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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媳妇的美好时代(2)

“大女人”们又该不乐意了:凭什么满足他的小虚荣?我还虚荣呢,我就是不愿意在他面前低头!你错了。你苦恼什么,郁闷什么,不就是男人喜欢“一无是处的狐狸精”么?如果能够把他留在你身边,无视狐狸精的存在,你自己做点改变有什么不好?嘴上抹点蜜糖、口头给他一点小温存又算得了什么?男人都是思维大条的呆瓜,你略施小计,他们就乖乖中招了。

4猫女懒懒惹人爱

有一个时期,周末我雷打不动地窝在家里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只为里面一个小配角:懒羊羊。有人爱喜羊羊的聪明机敏,有人爱美羊羊的美丽可爱,有人爱灰太狼那个任劳任怨打得骂得的模范老公,但是我最喜欢那个超级废物只知道吃东西睡觉为了食物无数次掉进陷阱的懒羊羊,因为它活得实在太逍遥了。可惜它是个脏脏臭臭的“胖小子”,要是个女孩子,收拾得干净些,真应该成为女人的典范。

有很多人已经写过:做女人要适当懒一点。在认可这一点的基础上,我觉得前面还应该增加一个“慵”字。慵,常常跟困、惰、倦这种字眼连用,有点儿像猫,大部分时间是安静的,温顺的,好相处的。慵,是史湘云醉卧芍药茵的“落花满身,香梦沉醉,犹说酒令”;是薛宝钗病啖冷香丸的“翠凤毛翎扎帚叉,闲为仙人扫落花”。慵懒的女人,让时间慢下来,让美好的景象停下来,让人忘却诸多繁杂琐碎的尘嚣之事,隐遁到宁静美好的仙境之中。

说女人有如此猫性的绝对不只我一个,但是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女人着实不多。因为女人从小到大、从古到今都被一种叫做“勤快”的魔咒束缚着。“勤”是衡量一个贤惠妻子的重要标准,但贤惠并不意味着就能生活幸福。很多勤快的女人兢兢业业操持家务,不断付出,却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孩子的亲近,最多落一个“勤”的口碑。反倒是那种慵懒娇弱动不动就靠着老公撒娇的人更受宠。英国着名心理学家爱理斯曾经说:“由于忙于亲自操持家务,这样的女人变得让丈夫厌恶,让孩子憎恶……为家庭所累,反而失去了一家之爱。要是她不问家务,而保持着欢乐和温情,他们或许倒会爱着她。这是她不得不承受的不公正损害。”

造成这种“拧巴”局面的根源是什么?因为勤快的女人是被动地勤快着,她们强迫自己变成那种勤快的人,心中却充满了不满和怨恨,一旦与丈夫闹了矛盾,积压在心里的所有怨恨都一股脑地迸发出来。她会忽然“醒悟”,自己付出太不值了。倘若这个家里女主人的工资比男主人还高,她盛气凌人的架势就更高一筹。

男人怎么想呢?男人觉得,自己对家庭的责任主要是“养家”。在他们看来,在外面打拼挣钱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家庭琐事都是次要的,是可做可不做的。他们只要求回到家里有冰镇啤酒喝和电视看,就行了。“勤快”女人忽略了男人这种感受,不但自己像个忙碌的机器人下了班还要围着灶台转,还不让男人享受一会儿慵懒惬意的时光,他不跟你急才怪!所以,女人不需要在家扮演无所不能的女超人,脏活累活不一定非得一口气干完,你把自己累得花容失色,非但得不到臭男人的一句赞美,他还会嫌弃你这个黄脸婆!

要记住,在男人眼里,并不是所有勤快的女人都可爱,因为有时她们的勤并不能补拙,而其还喜欢给男人脸色看。如果碰上有洁癖的妻子,男人的生活更是要处处小心,处处受她的数落和教育。这正是男人最受不了的。所以,现实的婚姻生活中,妻子的勤快和丈夫的慵懒是互为消长的,而且越勤快的妻子最终变成怨妇的可能性越大。

说到这里,又有姐妹提出异议了:“不洗碗用什么吃饭,衣服不洗穿什么,他臭袜子满屋子乱扔、烟灰到处乱弹我受不了,让他煮碗面条他都要摔碎一个碗,这日子怎么过!”

