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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情生涯的转机(1)

一 王映霞:杭州美女

郁达夫一个人在上海法租界的马路上走着。这是1927年1月14日。天气晴暖如春,和冰封雪裹的寒冷的北方相比,这里简直像是另一个世界了。他身上穿着北京的荃君冒着大雪去前门给他寄来的皮袍子,心里对自己的女人真是十分感激。“啊啊,这位可怜的女人,我总要想法子报答她才好!”一边走一边这样想着。天气太暖,穿着皮袍子走路,未免有点过于蒸热,他的身上已经出汗了。留得较长而略向后倒的头发上似乎也微微冒着热气。旧历年快要到了。想来想去,终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他想最好还是做一篇小说,卖几个钱寄回家去,给妻儿做过年的开销。

不过,今天他却无意写小说。他要去尚贤坊看望一位朋友——同乡兼留日同学的孙百刚君。

孙百刚在尚贤坊中的新寓,是上海普通弄堂房子的一问前楼。窗户向南,阳光充足,空气通畅,除了孙百刚和太太掌华外,同住的还有一位出身名门的闺秀——杭州文人王二南先生的外孙女王映霞小姐,她今年刚刚二十岁,长得风姿绰约,雍容华贵,是有名的杭州美女。三个人同居一处,亲如一家。掌华和王映霞用她们年轻女性的眼光精心安排,将这一间集卧室、膳厅、书房、会客室于一处的前楼,布置得洁净雅致,井井有条。

“百刚!百刚!”

大约十点钟左右,楼梯上突然传来一迭声喊叫。是标准的杭州口音。王映霞这位杭州小姐,不由得格外注意起来。她一边侧着耳朵听,一边对正埋头书案的孙百刚提醒道:

“孙先生,叫你呢!”

孙百刚站起来,仔细辨味了一下那扶梯上愈叫愈近因而也就愈大的声音。从略带忧郁的带着鼻音的声调中,他知道是郁达夫来了。“是达夫兄!——郁达夫!……”他笑着对掌华和王映霞说道,赶忙走到门口去,把郁达夫迎了进来。掌华和王映霞都是第一次见到郁达夫,在这之前,她们只读过郁达夫的作品。骤然一看,在她们热情的然而又不免有些好奇的眼睛里,郁达夫像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绅士:颀长的个子,脸色略带苍白,头发剪得很高。

孙百刚先把掌华介绍给郁达夫。

“唔,这位就是孙太太。我和百刚是老朋友,以后要常常走动,请孙太太不要客气。”

郁达夫一边对女主人说着应酬话,一边却痴痴地望着王映霞,似乎在想她是什么人。说实在的,他一进门就被她的美丽和光艳所吸引住了。就像一个孤独的夜行者,在黑漆漆的、不辨方向的旷野中摸索走路时,忽而眼前一亮,看到了五彩缤纷的、美丽的光焰一样。于是他心头涌起一阵狂跳,于是他屏住呼吸,于是他两眼凝视着那灿若明灯的光焰——郁达夫最初看到王映霞时的感受,也许就是这个样子的。……在茫茫人海中,我四处寻觅,四处寻觅,却原来,梦中之人竟在这里!有这样一个思想,在他脑际里闪过。

“这位是王小姐,”孙百刚随即指着已经站起来在招呼的王映霞说,“我们一起从温州逃难到上海来的。”

“郁先生,请坐。”王映霞笑容可掬地招呼说。因为住在一起,无论谁有亲友来访,她和孙百刚夫妇都不分彼此地一同接待。

“王小姐,请坐请坐!”郁达夫连忙回答道,撩了撩皮袍子的下摆,自己也坐下来了。一双不大的眼睛,在两位女性的身上移动着:一种是应酬的眼光,另一种是仰慕的眼光。

“不要客气,她们都读过你的小说,一向景仰你的。”孙百刚在一旁对郁达夫说道。他知道郁达夫向来遇见陌生女人,常会流露出局促不安的腼腆的样子。今天在自己家里做客,他希望大家彼此都热络些才好。

