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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地铁婆婆(2)

眼睛像两颗绿枣落进面糊糊,被错根纠缠的白发吞了进去,居然还冒出几个小气泡。头发发出一阵“咕叽咕叽”黏腻的响声,我感觉被勒得全身紧绷,肋骨“咯噔咯噔”作响,肺里的气一点点挤出,顶到嗓子眼,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呃呃”的声音。

我憋了口气猛地用力一挣,没想到头发反而越勒越深,勒进肉里,全身如同被烧红的铁丝网包裹着,火辣辣地剧痛。我失去平衡,直挺挺地向前摔倒。

我眼睁睁看着地面越来越近,“咣当”,脸和地面来了个对撞,顿时觉得一片金星飘来晃去,鼻子酸得像是灌了一瓶醋,牙齿砸进唇肉,一口血呕进嗓子眼。

我心说这次完了,还没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直接当粮食了。不知道隧道里会不会爬出蜘蛛什么的,一嘴攮进我的脑壳,吸干了脑髓再往我身体里吐口水保鲜,留着以后慢慢吃。

绕着我脖子的那坨头发探出无数条细细密密的白须,顶端有个针眼大的小孔,分泌着淡黄色的黏液。头发丛被黄液黏成一团,拥挤着缠绕在一起,聚成脑袋大小的发球,一串串气泡在发球里面高高鼓起攒动,渐渐形成了鼻子、嘴巴、耳朵,不多时居然变成了一张皱巴巴老人脸。

“咕唧”,两只绿色的眼睛又从眼眶的位置冒了出来,骨碌碌地打着转,阴森森地瞪着我。

人脸张了张嘴,冒出一句话:“南晓楼,我的孩子,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我的脸距离这张无数根头发变成的人脸也就一两寸的距离,它说话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它嘴里细细密密的头发慢慢地蠕动着。

我既恐惧又恶心,也顾不上它为什么知道我名字了。要不是被勒得像个粽子一样使不上劲,我能当场吐它一脸。

人脸话音刚落,“砰”地炸开,黄液糊了我满脸,缠着身体的头发散开,全身一阵轻松。我急忙擦着眼睛,往外吐着溅进嘴里的黄液,黏糊糊的一股子肉油味。

好不容易睁开眼睛,那个女孩眯眼笑着,左脸颊漾着深深的酒窝:“咋的?刚才想偷袭我啊?难怪婆婆要拾掇你。”

“操!换你是我试试?早他妈的吓死了!”我一肚子气没处发,又不敢动手,万一惹恼了白发婆婆再被捆绑了,哭都腾不出手擦眼泪。

女孩眨眨眼睛,歪着头问道:“操是啥意思?他妈的是谁?”

“……”

我一肚子火刚到嗓子眼,又生生憋了回去,有些尴尬地走了几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心脚底下!”

我的脚刚抬起来,女孩一声尖叫。我一激灵,连忙把脚往旁边一闪,晃得脚踝生疼,才看到落脚的地方,端端正正搁着一只绿色眼睛。

那丛白头发又从隧道里钻了出来,卷起眼睛,“嗖”地缩了回去。

“上了岁数,丢三落四啊。”

“跟紧,这里面要是迷了路,再找你老费劲了。”女孩确实没什么心机,弯腰进了隧道,把我扔在地下室。

我突然很想笑,索性跟着进了隧道。

隧道里没有一点亮光,如同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事情虽然离奇诡异,不过那坨头发和女孩没有敌意,我心里反倒踏实了。听着女孩的脚步声走了十几米,眼睛多少适应了黑暗,我能模糊地跟着她的背影尾行了。

七绕八绕了起码五六分钟后,脚底越来越泥泞,每走一步都要费力气把脚拔出来,我算算,距离起码三四十米,心说,这个婆婆的头发这是有多长?就算是个活人也要长个千儿八百年,难不成是头发成精了?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关于头发的事情。

高二的时候,我们班里转来一个叫张晓艺的女孩,长得很漂亮,尤其是一头长发透着亮棕色,要多好看就多好看,平时不爱说话,性格文文静静,学习成绩也好,身上还有股奇特的草木香味。

班里有个家里有钱的女生叫李敏,长得还算不错,性格骄横,总把自己当女神。不过,成绩、相貌、气质这种事情不是家里有钱就能买来的,李敏眼看着张晓艺身边要好的朋友越来越多,所以只能拿张晓艺的头发做文章。她约了几个女生偷偷跑校长那里告状--学校规定女生必须留短发,张晓艺的长头发违反了校规。校长说,张晓艺属于少数民族,留长发是民族传统。李敏傻了眼,只好悻悻而回。那个民族的名字很拗口,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是个很生僻的民族,居住在广西那一带。

按说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孩子往往眼里容不得更优秀的同龄人存在。这李敏越来越不平衡,恨不得一把火把张晓艺的头发烧光。闺密刘宁出了个主意,放学的时候几个人围着张晓艺,连夸她的头发漂亮,偷偷把许多麦芽糖黏在她的头发上面。小学男生之间经常会玩这种恶作剧,头发黏了麦芽糖根本洗不掉,只能去理发馆一推子剃成秃瓢。