这个我当然理解,鸡毛蒜皮的家务小事对两个人的影响太大了。中国人传统的思想就是“男主外,女主内”,家里洗衣、做饭、清洁房屋的差事就是女人的,男人只要负责在外面挣钱就行了。可是你要想想,现在时代变了呀,女人也走出家门跟男人一样工作,开始挣钱。夫妻在家庭中的分工问题发生了变化,你已经是职业女性了,为什么一定还要对家务活大包大揽呢?桌子上有灰尘,衣服碗碟没有洗,地没有拖,这不是你的责任,你完全可以把它们交给钟点工、小保姆,而不是自己去充当这个角色。

套用一个流行的说法:思维决定命运。女人想过得舒服体面,就得让自己的思维主动向那些已经过得舒服体面的女人靠拢,看看她们是怎样掌控生活、培养丈夫的。我们管掌管家庭大事的女人叫“管家婆”,这个家要怎么管呢?要用脑力,而不是体力。你要动脑筋想一想,自己吃苦受累换得老公的白眼好,还是懒懒散散赢得老公的宠爱好。我想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人都愿意选择后者。

所以,慵懒一点吧,你说你不会,可以让老公来做;你说你不懂,可以让老公来做;你说你实在太累了,可以让老公来做。相信我,男人是很好“培养”的,你稍微诱导他一下,他就老老实实地上路。家里的修理工、电工、管道疏通工、洗车工、垃圾倾倒工都让他来扮演,重活累活都交给他,然后你冲他飞一个媚眼,献一个香吻,嗲嗲地来一句“老公你好棒,老公辛苦了”,最好晚上再换上性感的黑色内衣来一次“物质奖励”,嗯,男人就彻底拜倒在你脚下了!

这就是慵懒的力量。这样的女人让男人倍儿有面子。她可以在职场里逞强,但是回到家里,就是一个猫一样的可人儿。慵懒不是懒惰,而是一种心态,一种智慧,它是一种可以让男人品尝后主动驯服的软酒,口感气色俱佳。慵懒不是扭曲,只因随意,它让男人舒服,更舒服了女人。慵懒的女人自己享受生活,也给周围的人以松弛感。“勤快”这个魔咒几乎把女人们变成了“强迫症”,只要不做家务就有负罪感。还是为自己解开这个紧箍咒吧,把洗臭袜子的时间用来挑选性感内衣,把刷马桶的时间用来做美白面膜,把跟老公吵架拌嘴的智慧用来研究美食菜谱,老公一定爱你爱到骨头里。

5最难熬的是“平淡”

影星凯特·温斯莱特出演《泰坦尼克号》之后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却一直与奥斯卡、金球奖无缘,她曾经六次被提名,却屡战屡败。终于,她凭借《革命之路》这部电影把金球奖最佳女主角的奖杯揽入怀中,这个原因促使我一定要看看这部片子。

故事的男女主角是一对中产阶级夫妇,他们在城市近郊租住漂亮的别墅,养育一对聪明漂亮的儿女,妻子在家做全职太太,丈夫到城里的一家大公司做朝九晚五的销售工作。这在常人眼中是非常幸福的一家,但是他们觉得自己的生活是在一个机械、呆板、空虚的循环里单调地重复。他们很想改变,却不知道如何改变。