王映霞和平时一样,去后面倒了一杯茶出来,先递给了孙百刚,然后再由孙百刚递给了新来的客人。“郁达夫?——一个好熟悉的名字啊!”她又忽然想起在学生时代,曾读过一篇小说《沉沦》。这位客人不就是《沉沦》的作者吗?这样的一转念,她倒自然而然地注意起郁达夫和孙百刚谈话的内容来了,什么稿子啦,书店啦等等……总之,都是一些文人常用的词句。不知是出于好奇呢,还是出于敬仰,她又仔细打量起这位作家的仪容来:身材并不高大,乍看有一些潇洒的风度;穿着一件灰色布面的皮袍子,衬上了一双白线袜和黑直贡呢鞋子;大约因为过分忙碌而有好久未剪的缘故,头发留得较长并略向后倒,前额相当开润,配上一双细小眼睛,颧骨以下,显得格外瘦削……

虽然在和孙百刚谈着话,郁达夫的眼光却频频向王映霞顾盼。王映霞是一位聪明伶俐而有文化教养的女子,对人一见面就热络,见着男子没有一般年轻女子常有的那一种忸怩造作之态。当她和郁达夫两人眼光相互对接的一刹那间,她玉齿轻启,微笑着对郁达夫说道:

“郁先生,最近有什么新作品?我们好久没有看见你的大作了,大约有杰作在创作中吧?”

郁达夫神经质的脸上,薄薄地泛起一层红晕。“我的小说都是青年时期胡乱写成的,说起来真是难为情得很。近年来也没有心思多写了……”

“噢?”

两个人用杭州话交谈着。王映霞的亭亭的身材,健美的体态,犀利的谈锋,尤其是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张略大而带有妩媚曲线的鲜红的嘴唇,给了郁达夫一种轻松愉快的印象,就好像在沙漠中看到了一片绿洲一样。

正谈得入港,掌华突然走过来插嘴问道:

“郁先生,郁太太是不是在上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郁达夫好像被提醒了什么似的,意识到自己还有一房结发的妻室。不过,他还是很自然地回答了女主人的询问:

“她是乡下人没有出来。”

然后,他又有意识地把话题一转,谈起了王映霞的祖父王二南先生。“二南先生的诗,我从前在杭州报上常常读到,一向佩服他老人家的。”他极力恭维着,显然在对王映霞表示好意。

不知道掌华的一句简单的问话是不是也提醒了王映霞什么,她不像刚才那么热情了,只是淡然地回答道:

“他年纪大了,近来也不常做诗。”

片刻的沉默。阳光从南向的窗户里照进来,整个房间都沐浴在融融的阳光里,映照之下,素有“荸荠白”美名的王映霞,更显得晶莹白嫩。那一头浓密的黑发也被阳光镀上了一圈金色的花边。而且,分明有一股淡淡的芳香,从她的身上和发际问飘散出来,沁入了郁达夫的心脾……

郁达夫的心即使在沉默中也难得安静下来。“我觉得从前在什么地方见过王小姐的,一时想不起来了。”他突然这样说道,两眼像追忆着什么似的望着王映霞,额角上的青筋也有点绽起来了。

“……”王映霞什么也没有说。她连“淡然的回答”都没有。

女主人还是很乖巧的,她笑着敷衍道:

“也许是在杭州什么地方碰到过的吧!”

这自然也不无可能。因为王映霞是杭州人,而郁达夫少年时代曾在杭州上过学,那里又是他成名之后常来常去的地方。不过即使偶然相逢,也不会给郁达夫留下什么印象的,他比王映霞整整大十一岁,那时的王映霞还是一个小姑娘呢!大家又随便谈了一阵。已经是快到吃中饭的时候了,孙百刚关照掌华去预备酒菜,不料郁达夫站起来拦住了女主人,他一只手拿着呢帽,做着手势,一边说:

“孙太太,你不必客气,我今天特意来邀你们出去吃饭的。在上海,我比百刚熟些,应该让我来做个东道主。”

“今天就在此地便饭吧。附近有家宁波馆子,烧的菜还不错,去喊几样很便当的。”孙百刚说,他要郁达夫重新坐下来。

郁达夫却执意要请大家一起出去吃饭。“不行不行!今天我是诚心诚意来请你们两位及王小姐,我现在去打电话,喊汽车去。”他边说边向门外跑去。

郁达夫走后,掌华和王映霞同时对孙百刚说:

“我们不去,还是请郁先生在这里吃便饭算了。”

“我们要是一定不去,他要不开心的。”孙百刚说。他是了解郁达夫的性格的,所以反而代郁达夫相邀了:“大家是老朋友,没有关系的。你们赶快打扮起来吧!”