第二天张晓艺没来上课,第三天来学校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头短发,没想到,这反而为她增添了几分清纯。

李敏这口恶气没出透,见张晓艺不言不语好欺负,更加骄横,经常找她的碴儿。也许是受不了这种学习环境,过了一个多月,张晓艺转学了。李敏天天以胜利者自居,很是飞扬跋扈了好一阵子。

天越来越热,马上暑假了,同学们都闷在蒸笼般的教室里复习功课,全靠着屋顶三个风扇降温。我清楚地记得,李敏正和长得很帅气的学渣打情骂俏,两个人腻腻歪歪,凑着脑袋嘀咕,李敏说了句“头皮有些痒”,歪过头让学渣帮她挠。学渣嬉皮笑脸地挠了几下,忽然“啊”的一声大叫,像只受惊的兔子跳了起来,指甲缝里嵌着一块橡皮大小、满是毛囊孔的头皮,还连带着几根新长出的发芽。

李敏没有理学渣,着了魔似的不停说着头皮好痒,双手插进头发用力挠着。她的指甲缝里头皮越来越多,油腻腻、白花花地攒在手指头上,像是一大堆麦芽糖。全班同学都傻了眼,刘宁壮着胆子走过去想拦住她,李敏像是没看见,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越挠越快,大把大把的头发被抠掉,惨白色的头皮渗着血,顺着脖子流到衣服上。

李敏这才停住,茫然地看着手指头,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头皮的味道好好吃,像麦芽糖呢。嘿嘿……你尝尝。”

吓傻了的刘宁张着嘴,被生生塞了满嘴头皮,半天才反应过来,“哇”地吐了起来。全班同学都傻了眼,班长还算是反应快,喊来了校长。

没多会儿校长赶来了,招呼同学叫校医,自己打了120。这时,屋顶的风扇猛地转了几下,扇柄颤动着突然断裂,扇叶像失控的螺旋桨,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歪歪扭扭地飞向校长。

锋利的扇叶生生插进校长的脑壳,晃了几下,“砰”地崩断,弹向李敏和弯腰呕吐的刘宁。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恐怖的一幕--校长秃顶的脑袋上面插着一片扇叶,嗓子里发出几声惨叫,仰面摔倒,后脑撞到地面,颅内一声闷响,当即没了生气。

校长当场死亡,刘宁和李敏被送进医院,后来办了退学,再没见到过。据说是家里花大钱送她们去韩国整容,刘宁从屁股上移了一块皮植在前额,发根被毁坏长不出头发,只能等植皮完全长好再种发。李敏更惨,创口太深耽误了治疗最佳时间,整容手术做得并不成功,反反复复整了很多次,才算是勉强恢复了五六成相貌。她的脸部神经丛和肌肉群遭受了毁灭性的创伤,导致整张脸根本没有表情,也无法活动,只能吃流质食物,还要定期打抗生素消除炎症,否则产生的脓液能把整张脸肿得像个猪头。

还有一件事情我百思不得其解:警方做调查的时候,除了我,所有同学像是串通好了,都说是校长巡检,风扇意外断落造成事故。我说的话自然没引起重视,反倒给我做了一份精神鉴定报告。因为这件事,学校拆除了老式风扇,安了空调。一时间,外校转来的学生暴增,班班人满为患,毕业的时候,多了不少对儿拍拖的学生,也算是因祸得福。

参加完毕业典礼,按照学校传统,每个班都要在学校植物园里种棵树,寓意着“百年树人”。树没树人说不准,不过植物园郁郁葱葱、林茂草盛,倒是学生们偷偷谈恋爱的好去处。很多树还被刮了皮,刻着“××,待你长发及腰,我娶你可好”“××××一生推”“××,么么哒”的句子,成了一道风景。

我们班选了块野草分外茂盛的空地,挥着铁锨、锄头开始刨坑,挖了半米多深,随着一锨土,飞出一坨黑乎乎的东西,不偏不倚挂住树杈子晃荡,泥巴掉落,居然是个高度腐烂的人头!

同学们哪里还有心思挖坑,尖叫着一哄而散。我瞥了一眼树坑,盘根错节的草根缠满亮棕色的头发,隐约能看到一具腐烂的尸体。

月饼在宿舍讲印度见闻的时候,我和他聊过这件事。月饼琢磨了两根烟,分析有可能埋尸的地方恰好是风水格局中的“聚煞之地”,尸怨不散,怨气聚九年时间,借着草树化成人形报仇。

至于原因,我们心照不宣。

我大感兴趣,登录高中网站翻着每一届的学生照片,果然在一张新班级成立的合影里发现了一个长相极似张晓艺的女生,尤其是亮棕色的长发,在人群里特别显眼。

难道这里有具女尸,碰巧埋在“聚煞之地”尸变了?

