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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回忆

04年暑假,回到丹东,有些茫然不知做什么,一天和朋友去娱乐城玩电动,玩的过程中,一个女孩在后面站着等我们玩完她要玩,我有点不好意思,就不玩了,就和朋友坐在后面抽着烟看她玩,抽完后上楼走了出来,我向门口一个杂货店要了个笔和纸写下我的QQ号转身又走了回去,放在刚才那女孩手边,潇洒的走了出来,我朋友呆在原地看我,最后说了句:你有病!我说对,从CR离开后我就有病了,我朋友不说话了,我俩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了会,他问我去哪,我说上网去吧!打开QQ,一条好友验证信息,资料性别女,城市丹东,我通过了她的验证,开聊。原来是刚才的那玩电动的女孩,动作比我还快,聊了一阵才知道,她比我大两岁,父母离异,跟母亲过,家里有点钱,在辽东学院上学,才和男朋友分手,和男友过了两年性生活,不知不觉,我们相恋了。开学回到大连,她经常给我打电话,她妈妈也经常和我说话,她还给我寄了好几张她的照片,后来又寄了件GIORDANO的衣服,看来我们会很好,她喜欢我!04年10月30号,她来大连看我,我找朋友在大连站前一四星级酒店给她订了房间,上午我和其他五个拜把子兄弟一起去接她,在一起玩了一天,晚上准备回学校,要我留下陪她,无奈我打电话请了假。晚上躺在床上,第一次和女生一起睡觉,她还穿的那么少,我的身体起着变化,当她摸在我下体时,我趴在了她身上,我的处男就这么没了,第二天上午我陪她逛街,给我买了许多东西,下午送她上车回丹东,她一步三回头的看我,我想,她是我的新娘,虽然比我大两岁,虽然她的第一次不是我,但是爱要包容,就是因为这么想,后来的结果让我无法接受。她回丹东不到三天,给我打电话提出分手,一点挽留的余地都没有,她说我很好,会找到一个更好的,挂下电话,我欲哭无泪。她就这么走了,留给我的是什么?艳遇?我只记住了我的第一次给了她,那时我17周岁。后来她在网上告诉我她在山东当空姐,从此失去联系。我回到平常的学习生活,因为生日喝酒受到处分错过了学生会竞选,班长职务同时被撤,我想04年是倒霉的一年,这时,她给了我希望—WQL。她和我一个班级,鞍山人,看她第一眼很像CR,和她的故事也很平淡。她来大连前曾经很喜欢一个人,在一起很长时间,但那个人背叛了她,最后分手了,他叫小白,我一个朋友说,她那么像CR你就追她吧!我说不可能,我不愿意拿谁当替代品,对任何人都不公平,反而是种伤害,要追就要喜欢她的人,而不是影子,要么就不追。在朋友的怂恿下,我开始对她发起了进攻,她也为我甩掉了当时她在广东的男友JYF,既然为了我甩掉一个人,我就要认真对她,不能让她感到后悔,我根本没去想她会不会到时也这样甩掉我。在一起后很开心,过得很充实,早上到寝室楼下接她一起吃早餐,再一起去上课,放学校园漫步,然后送她回寝室,熄灯后还堡电话粥。同寝室的人经常抱怨我占着电话,家人打电话都打不进来。转眼放寒假了,很担心,因为之前的暑假我们曾经分手过,她在鞍山,我在丹东,她对我说了分手,后来认识的GYQ,和GYQ分开后我和WQL又在一起了,我对WQL说我有病,可能她可怜我吧,又回到了我身边,我十分珍惜这段失而复得的感情,十分小心的去维护,可最终还是分开了,又是分了两次,一次比一次伤心。不久,她和小白开始了新的爱情马拉松,我替她们担心,WQL现在在美国,小白在大连,她们能等的起么?祝你们幸福。

WQL是第一个说我MJ的人,不是我MJ,是我之前的几次失败让我惧怕了,我想抓牢我的每一次感情,可惜每次都被那个人挣脱了,所以和WQL在一起时我担心她随时会甩掉我,我没有了以前的自信,我会经常问她重复的问题,比如喜不喜欢我,对她说重复的话,比如想哪个帅哥呢。就因这个,让她厌倦了,总说我MJ,也许是我不懂得方法吧。MJ就MJ吧!我就这样了。后来在学校小火了一把,广播台副台长,播音部长,校足球比赛裁判组组长,当时我在本科班级学习,又以队长身份拿了冠军登上领奖台,迎新晚会客串主持,能露脸的地方都能看见我,让整个学校认识我的比例从40%上升到70%-80%。同年级和低年级的女生心里起着变化,我也处了几个对象,最后都不了了之,在这里,无论和谁在一起,都比不过WQL给我的感觉。

