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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孤身绝骑2

骆勤之因为虚脱一时昏迷,并没有严重到完全昏死过去,突然觉得口中流进一股清水,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头戴钢盔、身披战甲的女子正给自己喂水,见她脸上挂着泪水,两只眼睛深情的看着自己,只觉极是面熟。定眼一看,不是月儿却还能是谁,激动之下挺腰坐起,眼前一阵眩晕险些又栽倒在地。只听明月君叫道:“勤之…勤之…怎么了,没事吧?”声音充满了关切之情。骆勤之猛吸了几口气,精神为之一振,问道:“没事,只是很累而已。月儿,你怎么在这里?”

明月君在这沙漠之中,突然见到骆勤之孤骑绝尘而来,一时又惊又喜,又见他突然昏倒后,心中焦急痛惜无比,这时见他醒来开口说话,双眼不由一酸两行眼泪直滚下来,哭着埋怨道:“你才是为什么会从那里走出来,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骆勤之见她说的虽是责怪的话,但语气却是情深,说道:“对不起,我迷路了嘛,不要难过了,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见我是苦尽甘来了。”明月君破涕为笑,说道:“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骆勤之说道:“哦,再给我一些水,有没有吃的东西,我肚子好饿。”明月君忙到旁边的桌子上去取水和面包。

骆勤之抬头一看,只见别凝香和山龙亦在旁边,问道:“怎么你们也在这里?”别凝香说道:“月带我们一起来玩。”明月君拿来的水和面包忙递到骆勤之的手里,说道:“慢点吃。”骆勤之的体力已是濒临极限,迫不及待的接过水和面包大口咀嚼,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哦!对了,我的剑呢?”明月君说道:“你说的是那把像鞭子一样的剑啊,我们导演拿去看了。”骆勤之点点头,说道:“没关系。你们导演?你穿成这个样子,原来是来拍电影啊。”明月君笑嘻嘻的说道:“是啊,本来我打算拍完了,等播放的时候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没想到给你撞见了。”骆勤之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别凝香和山龙,心想:难怪你那么有信心那么肯定,能代世同照顾他们,带着他们这里来那里去的,就算吴永常吴永胜和张靖再有本事,也难以找到别凝香和山龙。

明月君听到外面又重新开拍今天的最后一个镜头,说道:“我得出去了。”骆勤之点点头说道:“嗯,小心点。”明月君忙跑出了帐篷。

骆勤之吃了许多东西,体力渐渐开始恢复。见别凝香和山龙坐在旁边,问道:“你们在这里,世同他知不知道?”别凝香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骆勤之大感奇怪,世同他责任心极强,怎么可能会对别凝香和山龙的行踪毫无所知,问道:“怎么会呢?”别凝香说道:“月她不让我对世同说。”骆勤之更是不解,问道:“为什么?”别凝香说道:“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骆勤之顿时明白过来,月儿是怕别凝香是把这里的事跟世同说了,世同说不定会跟自己说,那么她给自己一个惊喜的计划就泡汤了,真是小女孩儿家的心思,不禁觉得好笑。见山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自己,似乎失去了在洛阳时那种带有野性气息的精神和顽皮,问道:“山龙沙漠好不好玩?”却见他眼睛一转一转的并没有什么反应,接着问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山龙还是不予理睬。别凝香说道:“山龙很不喜欢这里,他说太热了。”山龙身覆长毛,自幼又是在树林里长大,极少晒到太阳,因此耐冷不耐热,自然不适应这沙漠中的炎热。骆勤之一时明白了过来,说道:“你安安静静的坐一会儿,就没那么热了。”这时,别凝香站起来走出了帐篷。骆勤之见她身着白色服装,头戴白色的花边布帽,举止宁静娴雅,婉如仙子降临一般,虽在这大漠之中,却给人予一种清凉的感觉。

骆勤之在帐篷里坐了好一会儿,又吃了些东西,恢复了好些体力,听外面片场的声音杂乱,心想:天都快暗了,怎么他们还不收工。对山龙说道:“山龙,太阳早下山了,外面不那么热了,走带你去骑马去。”沙漠的温度变化极快,只要太阳落下,不需要一个小时温度就会大幅度下降,山龙很快又恢复了活力,一听到骑马登时兴奋,抢着先跳出了帐篷。