正胡思乱想着,女孩突然间停住脚步,我满打满撞个正着。没想到女孩看着干干瘦瘦,居然还挺有弹性。女孩不是很在意,压低了声音:“婆婆脾气不好,见到她不要乱说话。”

黑暗中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看见我脸红,我只顾忙不迭点着头。

“站这儿别动。”女孩交代了一句径自往前走,隐隐能看到她在墙壁上摸索,不多时亮起了一串奇怪的绿色茫点。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见茫点的光芒越来越盛,边缘迸出一道道绿线,相互贯穿,组成了一幅奇异的图案。

我全身如同通了电流,“簌簌”发麻!这个图案,分明是月饼平时用来镇不干净东西画的“鬼符”!

潮湿的墙壁从内部响起“嗡嗡”的声音,像是一窝马蜂被禁锢在里面,四处乱撞着要飞出来。女孩双手举过头顶,整个人紧贴着墙壁念念有词,怪声好像受到了召唤。随着女孩的吟唱声越来越响,在地洞里回荡,渐渐汇成凄厉的惨叫。无数道灰气从绿光里冒出,裹着“嘶嘶啦啦”的声音,飘到洞顶,探出一根根丝状的须条,纠结缠绕成人的形状,慢慢飘落,立在洞中,茫然地四处游荡。

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不但没有恐惧,反而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我正奇怪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女孩说道:“进来吧。”

我这才发现,墙壁变成了一道绿色的类似于肉膜的东西,女孩站在里面对我招手:“屏住呼吸,不要有杂念,就当眼前什么都没有。”

犹豫了片刻,我迈步走了过去。

墙壁越来越近,我的鼻尖碰触到壁面,“啵”的一声,几股轻微的吸力拉扯着我的身体,融了进去。女孩满意地笑着:“婆婆说得没错,你果然能穿过鬼符之墙。”

我仿佛置身于一片水中,每走一步,身体都能感觉到水波带来的阻力,正想问个明白,突然脚下一空,好像踩进了坑洞。巨大的吸力卷着我的腿,猛地往坑洞里抽去。我用力一挣,反而加快了吸引力,只觉得五脏六腑全被吸到肚子里,全身缩成一团,顺着坑洞滚了进去。我什么也看不见,身体不停地旋转,脑浆在颅腔里震来荡去,险些被震成糨糊。不知道过了多久,腰部传来撞击的剧痛,眼前一片刺眼的光亮,我勉强睁开眼睛,所有的景象都在旋转,模模糊糊看到有个奇怪的东西堆积在不远处。

“南晓楼,你终于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胃部阵阵抽搐,忍不住吐了起来。

“如果我能出去就好了,也不需要你受这份苦。”

我擦了擦嘴角,强烈的晕眩感逐渐褪去,这才晃晃悠悠站起身,顺着声音望去。

“啊!”我一声惨叫,双腿一软,身体的每个器官因为极度的恐惧几乎要爆裂!

数十个光秃秃的人陷在起码半个篮球场大小的粉红色肉堆里,伸出胳膊,用力撑着向外挣脱。远远看去,这些人就像是从肉堆里生出的孩子,却始终挣脱不了束缚。

“南晓楼,你终于来了。”老婆婆的声音传来。

我又向后退了几步,确定完全脱离了肉堆的覆盖范围,才忍着恶心在那群“人”里寻找。“人们”瞪着灰白色的眼珠子,更加用力地挣扎,怪叫着伸出手,好像在向我求救,又像是冲我打招呼。

我心里越来越毛,却始终没有发现那个白发婆婆。

就在这时,肉堆顶部“咕嘟咕嘟”冒着足有篮球大小的气泡,地洞里顿时充斥着潮湿的腥臭味。

“没想到我能活着见到你,”肉浆里,一个白发婆婆探出身子,睁着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虽然我死不了。”

从我的角度无法看到她的身体,只能看到她的双手陷在里面拔不出来,像是和诡异的肉堆长在了一起。

“南晓楼,二十年没见。当年那个婴儿,已经长成小伙子了。”

“你说什么?”

“呵呵,你和小慧儿,是我最不后悔的选择。”

“婆婆,今天的食物来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犯下五罪的人?”

正当我心神剧荡之际,许久没有出现的女孩背着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出现在洞里。白发婆婆应了一声,女孩把醉汉放到肉堆边上,那些光秃秃的怪人们突然又钻了出来,抓着醉汉的手脚一阵撕扯。

从我苏醒到现在,所有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恐怖诡异,我怔怔地站着,用力掐着脸颊,如果这是一场噩梦,那就让我赶快清醒吧!

“不要责怪婆婆,她也是不得已。”女孩咬着嘴唇,眼中滚着泪水,轻轻握着我的手。

我触电般跳开,用力甩着手:“别碰我!”

女孩不解地歪着头,眼神很茫然地看着我,又望着婆婆,手伸到眼前认真看着:“很脏吗?”

我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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