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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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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个一直在身边嗡嗡叫的苍蝇司徒,牡丹忽然觉得天地安静了很多,然后,很自然地,开始感到寂寞。

怀孕的女人不可以得罪,尽管她们大多数都不可理喻。与牡丹单独留在麝香山没两天,非嫣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髓。司徒不在,牡丹就开始纠缠她,现在都成了习惯。每天早上天没亮就需要去她那里“值勤”,陪她聊天磕牙,还不能重复一个话题,这样一直聊、聊……聊到天黑下来。不能让她笑得太狠,也不能让她难过。非嫣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媲美口技者了。

吃过晚饭,好容易安抚牡丹睡着了,非嫣蹑手蹑脚关上房门出来,对着夜空大声叹息。才四天而已,四天!她的头发已经被扯得去了一半,绞尽脑汁想出来的笑话却逗不笑牡丹,她只能扯头发再想。奇怪,牡丹这个小丫头以前有这么可怕吗?她现在几乎成了自己的梦魇。司徒果然比自己强,这么难缠的丫头都能给他治得服服帖帖。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下台阶,走进后庭。偌大的麝香山,半点灯火也无,若是没有满天的繁星闪耀,当真是一片漆黑,死气沉沉。

非嫣伸手抚摩庭中种的桂花树,神情慢慢凝重起来。

镇明他们去了西方王城,把牡丹和自己留在麝香山。辰星和荧惑败北曼佗罗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败得那么快那么狼狈,还是让镇明消沉了很久。

现在整个神界,东南北的势力都被四方强行夺走,只剩下西方还残留一些镇明的势力。王城一直是镇明的个人势力范围,所以如果苛刻一点来说,麝香山其实已经破败了,只有镇明在苦撑而已。

为了保住这最后一点代表麝香山的力量,镇明他们所有人都去了西方王城,调动城内所有人马,做最后的拼搏。

夜风习习,寒彻骨。非嫣忽然打了个寒颤,背后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她眯起眼,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狐狸的直觉向来准确,她有些不安,难道镇明他们会出什么事?她恨自己背上没有长一双翅膀,可以马上飞去西方王城看个究竟。

她现在只能仰头望向西方的天空,断念崖高耸,直插入天空里,如同一只奇形怪状的庞大野兽。银盆似的月亮都被它遮去半个,零碎的星光撒在崖上,耳边有幽风呜咽,只觉凄凉。

“恩……你这个死狐狸……”

屋子里忽然传出牡丹的梦呓,香甜安宁,口齿里也咀嚼着司徒,想来是做了好梦。非嫣忍不住失笑,全天下最不懂烦恼的孩子,就是她。但这样的欢乐,还能持续多久?她觉得自己那么渺小,九尾的狐仙,却连保护自己喜爱的人的能力都没有。这些千年,她到底做了什么?

非嫣扯下一截嫣红的袖子,指甲在拇指上用力一划,指尖登时凝出一颗血珠。她皱眉想了很久,似乎是在犹豫究竟该不该把自己的不安传达给镇明他们。

不,那已经不是不安了,她几乎是在心惊肉跳,第一次深刻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她连源头也摸索不到。

她在袖子上细细画着什么,用血写了一行端丽小楷,字下画一朵花,一间简陋的茅屋。看着那截袖子,一种悲伤无奈的感觉袭上。啊,她那么一点小小的心愿,难得的一次执著自私,天却也不给她机会。是他不懂吗?不,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但他的心是她的,人却是麝香山的。

非嫣叹了一声,随手将袖子一搓,那块布瞬间就化做一只轻盈的小鸟,簌簌拍着翅膀,张开嘴叫了一声。那声音却极响亮,似一根针直直刺进耳朵里,却带着一种苍凉的悲伤。

非嫣动了动唇,呢喃道:“去吧,去他那里……告诉他……共进退,同生死。若不能替我保住性命,就别怪我去阴间把他的小名兜出来告诉所有人……”

她略显哀伤的眼底终于露出一点调皮的笑意,小鸟掉头往西飞去,红色的翅膀闪了一闪就没踪影。

非嫣站在原地看了很久很久,夜露湿重,打湿她的裙摆,漆黑的发丝也氤氲上朦胧的水汽。她动也不动,整个人好似一座石像。星光点点,缭绕在她周围,她在心里偷偷想,这样一种近乎梦幻的美丽,那个没福气的人却看不到。她下次……不,没有下次,哀伤的美丽,她再不要。

她转身走回自己的厢房。

镇明,司徒,至少,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

****

“白虎大人怎么样了……?”

