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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不是冤家不聚首

脚步声已至殿前。

陈萱婷的一颗心都提了起来,怦怦跳个不停,脸上微微泛起红晕。莫秋离瞧在眼里,心里只是想着,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自己务必要保证她的安全。

突然间,躲在对面角落的凌虚子却提剑跳了出去,叫二人好不吃惊。莫秋离示意陈萱婷不要过来,然后自己也走到殿门口,却见凌虚子还剑于背,殿前石阶下,一个肥硕的身影呆立不动,一袭紫青道袍,星冠束发,竟然也是个道士。

见门口并无动静,陈萱婷也好奇的跑了出来,站到莫秋离身侧。

殿前的肥道士终于动了——是双腿在动,并且是节奏极快的颤抖,脸色煞白如霜打,拉下的下巴迟迟没有合上。

“还真是巧啊,你不是要我‘走着瞧’么?”凌虚子横眉以对,冷冷的道。

阶下瑟瑟战栗的肥道士,正是此前在青楼被凌虚子打跑的那个,晓得凌虚子厉害,兼又自己一度放下狠话来,如今冤家路窄,叫他如何不惊惧?

两人这般对峙片刻,肥道士终于顶不住,喊了一声“妈呀”,竟似皮球般滚出了庙去。

莫秋离瞧得莫名其妙,走上前问:“这道人是谁?”

凌虚子叹口气道:“一个胡作非为的恶道!”

“哦……是假的吧?”

“不是。恰恰相反,他还有点道行。”

“嗯?”莫秋离很有些意外,“难道说,你们交过手了?”

“没错,我惩治了他一番。不过没曾想,会在这里遇到。”

莫秋离笑问:“你们在哪交的手?刚来许昌,你就遇到这种事了?”

问者无心,可听者岂能无意?想到自己和肥道士交手的地方,凌虚子又觉脸上发烫。身后莫秋离和陈萱婷相视一愣,各自强忍住笑意。

凌虚子干咳了两声,回头便道:“我看这里应该没什么妖孽,咱们还是走吧。”

莫秋离自然赞成,而陈萱婷却似乎心有不甘,说什么也不愿就此离去。

三人正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忽听殿外一声暴喝:

“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侮我的徒儿!”

声似洪钟,势如雷霆,震得殿顶的灰土簌簌往下落,险些撒了三人满头满脸。

三人又一齐出现在殿门口。见院中一个乌袍道人,而刚刚被凌虚子吓退的肥道人正在他身后。

“是你!?”

莫秋离和那乌袍道人同时惊呼。

莫秋离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崆峒二怪中的老大云里轻,云里轻则更没料到收拾了自己徒弟的人,竟是和莫秋离在一起的。而当云里轻看清了莫秋离身后那个瘦小身影的面容时,他更是几乎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了。

云里轻近些年极少离开许昌,尤其当他和风里惊一致认为,璧琼宫里那位玉妃娘娘,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小鸟依人的秦玉瑶以后,他更是极少再去洛阳。更多的时候,他都是以各种身份、样貌,出现在平东王府内外,游离于秦子孟、陈萱婷母女身边。当然,他从来都没以真面目在陈萱婷面前出现过。

云里轻心中似有个声音在告诉他:“看呐,那是你女儿,你亲生、却不得不认贼作父,而不得相认的女儿……”

他徒弟万宝在一旁候了半天,见师傅吼了那一嗓子以后再无表示,似乎还和对面那个面生的小子认识,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看师傅有些愣神,他更是动也不敢稍动。

这些天里,莫秋离已经对凌虚子说起过自己不少事,而崆峒二怪也自然提到过,此时见了云里轻,莫秋离便即小声将他的身份说与凌虚子知道了。

凌虚子望着院里的师徒二人,不由暗自恼火,徒弟恣意妄为,做师傅的还要替他出头,这等行径,实在叫人不得不怒。

“你徒弟我是教训过,你要怎样,就明说吧!”凌虚子踏前一步,话语掷地有声。莫秋离走过去轻轻扯了扯他衣袍,他却也故作不知。

还在为女儿感怀的云里轻也被这一句给惊醒了过来,阴冷的脸上更现杀气,冷冷道:“好,好得很,够硬气!不过……但愿你是真的有点本事才好。”

