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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姑丈?”

止夏方才正因为自己写的东西烦恼,坐在椅子上怔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发现曹寅正站在窗外看着自己,不由站起身叫了一声。

“嗯?”

方才正在想事儿的曹寅突的被止夏叫了声,刚刚回神过来的表情还有些恍惚。

“……嗯……姑丈找止夏有事?”止夏皱着眉问道,却一时忘了行礼。

“……嗯。”曹寅应了一声,便折进屋子坐了下来,“后日里是你的生辰,不能同着孚若那般大办,但是我还是想着热闹一些。家里养着班子,走几出戏什么的,也趁这机会给你添些衣裳首饰的。”

“止夏谢过姑丈。”止夏连忙一礼,接着说道“这几年止夏一直叨扰姑丈,如今还要劳着姑丈惦记着止夏的生辰,姑丈错爱,止夏着实感激,只是无以为报……”

“怎么还说的这生分话?这些年孚若和佳裕都拿你当了自家人,这本来也是他们央了我的,若是让他们听见你这么说,必要恼了的。再说这些个事,自然也是有管事们张罗的,回头我让荣丰带着人过来,你想要什么样式的衣裳首饰,直接说了。”

“……姑丈……”

“莫要再推辞了,过了年参选秀女也是需要的。”曹寅打断止夏,说道“方才想起你以前还要给这处取个名儿的,这么久过去却把这事儿给忘了,怎么样,可取了什么雅致的名字?”

止夏见他转移了话题,便也不再多提,只答道:“名儿是取了个……只是说出来,怕姑丈笑话。”

“都是孩子过来的,必不笑你,你尽管说便是。”曹寅微笑道。

“嗯……”止夏抬眼看看曹寅,犹豫了下说道,“那止夏就说了……这名儿其实取了有阵子了,就是那阵子还在同桂嬷嬷学规矩的时候。止夏整日里在这屋里练习行走坐卧什么的,想着平日里走路这档子事儿罢了,可放到宫里全是不雅之行径,再加上后来……止夏独个儿时偷懒耍滑,得了姑丈教诲,为了让自己时时刻刻都守着规矩,保持着端庄淑雅,便在心里……便在心里偷偷唤这里……”

“什么?”

“不登大雅之堂”

“……”

曹寅愣了一下,旋即笑着道:“你这丫头,看来再怎么严着让你守规矩,到底还是改不了你的性子。还堂皇的拿你姑丈做幌子?着实该打。”

止夏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拽了拽耳朵。

“……父亲这是要打谁啊?”曹颙撩开帘子,也进了屋里,“表妹素来稳重淑敏,这时怎么惹了父亲了?”

“……没有……”止夏挪揄道。

“没有?”曹寅瞥了止夏一眼,抬着眉梢,笑道:“孚若,你可知你表妹准备做个什么匾额挂这里?”

“哦?我还记着头些日子是说想题个匾额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就这惹了父亲了?”

“嘿,这要是题出来,为父都不知道去找谁给做。”曹寅难得的一脸调笑的说道。

“……姑丈……别说了……”止夏低着脑袋,只能傻乎乎的看着自己的脚面……自己才学了几年的学问啊?而且也没想着真做个匾额出来,只是自己叫着好玩罢了,这下可好。她偷偷抬眼看了看曹寅,明显一个挂着恶作剧表情的怪蜀黍……一直看他不都挺正经的么,难道说真是人岁数越大越是小孩儿心性?

“父亲,快说来让孩儿听听!”曹颙自动忽视了止夏向他投来的愤恨的眼神,继续追问。

“咳!叫‘不登大雅之堂’。”曹寅说完又笑了起来。

“……”曹颙小朋友什么都没说,跟曹寅一样愣了一会儿之后,直接站在止夏面前很没有形象的笑起来。

止夏恨恨的看着曹颙,这个小正太,也不知道天天曹寅都喂他什么好吃的,才两年光景,就从当初那个比自己还矮上半透的小屁孩儿,长到现在比她反倒还高出一个头去。

“……表哥,你这样笑很失体统的……”止夏眯着眼说道。

“咳咳……没事,我相信父亲现在是不会怪孩儿,是不是父亲?……哈哈……”

“……姑丈,我能反悔么?”止夏吸一口气,抬头看着曹寅问道。

“哈……咳,怎么?夏儿想反悔什么?”曹寅止住笑,问道。

“我的生辰,想要别的礼物,不知道姑丈可能答应啊?”

“什么礼物?”曹寅饶有兴趣的问道。

“止夏一直都听闻姑丈在京时,可是皇上身边的带刀侍卫呢,不知可有这回事?”止夏问道。

“是啊,可这和礼物有什么关系?”

“我看往日里表哥对姑丈也是怕得紧,不如……”

“表妹……你什么意思?”曹颙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急忙插嘴问道。

“不如姑丈也教止夏点拳脚功夫,这样以后止夏就不怕表哥欺负了。”

“……表妹,表哥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曹颙一脸苦相,看看止夏,又看看自己的父亲,说道,“……女孩子家家的学什么功夫。再者说,过几个月,你也该回京去了,学着功夫上哪使去?”

