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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坟前对峙,真相揭

冷月如钩,清辉满照,映着一地薄霜,碎银子似的,有些晃眼。

结心阁外。前去通传的小太监,已经进去了好一会儿,却还没有出来。

夏以沫等在殿外,夜色里,单薄的身形,如一抹游魂野鬼,仿佛被这凉如秋水的夜风,轻轻一吹,就会烟消云散,再也难寻。

不知这个时候,宇文熠城与那个女子在做什么呢?

夏以沫心头恍了恍。

远处灯火璀璨,光影流离,像一场幻梦中的海市蜃楼。夏以沫定定的站在院落中央,夜色清寒,渗入皮肤,冷意微疼。

夏以沫不由裹了裹身上的衣衫。

紧阖的房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推了开来,露出男人宝蓝色袍裾的一角。

看到她,男人冷峻眉眼,微微蹙起,“你怎么在这儿?”

一壁说着,一壁向她走来。

夏以沫的眸光却越过他,望向他身后的上官翎雪……廊下的女子,一身明紫色窄袖束腰纱衫和藕荷色碧纹湘江长裙,如云秀发松松挽了个弯月髻,只插着一对双喜双如意点翠长簪,在茫茫夜色中,却极明艳清雅。

夏以沫双腿钉在原地,有一刹那,她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但最后,却终是忍了住。

宇文熠城却在这个时候,走到了她的面前,停住。

“夜里凉……”

男人动作自然的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将她裹了进去,“孤先送你回去……”

轻软披风上,仿佛犹带着男人的体温与气息,夏以沫抬眸,望向近在咫尺的宇文熠城,目光淡淡掠过仍立于廊下的女子,然后,道,“好……”

宇文熠城携起她的手,就像他从前做惯的一样,与她并肩往缀锦阁的方向走去。

烛火掩映下,上官翎雪脸上神情看不分明,嫣然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

夜色渐浓。

……

摇曳烛火,映出橘黄的灯光,晕染着整个屋子,三重亭式珐琅彩熏炉里熏着香,温暖而带着一丝甜橙香,让人心怡。

“用过晚膳了吗?”

宇文熠城抬手将面前的茶盏斟满,添给她一杯暖手,“孤让御膳房准备了些银耳百合羹,一会儿再吃点……”

夏以沫垂头握住茶杯,望着杯中浮浮沉沉的茶沫,许久,方道,“不用那么麻烦,我不饿……”

宇文熠城斟茶的手势,微微一顿,却没有说什么。

泡的刚好的碧螺春,渐渐蒸腾出幽幽茶香。隐在袅袅茶雾当中的两个人,神情模糊,晦暗莫辨。

少顷,宇文熠城道,“你今日见到娴妃了?”

语声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不过随口一提,漫不经心。

应是白日里跟在她身后的影卫,向他报告的吧?

夏以沫无所谓隐瞒,道了一声,“嗯。”

“她跟你都说了些什么?”

宇文熠城仍是淡淡的。

“她劝我节哀……”

夏以沫道,嗓音顿了顿,“还有,不要因阿轩的死,迁怒于你……”

宇文熠城递到唇边的茶水,动作一滞,微微抿唇沾了沾,然后,就搁回了桌案上,片刻后,方道,“那你会吗?”

冷冷清清的一把嗓音,是他一贯的疏离冷淡,漫不经心。

抬眸,夏以沫定定的瞧向他,半响,突然唤他的名字,“宇文熠城……”

握在掌心的茶盏,已微微有些凉了,夏以沫听到自己空荡荡的嗓音,问他,“告诉我……阿轩的死,究竟是不是你所为?……”

宇文熠城似没有料到她会有此一问,墨如点漆的一双寒眸,闪了闪。

“你不是已经认定……”

男人道,“……孤就是害得那司徒陵轩惨死的凶手吗?……”

夏以沫唇畔细微的笑开,“那你是吗?”

宇文熠城却迟迟没有给她这个回答。微垂的眸子,遮去了瞳底一切情绪。半响,方淡声道,“孤当初既答应你饶过他的性命,便不会出尔反尔……”

顿了顿,“……司徒陵轩的死,不在孤的意料之中……”

夏以沫定定的瞧着他,极透彻澄清的一双眸子,顿在他的眼睛上,“既然不是你……那么,阿轩又是谁害死的呢?”