终于,妻子想到了一个办法:离开这里,移居巴黎。她知道丈夫早年去过巴黎,一直留恋那里的朝气蓬勃、欣欣向荣,丈夫也曾许诺她,有朝一日要带上她去那里过红红火火的生活。当时的美国,正经历着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经济复苏与冷战的渐起,与欧洲的渐渐亲密,也使得很多美国人萌发了到欧洲淘金的热潮。在妻子的动员下,丈夫决定辞职,丢开单调无趣的工作,去巴黎开始新的生活,追求属于个人的成功。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动身离开的前夕,妻子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想打掉孩子,按照原计划居家迁居巴黎,但是丈夫坚决反对,他认为女人应该把生育孩子养育孩子放在第一位,既然已经怀孕了,就应该放弃去巴黎的念头,老老实实在这里住下去。偏巧在这个时候,丈夫所在的公司老总发现了他在管理方面的一些天赋,要破格提拔他到高层参加公司的管理。一边是自己早已厌倦却报酬可观的现有工作,一边是自己早已向往并且已经预定了船票的彩色巴黎,丈夫激烈地动摇着。最终,丈夫放弃了巴黎,选择留下。他向往“激情”,向往“新生活”,但是这个目标不被任何人看好,甚至遭到朋友们的讥讽和嘲笑。他向所谓的“现实”妥协了。妻子以一种强烈残酷的手法表达了对他的不满,她自行堕胎未果,失血过多,死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电影的两位主演是雷奥纳多·迪卡不里奥和凯特·温斯莱特,两个人继《泰坦尼克号》之后再度携手,出演这对纠结在革命之路上的夫妇。可以把它看成是“杰克”和“露丝”的故事续写,可惜王子和公主没有安安稳稳的过着后续的幸福生活。稳定带来的不是爱情的升华,而是激情的熄灭。“露丝”当年爱“杰克”,爱他的年轻他的活力他的不安分他的不妥协,但是养家糊口的重任让那个“杰克”永远沉到海底了。她想挽救他。她鼓励他向前迈出一步,可是他终究退回去了。

他是爱她的,为了爱她,他选择放弃自己想要的自由,留下来。

她是爱他的,为了爱他,她要他别留下来,走出去。

他们都希望对方好,本着向对方负责的态度,却因爱生恨,闹到决裂的程度。

逝者如斯,活着的还要继续活下去。那位丈夫带着孩子离开了郊外别墅,住进了城里。他继续工作,养育孩子,只是当孩子们嬉笑玩耍时,他会呆呆地遥想梦中的巴黎和逝去的妻子。而他们曾经居住的“革命路”,又有一对新的夫妇住了过去,他们看上去朝气蓬勃,对新生活充满了向往,房东太太也絮絮叨叨的说着他们的“与众不同”,谁知道几年之后,他们的激情还在不在,他们憧憬的幸福究竟来不来?

有人看完这个电影说:想改变,就要快些行动,否则追悔莫及。

有人看完这个电影说:你别无选择,逃不出这个模式,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我倾向于后者。

多少人跟着姜育恒唱:“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但是更多的人,经受不住平淡生活的煎熬,选择折腾。女主人公开始就是这样,人到中年,不温不火的爱情,不温不火的生活,这种生存状态就好像是泥鳅钻豆腐,一直过着相对安逸的生活,无激情与意义所言,只是苟且的一天天生活着,以为这就是生活本来应该有的样子,最后麻木的面对一切,葬在自己设计的坟墓里。然而她走了出来,一张从旧盒子里翻出来的一张法国的照片,唤醒了她沉睡已久的来自心底的声音。可是,女主角终究是要死的,因为她用一己之力跟世俗抗争,跟现实抗争,显得太单薄了。她的生活之所以毁灭,并不是生活的单调,丈夫的出轨,自己的堕落,演艺事业的不成功,仅仅是因为她熬不过“平淡”二字。人们吟诵着、向往着“平淡”,殊不知,现在的一分一秒,手边的一举一动,正是“平淡”。

以前李泽厚说“告别革命”,很多人骂他。现在看看,他是有理的。

6男人是支柱,女人是灵魂

看电影《叶问》,感触最大的不是一代宗师的英雄气概,而是宗师的妻子对他的影响。由熊黛林扮演的张永成,彻底颠覆了我对这个“花瓶”的认识。由张永成喜欢上了熊黛林,熊黛林把张永成演了个入木三分。

