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见状只能狠下心对它一板脸,它顿时缩了缩脑袋用双翅遮住脸庞不敢看顾名。
“强行带走它吧,龙魂我想你一定有这个能力。”顾名见状叹道。
这青鸾对顾名的依赖犹如小孩对母亲的依赖,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什么都不听。
“也只好这样了。”龙魂道,身子一甩,禁锢住青鸾,将它拉到身边,青鸾顿时大叫出来,很凄厉,挣扎着要到顾名那边,奈何龙魂实在太强,它根本无法挣脱,竟然落泪了。鸟儿也会落泪?
“本想在这里先教导它一番,但那样只能将你和夜狼赶出去,外面实在危险,就直接带青鸾远离好了,我会让它安稳下来,为它铸造巢穴家园的。”龙魂抱着青鸾对顾名道:“再给你一些记忆,你将这些都学好,将来以后什么都不愁。”神圣龙头对顾名一点,大段记忆灌输进顾名脑海中,使得顾名支撑不住忙闭眼坐到地上进行消化。
脑海的胀感渐渐平息下来,睁开双眼,龙魂与青鸾已经消失不见,顾名淡淡一笑,喃喃道:“原来世界上根本没有血契这种东西…只是害怕我害它,而编造出来让我老实的。也就是说我再也无法在心中和它交谈。事实上,在心中交谈只是我放松心神允许它来探索而已。”
龙魂足够强,可以控制情绪,但无法探知顾名的记忆。这时拿血契哄骗顾名,让顾名放松心神,允许龙魂探知,以龙魂的能力就很容易能在心中与顾名进行交谈。
就是龙魂所谓的血契了。
无论单向、双向,血契都是骗人的。
“不过…这器匠术、制药术,也就是炼药术,倒是货真价实,实在可怖!”顾名吃惊自语道。
器匠术,包裹制造兽栏、缰绳,以及一些装饰、机关、兵器甚至家具等物,可以说所有需要制造的东西,都包含在器匠术之内。
制药术,也叫炼药术,就很容易理解,就是制造药物,炼制药物,效果不同,也千变万化,因为所能制造的药物太过繁多,单独分成一类。
世界上有三种人,器匠师,炼药师,驯兽师,或者叫御兽师。前两者,就算本身没有多少实力,只要手艺足够,身价就会非常高,走到哪里都受无数人尊敬,毕竟制造出来的东西是所有人都需要的,就算不驯兽,家具、建造房屋也是普通人需要。
如果手艺够好,根本就是个聚宝盆!即便手艺较差,也不会亏本,制造的东西总能卖出去。
现在龙魂竟然将非常高深的器匠术和制药术给顾名。
这价值难以估量!
器匠,有图纸,是器匠师的命根子,绝不轻易外传。
制药,有药方,是制药师的命根子,也不轻易外传。
现在,顾名拥有数不清的器匠图纸和制药药方……单单这些,就足够让顾名成为世界上最有钱的人!如果讨好皇室,不时拿个药方、图纸出来,绝对能封爵封地,万古流芳,权倾一世,万人敬仰!
要知道好的图纸、药方都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才能制造出来,顾名如果三四年就拿出一张……绝对能让这个国度比其他国家提前几千甚至上万年!届时纵使统一整个大陆,也很有可能。
而首功的顾名,领地、权利将大到恐怖,毕竟只要顾名没死,就可能再“制造”出好的图纸和药方,像个无穷宝库一般!
不过顾名没有想这么做。
这么做了,顾名就像只下蛋的“鸡”,一生的用处就是不断为皇室下“蛋”,若是有一天下不出来了,也就是死了,顾名的后人不知会有何等下场…皇室几代过后就不会再真的记顾名的恩情,只会假惺惺缅怀一下顾名,而后继续享受统一大陆之后的好处。
顾名的后人,不知会有多倒霉。
有这么多知识,顾名才不想讨好谁,借助谁上位,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发挥出最大用处,那么顾名宁可它们烂在自己的脑袋中,也不便宜那些贪婪的权贵。
“相信龙魂也不会支持我那么做。”顾名暗想道。
起身拍了拍身子,顾名看向旁边正在沉睡的夜狼。夜狼实在无聊,它看不到龙魂,对不到巴掌大小的青鸾不感兴趣,也不敢接近,只能亲近顾名,顾名又专心修炼、回想记忆,在这里玩够的夜狼,只能睡觉。
顾名就等到它醒来,然后将真狼之力传给因为顾名亲近而兴奋的夜狼,它很快开始修炼。
变化之快让顾名心惊!
“真狼之力与狼果然相互辉映,我修炼真狼之力那般缓慢,它却好像是获得了打开自己潜力宝库的钥匙,进步之快如疾风迅雷。”顾名退开几步看夜狼身上明显的变化。
顾名修炼真狼之力是进步,自身气质、能力发生改变,外貌不会变化。夜狼修炼却好像进化,越来越强壮,好像在急速生长一般变得越来越大,背后双翅更是生长到可观,好像展开双翅,可以飞行!
许久,平息,顾名知道,夜狼已经将真狼之力修炼到巅峰。
狼力过后,是豹力,顾名想教导夜狼,奈何自己的真狼之力才修炼不到一成左右,还没夜狼境界高,如何能教导它豹力?说不定还可能误导它,就暂且作罢。
“夜狼,你现在是不是能飞行了?”顾名拍了拍夜狼的脑袋,问道。
夜狼听得懂,当即双翅一展,试图飞行,真的飞起来!
非但顾名对夜狼能飞行吃惊又欢喜,夜狼自己也是如此!它从没想过自己的双翅有能助它飞行的这一天,开心的它在这里飞了许多圈才降落下来,对此感觉很是新奇开心。
能飞行,感觉真的很棒。
“不知道带上我还能不能飞?”顾名道,坐到狼背上试一试,夜狼依旧能飞起来,似乎并不太费力,对它来说好像完全可以接受。
毕竟顾名本身也是挺瘦,像猴子一样瘦弱。
“哈哈哈!”顾名开心大笑出来,道:“能飞就好,这下再遇到那疯女人,不信她还能奈何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