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过得很是平静,李十一无声无息灭杀王道人,似乎震慑了背后的势力,不再轻举妄动。李十一追袭王道人时,陈府只有保镖保护,陈廷亲眼见到飞剑杀人夺命,心中清楚,这帮保镖对付普通的混混、杀手还行,碰上高人,切菜削瓜一般,特意请来岳东山与岳燕坐镇陈府。
岳东山与岳燕二人也在陈府住下,三人常谈武术,比试拳脚,李十一得以见识到螳螂拳、八卦掌、太极拳,当然,不是白学的,常要陪“师父”逛街。
杭州市东,一座双层豪华大别墅里,人声喧哗,觥筹交错,“干杯!”“喝!”粗犷的叫声四起,整个庭院里,不下于百名年轻男子,光头的,爆炸头的,肌肉壮男,头发黄绿蓝紫,更有妖娆粉女穿行其间,****半露,娇声嗲笑。
二楼的大号客房里,一位刀疤脸的年轻男子极其舒服地仰躺在沙发上,大脚丫子特会找地方,搁在一靓丽女子的丰满胸部上,一双软若无骨的纤手抚来摸去,刀疤男很是享受,脚趾头不时往大奶子里磨蹭,惹得女子放声浪笑。
对面沙发上,一中年人西装革履,眼光不时地往女子高耸的乳峰上扫荡,雪茄往嘴里一叼,身后的小弟早已点燃一根比手指还长的火柴,中年人把雪茄放在火焰上方慢慢转动,均匀点燃。
过了一会,中年人似是受不了两人的调情,说:“刀疤,你想要东头三条街的生意也可以,就怕你肠胃不好,吃不下来!”刀疤男沉浸在脚趾头的舒爽里,长长地鼻哼一声:“是吗?”
中年人起身走了几步,不急不徐地说:“听人说,刀疤你手下的五十号弟兄,都被一个无名小子放倒了,这事,可传得满城皆知,我手下的弟兄都想着帮刀疤哥砍他个半身残废,又怕扫了你的面子。”刀疤脸“唰”翻身坐起,面色一阴,说:“老鸟叔,你是看扁我刀疤的弟兄了。”
老鸟叔哈哈一笑,说:“我可不这么想,但我不知道我手下的弟兄会怎么想,他们可一直都很佩服刀疤哥的勇猛。我就这么把东头三条街的生意让出来,手下的兄弟怕是心有怨言啊!”刀疤脸上的青筋一跳,指着老鸟叔,一字一句地说:“好,我让你们服!”
老鸟叔长长地喷了一口雪茄烟,说:“可以,他身上二条腿,二只手,每样我给你一条街的彩头!”
宝马缓缓驶出了别墅大门,车内,一年轻帅气的长发男子敲了敲酒瓶,说:“鸟叔,你这出一石二鸟的戏,玩的漂亮,可有得唱喽。”老鸟叔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说:“刀疤这小子,自以为很猛很能打,让他去探探底正好,等灭了那小子,随便弄个重大车祸什么的,陈廷就死定了。”
年轻男子很是满意,说:“办完事,这片城里的生意就是你的了,你的功劳,我会和李少说的。”老鸟叔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多谢钱少,还靠钱少多美言几句,那些东西,我已经安排好了!老地方!”
十分钟后,宝马车驶入天府大酒店,鸟叔领着钱少直上顶楼,进入一间超大套房,六名身材曼妙的性感女子早已等候多时,鸟叔哈哈一笑:“钱少,这些就归你了,慢慢享用吧!明晚再换!”六名性感女子娇笑着围了上来,****往钱少身上蹭来蹭去,鸟叔很知趣,转身关门离开,嘴里嘟咙一声:“一夜御六女,晚晚都要,真是牛人啊!”
钱少毫不客气,三下五除二,七人就光溜溜地滚上大床,没有半丝多余动作,钱少翻身就上,跨下男根粗壮惊人,有如生龙活虎,猛烈动作,身下女子喘气连连,呻吟不已,不到五分钟,女的就直呼不行,泻出女子真阴,钱少目中神光一闪,意守一线元阳,运起采补之术,男根吞吐间,将女子真阴所含元气吸入休内,身下动作仍旧不停,愈来愈快,女子大汗淋漓,喉咙里迸发出痛并快乐的呼叫声,真阴连泻,钱少猛吸一口气,悉数吸纳入体。
女子顿时面色苍白,汗水不断,钱少马上换另一女子,每女采补三次,一小时辰过去,六名女子的累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似是死了半截,钱少盘腿而坐,呼吸缓慢悠长,白晰的脸庞渐渐红润,犹如大进补一般,采补的元阴炼化成真气,存于丹田处。
感觉真气充盈丹田,精足神满,钱少裸身站了起来,一探手,沙发上的手机忽地飞到手上,熟练地摁了几个号码。
“李少,事情办差不多了。”电话那头细细叮咛。
“恩,恩!小意思,不留后患。”钱少打完电话,诡异地一笑:“嘿嘿,越来越好玩了!我喜欢!但愿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