骆勤之刚走出帐篷,那匹马儿在水槽旁便看见了,一声长嘶哒哒奔到主人身边,神态甚是亲热。山龙看了不禁大为高兴,围着马儿团团转。骆勤之骑上这匹野马,本来只是为了代步之用,却见对自己竟然温顺亲厚,很是感动,说道:“你救我走出了沙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累了吗,让山龙坐上你的马背没有问题吧。”于是将山龙抱上马背,说道:“山龙好好坐稳了。”心想:这马儿虽然对自己温顺,但未必对每个人都这样。拉过暂代缰绳的皮带牵着走。山龙自来到这里后,天天都看着别人骑马,自己却没有机会尝试,这时终于骑上了马背,不由心花怒放开心不已。

骆勤之见别凝香坐在前方,面对着百米外的片场似乎在画画,拉着马朝她走了过去。走到她旁边,见她左手托着一本本子,右手拿着一根铅笔果然是在画画,而且是在画片场上的情景。山龙叫道:“凝香姐姐,你也坐上来。”别凝香转过头来,摇摇头笑道:“好不好玩啊?”山龙来到这后,此时是最开心的时候,脸上满是笑容叫道:“好玩、好玩。”骆勤之问道:“凝香,我们不打扰你吧?”别凝香说道:“不打扰。”骆勤之见她左手拿着的本子上画的甚是简易,但也很完整的表现了片场的情景,说道:“你是在速写吧?画好了吗,能不能给我看看?”别凝香点点头,将本子递向骆勤之。

骆勤之将山龙抱下马来。山龙极不情愿,央求道:“再让我多玩一会儿,就一会儿嘛。”骆勤之说道:“嗯,你牵着马让它去喝水,等它对你熟悉了,以后你就可以自己骑着它去玩了。”说罢将皮带塞给山龙。不能骑马遛马也是好玩,山龙接过皮带牵着马儿向水槽走去。骆勤之接过别凝香的速写本,看了几张,只见每一张画都是笔画简易,但又清晰完整的描绘出了场景的内容。往上再翻了一页时,不由一怔,一张十六开的白纸上竟然只有寥寥四五笔画,画的似乎是一个舞者在废物彩带的舞步,仔细一看却似乎又不像,倒更像是一个剑客舞剑的姿势,而且舞的还是一柄软剑,问道:“这是在画我?”别凝香点点头说道:“是刚才看着你画的。”

骆勤之记起刚刚看到片场上的情景时,以为是看到了古代两军交战的幻象,下马后是舞了一路剑术,好像还新作了首诗,这时脑中忽然一片迷糊,竟然想不起来当时自己舞剑的情形,连新作的那首诗的内容也记不起来了,就好像是做了个梦一样,不禁大感奇怪。找到开始描绘自己刚才舞剑的一页,然后一页一页连续的翻看,只见每一张画都是寥寥数笔,有的更是只有两三笔而已,画风简易之极,纸上虽然只是描绘出一个人的大概外形轮廓,连五官都没有,却似乎能让人看到其舞剑时的神态一般,没想到别凝香用笔竟是如此之神,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速写本上描绘自己舞剑的,只有二三十张而已,但画中的自己,所舞的剑术精湛奇妙,而且融入了一种几近癫狂的情绪,及忘我的心志,正是完美展示出师父所说的人剑合一,自己并为达到的境界。不禁怀疑画中的剑客是否真的就是自己,但看着画中舞者的剑资确是自己无疑,不由的更感到奇怪,为什么现在脑中迷迷糊糊的,几乎想不起来当时舞剑的情形和融入的情感。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脑中仍然只记得自己确实有舞剑那么一回事,但对剑招的内容和当时自己内心情绪确实模模糊糊的没有记忆,像是被抽去了那一段的记忆一般,骆勤之一时又惊又奇、大惑不解。原来他当时诸般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并把情绪完全的融入了剑术之中,情绪释放以致舞剑时达到人剑合一的忘我境界,这时心志清醒,已经没了当时的那般情绪,所以连当时舞剑的情形也一起忘了。

骆勤之只觉画中武者的剑术之精,正是自己所追求的剑术境界,虽然知道画中的武者就是自己,但还是不禁心生倾慕,问道:“凝香,可不可以把画我的这几张送给我?”别凝香点点头说道:“好啊。呃不行啊,月叫我画完的时候把速写本送给她。”骆勤之一怔,笑道:“她竟然也喜欢你画的画。”