女宿趁着澄砂午睡的空挡,偷偷来到白虎的房前,悄声问着门口的奎宿。

奎宿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轻道:“胃宿还在渡气,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白虎大人还是昏迷,一点反应都没有。”

女宿叹了一声,“恐怕是之前积聚的伤势一齐发了出来,加上白虎大人向来比所有人想的都多……有危险么?你说他会不会……”他自己都说不下去,想一下脸色都发白。如果白虎大人死了,四方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他们这些人,从此跟随谁呢?

“胡说!”奎宿心里最恐慌的部分被他说了出来,忍不住大声斥责,“白虎大人身体虽然虚弱,但他毕竟是白虎之神!怎可能如你想的那样?!这些事情以后不许再提!”

女宿皱起眉头,“我也希望如此……但……”

暗星大人最近也变得怪异,时而清醒时而恍惚,似是一人千面,自己还在反驳自己,仿佛神智错乱一般,令人惶恐。好容易麝香山的势力夺来大半,天下唾手可得,白虎大人却病倒了。四方一直以来的顺利势头,到此为止了吗?

“吱呀”一声,门开了,胃宿全身汗透,面色如纸地缓缓走了出来,满头的乌发都粘粘地贴在颊上。奎宿二人急忙凑上,小声道:“怎么样?白虎大人好些了吗?”

胃宿忽地一软,倒在奎宿身上,气若游丝地说道:“我……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暂时停止了白虎大人体内的败坏。不知道下一次发作在什么时候……”她忽然泪如泉涌,捂着脸颤声道:“怎么办……怎么办……哪怕把我的贱命拿去也好……!为什么白虎大人的身体如此……如此虚弱!”

奎宿被她哭得更加烦乱,厉声道:“先别哭!哭有屁用?!白虎大人到底好了没有?!什么叫下次再发作?!”

胃宿抓着他的袖子,轻道:“不行,就算把我的命献出去,我也只能暂时止住他体内的败坏。你知道吗?白虎大人的身体内部,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慢慢败坏……方才我才发觉,他的内脏几乎都不能用了!下次再发作,他一定要丧命!怎么办?怎么办?!”她顾不得许多,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

奎宿急忙捂住她的嘴,急道:“喊什么?!你想让白虎大人更烦吗?!”他忽地想起了什么,反手一把抓住发愣的女宿,连声道:“对了!暗星大人!你快去把暗星大人叫过来!她上次不是很轻松就让白虎大人的伤复原了么?她一定行的!快去请她!”

女宿蹙起眉,轻道:“但是……她一定不会来。”

胃宿恨道:“你不去请怎么知道她不来?!这个时候还要偷懒,你是想眼睁睁看着白虎大人死掉?!”

两人在门外拉扯推搡了半天,声音渐渐响起来。

门忽然轻轻打开,白虎披着一件丝绸的袍子,安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冰,冷冷地看着他们。

“女宿说的对,她不会来。你们不要再吵了,都给我下去,我想好好休息。”他转身想关门,忽然停住,吩咐道:“奎宿进来一下,我有话说。”

奎宿急忙恭身进去,反手挥了挥,让胃宿与女宿赶紧下去。门被关上。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混合着草药的味道,还有白虎身上特有的似柔弱似阴冷的气息。奎宿忍不住颤了一下,那更像是濒临死亡的气味,那么优雅,却那么冰冷。内室里一片凌乱,床上的白色被褥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地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大块大块,发出暗紫的色泽。

“白虎大人……!”

奎宿见他半晕眩地跌坐去床上,忍不住叫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扶。

白虎眼前金星乱蹦,阵阵发黑,抬手阻止他过来,喘了半天才颤声道:“奎宿……还记得前不久你密奏的一个请求么?”

奎宿一怔,似是有些想不起来。白虎皱眉道:“就是……半年前,你提的那件事!”

