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墨?”他叫了我一声。
我仔细辨认着他却想不出他是谁。后来他呲开牙指了指,看见他两颗尖尖地门牙我笑了起来:“黄宵!”
我一拳打过去,他也不躲,我放轻力度打在了他胸口。
黄宵的牙齿变成现在这样是和我又很大关系的,小时候我们一起坐大巴去公园看冰雕,黄宵好奇窗户上冻结的冰霜,我骗他“你把牙齿咬在窗框上,一会就会有像冰棍一样的东西到你嘴巴里,可好吃了!”
黄宵信了,把牙齿咬在窗框上,刚好大巴过一个大坑,他把两颗门牙各磕掉一半。
回家后,二姑拉着黄宵来找我爸,我爸把我裤子一扒,找了根小树枝打了个屁股开花,我屁股足足肿了半个月才能正常走路,从此后黄宵就有了两颗尖门牙。
“你怎么在这?”我亲热地问道。
“回来送姥姥,昨天才请到假,这不晚了,让我妈数落了半天,去找你们大姥又说你们出去了,只好出来逛逛,这不,巧了。”他有些无奈的说。
“你怎么就不能提前请假,连最后的祭拜都没赶上。”我有些怪责黄宵。
“人都死了祭拜的意义是什么?从别人的祭拜中获取存在过的价值吗?”黄宵有些满不在乎地说。
“可是人如果没有亲友的惦念不就和世界断了联系,和没有存在过有什么区别?”我有些恼怒,赵爽在一边拍了拍我。
我奇怪这小子怎么见到黄宵后连声都没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