问出这句话的女子,语声极为平静,听不出半点郁结哀伤,说到最后就像是真正在疑惑。

宇文熠城在这个时候,淡淡瞥了她一眼,像是在判断她究竟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一般,但只一会儿,便道,“太医说,司徒陵轩的身子本来就弱,加上长途跋涉的缘故……虽然孤当时已经命人给他服下了烟花三月的解药,但他体内的毒早已渗进了五脏六腑,所以终究回天无力……”

夏以沫静静的听着他说这一切。她原本还以为,他会趁着这个机会,将阿轩的死,一概撇清,却没想到,他反而竟变相的承认了……

“所以……”

就像是觉得这件事很好笑一般,夏以沫笑了笑,“……就连你自己都承认,阿轩是被你害死的?……”

宇文熠城望着漾在她唇畔的一抹笑,那笑绕进眸子里,绵密如万千蛛丝,凉凉的,也不知真心还是假意。

宇文熠城突然觉得如此的刺眼。

“司徒陵轩的死,根本是一场意外……”

男人冷冷道,“……怪不得任何人……”

夏以沫凝眸定定的望着他,有一瞬间,就好像她从来不曾认识过他一样。

宇文熠城蓦然站了起身,“夏以沫,如果你今日特地将孤从翎儿那里叫出来,就是为着追究司徒陵轩之死的话,那么孤跟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好好歇息吧……”

漠然丢下这么一番话来,男人即要拂袖而去。

夏以沫听着从他口中吐出的“翎儿”两个字,无声的笑了笑。

“宇文熠城……”

夏以沫唤住他,道,“我明日想去拜祭阿轩……”

男人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若孤不许呢?”

宇文熠城道。

夏以沫一双眸子,定定的落在他的身上,缓声道,“我希望你能答应……”

许久,宇文熠城都没有开口。

偌大的缀锦阁里,一片寂静。偶有燃烧的火烛,爆出一两声噼啪的声响。

“孤可以答应你……”

就在这死寂一般的沉静里,宇文熠城清冽的嗓音,徐徐响起。

转身,男人对住面前的女子,一双濯黑寒眸,像是要望到她的心底一样,薄唇轻启,没半分情绪的开口道,“但,孤也要你答应……从此之后,有关那个男人的所有事情……夏以沫,你都不许再提起……”

沉默,似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许久,宇文熠城听到对面的女子,轻声开口,只说了一个字,“好……”

男人似没有料到,她竟会答应,漆黑的眸子,漾起一层涟漪,讳莫如深的落在她身上。

紧闭的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轻轻叩响。熬的浓稠的银耳百合羹,被送了进来。

“先吃东西吧……”

宇文熠城重新在桌边坐定。亲手为她盛了一碗银耳羹。

夏以沫没有拒接。接过。熬的软糯的银耳百合,略有些烫,却是极香甜,像是能够冲散人心底所有的苦。

夏以沫只尝了一口,便没有再吃,只用手中的小勺,轻轻搅拌着碗中的羹汤,清丽眉眼,隐在摇曳的烛火之下,瞳底流光,影影绰绰,看不分明,轻浅嗓音,亦有些飘渺般——

“我想让****大哥明天陪我去……”

宇文熠城皱眉从她的手中拿过了盛着银耳百合羹的青花瓷碗,舀出一勺,吹了吹,递到她唇边,夏以沫下意识的张口咽了。

男人又盛起一勺,一壁喂到她的唇边,一壁漫不经心的道,“……你若是想要人陪的话,明天孤陪你去……”

夏以沫唇瓣微微张翕,一时之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递到她唇边的银耳百合羹,也忘了咽。

宇文熠城清俊的眉眼,又是微微一蹙,道,“张嘴……”

夏以沫仿佛这才回过神来,垂眼望了望他擎着瓷勺的修长手指,敛眸抹去了瞳底的一丝涩意,轻声道,“不用……”

顿了顿,话音里终是带了几分柔和,“……我还是想让****大哥陪我一起去……”

语声极轻,似带了几分商量,甚至几分小心翼翼的乞求。

宇文熠城擎着羹勺的手势,微微一顿。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只道,“吃东西吧……”

夏以沫似迟疑了片刻,然后听话的张嘴,将他喂来的银耳百合羹,咽了下去。

一时之间,静默的房间里,只闻细微的瓷器相碰的轻响。

当夜,宇文熠城没有离开,就宿在了缀锦阁里。

夜色阑珊。身畔的男子,呼吸匀长,即便睡梦中,清俊的眉眼,也仿佛微微蹙起。不知此时此刻,他梦中的人,是谁?

