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宫亦辰点头。
“他们在说什么,你听到吗?”看着男人一脸认真,应该是听到不少了。
“在说”陨石之心“,还有晚和翼,打算找办法引他们出来。”
婉珂眸光一闪,“怎么引?”
“在说。”宫亦辰抿了抿唇,任由身旁的小女人把娇躯靠在他手臂上,柔软的触感撩拨着神经。
啧,还以为有多厉害!
婉珂看着宫亦辰绷紧的脸,心中鄙视一句,感觉自己这样被动地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宫亦辰不过是因为站得比她近才听到他们说什么的,万一他有所隐瞒,打算利用这件事引晚和翼出来,她岂不是吃亏?
这样想着,婉珂微微往前倾出身体,望见下方的阳台上并没有人在巡视,在靠近玻璃门的位置那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估计应该是保镖。再往前迈出一步,婉珂能看见那两个男人的装束,他们穿着的不是黑西服,而是宽大的迷彩裤子,和一双军靴。
迷彩,军靴?他们是什么人,难道是什么地方的****势力?
婉珂轻轻蹙眉,旁边的宫亦辰猛地搂住她的腰,一个转身让婉珂背对住下方的阳台。
“你想去哪?”
男人底下脑袋,说话的时候,温热的鼻息拂拭在脸上。他的双手紧紧地搂在腰间,一向平静的眸子竟流动着丝丝温柔。
婉珂一下子就懵了,呆呆地看着宫亦辰把脸凑到面前,他唇已经能接触到鼻尖了,“怎么,生气了,嗯?”
“你,你,你又想干什么!”一声熟悉的鼻音把婉珂吓醒,她立刻争扎起来,却被抱得更紧。
他,该不会又想来吧!
“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男人带着暧昧轻笑道。
“你,什么意思,我警告你,宫……”
宫亦辰似乎早就料到婉珂会说什么,忽然低头把她吻住,大手经已按住了她的脑袋,一个转身就她压在墙上,狂野却又怜惜地吻着。
唇上传来微痛的啃咬,婉珂艰难地把双手从胸前抽出,用力地捶打着宫亦辰的后背,只听他闷哼一声,皱着眉头把眼帘睁开,眼珠子却往旁边移了一下,眼中噙着凌厉,直直地盯着婉珂,似乎在呵斥她。
“唔,唔!”婉珂抗议着,同时把视线移到下方,原来有两个保镖从房子里走出来,看着上方激情拥吻的两人时,绷紧的身前明显放松下来,在那女人抱住男人的脖子回应后,他们才对视一眼,转身走回屋里,顺手把阳台的门拉上。
婉珂见此松了口气,正要推开宫亦辰的时候,那玻璃门却又被拉开了,其中一个保镖直接站在中间,想来是在防止有人企图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把窃听器偷偷放下来,反正屋里的谈话并不大声,就算从旁边的阳台那也听不清楚。
“唔!”婉珂气恼,只恨不得将那保镖踢下阳台!她原本就是想趁着阳台没有看守,偷偷地把窃听器放下去。身为特种兵,身上总有一两件小玩意儿的,宫亦辰不会怀疑。
男人似乎也在气这保镖,大手用力压住女人的脑袋,唇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好像把她的唇当成了什么美味。
婉珂用脚撞了宫亦辰一下,示意他适可而止,但没想到这男人还是我行我素,表情还似乎挺享受的!
“唔!”婉珂重重地哼了声,扭了扭身子,果断张口咬住宫亦辰的下唇,睁着眼睛死死地瞪住他。“你亲够没有!”
宫亦辰抬起脑袋,抿了抿唇,漆黑的眸子深藏着笑意,表情却没有太大的动容,“你说呢,要不要继续?”目光往那边望去,意思明显。
“不要!”婉珂咬牙道,推开宫亦辰就往房内走去。
靠,她要知道乐德华斯在密谋什么,用得着和这个死男人合作吗!每次都趁机占她便宜,真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啊!最可恨的是这个死男人每次都用充足的理由,她一拒绝他就会坏事。
“可我想继续!”宫亦辰从后抱住婉珂,俯首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很重要!”
略带沙哑的声音带着真实的温柔,婉珂猛地僵住,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被宫亦辰推回墙上,侵略似的吻住,若不是他眼中闪着凌厉,她或许会为这个吻沉迷。
死男人,被她还会演!不去拍电视剧真是国家的损失!
婉珂心里狠狠地问候着,身体愤愤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下方的保镖早就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在婉珂想要离开的时候,他立刻抬手摸上腰间,当宫亦辰把她重新吻住的时候,保镖皱紧眉头,紧紧地盯住他们,见两人越吻越火热,一点儿都不像是在演戏的时,他才把手从腰间放下,视线却一刻都没有离开。
警察有多狡猾,他们当然清楚了,有时候为了完成任务,这些警察经常假装成情侣!哼,不过假情侣始终是假的,老子就看看你们到底是真是假!
另一个就在旁边的保镖发现同伴的异常,走出来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顿时吹起一个口哨,惹得楼上的男人很不满,侧过身把女人的身影完全挡住,随后他抬起脑袋和女人说了一阵,那女人抬手推开他,想要往阳台外走去,男人立刻把她扯回怀里,伏在她肩上蹭了蹭,两人很快又吻在一起,并且渐渐往房间里面移去。
其中一个保镖发出一声怪叫,和旁人哈哈地说着,这一异动终于引起里面的人注意。又有一个西服男人走出来,听完两人的汇报后,他也皱眉望向那边,只见那对男女已经走进了门口,但女人似乎不想进去,和男人在拉扯,两人还是吻在一起,忘情得很。
西服男人见此,和保镖招了招手,好像叫他们继续留意着,不要分心。
“唔,哎呀!”婉珂一直都眯着眼睛注意他们,见那两个保镖还不走,她气恼地撞了宫亦辰一下,下一秒就被横空抱起,“喂,你要干什么!”
宫亦辰绷着脸抱住婉珂走进酒店里,直把她丢在床上,自己则抱着双手站在床边,他身上雪白的衬衫也被昏暗染成了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