奎宿忽地反应过来,脸色一白,急道:“大人!您不可以这么任性啊!眼下您自己的身体最要紧,那件事可以等征服了天下再说!胃宿也说了,您体内的败坏已经暂时缓住势头了!您……”

“别说了。”白虎慢慢打断他,攥紧了拳头,微微发着抖,神色间却是坚决无法挽回,“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恐怕撑不过一年……我,不能让白虎之神的血脉断在我这里!”

奎宿惨白了脸,急道:“但……大人你现在的身体状况……!”

白虎微微一笑,笑容里竟然有一种类似孩童冒险的顽皮意味。他甚至调皮地捏了捏奎宿的手掌,轻声道:“用那个阵。”

奎宿再也说不出话来,眼泪滚出眼眶,神色绝望。

“您……莫非是不想……不想继续活下去……不想望望您的江山天下?”

白虎笑了笑,声调里有一种梦幻般的美,他的眼神清澈却迷离,“我自然可以望见一切,我的后代替我统治天下,白虎之神的血脉会一直流传下去……我的天下,白虎之神的天下……你说,我怎么会望不见呢?”

奎宿见他如此神情,忍不住全身凉透,情知再没有一点希望。他沉默了很久,才问道:“大人您……有合适的人选么?”

白虎想了一会,脸上却透出红晕来,眼波似醉非醉,竟是迷人之极。奎宿吃惊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何会露出这种神色。

过得半晌,白虎柔声道:“还用考虑么,我只想要一个人为我生孩子。”

奎宿隐约察觉出他说的是谁,不由急道:“大人!您至少等到将五曜全部除去,没有了后顾之忧再……!何况,暗……她那么强硬的一个人,怎可能……!其实属下一直觉得她才是最大的危机!”

白虎半躺在床上,抚着头发,喃喃道:“最大的危机……最大的危机……她要的,何止是一条命?”

他忽然起身,披上外衣,吩咐道:“奎宿,轻轻地,不许惊动任何人,替我回一趟印星城,去烟水楼摆阵……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阵。”

奎宿大骇,颤声道:“大人……!请您三思!烟水楼……现在还不是进去的时机……!”

“噤声。”他淡淡地打断,“照我的吩咐去做便可,还是说,你也打算不听从我?”

“属下……不敢。”奎宿缓缓垂下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轻道:“奎宿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肩上一凉,白虎的手轻拍在了上面,耳边听得他虚弱低沉的声音,“记得,不许透露一点风声,若我在其他人嘴里听见一点传闻,就唯你是问。”

语毕,白虎微微一笑,又柔声道:“你担心我,不想我死,我都知道。但如果死已经成了我最后的结局,何不让我趁机会做一点心底渴望的事情呢?奎宿,拜托给你了,替我在烟水楼摆阵,最迟半月,我便可回印星城。”

****

西方王城地处神界西南方,风土人情却与东南北三方大异,其城民皆好穿着色彩斑斓的锦缎织绣,男子以发长而多为美,女子以腰细当为绝色。其地气候温暖,又不似南方的潮湿闷热,加之王城地势辽阔开敞,甚少婉约山水,故当地人以性格温和悠闲闻名于世。

炎樱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个著名的西方王城,以前一直都是听别人的说法,今日亲身来到,果然不同凡响。不说街道的宽敞繁华,就连风中都好象带着一股悠闲的味道,暖暖地,柔柔地,让人一下子就放松下来。

南方宝钦的人向来热烈如火,女子与男子之间的避讳也没那么多,常常可见少年男女携手伴游的景象,另宝钦人嗜酒,全城只有酒馆的生意最红火,街头也随时可见叫卖祖传家酿的小贩。但西方王城却恰恰相反,炎樱在街上绕了半天,才发觉这里最红火的是茶馆与书局,王城人物风流,文才出众,果然名不虚传,街上随时可见戴着头巾的谦谦君子,茶馆里也总聚着三两个知己,品茶聊天下。

路人走过她身边时,总会愣一下,然后很快就悠闲地转过去看其他事物,这里的人似乎对任何奇怪的事物都没有太大的好奇心。炎樱低头看看自己满身的符纸,忍不住苦笑一下,她如今这种模样,要是在宝钦,恐怕早被人围起来看笑话了。