张永成不高兴叶问跟人家比武,叶问就绑手绑脚。张永成派儿子说一句“爸爸,妈妈说再不出手,家里的东西都打烂啦!”叶问就立刻把前来挑衅的“金山找”打得狼狈不堪。后来,因为战争,家道中落,张永成再也穿不起绫罗绸缎,吃不上山珍海味,却是一次眉头都没皱过,哪怕米缸里只剩下零零星星几粒米,她照样对丈夫微笑。这对叶问来说,该是何等的安慰与鼓励。难怪他出去做苦力,自己饿着肚子也要省下半个烤红薯带回去给妻儿。

到了《叶问2》里,张永成的坚韧和包容更发挥得淋漓尽致。她挺着大肚子去打水;没有钱交房租,就不出声假装不在家;叶问要跟老外比武,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去外面住,让他专心练武;她独自生下孩子,然后听着收音机转播比赛,为丈夫加油。这一幕一幕画面勾勒出一个吃苦耐劳的女人伟大的爱的力量。即使物质条件差到极点,只要家里有这样的一位女人,有她的目光,有无条件的信任,家就是个完整的家,更幸福的家。

有女人在,家就不会散。女人是磁石,把丈夫、孩子紧紧聚成一体;女人又是港湾,无论外面狂风暴雨还是电闪雷鸣,一家人只要回到她的怀抱,心就不慌乱。女人笑了,全家人都开心。没有张永成,可能就没有叶问。

张永成是大家闺秀,纵使家道中落,一贫如洗,也没有丢开贤良淑德的品质,没有让困苦的生活磨钝了心智,变成斤斤计较市井小女人。这让我情不自禁就想到了《红楼梦》里的薛宝钗,先前的宝姐姐,后来的宝二奶奶。新婚之后没多久,刚刚品尝到少奶奶的滋味,丈夫宝玉就看破红尘离家当了和尚,甚至音信全无,她的后半生将会怎样?由此,很多人说薛宝钗的“下场”很惨,守活寡,还不如死了。但是,当时的人并不这样认为。只要有名分在,宝钗就是那个家的女主人,那个家就是她的事业。守住这个家是那个年代的女人最崇高的事业,宝钗的苦何来?她早就感应出宝玉“不对”,但是,她有胆量面对这样的变故。宝玉玩失踪,全家上下都鸡飞狗跳,宝钗的痛心当然可以想见,但是她不慌乱,不外露,仍旧能稳稳当当照顾婆婆安慰其他人,这样的女人,是有内在、有力量的。

有时我想,宝玉的所谓“出家”,不过是他告别以往生活方式的一种隐喻罢了。宝玉的原型,不管是谁,终究是在父母妻子的劝说下,走上了他最不愿意走的那条经济仕途之路。因为他已经跟化做神仙的林妹妹告别了。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和宝钗生一堆孩子,然后当官,养活一家子,跟其他的男人别无两样。他不能死,只能在小说里寻求一个解脱。他还是这个家里最重要的男主人,而贤良淑德如宝钗者,才是这个家最合适的女主人。

小说里如此,我们的生活也应如此吧。如果二十来岁时只顾着小儿女之间的你情我愿、你爱我我爱你,那还是太狭隘、太自私了些。女孩到女人最关键的转变之一,就是不再把自己当成个体的人来要求,而是从“家”的观念出发,学着做管理一家子的女主人,精神领袖一般牵引着大家,呵护着大家。如果说男人是一个家的支柱,女人则是这个家的灵魂。

7要花男人的钱,会花男人的钱

某女结婚,亲戚朋友最关心的莫过于他们婚后夫妻二人的“财产权”问题。传统的做法是老公把工资卡交给老婆,老婆从此变成“管家婆”。可是,AA制一来,好像把这种良好的革命传统彻底颠覆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两口子各花各的,各管各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要分工来买了。难道这就是我们争了半天女权争来的结果?嫁了老公还要人心隔肚皮地生活,岂不是太绝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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