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小姐。”春喜拿着一个斗笠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有何慌张之事,林子文又让你杀公鸡了。”茜琳坐在厢房之中,气定神闲的说道。
“小姐……”
“好了,这种事情,让他自己来找我。”
连日来的变数,茜琳已经习惯了子文的各种招数,对于春喜的慌张早已经变得见怪不怪了。茜琳用手试了一下琴弦,琴弦似乎还可以,轻轻抿指抚琴,俨然对于现在的生活很是满足。
春喜抢夺过茜琳手中的琵琶,将那个斗笠跟斗笠中的纸条一同塞到茜琳手中,今日是谁不知在后花坛的旁边放着一个斗笠,而且在斗笠的底下压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勿忘我。”
“这种东西,干嘛拿过来给我看。”茜琳看了一眼斗笠,又瞧了一眼字条说道。
“小姐,车夫的斗笠。”春喜急忙说道。
“车夫跟姨娘的事情怎么会到我这里来。”茜琳继续抚着琴弦说道。
“小姐,府中已经传开了,小姐你大婚之日被戴斗笠的男子劫持走,大家都说你想当土匪的压寨夫人。”春喜看着无动于衷的茜琳,终于将这些话一股脑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压寨夫人。”茜琳停下了手中的琴弦,不觉的发笑起来,无中生有,何必多见为怪呢。
“小姐,你怎么到了林家,全然忘了身份名誉的重要性。”春喜焦急的说道。
“是,我是陆家的大小姐,林家的大少奶奶。”刚才发笑的茜琳突然冷笑起来。
她坐在琴弦的身旁,顺手拿起了斗笠,瞧了瞧,她最先想到了林子文,可是林子文知道事情整个过程,就算他要整她,可是车夫跟姨娘的事情却是他主张操办的,他不怕败露吗?
茜琳拿起纸条,开始细细观望上面的书信,娟娟秀挺,应该是一位常写书信的女性所写,可是后院之中,除了茜琳自身,也就只有子兰能通文识字,性格开朗的子兰又怎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茜琳将纸条合了起来,一时间也全无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