这时片场上拍完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镜头,明月君换回了舒适便装,和导演一同朝这边跑来。来到骆勤之和别凝香面前,明月君见勤之挺胸直背,没想到半年多不见,他竟然把驼背给纠正了,难怪看起来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今天特别的帅气特别的潇洒,不由呆呆的直看着他。骆勤之见她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问道:“怎么了?”明月君回过神来,心中喜悦笑着摇了摇头,指着跟她一起走来的人,说道:“这位是我们的导演谢周龄先生。”骆勤之说道:“谢先生,你好。”

谢周龄举起蓝风软剑,问道:“这把剑是你的?”骆勤之说道:“正是。”谢周龄不禁又看了几眼长剑,极是不舍的递到骆勤之面前,说道:“还给你。”骆勤之伸手接过,说道:“谢谢。”谢周龄说道:“我们去那边说几句话。”骆勤之颇感奇怪,今天不过是初次见面,却不知道有什么话要到那边单独说,他是月儿的导演,要说话难道跟她有关,跟他走出十几二十来步,说道:“谢先生有话请说。”谢周龄说道:“冒昧的问一个问题,那位明月君小姐跟你是什么关系?”骆勤之心想:既知冒昧,还这么直接的寻问。虽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一个与他毫不相关的问题,还是毫不遮掩的说道:“她是我的女朋友。”谢周龄点点头说道:“她很聪明、很有演员的才华,只要有机会,以后在影视事业上会很有发展。”骆勤之心中起疑,不知道他在自己面前,这么夸赞月儿是为了什么,说道:“谢谢你的赞赏。”谢周龄说道:“你的这柄软剑很是漂亮,我向来喜欢藏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出售?”

骆勤之一怔,心想:你先夸赞月儿一番,原来目的是为了蓝风软剑,你说只要有机会,她以后会很有发展,意思就是说我把软剑卖给你,你就可以以导演的身份为她制造机会?骆勤之在曲阜和饮马泉,连续碰到了两次权势压人的事,早已忿恨之极;这时,眼前这个导演竟然又跟自己玩这种肮脏无耻的把戏,不禁心中暗怒,说道:“对不起,这柄蓝风乃是师父所授,予我意义重大,还请谢先生原谅。”

谢周龄听了骆勤之坚决的语气,不禁皱起眉头,本以为以你女朋友的事业相诱惑,只要帮你把明月君捧红,到时候要名有名要利有利,你还不马上主动把剑送给我,哪知你竟是一口回绝,心想:这柄古剑虽然是难得的珍品,最多也不过值几十万最多几百万而已,如果捧红了明月君,以后赚回来的钱何止十倍百倍,难道你算不清这笔账吗。但见骆勤之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又想: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听懂自己的话中之意。说道:“你再好好想想嘛,你可以给出一个价钱,我们有商量嘛。”

刚刚自己已经那么坚决的回绝了,骆勤之见他竟然还想着蓝风不肯放弃,欲夺人所爱还以明月君的前程相要挟,实非君子为,不禁甚是不齿其为人,说道:“对不起,如果我今天卖了这把剑,以后就没脸去见师父了。”说罢,将蓝风换回缠在腰上的剑鞘。谢周龄见到骆勤之缠在腰上的剑鞘,更是艳慕不已,说道:“不再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话吗?”骆勤之心中忿怒之余,开始不耐烦说道:“无论如何这把剑是绝对不会卖的。”谢周龄碰了一鼻子灰,只觉脸面无光,登时沉下脸色,看了骆勤之两三秒,转身离开了。

明月君担心骆勤之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因此在十多米外一直看着他,见导演离开,忙跑上前去,问道:“你跟导演说什么?”骆勤之心想:谢周龄想买剑的事,暂时最好先不告诉月儿,以免她以后拍戏看到谢周龄时,产生心理压力。想起半个小时前,月儿跟自己说起来这里是为了拍电影,还说要在开播的那天才说出来,给自己一个惊喜,看来她很喜欢演员这个职业。但那位谢导演并非心正之人,今天被自己决绝,只怕他会迁怒于月儿,影响她在这部电视剧里的出演。看着明月君不禁颇觉过意不去,说道:“没什么。”