06年过年,回丹东,初中同学老牛找到我,他在沈阳上学,对象叫MY,他们学校的本溪人,给肚子搞大了,还说就做过一次,我开玩笑:厉害,你别叫老牛了,叫种牛算了,一次就中,怎么不去买彩票,他骂道:别闹了,她这几天能来,我自己不敢陪她去医院,你陪我。初中时我和他很铁,也就答应了,MY来后在丹东去了几家医院问了一下,后来在SZF医院做的人流,老牛和我给MY从手术室扶到输液室后,MY哭了,为了给他俩说话的空间我说我去给MY买点吃的补补,老牛给我钱,我说你俩捐给医院不少了,留着吧!正在我回头往外走的一刹那,发现MY用种形容不出来什么神态的眼神看我,没多想,我出去了。等我回来时,看见老牛在走廊抽烟,我也坐着点着一根,顺便歇会,我说心情不好吧!他的回答让我怀疑他还是我认识的老牛么?!他说不好什么啊!打完好了赶紧让她回本溪,过几天就甩她,我说你变了,他无语,接着抽他那只剩下过滤嘴的烟头,我笑了,拿出根大会堂给他,他抽了两口说:难民(我初中时的外号),求你个事。我说靠,咱俩还求不求啊,能办我就办了,办不了的你杀了我也不行啊!我干儿子都帮你宰了,还求我什么?他说:够兄弟,我晚上必须回家,MY还难受不能坐车回去,一会去站前找个旅店,你陪她在那住一晚,明早我来送饭。“你不怕……”还没说完被老牛打断。“怕什么?反正要甩她了,再说你想碰她就她现在这体格你有兴趣么?”我一边脸红一边骂,你丫想哪去了?我事说你不怕她伤心么?由于我一激动声音有些大,MY在里面让我俩**,我想坏了,她听见了什么没有。她问谁怕谁伤心,幸亏我反应快,我想刚才老牛说话声音很小,她应该听不见,我就骗MY说我打电话给大连朋友,说他们呢!说完就后悔了,这个理由有些牵强,我打电话的话,她让我俩**,我可是马上就进去了,没有打电话结束语的时间啊!但愿她没想那么多。这时,MY的眼神暗淡下去,可能是累了,打着点滴睡着了。到晚上,老牛回家,我陪MY在旅店照顾了她一晚上,给我折腾的,一晚上没睡好,本来前一天晚上就上了一夜网,还一直没睡呢!见她后来睡着了,我瞬间进入了梦乡,可没多一会,天亮了,她起来叫我,说她电话漫游加长途,让我拿我电话给老牛打电话让他早点来,她饿了。我就是有不愿意也不能表露出来,只好起来了。老牛来了,我们在旅店吃完就送MY上火车了。我感叹道:哎!终于走了,我解放了。老牛还来劲了,说:难民,走,请你洗澡去。听完我傻了,第一,我两天两夜还没睡到两个小时你让我去七、八十度的破木屋子里去煮,玩死我啊。第二,她社那么时候对我这么大方了?我问他是不是你请客然后我掏钱?他说不是,他有门票,但最低消费十五,这十五让我自己拿。我说靠,就是花钱搓个澡呗。算了,给你的一起交了吧!你省点吧。奶粉钱是省了,杀人钱可也没少往外仍啊!我现在是找一切机会损他。嘿嘿!本来一位就这么过去了,谁知过几天,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发短信说:我是MY,谢谢你了。我客气的回条不客气,老牛告诉你我的号码的啊?她竟然说是那晚在旅店趁我睡着后拿我电话记的。我有点想不明白,也不敢去想,就没有回短信。开学回到大连,不到一个星期我就被学校分出去工作了,过一段时间MY又给我发信息说她和老牛分手了,要和我在一起,当时我也没对象就答应了,我和她偶尔发发短信,再没别的联系。五月末,我从学校搬出来和几个朋友合租个房子,MY也来了,和我一个房间。那时我已经辞职,还没找新的工作,天天在家陪她,也很少上网了,下午一起去市场买菜回来做饭。世界杯时,我买了一箱啤酒,边看边喝。早上看完比赛睡觉时,由于酒精左右,偶尔跟她发生关系,总共做过十几次,每次都没戴套,后来她怀孕了,我有些不相信,我又抽烟又喝酒,而且射进去的次数不超过三次,怎么会呢?可没办法,只能去做手术了。从医院出来,身上就剩下三块五毛钱,坐车回家够了,可刚坐一站,她就下来吐,这时就剩下一块五了,我让她自己坐车回家等我,我走回去,30℃的大热天我一个人光着膀子往家走,走了一个多小时,进家门我就趴床上起不来了。夏天快结束时,我回丹东参加我哥哥的婚礼,MY同时也回本溪看她妈去了,我回大连后告诉MY我回来了,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她不回来了,分手吧!