莫秋离哪里听不出话里的意思,想到一个是对自己有恩的人,一个是自己此行对付丹伯阳的同伴,他们要是撕起来,伤了哪个都不好办,于是赶紧跳到二人中间,笑嘻嘻道:“二位,二位,别上火,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讲,是吧?大家都是道友嘛……”

“莫兄,这事你也看到了,是有人要为自己不争气的徒弟出头,可不是我凌虚子要惹事。”

那云里轻也冷哼一声道:“姓莫的小子你退开,既然有人不知天高地厚,那老道说不得也要出手教训教训这狂徒了!”

陈萱婷见两边眼看要动手了,自己的秋郎却还站在中间劝解,怕万一真打起来,伤了他,赶忙在一旁冲着他直招手,满脸急切。

云里轻却把这一切都瞧在眼里,心里也有些犹豫了:“看来萱婷对这小子是真的动了心,红袍小道是这小子的朋友,可他打伤万宝徒儿,这口气我又该怎么咽下?今天萱婷也在场,我到底要不要动手……”

凌虚子见云里轻迟疑,还道他心怯,想到天山上教习他剑术的“剑魔”师傅说过的:“夫剑者,驭之以气,御敌以变,敌怯我勇,敌盛我柔。”见眼前大好机会,也顾不得那许多,大喝一声“莫兄让开”,猱身而上,一剑直刺云里轻。

莫秋离知道凌虚子剑气厉害,连忙闪身躲开。

云里轻虽有些措手不及,但听得剑气破空呜咽,却也及时的拽起身后的万宝,斜跳到一旁。

剑气划过,竟在山石铺就的地面上留下一道印痕。院中众人,除了凌虚子自己,俱是惊讶。

凌虚子知道云里轻不是等闲,刚才的机会又难得,因此这第一击便出了全力。他是御剑宗弟子,既要修炼真元道行,却也学了一身至刚至强的剑术。武、道双xiu也是御剑宗自初代祖师开山立派时就定下的规矩,与修神、炼器二宗秉承一贯的内家修行,只以元神辅佐身术修炼截然不同。

一击不中,凌虚子又一转剑锋,继续进逼。云里轻无奈,只得将个脓包也似的徒弟抛到院角,抖起腰间拂尘,与凌虚子斗开了来。

莫秋离曾亲眼见过云里轻在皇宫监牢里以法术伤人,却不知他竟也有一身不凡的武技,不倚靠任何法术相佐,竟和剑锋如此犀利的凌虚子打了个难解难分。越看,莫秋离越觉得那日在五脑峰上与自己缠斗时,凌虚子并未使出真本领,而自己竟一直低估了这个从孩童时起就勤修苦练的外宗同门。

凌虚子剑走阳刚,锋过有声,似晴空霹雳,又如怒海波涛,纷舞的剑光将云里轻全身笼罩,似乎已无处容身。可云里轻每每以拂尘来迎凌虚子的剑锋,并不运力相抗,而是顺势错引,将剑锋导向自己左右。地面的剑痕越来越多,两人脚下已是狼藉一片,碎石飞溅,可云里轻却仍悠哉游哉,丝毫不见疲态。

气势此消彼长,凌虚子见屡屡机会在前却不能得手,心中也渐渐有了怯意。一招气贯长虹的斜挑,带着淡蓝的剑光划向云里轻。云里轻斜身跳起,堪堪从剑光上方避过,叫旁人不由得也捏汗提心。

可凌虚子这招却是诱招,只使出了三成力,剑势挑起即收,抡了一道圆弧,又向着还未落地的云里轻平削过去,这一击,他却是十足的发力,更将真元提起,灌输剑尖,只要削到对手,威力必定惊人。

