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忆怕黑。
晚上的训练师如同冰窖一般又黑又冷而那些白天训练的器械,现在如同鬼魅般伫立这是栋老楼,时常有老鼠出没这些小玩意时不时的窜出来,夏凉忆也像躲妖怪一样躲着他们如果有心人会发现,她的双颊已经绯红,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她再也没去管那些老鼠,顺着墙坐了下来突然她感到左手食指有些刺痛,是哪种钻心的疼痛,她以为是不小心划到了玻璃片,却不知,一双灰溜溜的眼睛看了看坐在地上的人儿,拖着长长的尾巴跑掉了。
时间过得飞快,等到林黎皓打开训练室的门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两个小时夏凉忆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有人救她,而林黎皓也无时无刻不再想着自己可以找到她。
夏凉忆被送进了医院。
夏凉忆的父母是洛晴市有名的珠宝商人,常年累月的在外地出差夏凉忆的母亲是名副其实的贤内助,尝尝一语点醒梦中人,他们这一对,可谓是商界的“神雕侠侣”。夏凉忆被送进医院两天了,这期间只有偶尔清醒过一次两次但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很快又陷入昏睡。
“林少爷,请您跟我们出来一下”一名白衣长者对林黎皓说到,那老者是洛晴市有名的医者同时,他也和洛晴市七大家族有着不小的瓜葛
林黎皓点了点头,嘱咐了护士一下,便跟着那老者出了夏凉忆的病房“郑爷爷您直说吧,她是我同学。”
“黎皓啊,爷爷和你们家,和夏家都是十几年的老关系了,爷爷就挑明了说,这丫头,怕是不行了,你也尽量少露面,别让夏家迁怒了你”
“郑爷爷,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夏凉忆不是流感吗怎么会这样?”
“傻孩子,我说流感是为了让谭家那少爷安心,凉忆这丫头啊,得的是鼠疫”老者放下这句话便慢悠悠的离开了,只剩林黎皓一个人在病房门口呆呆的站着。
林黎皓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后的那个角落里,一直又一个人在听墙角,看了看林黎皓那惋惜的表情那人嘴角竟然弯了弯,把帽子压低后便悄悄走了。
林黎皓打开病房的门,谭铭轩在削苹果,还笑了一下问他吃不吃,他摆摆手,强挤出一丝微笑,心里却在默念:夏凉忆你不许死。
医院,卫生间。
一个头戴鸭舌帽的人正在拨打着电话如果观察的细致。“它”便是那个偷听墙角的人,电话接通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夏凉忆怎么样?”“得的是鼠疫”“好,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你和林黎皓的。”“它”把电话挂断,嘴角勾起一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