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个丫鬟,帮夏苏整理好了,派量马车送她回府,你让吴山跑一趟!”吴山是吴达的弟弟,还在前院做一名小厮,不过,吴达也不急,当初他不也是小厮提拔上来的?
听了俞清远的话,吴达诚恳应下,他弟弟的机会来了,出门时,吴达担心吴山没有眼色,耳提命面让他别冲撞了夏苏姑姑。
吴山性子随了吴达,憨厚老实,拍着胸脯说话把人安全送到,一路上,专心赶着车,见着人进了太子府后,又等了一会儿才离开!
而,夏苏走后,俞璟辞看着俞婉的信,脸色越来越白,山楂久久没听到俞璟辞说话,一抬头,见她捂着肚子,脸色惨淡,顿时急了,“主子,主子,您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山楂没有偷看过信,她不敢拿出来也是担心影响俞璟辞肚中的胎儿,她心神慌乱,扶着俞璟辞要去里间。
“把信烧了,赶快!”
俞璟辞的声音打颤,额头上,细密的汗一点一滴留下,而且越来越多。
“把信烧了,快!”俞璟辞一手捂着肚子,挣开山楂的手臂,看着她把信烧了,把灰清理干净了,才惊呼,“山楂,快请太医,我肚子痛!”
外边,听到俞璟辞喊肚子痛,禾宛迅速跑去喊太医了。
一路上撞了好几个人。
韩湘茵和周瑾听到外边的人回来禀告,牵着抓紧了手,后者,得意的朝着榭水阁方向挑了挑眉。
太医来得快,韩湘茵坐不住了,把睡觉中的朝哥儿抱了起来,“朝哥儿,娘娘貌似生病了,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韩湘茵为了不打眼,又叫了两名两人陪同,方良人得了消息,也在榭水阁外边候着。
禾津得了夏苏叮嘱,让刘氏和张氏守在院门口,心里边责怪禾宛动静闹得太大了,惹了好些人来。
禾宛却是背了黑锅,皇后之位空缺,府里边虎视眈眈的人多的是,有盯着后位,有盯着四妃之位,夏苏出府大家都看见了,不过能力有限出不了二门罢了,禾宛则不同,急匆匆步伐,一路喊着太医,分明是榭水阁那位生病了。
真是生病还好,若是其他,怕就热闹了!
韩湘茵看着守门的刘氏,“我和朝哥儿听说俞妹妹病了,想来探望一番,你不让我们进去是为何?”
“娘娘,您多想了,我家主子不舒服,提不起精神,又不知晓病因,你们的好意我会与主子说,天色已晚,不若你们明个儿再来?”
消息传到了萧珂缮耳朵里,本不准备回府的萧珂缮只得带着太医来了,见榭水阁外边围了人,皱着眉喝道,“不回去休息,围在这儿作甚?”
韩湘茵脸上挂着笑,正欲说话,萧珂缮已经进了院子,衣角很快消失不见,太医走在后边,随同进了屋子。
“怎么样了?可是动了胎气?”
太医把了会脉,眉头紧蹙,“娘娘是怒急攻心,气血翻涌动了胎气,怕是要在床上养上一阵了!”
胡太医心里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怎会怒急攻心了?且皇上宠着,俞公府又蒸蒸日上,说不通啊!
好在,他也不是刨根究底的人,开了方子,吩咐小凉去抓药,看着熬好了,送进屋子里了才带着小凉走了。
出了榭水阁,就有好事儿的婆子上前打听,胡太医瞪了小凉一眼,皇上的意思不明,说错了话,小心脑袋不保。
小凉对递来的银袋子视而不见,紧跟紧的贴着胡太医,一句话也不说。
屋内,喂俞璟辞吃了药,萧珂缮扶着她睡下,等她睡熟了才走了出来,盯着屋子里的人,眸光阴冷,“说吧,你家主子怒火攻心,怒气从何而来?”
山楂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俞璟辞吩咐了,他不可以说出来,说出来大家就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