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半睡半醒,到早晨听到房门的开启声,知道是爸爸上班去了。虽然没有看表,还是觉得时间有些早,于是我继续躺在被窝里迷糊着。太阳穴处的伤痛虽说有些减轻,可还是让人无法忘记。
几声轻微的敲门声过后,妈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洛天,醒了吗?”
“妈,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
“是不是伤处很疼啊?”
“嗯。”
当妈妈附身看我受伤的太阳穴时,我撒娇似的伸手环住了妈妈的脖颈。尽管是大冬天,由于室内暖气很热,妈妈只是穿了一身睡衣,因我双手吊在妈妈脖子上,很容易就从睡衣的领口处看到了妈妈丰满的双峰。忍不住拿前额,隔着睡衣在上面拱了拱。
“臭小子,都多大了,还这样。”
妈妈的语气里娇嗔的成分要多一些。
“妈,爸爸今天怎么走那么早?”
“你爸又出差了。”
听得出妈妈话中的哀怨。
“又去南极了?”
“是啊。”
“那岂不是又要妈妈独守四个多月的空房吗?”
“臭小子,这话也是做儿子的可以说的吗?”
“妈,不要紧,儿子陪着你哈。”
以前都是如此,每当爸爸出差,我都会跑到父母的卧室,陪妈妈睡在大床上。
“妈妈,我还想睡,抱我过去。”
妈妈费力地把已经差不多有一米七的我抱起来,蹒跚地回到主卧室,许是力尽了,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床上。妈妈玉颜绯红,樱口娇喘。
“妈妈,我今天不想上学去了。”
“好吧,一会我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
“妈妈真好。”
说着,我抬头在妈妈温润的红唇上轻轻印了一下。
妈妈伸出食指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温柔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拍拍我的屁股说:
“再睡会吧,一会妈妈做好早饭叫你。”
等妈妈带上卧室的门离开后,我闭上眼睛想要再睡会,可是,脑子里总是时不时冒出五颜六色的台球来,尤其是那颗白色的母球,在里面显得格外显眼。反正也睡不着,我闭上眼睛想象着,引导者白色母球去击打其他出现在脑海里的红、黄、蓝、黑、绿、咖啡、粉,其余其中颜色的台球。在意念的引导下,击球的准确性要高很多,几乎想打哪就能打到哪。
“洛天,吃早饭了。”
妈妈走进来,伸手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我顺势往妈妈丰满的胸口一靠,撒娇地说:
“妈妈再陪我睡会,我好困啊。”
“现在不行,先起来吃饭,吃过早饭活动活动,妈妈陪小天天睡会。”
妈妈的美丽和温柔是我所仅见,所以,我经常在心里猜测,妈妈当年是如何看上总是闷不做声的爸爸的。论学识妈妈并不比爸爸差,论家庭背景,爷爷家更没法和妈妈家比。唉,真是奇怪了。
“又想什么呢?吃饭的时候也分心。”
“妈妈,当年你是怎么喜欢上爸爸的?”
“臭小子又来了,以后不许再问这个问题。”
很快吃完早饭,妈妈在收拾卫生,我则打开电视看了会,等妈妈收拾完,我便站起来拉着她来到主卧室,一起躺倒在宽大的床上。只是,妈妈只躺了一小会,就坐了起来,伸手拍拍自己的大腿,我心领神会,马上把脑袋放在上面。妈妈知道,这是我小时候最爱的姿势了。枕着妈妈的大腿,把脸埋在妈妈的上衣里,嘴巴贴着妈妈细腻的肌肤,轻轻呵气,总能把妈妈逗的娇笑不已。
不许吩咐,我一把撩起妈妈睡衣上身的下摆,把脸埋了进去。虽然嘴巴贴在妈妈细腻的肚皮上,半睁的眼睛却看着上方妈妈的丰满。心里有一种想要吃两口的欲望。
“妈。”
“嗯。”
“我想吃奶。”
“去,都多大了。”
虽然妈妈嘴上如此说,还是往下弯了弯身子,而且用一只手隔着睡衣托起一只乳房朝我口中送来。我一下含在嘴里,用力吸吮了两下。刚要变换一下姿势,不知何故,妈妈突然坐直了身子。
“好了,不闹了,快睡会吧。”
说着,妈妈伸手把我的身体朝她的怀里用力靠了靠。
来自妈妈身体上的气息,总能让我很快静下心来,所以,没用多大会工夫,我就睡着了。这一次没有再梦见台球,也没有感觉到太阳穴处的疼痛。
等我再次睁开眼,一时没想起来脑袋还在妈妈的睡衣里,因为光线很暗,还以为天黑了呢。急忙一骨碌爬起来,差点把妈妈一起带倒。
“臭小子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妈妈几点了,天黑了吗?”
