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中雨,雨中的思维也显得格外飘逸。就在近来网络跟贴中不经意之间,却也能理弄清楚过去自己对某些问题的看法和思路。目前网络论坛的形式和状态,如能因势利导、呵护发展,必能达到理想的地步,即达到使国内思想文化事业高潮迭起、繁华似锦的局面。如果这种场面一旦形成,所要防范的问题应是什么哪?是否会再出现“反右”、“文革”、1989年结果一样,即以极端开始并以极端结束呢?
歌德曾强调过,让艺术远离政治。的确,政治管理不仅仅是策略,更重要的是具体措施和实践的推动。而其措施和行动的特性,在轻重缓急上,虽不如军事战争中那样急迫、不得不做出尽快的选择,但也一样需要有日新月异的变化和规划的设计与实现。然而,艺术则有所不同,其作品内容的目标和理想境地的勾画,完全可以不以创作者所处时代的残酷严峻与否而特立独行。优秀的文艺作品,除了在表现形式和选用材料上面必然受到民族语言和生存环境的限制外,其所倾诉的内容中有一种不同于其他领域的特色,这就是思维奔逸、博物旁及、云山雾罩、不着边际。而褒贬现实,针刺时弊、歌功颂德、撩拨****,也只是文艺之一种和一个方面,或说是“饭碗”文化的要求,或说是简单情绪的表现。
亚里士多德说,人是理性的动物。人的这一理性特质,可以表现并达到到充分和极致,也唯有在人文艺术的诸多表现形式中,才有可能去展示出来。现实生存中的人/人们,即使是完全变回到纯动物也不那么容易,但相对来说要简单得多。然而,他们能否被改造成纯理性的人呢?这是一个问题吗?这是某些理论和学说的理想吗?这是人类社会性的未来吗?如果回答“是”,那么最终导致这一后果的将会是科技的力量,而非政治的权威和机制。如果回答“不是”或者说“不要”;那么,政治、科学和艺术必须要携起手来;必须取长补短,珠联璧合;必须用理性的指挥棒,让思想的篇章和艺术的乐器,并让每一段仅有有限时空的乐手们,去演奏出真正美好而幸福的旋律、声音和乐章。
(2003年9月4日草。2014年10月3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