而云里轻人在空中,看着直扑过来的剑光,竟轻喝一声“疾!”,舞起手中拂尘,成一个圆。

“叮叮叮”,金石相击一般的声音骤响,削向云里轻的一剑竟然被舞起的拂尘生生挡住,强劲的剑气也似石沉大海一般销声匿迹。

凌虚子震得手臂酸麻,长剑险些脱手,好在他以足尖点地跳开,趁势挽了几个剑花,手上的不适顿消大半。又恐云里轻进逼,不敢停手,往身后劈了两剑,人已跳到院子一角。

云里轻却立在原地,一扬拂尘,不无轻蔑的望向凌虚子。

凌虚子大气喘喘,眼中那份凌厉却并未减少,见云里轻如此轻慢,也不动怒,只是微微闭眼,手上结印,口中催咒。

云里轻见他要施法,自己也结印以备。

可凌虚子再睁眼时,却是大喝一声“起”,背上剑匣竟自动弹开,那柄无锋的钝剑冲天而起,在空中旋了数十圈,又平平的落回凌虚子身前。凌虚子一跃而上,又一抡手上利剑,御剑凌空,直朝云里轻飞扑过去。

云里轻师承崆峒一脉,与太一教御剑宗近似,也重武、道双xiu,然而这踏剑而飞的绝技,他却只是听说而已。还在师门时,他曾听门中长辈说过,即便太一教御剑宗,能随心御剑,纵剑凌空的也寥寥无几,这等绝技并非人人可以炼得。如今亲见,惊异之余,他更想好好看看这御剑之术的神奇。

踏上飞剑,凌虚子真如脱胎换骨一般,来去纵横恣意,手上利剑击出,威力更倍于前,几个来回,竟叫云里轻有些难以招架。

云里轻左绌右支,额头淌汗,气息也不似先前一样平稳轻缓,脚步也凌乱起来,甚至有些走一步是一步了。

凌虚子得势却并不大意,每次冲击都预留后招,也必定驭剑飞起数丈才敢回转再来,不让云里轻有反击的机会。

眼见凌虚子占据上风,莫秋离心里既喜且忧:凌虚子不输最好,但如果伤了云里轻,自己岂不愧对王妃,愧对玉贵妃,更没脸再见云里轻、风里惊这两位恩人了。一旁陈萱婷却正瞧得热闹,忍不住也用手里没出鞘的剑学着比划起来。

正陷苦战的云里轻,却没忘记时时关注女儿的举动,他刚刚有些不支,女儿便替外人高兴,这比凌虚子一剑挑了他还要不堪。

盛怒之下,云里轻再无顾忌,迎着又一次飞来的凌虚子纵身跳起。凌虚子见他突然跳起,以为他要将自己打下剑来,嘴角不经意露出笑意——以他的御剑之术,一旦踏上飞剑,哪怕被人斩成两截,也不会跌下剑来。

然而转瞬两人即将交错时,云里轻却双手捧腹,张开嘴,喷吐出一股黑烟。凌虚子躲闪不及,钻入烟雾中,顿觉目眩神昏,竟直直的掉落下来,双剑随之坠地。落地前的一刹那,凌虚子心中念头飞转:

“我早已练就百毒不侵之身,任何迷烟毒雾应该都伤不了我,可这黑烟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等他再清醒时,却发觉自己正被人扶着坐起,扭过头看,是莫秋离。再环顾四周,哪里还有云里轻师徒的影子,似乎自己方才是大梦了一场。

“莫兄……我昏倒多久了?”

莫秋离尴尬的笑笑:“其实,也不久……”

凌虚子一抬头,却见晚霞当空,层云尽染,不禁有些颓丧。

“我真没用!”

