇!”

塔卜里向我行了个大礼,脸上已满是羞愧。方才他们还拿刀逼着我,现在我如此为沙吉罕着想,这等以德报怨之举,便是狄人也大为感动吧。我突然间中气十足地叫人,他也顾不上怀疑。

冯奇原本就守在门口,听得我的叫声,十剑斩的几人同时抢了进来。他生怕沙吉罕会对我不利,进来时手还按在腰刀上,一进来见居然是沙吉罕胸前沾满了血倒在一边,不由诧异。我招了招手,道:“冯奇,动手!”

这是我事先交代好的。只消一叫他们进来,便突然动手将沙吉罕他们捉住。他们动手极快,塔卜里他们还在准备我让冯奇他们帮忙抬人,毫无防备,十剑斩的九人突然动手,两个服侍一个,这四个狄人纵然强壮,近身格斗却远远不是冯奇他们的对手,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四人同时被打得晕了。冯奇原本还要对付沙吉罕,但还不曾动手,见沙吉罕已摔倒在地,不由一怔。

等这四人被打翻,我翻身从床上起来,道:“好,先将这四人和沙吉罕的尸首带到后帐。小心,不能让旁人察觉。

沙吉罕不明不白地死了,那四个保镖也毫无防备,冯奇定然一肚子疑惑。只是他什么也不说,行了一礼,将这四人抬到了后帐。等他们一走,我撩开隔帘,道:“郑兄!”

郑昭的脸色极为苍白。他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抓着胸前,见到我,道:“拿下了么?”

我道:“都拿下了。”他的样子太过虚弱,我将他扶到床上让他躺下,道:“郑兄,怎么让沙吉罕死了?”

郑昭喘息了一阵,道:“这狄人少年意志当真坚强,我险些便控制不住他,没办法,只好杀了他。”他抬眼看着我,道:“楚兄,有一件事我要求你。”

我道:“什么?”

“马上将那四个狄人杀了。”

我怔了怔,马上明白过来,道:“是因为你的摄心术能杀人?”

郑昭的脸更加苍白了,苦笑道:“是啊,我又给了你一个把柄。”

郑昭的摄心术居然有了这等威力,任谁都会害怕,不用说是那个南武公子。如果南武公子知道郑昭有这种本领,第一个念头就是除掉他,以绝后患吧,谁身边放着这么一个能无声无色杀人的人都不会放心。郑昭有这种本领,本来一定死也不肯在人前用出来的,但此事关系极大,更直接地来说,一旦我被沙吉罕杀了,那他这个共和军的人质马上就要身首异处。为国为己,他也只有用出这种本事来。只是沙吉罕的意志力出乎意料的强,他也被逼得用摄心术杀了沙吉罕,自己也如大病一场。那四个狄人保镖纵然不明所以,但把这种奇事说出去,万一刮到南武公子耳中,南武公子一定会怀疑到郑昭的。

看来,共和军远非自己所标榜的那样是一片无忧乐土,一样有勾心斗角,明争暗斗。杀了那四个保镖,世界上就只有我知道郑昭有这种本领,所以郑昭说又给了我一个把柄吧。

我的脸大概也有些苍白了,喃喃道:“郑兄,承蒙你不杀,高谊可感。”他只是不能对我用读心术,摄心术依然可用的。如果他要杀我,一样也杀得掉。

郑昭苦笑一下,咳了几声道:“别以为这种摄心术是易用的,这是种借刀杀人之术,你若不动杀机,我根本杀不了你。方才这狄人少年杀机已然极盛,我不杀掉他,他马上就要砍落你的头了。”他咳了两声,道:“别说了,马上将那四个狄人杀了斩草除根!”

现在郑昭最害怕的,就是自己会摄心术的事传出去吧。只是沙吉罕手头有一支亲兵,现在我要对付的就是这支三百人的狄人骑兵。全军有六万四千人,三百人自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数字,不过狄人骑兵以悍勇闻名,万一这三百人闻讯有变,造成的损失不会小,因此必须小心从事。我本来想控制住沙吉罕,让他来发布命令,逐步解除这三百狄人骑兵的武装,可是现在沙吉罕已死,这条计便行不通了。我想了想,道:“等一下再杀,有个人还有用,仍要倚仗郑兄你。”

郑昭犹豫了一下,他使出摄心术已极其疲惫,要他再用这种术法一定是勉为其难。但他也知道现在我们已是骑虎难下,无论如何都要拼一拼了。他点点头,道:“好吧,我知道你想利用那会做人皮面具的塔卜里。这人意志远不及那沙吉罕强,我还撑得住。”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喝了一口,长吁一口气,道:“该怎么做?”

他打开瓶子时,我闻到一股忘忧果汁的味道。忘忧果汁服下立竿见影,能马上止痛提神,但这种果汁治标不治本,事后对人身体有损,因此只是权益之计,给士兵在战场上受伤后服一口。我道:“好,你先歇一歇,等一下我会将那塔卜里带到这里,听我说‘动手’两字,你便控制住他。”

我将我的计划跟他说了一遍,郑昭点点头,道:“我记得了。”

我道:“你再休息一下吧,有劳了。”让他坐回隔帘后,我大声道:“冯奇。”

冯奇他们正在后帐看守着那四人,听得我的叫声,冯奇走了过来,道:“楚将军,有什么吩咐?”

我道:“你马上传令让邵都督、杨统领他们一同过来紧急议事,让小殿下一同过来。此事一定要做得隐秘,不能让旁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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