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月婶,你不是说大小姐掉这莲花池里了吗?怎么好端端的站在这,你说你这是存心拿我们哥几个开玩笑是吧。”
此时已上岸的几人浑身湿哒哒的立在一旁,一脸埋怨的看着那面露惊色之人,小声的埋怨着。敢情他们在这莲花池里瞎摸鱼来着,
“就是,月婶,你若是第一时间见找了,怎么不自己先跳下去,救个人对月婶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
“月婶,你一大清早的吵得……”
耳边的这些埋怨让月婶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显难看,只是对于这些,月婶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小命,忙跪于练云天面前:
“家主,老奴老眼昏花,一时看错了,才会因此惊动家主,还望家主息怒,老奴这就去刑堂领罚去。”
练云天只是居高临下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月婶,而后便看着眼前稍显陌生的练风华,语气之中不带丝毫的情绪,更无任何的关系,仿若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你,没事?”
练风华听着这话,不觉嘴角微微上扬,这在别人听来是声询问,可是在她看来却是对方在告诉她,别管有事没事,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权当与自己无关。只是,她不是那个唯唯诺诺胆小的练风华,她倒是要看看这出剧怎么收场。
“你是我的亲爹吗?”
此言一出,却让众人倒抽一口气,若是平时,这大小姐不都是摇摇头而后走回自己的房间吗?怎么如今不只不回答家主的话,反倒是出言顶撞家主,这还是那个废物大小姐吗?
“哼!混账,你这是什么话!”没人愿意被自己的亲身骨肉询问这句话,更没有人愿意让人误会自己被带了绿帽子。
“你也老眼昏花吗?”
练风华看了眼对方衣袖下因她的话语而更加紧握的拳头,如果对方想杀此时的她,估计一拳就够了,只是,她料定了对方此时即便是有杀她之心也不会杀她,练家嫡女,内定皇后,这身份不利用一下怎么对得起那个“她”所受的苦。
“你,你这个孽障!你……”
此时的练云天绝对有一掌拍死她的冲动,双目怒瞪,额头青筋暴起,他没忘了,这周围还有一众奴仆,这声问话让他颜面尽失!可此时的众人却也因练风华的话而集体呆在当场,更有甚者不自觉的用手擦拭着自己的眼睛,掏着自己的耳朵,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自己听错了,也有甚者,秉着为主子出头,却不知枪打出头鸟。
“你这个废物,你怎么能这样跟家主说话,还,还不、不……”
此言一出,当眼中倒映出练风华那张笑得无比张狂的脸,对方便知自己说错话了,原有的气势也变成了无,却不知如何收场。
“竟然您没有否认我所问的,也没有老眼昏花,那么,我该叫你一声父亲才是,而不是家主!”练风华悠闲的迈着步子,边对着练云天说边朝着发话之人走去。
“哼!”
他练云天不是傻子,这两个问题是人都不会去否认,那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带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已被气黑脸的他眉头紧皱,看着练风华,曾几何时,他这个被判定废物的女儿有这胆色?不过,自己对她确实是知之甚少!可偶尔从下人的嘴中听到的却和眼前所见有所出入。
练风华随意的挥了挥自己包扎着的右手,这像是没事的样子么?不是老眼昏花需要问这问题吗?至于让对方承认自己的嫡女身份,不仅是为了惩治恶奴,也是为了让她探探对方的底线,对这具身体的容忍度,这结果,让她很满意。
“我,练风华,练家的嫡女,今日居然至自家奴仆口中被称为”废物“,若是传了出去,丢的可是我们练家的颜面。外人倒时会说我们练家家教不严,家风不正,恶奴欺主!所以…。”
练风华扫了眼周围的奴仆,目光所及之处,皆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半步,至于早已匍匐在地的奴仆,此时再无刚才半分嚣张气焰,不断的对着练云天磕头,曾几何时,他眼中的废物如今却操控着他的性命!
“来人,将他丈打五十!”
练风华此话一出,不少人松了口气,心中不免有些嘀咕,本以为今日之事将无法善终,废物就是废物,居然不知道修炼之人杖打五十是绝对挺的过去的,只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便会好!可接下来的话语,却如同魔音穿耳般在每个人的脑中炸开!
“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