莫秋离忙劝了他一阵。

不过,莫秋离自己也很是诧异。云里轻的本领自己是见过的,从前看来是挺厉害,不过他在费岩面前都不敢动弹,又能厉害到哪去?如今自己得天算先生指点,修为大有精进,也不过和凌虚子不相上下,各擅胜场,而云里轻却能一举击败凌虚子,那古怪的黑烟叫人费解。

不一会儿,陈萱婷竟然带着一群家丁卫士回到破庙里来,让人搀着凌虚子坐上轿子,自己和莫秋离骑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许昌去了。

大轿轻摇慢晃,却把凌虚子的神智忽然摇得清醒了起来,心中陡然一惊:“不对!那不是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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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军营里渐渐寂静下来,巡行的军士们也刻意轻缓起步子来,好让帐中的弟兄们能睡的踏实。

辛雨菡跟着周英,从军营东面离开,一路来到海边。

海风送爽,惊涛拍岸,明月在海面上投下银色冷辉。

两人沿着海边向南,到了一片岩石堆停下。

“师叔,你瞧那边!”辛雨菡有些激动的指着前方。

“嘘~~”周英却示意辛雨菡不要作声,并拉着她蹲伏下来。

辛雨菡所指的,是前方岸边泊着的一艘海船。相比之她们在成山镇船坞所见的那些渡海巨船而言,这艘船并不算大,但至少也能容下百人。看来,师叔的猜测又一次灵验了。

“师叔,你猜的可真准,这些人还真是坐船从海上过来的。”辛雨菡把声音压得很低,有些崇拜的对周英道。

周英淡淡一笑:“我不是猜的,是想的。你想想看,这些人每晚准时出现,丑时一过又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且看他们撤离时的去向,似乎是在故意绕圈子,让人以为他们是从西南面沿着官道过来的。”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呢?他们的行动已经足够隐秘了,若不是撞上师叔你,恐怕真没人会发现他们在暗中捣什么鬼呢。”

“这也正是让我想不通的地方啊。”周英叹道,“他们当中有高人坐镇,理应不需要这么折腾的,就算是小心谨慎,又哪有乘着海船颠簸来去,恁般费事的?”

辛雨菡心里也是疑惑不解,但她心里实在是一点头绪都没。其实不止是现在,从她上回下山时起,遇到什么事,她都很难拿定一个主意。

周英稍稍抬起头看了看那艘船,忽然道:“这船并不十分结实,是经不住海上大风大浪的!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它是从成山镇过来的!”

辛雨菡听了更是糊涂。

“师叔,你说一开始以为他们是沿着陆路,从成山过来的,可现在发现他们是故弄玄虚,可怎么还是从成山过来的呢?”

周英自己也觉得有些不通,可她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走,咱们去船上瞧瞧去!”

“啊?”辛雨菡一愣,“他们人现在都在岸上挖坑呢,咱们去船上干嘛?”

“那也一定有人看船!”周英说着话,已经低身窜了出去。

辛雨菡也有样学样,跟了上去。

周英的话又一次被印证了——靠着岸边的一侧船舷上果然有两个人影。

辛雨菡不敢走的太急,只是远远坠在师叔后面。而周英却是艺高人胆大,一直冲到了船边。

船不大,是以在这样的浅滩也能停靠,一支踏板从船舷直伸到岸上。周英狸猫一般的沿着踏板窜了上去。

船上两人听到响动,齐齐朝踏板这边望过来,却见一小块物事直飞过来,在二人面前爆开,顿时香烟弥漫。两人觉得身上暖洋洋的,好不舒适,只是头有些沉……

“师叔的‘安神符’好厉害!”刚刚跑上来的辛雨菡由衷赞道。

“别拍师叔马屁了,走,跟我四处瞧瞧去——他们也够大胆的,只留了这么两个草包看船。”

周英走进船舱里去了,里面一如她所知,空荡荡一个人也没。待看遍了船舱各处角落,又有些忧心的道:

“他们果真是从成山过来的,可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多此一举?”

“师叔,你已经确定他们的来路了?”辛雨菡有些不解。

“是啊。你看看,这船上没有一点出航所需的补给物资,肯定来自附近的港口或岛屿。然而我刚刚上船时就看过了甲板上,并无太多水渍,可见它根本没有远离海岸——今夜海上正有风浪,如果是从附近岛屿过来的,甲板上决不会这么爽洁。而离这里最近的,无疑就是成山镇了。”

辛雨菡恍然,也越发的佩服起这个玄字辈里最没长辈架子,却也最受弟子们推崇的女师叔来。

昏暗中,周英忽然叫声“不好”,急急的拉着辛雨菡出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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