“有什么打扮的呢?就这样去好了。”掌华随便地说,她决定听从丈夫的劝告,出去陪郁达夫吃饭。但王映霞却从来没有这样忸怩过,她对孙百刚夫妇说:

“孙先生,我想不去了。你和孙太太两人去吧,我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你莫非还怕难为情吗?不要耽搁时间了,快些换衣裳吧。”

孙百刚在一旁催促道。王映霞对孙百刚一向以长一辈的世伯视之,所以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她和掌华一起化妆。此时楼下响起了“嘟——嘟——”的喇叭声,郁达夫叫的汽车已经直接开到了门口。

不一会工夫,掌华和王映霞换好了衣裳。王映霞天生丽质,又正妙龄,稍做修饰,便有如锦上添花。她的本来就发育丰满的、匀称的身材,再配上一件颜色鲜艳而又剪裁得体的大花纹旗袍,宛若“一枝红艳露凝香”,益发显得可人,其娇艳之中又具清新之气,令郁达夫暗暗惊叹不已,大家也都啧喷称赞。

郁达夫请孙百刚夫妇和王映霞小姐坐汽车到南京路“新雅”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席间郁达夫开怀畅饮,并向孙百刚夫妇和王映霞频频举杯相邀。不知是他酒醉了呢,还是被王映霞的美丽所陶醉,郁达夫只感到喉咙痒痒的,怪难受也怪舒服。“醉了,醉了!啊啊,可爱的映霞……”他差一点这么喊了出来。

……“卡尔登”电影院正在上映一部美国影片。“饭后不可无余兴!”郁达夫说着,又邀请大家坐黄包车赶到那里去观看。一路郁达夫抢着付钞,而且一络大派,不讲价钱。“莫非郁达夫在广州发了点小财么?”孙百刚心里不禁有些纳闷。继而一想,郁达夫绝不是一个能发横财的人,他在文章中倒是经常地哭穷哩!然而今天他为什么?……银幕上讲的是一个中年富翁爱上了一位美丽的年轻女郎,她比他小二十来岁,从辈份上讲也要低一辈,但他不顾这一切,宁肯抛弃了家财和妻子儿女,和这位女郎私奔到非洲去……这本是好莱坞式的千篇一律的主题,不过却给孙百刚提供了一个思索的端倪:“莫非达夫对映霞有心吧?……”然而他立刻就打消了这个唐突的念头,因为他知道,郁达夫已届中年,而王映霞又是书香人家的千金小姐,郁达夫想不至于对她发生什么妄念吧?

南风大,天气却温和。电影完后,郁达夫独自余兴未尽。从上午的谈话中,孙百刚知道郁达夫近来心情郁闷得很,就想索性让他玩一个痛快,于是提议道:

“达夫,我们现在到南京路走一转,回头到三马路‘陶乐村’吃夜饭,由我请客。”

郁达夫欣然同意,他对孙百刚说:“我赞成你吃夜饭的提议,但请你取消最后那句尾巴。”

“不行不行,再要你花钱,我们无论如何不去了。你如不答应,就此告别。今天多谢!”

孙百刚和掌华、王映霞预备转身走了。郁达夫赶忙拉住。“好的好的,一切遵命。我只希望今天这个局面不散。”他无意中吐出了真心话。

他们又穿过派克路,沿人行道向东走去。

“郁先生的兴致真好。”掌华对郁达夫说道。

“我这次到上海后,一直没有玩过,今天还是第一次呢!”郁达夫乐滋滋地说,又瞥了王映霞一眼。

王映霞这时已和郁达夫有点熟了,她笑着问他道:

“郁先生预备搜寻小说资料吧?”