止夏听着一愣,曹颙也自觉说的有点突兀,正想解释什么,却见曹寅挥了挥手,没让他说话。

“夏儿,孚若说的在理。”曹寅敛了笑,正想再接着说,却突然低了头,摩挲着自己手上的扳指。

曹颙看着父亲话说了一半,却突然低头想起了事情,也不知是什么意思,一脸茫然的看看止夏。止夏也正觉得奇怪,曹寅这话明显没说完,也不知是准还是不准,见曹颙看向自己只是使了眼色,让他别出声,只等着曹寅说话,曹颙意会,两个人便都不出声,只默默的等着。

大约过了一刻,曹寅抬头看了看曹颙,又看看止夏,然后开口说道:“夏儿,你毕竟是八旗子女,骑射还是应该懂一些的,这样,待你生日过了……”说到这,曹寅顿了顿,不被察觉的右手使劲握了拳又松开,接着说道:“待你生日过了,姑丈亲自教你……可好?”

“止夏谢谢姑丈,姑丈对夏儿最好了!”止夏不失时宜的撒着娇。她目前的身份注定她在清朝的冒险是离不开那个紫禁城的,虽然没法像看过的影视剧里的那些侠女一般浪荡江湖,但是能学骑马和射箭,也是对她来说不一般的体验,自然开开心心的答应。

“……父亲,你都没亲自教过儿子……”曹颙一脸羡慕的小声说道。

“你能夏儿比么?为父是怕那些个师父没了轻重,她毕竟是要参选秀女的,这时候不能伤着。”曹寅笑骂道,“至于你,多摔几回,身子才结实!”

三人笑着又说了一阵之后,曹寅就带着儿子一同走了。

止夏见着他们二人离去,却突然想起,曹颙来时是打算做什么的?不得而知,便摇摇头作罢,想来也无非是蹭点心吃的……

两天转眼便过,八月二十三日这天,曹府里虽说不上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只有自家人一起,但有着班子杂耍、唱曲,却还是热闹的很。

止夏一早去正房请安的时候,李氏依然如她刚来时一般,口说说着吉祥话,绸缎、首饰还有打成各色花样的金银裸子都赏了不少,可是依然语气冰冷,止夏笑着谢了,却仍不得不在心里叹口气。也不知道这李氏是为了什么,两年多一直对她这样冷冷的,虽说礼数上全乎的无可挑剔,但却没有一丝人情味。就算她是自己老公前妻的娘家人,但那也是“娘家人”,又不是私生女……

止夏从李氏那谢过出来。没走几步就见曹颙朝自己急急的走过来。

“表妹!快随我来!”曹颙一把抓住止夏说道。

“……怎么了?……表哥你不去先给姑母请个安么?”止夏一边说,一边轻轻把手从曹颙的手掌里退出来。

“嗯?没事。”曹颙被止夏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随即把头又扭过去,只在止夏前面走着,说道:“父亲着人给你找的马,今儿刚送来,我刚才瞅了,虽说不是什么千里良驹,但也着实漂亮的紧……”

“真的?”止夏确实感到惊喜,没等曹颙话说完就急忙问道。

“自然是真的,这有什么好骗你的?现在后院的马厩呢。”

止夏一听,更是催促着曹颙紧走,没多一会儿两人就到了马厩那处。

曹颙给止夏指了那马,便笑呵呵的看着止夏傻乎乎的过去摸摸马鬃,抚抚马背……一副新鲜的不得了的样子。

“真漂亮呢!”止夏看着眼前并不高大的小马,显见还未成年,想来自己也是初学,并不在是否高头骏马,而且这小马就像曹颙先前说的,一身枣红色,唯有马鬃、马尾和四蹄处是纯白色的,着实漂亮。

“这下可定了心,不是表哥骗你了吧?”曹颙笑着走近止夏身边。

“嗯。”止夏抬头看着曹颙笑着应道。

曹颙眼见身前的止夏双眼微咪的笑着,长长的睫毛时不时扫着额上的一丝碎发,因方才走的急而使得双颊泛着红云、还有耳边挂着的一滴汗珠,和微微起伏的胸脯……曹颙竟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真想抚上她的脸庞,亲手体会那粉嫩的小脸是不是也如绸缎般光滑……

“孚若。”一阵低沉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威严和愤怒,打断了曹颙的遐想。

曹颙听到父亲的声音,浑身一震,但很快整理好情绪,转身行礼。

止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马的身上,并没有发觉方才曹颙的小动作,这时听见曹寅的声音,才从曹颙身后探头出来,冲着曹寅笑着一福。

“孚若这孩子真是,姑丈还琢磨着下午给你一个惊喜呢。”曹寅一边说一边走向止夏,经过曹颙的身边时,不着痕迹的瞪了曹颙一眼,引得曹颙又是一抖身子。

“姑丈,夏儿并不喜欢惊喜。”止夏笑着又拍了拍小马,便冲走近自己的曹寅说道。

“哦?这还有不喜欢惊喜的?”曹颙问道。

“夏儿啊,从来了,就一直都喜着呢。“止夏把手从马身上移开,看看曹颙,又抬头看着眼前身形高大,却满脸慈笑的曹寅,轻轻的说道:“夏儿有姑丈疼着、表哥宠着还有佳裕妹妹护着……这么些日子到现在,夏儿一直都很开心,很幸福……”

