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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植树节

第十五章植树节

“昨天晚上多喝了一口,忘了件事。不过我认为现在告诉大家也无妨。你们差不多都晓得,每年植树节的日子这山上比赶集还热闹。当然罗,我们这座小庙自然少不了有人趁火打劫。学校的领导及教职员工都要来后勤部转转。名曰检查工作,实质大吃大喝,吃完还要带些走。他奶奶的!我有什么办法,后勤部是学校一个小小的部门,那些领导一个个的才是大爷!好了,分头行动,要准备的大伙儿都清楚,多整些肥腻腻的猪膘,吃的他们上吐下拉,那才过瘾!”

早晨没到上班时间,酒糟鼻就开始在宿舍的院坝中央叽里呱啦地吼着。由于酒精作用,他一向是夜里找不准方向,清晨变得精神抖擞,好像一位年龄接近五十的人被睡魔一下子吞没了三十岁,忽然变成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他那振振有词的坚定表情简直有种`敢叫日月换新天'的大无畏气概。被他吵醒的下属却一个个没精打采地哈欠着,毫不领情。都斜眼看着他,大家并没有看见什么新鲜的,酒糟鼻还是那副模样,嘴巴依旧朝一边歪去。

我的任务是和李大爷一起山下进城采购需要的东西,其余的人打扫卫生以及准备好足够的厨房所需的柴禾。

“我想你们要快点,可能杨师傅开着拖拉机在山下等得已经不耐烦了!”穿着一条花睡裤的领导对我们说,“他奶奶的,昨晚我真不该喝那最后一杯,我的头还晕着呢,我得回去再睡一会儿!好在明天才是十二号,不怕来不及。”

一九八二年三月十二号,星期五。在酒糟鼻富有指挥才能的部署下,为迎接学校领导一行的光临,铁门两边的围墙贴上白纸红字的标语,我们宿舍的院坝中央还用绳子拉起一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学校领导莅临后勤部指导工作!

中午,在后勤部宽敞的院坝中间。从附近农夫家借来的五张大木桌拼在一起,桌子周围就坐的是来自城里中学的领导及教师。这里没有我们的位置,当然也不需要。因为所有后勤部的人此刻全部成为餐馆的堂倌,不停地来回于厨房和院坝之间,往桌上端菜。我们的头儿看上去比谁都卖力,不但努力送菜,还时刻不忘恭维这些贵宾,给他们点烟斟酒,时不时来几句调皮话,惹得食客们笑逐颜开,不少人向他伸出大拇指。

午餐还没散去,又上了做糖师傅的糕点。酒糟鼻让老师傅给每一位入席者准备了一份,打成包,以便他们离开时带走。

“之前你还觉得这份差事难以胜任。”女校长抬起头向后勤部主任说道,“还是干得不错嘛,一切都井然有序。现在你是否感觉比起山后面精神病院里那些人不知要强多少倍呢?”

酒糟鼻好像不知道这话的褒贬,站在她身边一个劲儿地傻笑。看到这种情形,在座的都忍不住哄堂大笑。

酒糟鼻这时候完全变了个样,仿佛回到儿童时代。食客们都成了他的长辈,他不但言听计从,还不时朝他们献媚。

大家天南地北聊的正起劲,通往外面的大木门忽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酒糟鼻儿子一脸诧异地环顾四周,好像在清点后勤部的人够不够数。

三位男孩出现在刚刚打开的大门边,他们的年龄看上去和我不相上下。由左右两名男孩搀扶着的中间那个耷拉着脑袋,满脸是血。

就餐的一位女教师见状立马起身,飞快地奔向他们。

院坝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到受伤男孩的身上,看到酒糟鼻儿子挤在他们中间,站在厨房门口的我也跑了过去。

“对不起,校长。”女教师说,“这件事我必须马上去处理,瞧瞧,把我的学生头都打破了!他们还真下得了手。不是同学之间的矛盾,据说行凶者是社会上的家伙,今天我要不去讨个公道我就不是班主任!”

“等一下,”女校长很平静地说,“什么原因?”

