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邝长天你还没有刷牙,也还没有洗澡!”被那强烈的男性气息一笼罩,默苓心跳如鼓,胡乱推拒之余,竟然禁不住开始口不择言了。
“是吗,那就等我教你学乖以后,咱们再一起洗!”邝长天根本不理会她的碎碎念,径直撬开她的嘴,灼热的长舌长驱直入;默苓低吟一声,他立即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起来。
邝长天的吻却是一种不由分说、全然的入侵,他不顾默苓的挣扎、抵抗,只是全心全意地夺取,不顾一切地征服,就好似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带着他所特有的热情、骄傲与霸道!
所以,几乎是短暂的软弱抵抗后,默苓的身躯就开始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而后就好似全身没有骨头一般,紧紧地依靠着他。
邝长天满意地看到她的柔顺和屈服,顺手一扯她脑后的发髻,只见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顿时倾泻下来,宛如一条乌黑飘逸的小瀑布,瞬间就把她柔媚秀婉的小脸笼罩其中,那真是:发如墨玉,脸如玫瑰。
他不禁用力地咽了一口吐沫,喉结急剧抖动了几下:“哦,默苓,你真美!”
说完这句,他又吻了几下她的脸庞、嘴唇。
当他吻遍她的上身,她清楚地感觉到他忽然从容的一抽气,开始脱自己的裤子,默苓慌忙阻止:“求求你,不要!”
“女人,你知道什么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吗?此刻,你说什么都晚了!”他嗓音喑哑,在她耳边低语着,还轻轻地唐突着她的耳垂。
“哦,不要!”默苓喃喃地低吟着,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邀请。
邝长天突然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气,默苓也一边挣扎,一边情不自禁地求饶:“哦,求求你,不要,你看我都流鼻血了,你还忍心,我再失血吗?”
“既然不想再失血,那你干嘛紧抓住我不放?”
“哦,因为,我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把魔鬼,打入地狱!”默苓气喘吁吁地说,只觉得瞬间,自己好似要爆炸一般。
“既然如此,那就放马过来!”邝长天用力发出豪语,默苓立即抱着他哀叫起来,“哦,不要!”
眼看着默苓陷入极乐的颤栗,邝长天显然也十分激动,他不由分说脱下她的内裤,而后把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就打算长驱直入。
正在这时,他裤袋里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他懊恼地低咒一声,拿过手机一看,竟然是母亲在美国的主治医生的号码,顿时大吃一惊,急忙接起:“喂,博士,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哦,令堂刚才突然陷入昏迷,我想她的病情实在有些复杂,所以希望你能尽快过来一趟;因为令弟似乎不能做主!”
“好,我马上坐最快的飞机过去;在此之前,请您务必保证我母亲不会有什么大碍。”邝长天急急道,已经开始跳下地穿衣服。
“放心吧,邝先生,我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