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石逸发现覃可儿在织毛衣,米黄色的。
他认定是织给自己的,不过织了好多天,也没见她在自己身上比划,记得小时候,母亲给自己织毛衣时,每织几行就拿来比划,难道不是织给自己的,他有些心中黯然,忍不住说道:“是不是织给我的。”
“你说呢。”覃可儿反问。
“不是织给我还有谁呢。”
“别臭美,织给我男朋友的,我不是说本小姐过名花有主吗?”覃可儿说得顺溜,石逸心中一阵酸涩。
“上班时间不许织毛衣你不知道?”
“石总,我是在八小时外织的,你这样说可不对。”覃可儿飞针走线,看也不看石逸。
吃饭时,石逸自顾着埋头吃,也不和覃可儿说话。
“你吃醋了?”覃可儿笑着。
“吃醋了又怎样?”石逸狼吞虎咽。
“喂,我说多少次了,别吃那么快,会得胃病的。”覃可儿用自己的筷子敲了敲石逸的筷子。
“说来也怪,自从你来半山后,我的胃病没犯过啊。”石逸说。
“你每次吃快我都提醒你,现在知道了吧,你的胃病就是因为吃东西太快引起的。”覃可儿解释道。
不错,石逸是个工作狂,吃饭在他眼里是浪费时间的事情,他总是风卷残云一般。
吃过饭,石逸忽然想看看大海,虽然每天都回来,但好些日子没上过楼顶了。
石逸眼前一亮,原来光秃秃的楼顶现在摆满了盆栽的花草郁郁葱葱的吊兰,翠****滴的金钱草,三角梅已经绽开红艳而密集耳朵红色花蕊,,护栏边上还放着一个圆形的金鱼缸,里面各色金鱼悠闲自得的游着。
一盆玫瑰花旁边放着一个铁丝笼,笼中养着两只葵鼠。
石逸连照顾自己的时间都没有,哪有时间侍弄这些,这定然是覃可儿的杰作,看不出她还有如此雅兴。
现代的女孩子,有空不是上网就是出去逛街,有这种爱好的女孩少之又少,覃可儿倒是挺另类的。
“怎么样,漂不漂亮。”覃可儿洗完碗也上来了。
“不就那样。”石逸其实看到眼前的这派生机,不胜欢喜,但想到那件毛衣,眼里像揉着沙子。
“你看,葵鼠可爱吗,圆滚滚,毛茸茸的。”覃可儿蹲身下去,从旁边捡起一根菜叶放进笼着里。
“看见它们,我就想起那些可恶的老鼠。”
石逸最讨厌的就是老鼠。
“喂喂,你怎么这样没爱心!”覃可儿站起来,狠狠捶了一拳石逸的背后。
“姑奶奶,你要杀人啊,轻点。”石逸喊了起来。
“我最讨厌老鼠,灰不溜秋吗,一副猥琐的样子。”石逸揉着被覃可儿打的地方说道。
“此鼠非彼鼠,不可同日而语的。你看它们多可爱。”
覃可儿说着把葵鼠的笼着拎了起来,笼子下面垫着一层厚厚的报纸,报纸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老鼠屎,覃可儿面不改色的把鼠粪倒入玫瑰花盆里,找了根木片把老鼠屎埋到土里。
看到石逸的眉头快拧成麻花,覃可儿笑颜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