曹颙听得止夏说道,一脸尴尬的低下头去。

曹寅却是注意到止夏说的人力没有李氏,也些许愧疚,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止夏。

“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啊?”远处走来的佳裕打破三人之间的沉默,奇怪的问道。

“……没,没什么。父亲送给止夏的马驹子着实可爱的紧,这不是……都夸呢……”曹颙瞥了父亲和止夏一眼,说道。

“我看看。”佳裕走近三人身前,看到止夏旁边的枣红色小马,也是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半天才转身对曹寅说道,“父亲,过了年就是佳裕的生辰了,到时也送佳裕一匹吧。”

曹寅看着冲自己撒娇的佳裕,微微一笑应了声好,又问佳裕怎么到这来了。

佳裕这才想起来意,说是管家不知道是在正房摆宴还是在戏园子那边,想要请示曹寅来着,却没找见,这才又问道佳裕那,佳裕便帮着一起找了。

佳裕说完了事儿,便拽着止夏一起围着小马笑嘻嘻的说了起来。

但是曹寅和曹颙听完,却都各自皱了下眉。

年年都给曹颙和佳裕办生辰的,怎么这档子却想起问在哪摆宴了,再者说,就算要问,也该着问当家主母,怎么偏巴巴的问曹寅呢?

曹颙纳闷,可是曹寅却已心中有数,只是淡淡的命了小厮去吩咐摆宴在正房后,便喊着三个小的随他一起先去了戏园子。

这时的大户人家都会在宅子里养着一两个班子,更何况曹府这种连发出宫的嬷嬷都有供养的。这戏园子也着实不小,占了曹府的一整个偏院,止夏看着除去砖瓦搭就的戏台,少说也有个三百来平,还不包括那些个给戏子们住着的一排房子,比自己住着的那个小院可大多了。而今戏台前已经摆好了宴席,虽说算起来也只是曹家的家宴,却也是摆了好几桌子,并没有像止夏事先预想的会是一张圆桌。

还未到用膳的时候,所以桌上摆的尽是些点心果脯之类,不过戏台之上却是已经有人在准备着。见曹寅领着三人前来,自有管事上前询问是否开演和演出什么之类的,曹寅也只是命先说些简单的弹词,管事便自去了台后吩咐。

没一会儿台上就有两人,一人持了三弦,一人抱了琵琶,开始自弹自唱。

止夏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虽说这二人说唱之声却是吴侬软语、娓娓动听,然而顾止夏本身却是北方人,这南方俚语却着实听不懂,顾听了会儿后便也不再上心理会。

但佳裕却似是很喜欢这词曲间的故事,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台子上。

那边曹颙也是一边和曹寅说着话,时不时二人还会心一笑。

止夏看着那三人各有乐趣,自己却是无趣的紧,只是来来回回的转着脑袋看风景当有趣。

没过多久,止夏听得曲声终了,抬头看去,台上那二人也已重新整了乐器抱于身前,那边曹寅也淡淡的唤了赏,便随手拿起身边的茶碗,轻轻吹散漂浮的茶叶。而府中管事也将提前备下的红包放于托盘之上,慢慢走上台子。

可是事情却在这事陡然发生了变化。

只见台上那二人,本来正唯唯的道谢,却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其中持着三弦的那一个猛然纵身跃起,一个翻身便直直冲向正举着茶碗的曹寅而去。

“有刺客!保护父亲!”曹颙虽算不上冷静,但下意识还是喊出了一句。

曹寅愣了一下之后,茶碗未来得及放下,急忙起身向后退去,堪堪躲过那人甩过来的三弦。而那刺客跃下戏台扔出三弦一气呵成,却不做停留,只从腰间抖出一柄软件,继续攻向曹寅,而曹寅后退中身形未滞,却是一个转身将茶碗扔向那名刺客,刺客用剑挡开茶碗,也向曹寅方向一个转身,继续攻去。

片刻之间,已有家丁取了长刀扔给曹寅,曹寅毫不犹豫拔出刀来,与那刺客短兵相接。

曹寅曾为康熙身前的带刀侍卫,虽说久在江南为官,一身武艺却不曾放下,只是那刺客看来身手看来也是不弱,两人堪堪打了个平手。

再说另一边,曹颙自知父亲那处帮不上忙,只得和一些家丁站在外围,紧紧的注视着曹寅那处的情况。而止夏虽说是现代而来,却也从不曾见过这样的生死打斗,一时之间也愣在当场,只将目光紧紧缀着曹寅的身形,大口的吸着气。

就在所有人都注视曹寅的时候,曹寅却透过刺客的身后发现那个本来还在台上的另一个怀抱琵琶的戏子,神色间已经褪去慌张,右手悄悄握住弦轴,使力一提,竟从琵琶的面板之中取出一柄短匕,直直冲着止夏的后胸而去……

“……夏儿,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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