明月君却看出了骆勤之面有忧色,心想:勤之的心胸很开,但思想有时候就有些古板,自己走演员这条路吧,他不会是不高兴了吧?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跑来当演员?”骆勤之一怔,问道:“为什么这么问?”明月君说道:“看你的样子好像有点不高兴。”骆勤之心下暗说:“我是担心你,怎么会不高兴。”但这一句一时却不能对明月君明说,说道:“没有,哪有这回事,当演员感受影视文化,这也很好啊,只是这条路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风光无限,走下去以后会很辛苦的,所以你要像以前一样,保持一如既往的开心乐观,善良纯洁的心灵,充实饱满的思想精神。”明月君见他不但不反对,还加以鼓励,疑虑顿时消散心怀大开,说道:“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骆勤之、明月君走回到别凝香处,叫上山龙坐着剧组的车来到了一个草原上的村镇。这时天色已经暗了,骆勤之在荒无人烟的沙漠里迷路了两天,这时终于回到了人类的文明社会,看着眼前点着亮灯的帐篷和房屋,不禁激动不已,问道:“月儿这是哪里?”明月君说道:“这里是蒙古啊。”

骆勤之不由一怔,自己开始时一直往北走,后来有一直往南走,怎么却闯到了东面的内蒙古来了。自己所在的饮马泉确实与内蒙古的阿拉善盟市相毗邻,但整个阿拉善盟市几乎以沙漠为主,这里却有一片如此葱郁的草原,想必是在木仁高勒和额木纳高勒流域旁边,有了两条河流灌溉,所以才形成了这片葱郁的草原。难道这两天自己已经跋涉了近两百公里,来到了这里?一时也难以想明白这许多疑惑。

过了一会儿马队也回来了,骆勤之牵过那匹承载着自己一路东来的野马,心中感激有意放他自由,解下皮带,说道:“这片草原广阔,以后你自由了。”哪知马儿站在一旁却不肯离去。骆勤之跟明月君、别凝香、山龙三人往前走时,那马儿竟然在后面慢慢的跟随而行,驯服之极。

四人一同来到一家民宅。剧组原本在镇上搭建了许多临时大帐篷,供演员和工作人员居住,明月君为别凝香和山龙,在一家民宅另租了一间屋子居住,使他们不受干扰,而自己则跟剧组一同生活。

明月君见骆勤之满脸风霜疲倦,心中虽有许多话想说,许多问题想问,但更怜惜他单薄的身体,想到他在沙漠里迷路,肯定是好几天没吃没睡,今天晚上还是让他先好好谁上一觉,心里的许多问题还是明天再问,说道:“晚上,你和仙子山龙就在这里休息,我的回去了。”骆勤之心中疑惑,难道她没有跟凝香和山龙一起住吗,问道:“你回哪去啊?”明月君说道:“当然是回到剧组里去,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很不合群,一个人在外另租一间房子住。”骆勤之一怔,回想起昔日在学校时,她顽皮胡闹,有时候还爱使小性子,没想到步入社会后她倒成熟了许多,学会了在集体里面要和别人同甘共苦、共同进退,不禁甚是欣慰,说道:“好,回去早点休息。”明月君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仙子,山龙、勤之你们晚安。”骆勤之点点头说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早点休息,晚安。”他自去年被调往饮马泉后,一直孤身居住,半年来还是头一次对人说晚安两个字,不免显得生硬。

第二天,明月君早早的便跟随剧组回到沙漠中拍戏,骆勤之则留在了镇上。别凝香和山龙本来就只是偶尔跟明月君去片场,今天有骆勤之作伴,山龙又舍不得马儿,当然也一起留在镇上。上午,骆勤之将马带到镇外的一条小溪边,从头到脚帮它刷得一遍。马儿自出生后从未受过如此待遇,身上被洗得干干净净,似乎全身通泰轻松,精神为之抖擞,长声欢嘶。