“我们不认识那伙人,他们又没有带任何植树的工具。他们中间有人想和我们班上的女生谈朋友,她不愿意;他们就动手把女孩朝树林里拖,我们去制止,他们不说话;拾起地上的石块攻击我们,若不是躲得快,被打死都说不定。”一位男孩向校长汇报,“他们手里不但持有木棍,还有匕首。”

女校长一言不发地走到后勤部主任面前,微笑着说道:“你真的干得不错,哪天有空进城的话别忘了来学校,咱们再聚。你也看见了,我得出去瞧瞧,什么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这不是无法无天吗?”

她说完后头也不回地大跨步迈向那扇绿色的门,她的下属一个个都很快起身,先后跟了出去。

我们后勤部的人好像也不愿意落下,大家放下桌上那些正待收拾的残汤剩羹,由酒糟鼻带头,全部小跑着冲出大门。

围墙外那片缓坡已经开始发绿,去年我刚来时很喜欢在这片没有树木的草地上打滚,也时常坐在草地上发呆。俯瞰远处的整个城区,从中寻觅那条古老的木楼小街,思念穿梭其中的外婆和小姨。

此刻有两伙人正在这片开阔的区域上对峙着,手持锄头铁锹的一方不下五十人;另一伙人不到二十个,他们中间多一半人嘴里叼着香烟,手里的木棍是新折的粗树枝,木棍上还留有尚未去完的树叶。

不像学生的少数一伙人看上去信心十足,以致超过他们几倍的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女校长走到他们中间,面向手持木棍者说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那伙人中有一个慢吞吞地从地上起来,他左右晃动着脑袋,表情目空一切,架势很像即将上场的拳击手。

此人穿一套崭新的绿色军装,年龄在二十出头。有着婴儿般嫩白的肤色,他的出现几乎让所有人并住呼吸,将目光一齐投向了他。瞧那双深邃诱人的大眼睛、端正秀美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嘴角及脸庞不太明显的酒窝都给我目瞪口呆的感觉。此刻我不知道别人怎样想,如果我是一位与他年龄相仿的女孩,我愿意放弃世间一切也要天天见到这张脸,若是可以彻底拥有他的话,永远做他的奴隶又有何妨。

我相信还从未见过这样令人动心的面孔,要是拿他跟阿兰德龙和三浦友和相比,我认为他不过综合了两人的优点而已。

“你说这是什么地方呢?我喜欢闹热的场所,我想你没有权力干涉吧!”俊美的男子反问女校长,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你当然有很多权力,只要不影响他人。你站的地方属于我们学校后勤部管辖的区域,作为这所中学的校长,我觉得有权力问清楚情况。我的学生告诉我你们一伙人在这里行凶,使一名学生头部严重受伤,你是否承认?”

“你是有权力,这我管不着。但我也有喜欢女孩的权力,我不过是教训教训敢于阻碍我的家伙,给他们些颜色看看,有哪里不对吗?”

“你认为很正确吗?把不随你愿的女孩硬往树林里拖,前来制止的人你们就用石头砸脑袋,你还厚颜无耻地感到荣耀吗?”女校长脸上明显有了怒气。

“那你想咋地?我只能告诉你,你的话对我不起作用,就算派出所那些家伙来了也得乖乖回去,瞧你这一副爱动怒的样子,还自称校长,我看笑人差不多!”

女校长不再言语,招手让一位男教师过来,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位男教师已经冲到俊美男子的跟前,扭住了他的双臂,使他立刻不能动弹,随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手持木棍匕首的一伙人见状一齐冲向那位男教师,不过这些家伙很快又向后退去,因为有几个已经躺在男教师面前的地上,有的鼻孔出血,有的抱头哀号,在地上滚来滚去。

“你把我扭痛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俊美男子嚷着,“你把事情弄大了,很快你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我认为到时候怎样死的你都不明白!”

“我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这样恐吓我,你真不错!”男教师平静地说道,“几年前在越南战场上我好几回都没有死下去,自然也不在乎这一回!”

这时候愈来愈多的农夫和学生从四面八方赶过来,一时间各种怒吼和谩骂不绝于耳:“玉皇大帝的儿子!”、“真正的畜生!”、“把他送派出所去!”、“割他那东西喂狗!”、“直接活埋!”