“哈哈!王小姐又要挖苦我了。”郁达夫一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笑得眯拢成一条缝。

孙百刚从后面赶上前来打趣道:“达夫兄倘若照今朝情形找寻小说资料,真要蚀煞老本呢!……”

四个人哄然大笑。这样就把身旁路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他们身上来了,有的人多少带着好奇的一瞥,有的则小声嘀咕道:

“这两男两女——真是穷开心!……”

华灯灿烂,夜景正浓。从“陶乐村”吃完出来,郁达夫差不多已有六、七分的醉意了,坐上汽车只有他一个人东说西说。孙百刚夫妇颇有些困倦的样子。王映霞则半睁着一双美目,茫然若有所思。忽而郁达夫又改用日本话,对孙百刚说道:

“百刚!近来我寂寞得如一个人在沙漠中行路一样,满目黄沙,风尘蔽日,前无去路,后无归程,只希望有一个奇迹来临,有一片绿洲出现。百刚!你看这奇迹会来临吗?绿洲会出现吗?请你告诉我!”

王映霞和掌华都用诧异的眼光望着郁达夫,但她们听不懂日本话,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的话只有孙百刚明白。刚才丢下的那个奇怪的念头,又像电光石火一样在孙百刚脑海里闪现了一下。此时明说自然多有不妥,他只得和郁达夫开玩笑了:

“达夫兄,你真在做小说吗?”

“人生不就是一篇小说吗?”郁达夫仍然用日本话回答道,由于激动,他的声音都有点发颤了。“今天痛快极了。明天我再来看你们,再会再会!”后一句话是用杭州话说的,因为他毕竟没有酒醉,他知道自己真正想要“再会”的是那一位。

月明风暖,文人情多。郁达夫夜不能寐,躺下又起立反复数次。王映霞的可爱的面容和身影,总在他眼前晃动着,以至于他几疑是梦,又疑是真。“啊啊!我在这里想她,不知她可能也在那里忆我?”这么想着,他提起笔来,在这一天的日记里写道:

“……遇见了杭州的王映霞女士,我的心又被她搅乱了。此事当竭力的进行,求得和她做一个永久的朋友。”

那件皮袍子——荃君冒着大雪去前门给他寄来御寒的,在床上的一角软瘫着。郁达夫回来后顺手把它撂在那儿的。跟着郁达夫奔波了一天,似乎它也显得疲惫不堪,还不如主人的兴致高。

二 生命的冒险

一股熊熊的恋火,在郁达夫心中燃烧起来了。他已经与一个女人(孙荃)结了婚,但他没有恋爱过,封建的旧式婚姻给他的精神上只带来了绝大的苦闷。他曾经找过不少卖妇(妓女),然而他没有恋爱过,那些用廉价买来的肉体只能满足他的性欲,使他暂时麻醉而不能慰藉他的心灵。他苦闷,他彷徨,他的心境有如沙漠一样。如今生活中出现了绿洲,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真正热恋着一个女人!他想这一回若再把机会放过,则此生就永远不再能尝到这一种滋味了。他希望这一回的恋爱能够成功。他鼓励自己:“干下去,放出勇气来干下去吧!”

连日来,他几乎天天都跑去找王映霞女士,他在日记中写道——

一月十五日:“晚上至杭州同乡孙君处,……复得见王映霞女士。因即邀伊至天韵楼游,人多不能畅玩,遂出至四马路豫泰丰酒馆痛饮。王女士已了解了我的意思,席间颇殷勤,后当每日去看她。”

十七日:“……差佣人去邀王女士来同饮,饮至夜九时,醉了,送她还家;心里觉得总不愿意和她别去。坐到十点左右,才回家来。”

十八日:“……三四点钟,又至尚贤坊四十号楼上访王女士,不在。等半点多钟,方见她回来,醉态可爱,因有旁人在,竟不能和她通一语,即别去。”

十九日:“……晚饭后又去王女士那里,请她们坐了汽车,再往北京大戏院去看Elinor Gly n’s Beyond the Rock的影片。十一时前后看完影片出来,在一家小酒馆内请她们喝酒。回家来已经是午前一点多钟了。写了一封给王女士的短信,打算明天去交给她。”

接近的次数一多,自然相熟得也快。如是一连几天的应酬下来,王映霞和郁达夫彼此间都相当的热络了。在这一种场合,王映霞是很懂得应该不使大家扫兴的。不过有一件事郁达夫没有料到:他写给王映霞的那封信,她不久就在众人面前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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