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楼,原大乾客栈,今天苗复正式将其更名为凤凰楼。
“什么?凤鸣?你要请我吃酒?”看着苗复那一脸的神秘,黄铎如坠五里雾中,喝酒就喝酒吧,干吗做出这么一副神秘的表情,难不成你将皇宫大内的皇家御酒给偷来了?就算是皇家御酒,我也喝了不知多少回,那味道确实很好,不过就我一个人喝,喝的也没什么意思,要是和知己挚友一块儿喝酒,那才叫好。尤其是像苗复这种既是好友,又能在酒场上与他抗衡的酒友。
苗复见他在那儿发愣,心中一笑,“走了,愣什么愣?跟我上楼就知道了。”不由分说,拉起黄铎就走。
上得楼来,苗复让黄铎坐下,吩咐伙计搬来三坛酒,这三个装酒的酒坛外各贴着名字,最左边的酒坛上写着“极品状元红”,中间的是“铁血豪情”,右边的是“凤舞九天”。
名字都取得不错,可是黄铎是个酒精考验的酒场老手,对于酒有着极度的爱好和认识,这三种名字他却从没有听说过,状元红倒是听过,是一种相当不错的美酒,是酒中的上上之品,可是极品状元红……这口气也太大了点吧?
看到苗复那神秘兮兮的模样,原以为苗复找到了什么陈年佳酿,又看到那酒的名字如此托大,好像是煞有介事,但是一看到那酒坛和封口的坛盖,就大失所望,要知道酒是越陈越香,储藏的年代越是久远,酒也就越是甘醇。但是能够埋入土中或储于窖中的酒都要用特制的酒坛,只有特制的酒坛才能在多达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储期中不与酒发生反应,污染酒质。而伙计搬来的酒坛却是最普通的酒坛,其中装的自然不是什么陈年佳酿,黄铎心中奇怪,不知道苗复的葫芦中卖的什么药。只好静观其变。
那个伙计揭开左边的那坛“极品状元红”的酒封,搬起酒坛,向碗中倒去。
这是酒?看着那酒坛中倒出的晶莹透亮透明无瑕的“酒”,黄铎顿时感到被愚弄了,酒由粮食发酵而成,其中必有一些附着物悬浮其中,使得看上去有些的混浊,颜色也是泛黄色,而这酒坛中倒出的酒却毫无酒应的的混浊和颜色,这不就是水吗?黄铎正想发问,忽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眨眼间就满室溢香,黄铎大吃一惊,回过神来的他不顾一切的扑向酒碗,端起来一饮而尽。咋吧咋吧嘴唇,觉得还不过瘾,也不待伙计给他倒,就顺手搬起那坛极品状元红就“咚咚咚——”的向嘴中灌去。
满满的一大坛酒,就这样让黄铎全都灌入肚中。喝完酒,放下酒坛,用手抚着肚皮,眯着眼睛,回味着口中的余香,舔了舔有些发沐的舌头,道:“好酒!我黄铎也算是喝遍天下,可是却从没有喝过如此的好酒!入口甘冽香醇,满口芬芳,真是绝世佳酿啊,如此透明似水的美酒,恐怕只有天上的琼浆玉液方能相比,那可真是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啊!”
苗复听了心中好笑,这黄铎黄定康平时要他写诗作词他都写的那么臭不可闻,没想到这一遇到美酒,居然说出了如此名句。
“这极品状元红还有没有?喝了还想喝,”黄铎意犹未尽的道,可是用手一摸肚皮,随即打了一个饱嗝,“算了,就算是还有,恐怕我也喝不下。”黄铎苦笑道。
黄铎的酒量那可是没说的,平时就可以喝三大坛,可那毕竟是在推杯换盏中慢慢喝的,现在他一口将整坛中喝下,自然是撑的不得了,短时间内无法再喝酒。况且这酒是高度数的蒸馏酒,酒精含量明显的高于别的酒。这酒劲正在慢慢发作。
苗复苦笑道:“我没想到你会喝的这么快,居然会将那一坛美酒一口气喝下,原本我只是想让你品一下的。”
“只是让我品一下?”黄铎听着奇怪,强撑着有些发卷的舌头,问:“凤鸣,你什么意思啊?难到说这酒很贵?呵呵,你放心,凤鸣,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说吧,这酒多少钱,我付了就是,呵呵,真是好酒啊,纵使是花上数千两银子,也值了。”
“不是的,定康,你误会了,嘿嘿,这酒是我自已酿成的,怎么可以收你钱呢,我的意思是说,定康啊,你一下子喝了那么一大坛酒,现在还能不能再喝两碗酒?”
“再喝两碗酒?”黄铎摸了摸肚子,把头摇的波浪鼓似的,“凤鸣啊,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我实在是喝不下了啊。”
“唉,可惜了,可惜了啊,”苗复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黄铎心中一愣,什么可惜了啊?苗复继续道:“我用秘法酿出的酒分三个等级,这三种酒一种比一种香,一种比一种醇,这次请你来是想让你各品一品这三种酒的滋味,没想到……唉!”
“一种比一种香?一种比一种醇?”黄铎口中轻喃着,忽地,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抓住苗复,“凤鸣,你说,我刚才喝的这极品状元红是不是就是那三种酒中最好的?”
苗复摇摇头,道:“正好相反,为了能让你品出个高下,所以我让伙计先打开的是最差的这个极品状元红,其次是铁血豪情,最好的,就是那凤舞九天。”
“什么?我刚才喝的那极品状元红是最次的?而凤舞九天却是最好的?”黄铎瞪大眼睛大着舌头喃道。忽然想到什么,一转身就要去抱那凤舞九天酒,在手刚触及酒坛的一刹那,只觉得天旋地转天翻地覆天花乱坠,口中喃着“我好后悔啊!”就瘫软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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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出院了,歪歪回来了,让大家久等,没别的,请大家喝极品状元红吧,呵呵。一醉方休。
没事就向书评上发发醉话,歪歪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