下午日落之后,将到天黑的时候,明月君刚从片场回到镇上,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了租给别凝香和山龙居住的民房中,和骆勤之见面,还未进门便迫不及待的说道:“勤之、仙子我回来啦。”骆勤之听到明月君的声音走出门去,见她跑的气喘吁吁,忙上前扶住说道:“怎么还像以前那样火急火燎的,累了一天了走慢点。”明月君说道:“我想你嘛。”二人走进屋中,明月君见他气色恢复的甚好,精神也很好,不像昨天那样两眼无神,像刚生了场大病的样子,心下顿时安心,但又见他脸上又带有几分悲愤之色,似乎碰到了什么令他不开心的事,问道:“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骆勤之性情忠直,又当年少不会掩饰心事,在饮马泉所遭遇的事前后不过几天的时间,胸中自然忧闷悲愤,虽然看到明月君心情大畅,但胸中的悲愤还是显露在了脸上。心想:这官场上一些阴暗的一面,是在没必要对她一个女孩儿家将。便岔开话题,说道:“见到你怎么会不开心呢。”

明月君与他相识数年,又怎么会看不出他有心事呢,而且他应该在饮马泉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迷路在沙漠里,还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内蒙古,说道:“你看到我自然会很高兴啦,但你肯定有其他什么不开心的事,跟我说嘛。”骆勤之想了想,说道:“我辞职了。”自听到勤之要被调到饮马泉的那天起,明月君就很不乐意他远离西去,在穷乡僻壤不但没有出息,而且还耽误勤之的时间,当时已经有想过希望他辞职,现在听到他说辞职了,不由的十分高兴;但也知道仕途是可以让勤之一展才华的地方,更是他的志愿,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辞职了,问道:“为什么?”骆勤之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想回学校继续学习。”

明月君不像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万事不萦于心的别凝香一样,内心纯白无暇、片尘不染,见骆勤之不肯说,还用继续学习这样的借口来搪塞,更容易的便猜想到,勤之肯定是在饮马泉碰到了不平或其他什么的事,使得他心中悲愤,不得已才辞职的,说道:“以后总会有更好的机会的,我的政治老师不也是希望你多学习几年的吗。”骆勤之笑道:“我知道,没事的。反正现在也不急着回学校去,就在这里陪你们几天吧。”明月君不由开心不已,说道:“好啊,只可惜我白天都没有时间。”骆勤之说道:“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偶尔可以跟随你们去片场的嘛,我还从来没有看过拍电视的现场,正好有机会去见识见识。”

骆勤之在镇上住了四天,这天早上起来,天空淅淅沥沥下着雨,拍戏没办法继续,剧组迎来了一个了难得的一个休息日。直到下午四点,太阳快落山了,天空才重新放晴。明月君连日辛苦,今天难得放松,见夕阳将要落山,天边一片火红,景色好不壮美,说道:“我们到镇外的小山头上去看日落好不好啊?”别凝香和骆勤之亦有兴致,骆勤之说道:“有好这么好看的景色,不去欣赏欣赏,岂不是很可惜。”四人走出了房屋。山龙对看日落没有丝毫兴趣,但如果可以出去骑马玩,是他最开心不过的事,说道:“我要骑马去。”别凝香、骆勤之和明月君三人不禁一笑,骆勤之说道:“好,让你骑马。”说罢将马儿从马棚里放了出来。

骆勤之将山龙抱上了马背,说道:“坐稳了。”山龙不但嘴巴学声音厉害,自幼在森林里练出来的身体更是灵活无比,这几天来早已经和马儿混熟了,向别凝香招手,说道:“你也上来。”别凝香无论如何是不敢骑上马背的,摇摇头说道:“我不敢上去。”明月君说道:“真是可惜,仙子你要是骑上马一定很好看极了。”别凝香笑了笑,还是摇摇头说道:“还是你跟山龙一起骑吧。”哪知明月君也是摇了摇头说道:“既没有马鞍又没有马镫,我也不敢上去。”骆勤之说道:“好,那就先去买一套马装备。”

数千年来,蒙古人世代与马为伍,马是草原上不可或缺的交通工具,因此家家户户都有养马。如今随着科技的发展,交通工具虽然被汽车代替,但蒙古人对马的热爱却丝毫不减,特别是在这较为偏远的地方,马依然是重要的交通工具,镇上几乎家家都有人养马。骆勤之很快就在隔壁的一户人家里,买到了一套完整的马上装备。将马鞍马镫缰绳套上,山龙和明月君一起坐在了马背上,四人一同向镇外西边的一座小山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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