夏以沫轻轻下了床。窗外,一片漆黑。遥挂在天边的半阙冷月,不知什么时候已沉了下去,厚重的天幕上,只寥寥点缀着几颗残星,在浓烈夜色里,闪烁不定,忽明忽暗。

明天,明天一切就会真相大白了吧?

夏以沫下意识的抱紧了双臂,忽而觉得如此的冷。

身后,床榻上沉睡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没有起身,也没有开口,只将一双晦暗的寒眸,静静的凝在她身上,古潭般幽邃的瞳底,有清光湛湛,深不见底。

夜色深沉。

……

第二日,是个阴天。懒洋洋的日头窝在厚重云层后,只露出一圈白光,瞧着有些叫人眼涩。

一大清早,宇文烨华的马车,就候在了宫门外,等着接她一起出城。

夏以沫这一次只带了柔香一个人。但宇文熠城已暗自安排下了影卫,悄悄跟在他们身后,保护安全。

后面的这些事情,是宇文熠城自己告诉她的。

夏以沫并不在意。

其实,无论他安排的这些影卫,究竟是真的为保护她的安危,还是纯粹只为监视,如今的她,也都不在意。

起身,用过早膳之后,她与宇文烨华没什么阻隔的就出了城。

一路疾驰,往西而去。

最后停在了一处极荒凉的地方。

秋意已浓。道路两旁的大树,叶子枯黄,渐露出衰败的模样,随处可见丛生的野草,风一吹,连空气中都仿佛弥散开丝丝腐朽的气息。

夏以沫的指尖,沿着墓碑上的刻纹,一点一点划过。端正的“司徒陵轩”四个字,一笔一划的刻在大理石碑上,冰凉刺骨。

再也不复昔日的暖意。

天气渐冷。不知如今躺在地下的他,可会也觉得冷?

宇文烨华站在她身侧。有一刹那,似想要躬身将她扶起,但最终却没有动。只轻声劝道,“沫儿,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夏以沫没有看他,指尖抚过碑墓上凹凸不平的刻痕。半响,却是突然开口,唤的是身旁男人的表字,“****大哥……”

她道,“……阿轩临死之际,你在他身边吗?……”

宇文烨华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只道,“司徒公子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痛苦……沫儿,你不要太伤心了……”

夏以沫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指尖仍摩挲着碑刻的“司徒陵轩”四个字,低声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简单的一个问题,宇文烨华却像是难以回答般,半响,方道,“司徒公子当时中毒已深,即便服了烟花三月的解药,却也总归是无力回天……”

夏以沫轻声问,“当时是****大哥你,拿的解药给阿轩吧?”

宇文烨华不知她为什么要问这些,但还是道,“是……”

夏以沫眸光轻转,浮光蔼蔼,看不分明,嗓音似更轻,道,“所以,阿轩的死,只是意外吗?与旁人无尤?”

宇文烨华却是语声发涩,许久,才道,“司徒公子的死……谁也不想的……”

夏以沫静静的听着,从他口中轻描淡写的吐出的那一句“谁也不想的”,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般,轻轻笑了,“****大哥,在阿轩的墓前,你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不会觉得于心有愧吗?”

起身,抬眸,夏以沫缓缓望向对面的男子,一双澄澈透亮的眸子,此时此刻,映着他的身影,却是溢满无尽的痛楚与……烈烈的恨意……

宇文烨华心中瞬时一紧,“沫儿……”

他焦声唤她的名字,一时之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隐隐的不安更甚。

夏以沫定定的凝住他,眸里尽是苦涩,犹不能置信一般,“是你和上官翎雪联手害死阿轩的,是不是?”