说我对她不好。我心里骂:你TMD还要老子怎么对你?最后我也没有挽留她。后来SYN在韩国上网对我说,她知道MY和我处了后想阻止我,她听说MY不怎么样,可是因为跟我曾经处过的原故她也没说,怕有人说闲话。我释然!真怀疑,那是我的孩子么?这个问题N个人问过我。MY,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今晚注定是难熬的,LN、SYN、CR、GYQ、WQL、MY,一下想到这六个人,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仿佛刚刚发生一样,看的还是那么清晰,也许这是我的命吧?每次全心的投入一段恋情,除了被无情的甩掉,只有一次因为我花心而告终。而我对不起的那个人竟然是我为她付出初吻的人——CR。有些太残酷了,我们彼此相爱,还是敌不过我龌龊的心理,如果我没有愚蠢的行为,也许我们现在还会在一起,三年,四年,或许十年,甚至一辈子。可后悔不能回到从前,只能无奈的面对现实,我可以像周星驰大话西游里用月光宝盒一次次挽救白晶晶一样来挽救我失败的爱情么?答案是肯定的,不可能。也许纪念后,我会淡忘这些,牵着一个爱着我的人的手,踏上长长的红地毯,不如婚礼的殿堂。想累了,回到现实,躺在床上抽支烟,现在的我,好像香烟是我最好的朋友。看了下表,现在时间,07年3月11日凌晨2:30。一点睡意没有,失眠的毛病已伴随我很久了,每当躺下都会想很多事情,什么事都在我想的范围,也经常回忆下过去,也偶尔幻想下未来,也许事我的家庭促使成我现在的心理的吧!我平时话少,几乎不主动找话题,有烦心事统统憋在心里。这时,老大起夜,看见我被手机灯光照的苍白的脸吓一跳,问句怎么还没睡,我说睡不着,也许老大也习惯了我的怪癖,没多问什么就去WC嘘嘘了,伴随着“瀑布”与“湖面”动人的撞击声,我又不知不觉想起了童年,那时上幼儿园,和小朋友在家门口尿尿和泥玩,当我兴奋地拿着用果冻壳装满的黄色液体转身冲向目的地时,一辆自行车前轮挂在我的肚子上,我被撞到坐在井盖上,手里的液体瞬间撒在我的身上,而且下面还吓的正在尿裤子,肚子也划个小口,结果去医院擦伤口时护士还自言自语道:“怎么有股尿味?”我害羞的低下头。我从小就倒霉,一直道现在,我这时怎么了?前年还在东北财经大学门口,一只脚夹井盖里了,在马路边跪着,一个多月才痊愈。哎!我就这命了。这时,老大嘘嘘完回来了,说了句快睡吧就又睡着了,真羡慕他们怎么能睡的那么快?似乎起夜像梦游似的,根本没有醒过。在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和我“同居”的朋友:老大,和我一样是丹东人,和我一个房间,报关员;老二,河北沧州人,隔壁房间,待业;老三,也是丹东人,比我大一个月,很胖隔壁房间,做贸易的;森总,鞍山人,比我们大两岁,隔壁房间,之所以叫森总,因为他是他们公司报关部经理。同时,报关部就她一个人;再同时,他们公司共五个人,一个老总,一个老总夫人,一个老总小舅子,剩下俩就是森总和老三了;老四是我;本来老五也跟我们一起住的,他也是沧州的,但过完年就去重庆打天下了;老六再大连泉水工作,在公司住。老大睡了,我又开始沉思了,随着他的呼噜声,我的思绪越来越远,通过以前的几次失败,我应该再去主动的去找XMW么?我累了,怕了,我不想把感情当儿戏,我像找个人好好在一起,先处六、七年,然后结婚,因为我决定28岁以前不结婚。原因一,我处在事业漂浮期,不稳定,收入也不稳定,不能保证养活这个家;原因二,现在双方思想不是完全成熟,过早结婚,离婚的几率也很大。我现在真是进退两难,到底是趁没爱上她之前怕以后受伤我先放弃?还是勇敢的去爱一次?不知不觉间天有了亮意,一头乱发的我仍然迷着眼睛叼着烟在反复思考着,眼圈慢慢的上升,我的灵魂仿佛也在上升,倚坐在床上的我就像是一具腐烂的尸体,茫然的注视着窗外,似乎在寻找什么答案。过了一个小时,对自己说了句:“车成刚,再爱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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