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扬起一丝好看的弧度，随即厌恶的甩开那双，拉着自己手臂的大手，眼中的涌现出厌恶和嘲讽的笑意，而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再说事不关己的事情，又像是在风淡云轻的嘲讽一个人。
“宛歌，宛歌你骗我对不对？你还是爱我的对么？对不起，对不起宛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真的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在一起吧……”程霖伸出手去拉着宋宛歌的手臂，却再次被甩开。
“程先生，自重。”宋宛歌唇边还是带着那抹淡笑，对程霖的称呼，亦如刚才那般生疏，程霖愣住，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觉得嗓子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程先生……
他宁愿她叫他程霖，也不愿意让她，如此生疏的语气跟他说话，程先生……比程霖，不知道生疏多少倍……
“对不起宛歌，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程霖仍然是不死心的拉着宋宛歌，宋宛歌皱眉，刚想说些什么，仓夜晞就隔开了她和程霖。
“程先生，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首先，是为了钱而抛弃小宛，现在又来巴结小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仓夜晞隔开程霖的手，顺理成章的和宋宛歌换了个位置，坐在程霖的正对面，暖棕色的瞳孔直视着程霖，透露出丝丝危险。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和宛歌的事情？！”程霖瞪着眼睛，眼里出现了红血丝。
“我……”仓夜晞刚开口，就被宋宛歌打断：“他是我男朋友。”
“什，什么……”程霖顿时呆住，心里宛若划过一道晴天霹雳，仓夜晞一顿，微微启唇，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什么也没说。
他看向宋宛歌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温柔。
“程先生，如果这次来，你只是要对我说这些，那么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宋宛歌淡漠的笑了笑，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咖啡，轻声道，“谢谢。”
程霖攥紧了手指，身体颤抖着。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宛歌对一个服务员的态度，都比对他要好那么多！？
她和那个服务员才认识不到几分钟，就对他态度那么好，可是和自己，认识了那么久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生疏。
程霖气的发急，却未曾像过自己犯了什么错，反倒是，变本加厉，只会吧错误，压在别人身上。
“宛歌，宛歌你不要走好不好？你生气是么？生气你打我好不好？我想你道歉好不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打我好不好？打到你消气为止……”程霖又一次卑微的哀求着宋宛歌，若是别人，可能就算了，可是眼前这个人，可是抛弃过她，厌恶过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过她的人儿啊！
“呵……可笑，对不起？道歉有用吗？对不起有用吗？如果你杀人了，你对警察说对不起，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被判刑？如果你偷了很多东西，你跟警察说对不起，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被罚？对不起有用，这个世界，还要警察来干嘛！？”宋宛歌扬唇冷笑，“打你啊？你觉得你配吗？你配被我打吗？你连被我打的资格都没有啊你知道吗？程霖，你还，真是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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