她哑声质问着他,一字一句,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尾音渺渺,终是难掩藏也藏不住的轻颤。

宇文烨华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喉头苦涩,像被粗粝的沙子磨着一样。

他从来没有期待过,这件事能够瞒住,但是,当眼前的女子,真的站在他的面前,指出他就是杀害司徒陵轩的凶手之时,他还是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但这一切,本就是他咎由自取,不是吗?

当他决定这样做的时候,他就已经应该预料到会有今日的局面……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因为司徒陵轩的死,因为知晓真相之后,种种的痛不欲生,宇文烨华却忽而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既已作出了这样的事,就要承受这样的后果。

所以,宇文烨华只是极轻的开口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令所有的怀疑,尘埃落定。

这轻巧的三个字,却像是一柄淬了剧毒的利剑一样,直抵夏以沫的心头,见血封喉,痛彻心扉。

“为什么?”

夏以沫厉声问着,冷冽嗓音撕裂如同丝绸,破碎的不成样子,“……****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阿轩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什么要致他于死地?……”

原以为已经不会再流的泪水,在声嘶力竭的问出这一番话之后,终是止不住的从眼尾滚落,夏以沫无措的痛哭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缓缓蹲了下去,在司徒陵轩的墓前,哀泣如受伤的小兽……

宇文烨华怔怔的立在原地,呆呆的望着从女子眸底浸出的大片大片的水泽,那些滚烫的泪意,一滴一滴,就像是砸在他的身上一般,锥心刺骨的疼。

宇文烨华向前迈近一步,半跪在她的面前,迟疑着伸出手去,想要将她眼尾滑落的泪水抹去……

“沫儿……”

他唤她。

可是,他微微发颤的指尖,尚未触碰到她,面前的女子,却似突然受了惊一般,蓦地向后退了一步,重重跌坐在地……

宇文烨华下意识的想要向前,将她扶起,想要殷切的询问,她可有哪里伤到了……只是,手伸到半途,却终究收了回来……

他只能与她像这样隔着千山万水一般的距离,哑声向她道,“沫儿,对不起……”

仿佛,除了这三个字之外,他与她之间,便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可能了。

夏以沫定定的望着他,就如同看一个陌生人般。漆黑的眸子里,仍有泪意,神情却平静了许多,“是为着上官翎雪吧?”

女子凉声道,“因为上官翎雪恨毒了阿轩,也恨毒了我,所以,为着她,就连****大哥你,都不惜来伤害我……”

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极好笑的事情般,女子苍白唇畔,忽而勾起一抹自嘲的讽笑,“****大哥,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将你当作我最好的朋友……我以为,无论发生什么,你总会站在我这边,让我可以信任,让我可以依赖,永远都不会做伤害我的事情……”

轻声一笑,“但原来,从始至终,都只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余音渺渺,渗进风中,被吹得散了,像陡然截断的一阕笛声,戛然而止。

宇文烨华一字一句听着,只觉从她口中每吐出一个字眼,他的心底,就像是被利刃狠狠刺一下般,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他怔怔的望着面前的女子,有一刹那,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微微张翕的唇瓣,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喉中泛苦,涩涩发疼。

夏以沫仿佛也不需要他再说什么。许久才抬起头来,脸上已瞧不出什么凄惨软弱,只是面色仍然差些,也不看对面的男子一眼,只踉跄起身,指甲嵌进掌心,手握的用力,话却说的极轻,淡淡的,“****大哥,你对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只是,你不该伤害阿轩……”

这句话的意思是,若他只是伤害她,她可以原谅他……但是,司徒陵轩的死,他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原谅……

在她说出这番话的一刹那,宇文烨华就明白,他与她之间,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了……他再也不是她的朋友……再也不配得到她的原谅……

冷风萧瑟,沉默的在两人之间吹过。

明明相距不过咫尺,却是遥不可及的距离。

宇文烨华听到她轻声向一旁的丫鬟道,“我们回去吧……”

嗓音低哑,眸中犹有泪意,却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缓缓向马车走去。

宇文烨华怔怔的立在原地,望着她单薄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不晓得何处吹来一阵狂风,掀起阵阵沙尘,似有几许入了眼睛,像锋锐的利刃一样,磨的他眼眶发涩,生生的疼。

宇文烨华怔怔的立着,任阵阵凉风,吹得衣袂烈烈作响,细听,似什么人在低低饮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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