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京,森之国首都,全国中心城市,超级大都市。森之国政治文化中心、国际交往中心、现代科技与妖力创新中心。森之国中央政府的办公所在地。
皇家妖兵学院,地处修京以南两公里的世纪大学城内,校园占地三百九十公顷,建筑面积一百八十万平方米。整个占地面积是世纪大学城内最广的高等学府。
绵长的白色客车队伍缓缓驶进了皇家妖兵学院的校门。
那校门辉煌而宏大,两尊足有十米高的巨型雕像立于校门两旁,庄重而威严。大门后横卧着一块巨大的白色岩石,岩石上苍劲有力的刻着六个鎏金大字‘皇家妖兵学院’,这六个字在阳光下发出金灿灿的光辉,与它下面绽放的大片奇花异草相映成辉,煞是瑰丽。
“妖怪个姥姥,这皇家妖兵学院真是派头十足啊,这校门也太大了,比我们……咦?我们学校有校门吗?”栈鼎自说自话着,忽然转过身子问逍瞑。
逍瞑也瞪大眼睛看着窗外的壮观奇景,口中敷衍道:“有,那个传送门啊!”
栈鼎‘哈’了一声,还想说点什么,就听见湉馨妖导拍着手说道:“各位同学,拿好你们的行李,准备下车了。”于是同学们悉悉索索的开始解开安全带,准备起自己的行李来。
之前湉馨班乘坐的大客车在警车的护送下,最终与大部队汇合,所以才会和车队一起来到皇家妖兵学院。只是这车队少了一半,另一半已经开往了献邑的森北妖兵学院。
车门‘噗哧’打开,湉馨班的学员们依次下车。客车司机面带笑容的祝福学员们学业有成,只是他胖胖的体形和憨厚的笑容却并没有博得学员们的好感。或许是学员们还在之前客车冲出悬崖的阴影里,或许是这个司机也是个胖子而已。
艋索最后一个下车,他对那胖司机回以了一个微笑,说了一声谢谢。将同学们安全送达目的地,本应得到致谢。
其余客车上的学员们也都已经下车。那车队都关上车门,浩浩荡荡的驶离了皇家妖兵学院。逍瞑看着离开的客车,心中忽然激起一阵惆怅,是学子的惆怅,也是游子的惆怅。
伞浦此时已站在了逍瞑旁边,或许他自己也感觉到最近真有些疏远逍瞑这个发小了,于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逍瞑也叹了口气,望着伞浦说道:“等会儿你跟伞叔联系一下,帮我问问老祖父的身体状况,我有些挂念他了。”逍瞑的叹气和伞浦的叹气果然不是一个意思。
伞浦一把搂住逍瞑的脖子,说道:“兄弟,我早问了,老爷子身体棒棒的,你就别瞎操心了。我爸每天都会去探望老爷子,听说老爷子最近学会上网了,看来他也开始跟上时代的步伐了,嘿嘿。”
逍瞑听得眼睛放光,有伞叔照顾老祖父,的确可以放一万个心的。
“请各位五河妖兵学院的同学保持安静。”一个甜美的声音传入大家的耳中,这声音的确很甜美,平凡简单的一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居然像是天籁之音。这甜美的声音,顿时让所有妖都停止了说话,或许在这么美丽的声音前说话,会令自己相形见绌。
“集合!”各班妖导发出指令。妖兵学院的纪律性和执行力顿时体现出来。各个班级都整齐的排列成方阵,每一个学员都昂首挺胸,阳光照射在他们的脸颊上,显得那么青春洋溢,那么朝气蓬勃。
“好好好,很好,哈哈哈哈,不愧为五河妖兵学院的精英学员们,老夫代表皇家妖兵学院欢迎大家。”说话的是一位光头老者,油光的面上除了皱纹,没有半点毛发,甚至连眉毛眼睫毛也没有。一身白袍格外醒目,那白袍笔直得没有半点褶皱,显然是极品布料制成。这位正是皇家妖兵学院的院长,阙笠。
罘啼在前,沮莯和警髓在后,面带笑容阔步走向阙笠,右手掌放于胸前,鞠躬致敬道:“感谢阙院长亲自前来迎接我等,不胜感激。”
阙笠连忙抓住罘啼的双手,笑脸说道:“老罘,你说哪里话,来来来,坐下说,坐下说。”阙笠一边说一边右手拉着罘啼,一边左手一挥,地面上赫然出现一排闪烁着妖光的沙发。
于是罘啼和阙笠坐在中央的沙发上,随从成员依次坐在两旁。
大家都已入座,阙笠还是拉着罘啼的手,他微笑说道:“老罘,你看今日太阳如此毒辣,我们长话短说,早些让舟车劳顿的学员们休息如何?”
罘啼满脸堆笑,连连称好,他似乎很久没有笑得这么舒心,这么愉快了。自己的学员们终于有了着落,压在他胸中的大石头也随之消散了。
阙笠依旧拉着罘啼的手,然后侧过身子对一位身着干练职业装,面带玲珑眼镜的女性说道:“小薇,将校规简单宣读一下,就让同学们快快入住宿舍休息吧。”阙笠说完左手一挥,天空中霎那间出现一块巨大的幡印大幕,竟然挡住了炎炎烈日,让在场的所有妖都处于大幕阴影之下,暴热的天气顿时显得清凉。众妖无不惊叹,这光头只是简单的举手投足,竟然让幡印布满天空,其妖力之强,的确匪夷所思。
阙笠口中的小薇并没有对此感到如何震惊,她一字一句,不紧不慢的宣读皇家妖兵学院的校规。那美丽而沁入心脾的天籁之音,正是她发出的。
这小薇,全名玑薇,凝脂若雪,亭亭玉立,而那天籁般的嗓音,使她实至名归的成为了皇家妖兵学院的新闻发言使。
简短而严肃的校规宣读后,在皇家妖兵学院的教员带领下,每一位学员都入住到称心如意的学生宿舍里。只是这里不一样的是,男女生的宿舍是分开的。其实,这样的区分入住,才是正常的。只是伞浦对此颇有微辞,而不满的年轻雄妖,又何止伞浦一个呢?
全新的学院,全新的宿舍,逍瞑期待着全新的修习。而艋索却没有这种感觉,他甚至有一种寄宿篱下的感觉,有一种不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