等我从妈妈的睡衣里钻出来,才发现窗外阳光刺眼,时间应该是正午前后。
转眼看见妈妈正伸手按摩着双腿,我知道,每次枕着妈妈的大腿睡觉,总会把妈妈的腿枕麻,醒来后给妈妈揉腿也已养成了习惯。
“妈妈,我来。”
妈妈的双腿柔润而富有弹性,给妈妈揉腿也是一种享受。一边揉,一边抬头看看妈妈的表情,很显然,妈妈也很享受我的服务。
“小天天按摩的水平越来越好了。”
“真的?”
“当然。”
“那要不要给妈妈来个全身服务啊?”
“不是拿话哄妈妈开心的吧?”
“当然不是,妈妈平躺在床上。不知妈妈是喜欢先从后背开始,还是先从前胸开始啊?”
“随便,只要是儿子的手,先从哪里开始都好。”
只是揉了不到十分钟,妈妈就已经进入梦乡了。于是,我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温柔,唯恐惊醒了熟睡的妈妈。没敢给妈妈翻身,我悄悄退出了卧室,先是洗了把脸,然后穿好衣服,想要到外面走走。
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真好。想着,在这样的天气里,李叔家设在车库里的台球桌应该有人玩吧?不由自主就走了过去。李叔家的车库就在我们家前面隔一栋楼。刚转过楼头,果然就看到有两个人在玩球,李叔正站在一边看。
“小洛天,今天怎么没去上学?”
“李叔,今天我身体不舒服,妈妈替我请假了。”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头疼。”
“好点了吗?”
“谢谢李叔,好多了。”
看了一会两位陌生人打球,感觉水平稍差一点,见两人玩完一局,还要进行第二局,觉得没意思,和李叔打声招呼,我就朝小区门口走去。小区门口斜对过,就有一家台球馆,那里是我闲暇时最爱光顾的地方。难得今天不用去上学,所以就想过去看看。
许是因为今天是周五,又是正午的缘故,整个台球馆内空空荡荡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在玩。我溜溜达达走进去,随手拿起一根球杆比划了两下。随即便放下了,因为我刚想起来,出来时忘记带钱了。
围着十几张台球桌转了转,许是因为没有客人,那名年轻的服务生闲得无聊的缘故,十几张台球桌上的球,竟然都被他码的规规矩矩。看上去,霎时整齐的样子。正当我要转身离开时,脑子里的白色母球又突然闪了一下。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球桌上的白色母球,似乎是在和脑海中的做了一下比较。谁知,就是我这简单而随意看过去的一眼,顿时感觉脑海里的白色母球一下飞了出来,和球桌上的白色母球融为了一体。
“怎么会这样?”
我喃喃地自问了一句。
想起自己闭着眼睛想象时,可以指挥脑海里的白色母球任意击打其他的二十一颗球,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指挥脱离了自己脑海的白色母球。受好奇心的驱使,我在心里默默引导着白色母球大力击向台球桌下端,摆成倒三角的十五颗红球左侧的一角。
“啪。”
清脆的一声轻响后,红球堆左侧角上的一颗在白色母球击打下,瞬间带动好几颗红球朝底库和右库撞去,等碰触到库边时,又缓缓回到了红球堆中。白色母球则撞到底库后,绕过桌面上所有的球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