我被挤到人群外围,不得不转身登上更高的土坡,才可以稍微看得清楚。

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朝城区望去,目光停留在对面东山我估摸着的五七干校的区域。此刻它被一片灰白色的雾气笼罩,虽然我根本看不清楚,心中却涌动着幸福的潮水,因为我知道小欧生活在那里。

一阵响亮的口哨声打破我的思绪,它来自我背后茂密的树林。

“喂!你不过来吗?一个人多不好玩!”从林中传来了喊叫。

我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仅有我一人,孤零零坐在不到两百平米的狭长的草地上。

树林距我五十米左右,再次转向它时,看见一伙人正从树林里出来,其中一个家伙还朝我挥动手臂。

我看见了印第安人,那张独特的、黝黑的面孔,的确是他,我不知道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他们也有十来个人,除了那个矮冬瓜,其余的我没有什么印象。

“******,你还没有死呢!”印第安人对我吼道,跑过来给了我肩膀一巴掌,“到处都找不到你,你们街上那几个家伙嘴巴比地下党还要紧,一问三不知,你还算人吗?也不来找我,算算我们都有好久没见面了!”

我向他笑笑,一脸茫然,没有久别重逢的惊喜和亲近。这一点连我自己都感到奇怪,这家伙也曾是我非常崇拜的偶像,为何如今相见我们形同路人?

不过我很快有了答案,如果外婆不把我弄到山上,如果没有遇见应小欧,难说现在我和他比亲兄弟还要亲。

“你不知道,去年九月份外婆把我送到这里后,除了星期天,我一直在那里工作。”我指着下面后勤部宽大的四合院说。

“我的天,好坏你也是城里的居民。这里除了树就是草,没有公园和舞厅,更没有电影院;你也呆得习惯?”

“没有办法嘛!你不知道,读书我又不喜欢。这是外婆的安排,若是我不答应,就要去邻县的父亲那里,因为刘明亮受伤的事情尤其让她们恐惧。从小都是外婆和小姨带着我,所以我不想离她们太远。”

“你这家伙倒是孝顺,是我肯定就没有这么听话。不过说到工作就应该有工资,现在你挣多少钱一个月?”

“二十七块五。”

“真是白痴!”印第安人叫道,“九毛钱一盒的香烟我一天要抽三盒,你的工资只够我半个月的烟钱,简直是浪费你的时间,不如离开这里,跟着我干,一个月少了一百我用自己的肉给你添!”

“这怕是由不得我,外婆费尽心思把我弄山上来,即便要离开也要先让她知道才行。”

印第安人拉着我朝前走,我们在离他伙伴较远的地方坐下。从这里望去,好像城区更近一些。

“矮冬瓜能力是有,不过又矮又黑,有些地方是需要形象的。比如在舞台、公园和餐厅等场所。你过来,我想用不了多久下面的城市就会属于我们。”

“有些问题使我不能马上答应你,我外婆和小姨这一关就不好过,还有…。”

“还有什么?”他盯着我问。

“我记得你说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因此我觉得告诉你是应该的。”

印第安人微笑着在我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递给我一支烟。

于是他很快知道了我和应小欧的事。

“我说你是傻瓜,这种事你还那么认真。我们这个年龄正是乐享人生的美好时刻,不多玩几个女孩到时候你肯定要后悔,不信我把话说到前头。”

“可是,我小姨告诉我,恋爱的事必须男女双方始终如一,不然就要出问题,我认为她不会骗我。”

“你这就更傻了,她是女人嘛。”印第安人得意地说,“头发长见识短是对女人最恰当的解释,男女男女,为什么不叫女男呢,这只能说明男人强过女人,我觉得无论哪方面都是。”

印第安人这番话我不敢苟同,母亲去世后我一直跟着外婆和小姨生活,小姨多愁善感的秉性我想她这一生是很难改变了。然而,如同小姨所言。我外婆绝非省油的灯,小时候我亲眼所见,在与邻居和路人的无数次摩擦中,那些看上去凶神恶煞的魁伟男性面对外婆都一个个甘拜下风,最终都放弃与她争斗,灰溜溜地离开了。

“虽然我不能立刻答应你,但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我最好的朋友!”我说。

“噢!这真******扫兴!”他笑着又给我一拳。

于是我们不停地抽烟,印第安人时不时在我身上挠一挠,整的人痒痒的。

“喂!你们跑这么远来山上干什么?”我忽然问他。

“我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

“植树节,每年不都是这一天吗?这个,小朋友都知道。”

“你还不笨,”他怪怪地说,“我们来选美!”

