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山顶已是清晨,天渊来到湖边按照师傅所吩咐的把酒打开,酒香扑鼻随风飘散刚过一息,便见远出一只白色的豹儿驮着一个老头迎面而来,“不错不错,果然是百家酿,我的好徒儿才一天就取回无心老鬼的百家酿,为师果然没有错看你,拿来给师傅尝尝。”来者正是白须天,此刻提起酒坛畅饮“咕噜”几口下肚,面色微红舌尖舔过嘴角洒漏的酒心情大为欢喜:“好酒,浅浅一酌如琼浆玉露般渗入五脏六腑,妙哉妙哉,好徒儿跟师傅说说那无心老祖可有为难你?。”
天渊听着师傅这般评价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响:“师傅,那个老和尚明明说自己是有心老祖,不过奇怪的是那老头的作风不像是不食凡尘的高僧倒有点龌龊之举。”“他本就是龌龊的花和尚,跟为师说说你看见的。”白须子闻着酒香又酌一口,“徒儿今日前去并为见到那花和尚,但见到了和尚的雕像,形象庸俗但有一石壁写着那花和尚年轻之时打败天下无敌手,中年时期已将门派武学通通学会,最后为寻大道离门入凡,颇有侠义高人之风。”本来还在品酒的白须天突然一口踉跄:“我呸,还打遍天下无敌手,他年少之时争强好斗从未胜过皆大败而过,只因其是名门大派弟子,一般人不敢言,但其很是无赖败了又来简直死缠烂打,打不过还骂,最后凡是那些门派的弟子一见其到来便自挂白旗示弱,这就是无敌手,无人愿意与其交手,还门派典籍悉数掌握,看的确都看了只是学不会,学不会的就认为是不好的,但其智商低下被那些小派弟子以基础功法换去典籍,为此地藏不动冥王佛亲自将其逐出门派,赐其法号无心以示警戒。”
天渊听师傅这么一说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弟子此去还发现一件有趣之事!不知可否当讲”“哦?说来听听。”也勾起了白须天的好奇之心,天渊憋着小脸彤红:“弟子此去只见那走廊里除了无心老和尚的雕像外,还见到师傅的雕像。”白须天听闻精神一抖:“哦?那花和尚到也念旧,看来是知晓为师以前对其孜孜不倦的教导,徒儿快告诉我,为师的雕像是不是潇洒英俊,威武神猛?。”天渊本到嘴口的话看着师傅欣喜的眼神硬声声的憋了回去:“这个,师傅的神情颇为享受,白须扶地自然威猛,对了师傅弟子此去出了带回两坛好酒但也带回一个奇怪之物。”白须天哈哈大笑:“乖徒儿,竟然带回两坛美酒若那无心老儿知晓肯定肺都炸开,有何奇怪之物给为师看看。”天渊将自己的衣衫解开一个醉猴双手挂其脖间,嘴巴打着酒嗝呼呼的睡着。白须天本还品着美酒沉静在自己的雕像上,一见这醉猴连忙扔下酒坛拔腿就跑“我XXX,灵儿掩护为师。”
白色的豹子惊恐的看了看猴子待师尊走后纵身跳入山林,只剩天渊独自留在湖边,瞪大眼睛摸了摸脑壳:“这师傅靠谱吗?”抱着地上的一坛酒,脖子上挂着一只醉猴来到了山顶,草屋里依然亮着灯,一进门就看见夕瑶坐在椅子上小脑袋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关门声还是吵醒了她,小夕揉了揉眼睛看见天渊脸上挂着甜甜的笑脸:“你回来了。”天渊微笑的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你快去休息吧,我去踩点野菜午时叫你吃饭。”说完小脸一红便跑了出去,天渊解开衣衫躺在床上只是这脖间的醉猴挂着老不自在,思考着师傅刚才的反应,再想想在寺庙时那猴子恍惚间变大了所说的话又联想到师尊之前的弟子被老祖的灵宠一棍拍死,好像这猴儿也是用棍的,想着想着:“尼玛,这猴子。。棍子。”
猛地冲下山顶连带着猴儿满山寻找那不靠谱的师尊,顺着山林间的酒香来到湖的西边看见一座竹厅,厅上写着“千朝不如一醉”厅外卧着一只雪白的豹儿,不由豹儿嚎叫一个尖步冲进厅内,一老者正在品茶下棋一见天渊到来顿时大呼:“你这孽徒,怎么还找到为师这来了?快走快走,你已被我逐出门派。”天渊听见师傅所言顿时大怒:“好你个老混蛋,看见我把无心老祖的灵宠给带回来了,顿时把我逐出门派,快点想办法把这猴子给我拿开,不然小爷就天天赖在你身边。”白须天胡须抖擞:“你这孽徒对为师说话竟然不用敬語,念在师徒情分一场,为师不杀你,快快离去只怪为师老眼昏花错看你。”天渊一屁股躺在竹床上呼呼大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白须天老脸挂不住了:“气煞我也,真当老夫不敢灭你,小王八羔子吃为师一掌。”天渊心里顿时一紧只见老头说完拔腿就跑后面传来一句:“灵儿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