自从镇明教会她镇火符的画法之后,炎樱就失去了衣着光鲜亮丽的时光。或许是怕自己身上的神火伤了以柳木为体的她,荧惑恨不得把她全身都贴满符纸,然后他远远看着,偶尔碰碰她的手就好。如今,她的荷包里又多了两样东西——空白符纸与朱砂笔,她每天都带在身上,以防万一。

一阵风吹过,炎樱此刻的模样可谓壮观,全身上下几百张符纸随风沙沙作响,如同蝴蝶翅膀一般,翻卷乱摇。路人的眼光再次集中到她身上,炎樱觉得尴尬极了,捂也不是扯也不是,刚动一下,肩上的符纸便飞了出去。

身后飞快伸出一只手,将那张不听话的符纸一把抓住,然后荧惑有些恼火的声音响起:“快画新的!符纸都飞了。”

炎樱笑叹一声,回身握住他的手,荧惑吓了好大一跳,好象一只猫,忽然蹦了起来,神色惊恐,立即就要把手抽回去,叫道:“你疯了?!符纸没贴就碰我……”

他的话被一根手指挡了住,炎樱好气又好笑地指着身上几百张符纸,说道:“你把好几天的量都贴了,不过掉了一张而已,怕什么?”

荧惑还不放心,逼着她又画了一张新的贴回去,这才松口气,与她并排走在街道上。低头看她笑语嫣然,长发被微风吹拂得缠绕不休,她似是在笑吟吟地说什么西方王城的风土人情,他觉得心底忽然就舒坦了下来,柔软极了,至于她说了什么,那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荧惑,你根本没听我说话,对不对?”炎樱说了好久,见他在发呆,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由泄气,“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宫里与镇明大人商讨对付四方的事情么?”

荧惑终于回神,淡道:“商量结束,想见你,就来了。”是啊,他怎么知道她一定会在这条街上呢?不,他其实不知道,只是他想找,于是就找来了这里。他的直觉原来这么强。

炎樱柔柔笑道:“既然来了,就陪我走走吧,一个人的确没什么意思。”

于是两人分得远远地,荧惑碰也不碰她一下,偏着身体走在她身旁,似是生怕不小心碰上去一般。这样走了一段,炎樱忍不住有些黯然。无论她如何想接近,他的回应永远是躲避,自从她得到了身体之后,他唯一一次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即是初次得到镇火符那一次。他再没那么亲密地抱过她。

是她在奢求,用自己凡人的****去要求这样一个天真的神。但,爱上了,就渴望对方的触摸,渴望对方的气味与回应,她是真的在渴望。他显然完全不懂,只要看着她就好。她不知道是该唾弃自己的渴望,还是责怪他的冷淡。

街头处,卖胭脂水粉的小贩搭了一个别致的帐篷,端的小巧玲珑,吸引了许多女子的目光,叽叽喳喳地在那里挑选喜欢的东西。女子爱美是天性,炎樱也不例外,本能地就朝那里走去。

荧惑急忙跟上去,急道:“那里人多,小心符纸被……”

炎樱已经听烦了他的说辞,反手拉住他的手,与他五指交握,缠在一起。荧惑完全呆住,低头看她,她却没回头,拉着他径自往前走去,但耳根那里却红彤彤地,如同上好的玛瑙。

“我会小心,你别那么紧张,好么?”

炎樱低声说着,紧紧抓着他的手,恨不能融进去。生平第一次,她做了一件绝对大胆的举动,拉着心爱的人的手一起逛街。宝钦的风俗,她有生之年,终于可以体会其幸福意味。

心底突然莫名其妙涌上一股震撼的感觉,她也不知道那是委屈还是激动,更或者是狂喜。喉咙里又酸又涨,眼前忽然就模糊了。她死死扣着他的手指,真的不想放开他,一点都不想。

身后的那人沉默了好久好久,终于动了动手指,将她的手包在掌中,用力握紧,仿佛在说一个庄严的誓言。

炎樱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急忙擦干,忍不住嘴角得意又害羞的笑,喃喃对自己说道:“炎樱啊炎樱,贪婪的人,你还求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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