“选美?”

“因为这一天城里所有学校都要组织学生来山上植树,我们可以混进这些学生当中,如果看到想要的女孩,那我们就会慢慢把她们搞到手,你不觉得在我们这个年龄还有什么会比这个更美吗?”

“你是说不管她们愿不愿意?”我感到奇怪。

“一般情况下只有她们的男同学出来阻止,老师是照看不了的,因为学生太多,你没看见刚刚下面那两伙人展开决斗的架势吗?”

我明白了,和那位俊美男子一样,印第安人他们也是冲着漂亮女孩而来,只是他们不像俊美男子那样明目张胆,在一旁看闹热而已。

“看上去那个漂亮男孩倒是很嚣张。”我说。

印第安人向我笑笑,摇了摇头。

“我们只是暂时看他表演,”他若有所思地说,“我们绝不怕他,但是,人要识时务,某些时候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那个小白脸就不同,他可是个神通广大的家伙,可以说在我们这座城市,不管他干了什么,现在还没有人可以教训他!”

“小白脸?你很清楚啰?”

“这样跟你说吧,如果我和他打架,两个人同时被弄去派出所,他可以马上回家,而我就要留下,搞不好还得进拘留所,根据情节轻重在里面呆上十天半月,伙食费自理。”

印第安人告诉我说,我们这个县城有一个自称功勋卓驻的老红军。他参加过一九三五年的长征,据说半路上由于身体原因被送回他在我们县城的家。刚刚解放那会儿,为了与乡下的老婆离婚,这位红军举着枪到处找他的老婆,扬言若不离婚就一枪崩了她。那位可怜的女人吓的不敢现身,离婚协议上的签字还是请人代笔。不到一个月,红军就和一位比他小二十多岁的女大学生结了婚,后来的日子里这架年轻的生育机器一连给他生下六个儿子,当然,生六十个他们也不会挨饿,有我们政府呢,他是国家功臣嘛,我说的小白脸,就是你刚才看见的那位俊美的男子,他是老红军最小的儿子。”

“难怪他那么盛气凌人!”

“刚刚那个收拾小白脸的男教师肯定要倒霉,这下一定有好果子吃了!”印第安人说,“不过我觉得小白脸来山上选美也不划算,我听说城里想跟他在一起的漂亮女孩多得难以记数,可能队伍排得比火车还要长。”

“这不奇怪,你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的面目简直太迷人了!”我说,“不过,我觉得他同样会招来麻烦,就因为他那张吸引人、尤其是吸引女孩的脸!”

印第安人望着我哈哈大笑,样子足以说明他看透了我的嫉妒心。当然,我认为他比我更厉害,因为我至少还不失淡定,没有像他那样发笑。

印第安人离开时告诉我有什么事要记得他,有空一定去他家里玩玩,因为他一直没有忘记我。

我很清楚外婆要我来山上的目的,所以,望着他们一伙消失在小路上的背影,我想我不会轻易与他们来往。这不仅仅是害怕外婆的训示,更因为多了一个她,让我再也不想忘记的应小欧。

山坡下刚才那一大片人不知什么时候散得无影无踪,现在一个也看不见了,简直让我纳闷,他们都被花猫子叼走了吗?

跨进院坝大门时,迎面碰上气吁嘘嘘的王大嫂。此刻她肩膀上挎一根胀鼓鼓的肥料口袋两手提着老师傅连夜赶制的小糕点,差点与我撞个满怀。

“马屁都拍到家了,还叫给他们送去,一个个的手脚断了还是咋地!一张歪嘴巴,得意个球,人家会把你挂在心上才是怪事!”

她不停地抱怨,看到我也不愿意抑制她那愤怒的表情。

“我帮你拿些吧,瞧!这么多东西。”我说。

“不用不用,你有空的话进去帮忙收拾一下,待会还要准备,晚上他请了附近几位农夫,说还要喝酒。这个白痴,早晚我得狠狠收拾他一顿才行,不然硬教不变!”

看她快步朝外面走去,我觉得王大嫂真有力气,几十份糕点搭在肩上她都显得毫不费力。我想,换了我在这山路上肯定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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