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急急赶到葛岭,进了贾府直奔后园怡香楼,刚到楼下,正遇严三点脸色沮丧地出来,抬头乍看到越长风,长胡子一撅,站住了,老眼皮一掀:“如何又是你,你来做甚?”
“我啊,我来给贾小姐治病啊。”越长风顶讨厌他的这种嘴脸,门牙一呲一笑。
“你……你难不成有意与我作对吗?”
“严神医这话就不对了,我这是治病救人,如何与你作对了?”越长风蔑视地一笑,不想再理他,迈步上楼,走到楼梯口,又回头刺激了他一下,“对了,数天前你说的那个……那个治不好的病人,现在伤已经快痊愈了。”
“你说什么?!我不信!”严三点身子一僵,脸色巨变,旁边的下人赶紧扶住他。
越长风不敢再多说,快步上楼。刚才他差点儿说出“何首山”三个字,要是让贾似道听到,何首山可就险了。
不过,凭心而论,越长风当然知道,要只论中医,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严三点的对手,可是,谁让严三点生为古人而只懂中医不懂西医,更没有西药呢?
走到二楼楼梯口,一个一身淡雅的俏丽丫环正站在那儿候着,一看越长风来了,作了一个万福,低头把他迎向内室。
不等他进去,就听到里面就传出了隐隐的哭声。
千金的闺房之秀雅就不用说了,香,艳,美。越长风也没心细打量,跟着那个丫环就直接到了病床前。床前,一个一头珠翠的女子正弯腰着低叫着“妹妹”哭呢。
“夫人,请你回避一下吧。”范文虎在后面轻声说道,“快请越医丞给燕儿诊断一下。”
那女子这才哭着转身让开,真是桃花带雨,美艳非常。
室外,半晴半阴,室内,光线若明若暗,越长风在病床上俯身一看,贾燕儿两眼紧闭,脸色潮红,呼吸已经十分困难,每喘一口气,胸部都会传出低微的哮鸣,连她床单下的腹部都会明显地跟着起伏。
然后,尽管人病成这样,越长风还是可以看出,这真的是一个天生丽人,特别是她左边嘴角的一颗绿豆大小的黑痣,更是让她的娇俏增加三分。
越长风暗赞着,有意用手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果然烫手。
细菌性肺炎,越长风可以断定了。
这时,贾似道与其夫人也匆匆地进来了,一见越长风就追问如何诊治。
越长风安慰了他们几句,就象给何首山打针一下,吩咐人赶紧去准备开水及剪刀等物。
越长风歉意地对贾似道说:“太师,对不住,药物的配制过程我不能让外人得知,所以,刚才我索要的东西请放到别的房间。”
贾似道才不在意这个,吩咐一会儿把东西放进对门丫环小红的房间。
很快,所有的东西都备齐了。越长风就去了小红的房间,将门关好。越长风之所以这样做,制造神秘感只是一个原因,最主要的是,他不能让贾似道看到,他所珍爱的琉璃“美瓶”只是用来包装药物的东西。
片刻,越长风就把药液用开水化开,吸进了一次性针管,并把空瓶子藏进了胫衣的暗兜里,这才拿着针管走进了贾燕儿的房间。
“越医丞,你这是何物,又是何种治疗方法啊?”贾似道指着越长风手里的针管,惊疑地问。
越长风尽量用中医的那一套说法解释着:“其中的药液,乃是针对贾小姐体内的热毒而发,可消毒生凉,使她很快从危困中醒来。”
“啊,那真是幸甚!”贾夫人双手合十喃喃了一句,问越长风,“不知这药液从何处进入小女体内?”
越长风迟疑了一下,指指自己的臀部:“贾小姐须俯卧庆上,然后从此刺入皮肉,注入药液……”
“不可!万万不可!严神医只是把脉,哪如你这般下作!”贾夫人马上大叫,“我女儿乃千金万贵之体,怎好入你郎中的俗眼!”
“母亲所言极是,如若出闻出去,我妹妹将如何见人?”贾莺儿也大声反对。
越长风看着贾似道苦笑:“太师,此乃救治贾小姐的最终方法,如果抛却,我无能为力。”
贾似道叹了一口气,低声喝斥这对母女:“自古医者如父母,不必宥于孔孟之礼,自是救人要紧!”
他们母女不再说什么,只是相对流泪。
贾似叹了口气,想了想:“不若这样,待燕儿衣服褪下,你们可在一旁监看。”说到这里,他看了看范文虎,然后两人便一同退出了房间。
越长风心里暗乐,满脸肃穆,看着两个女人把贾燕儿的身体慢慢地翻过来,然后,一人挡住越长风的视线,另一人去褪其衣裤。
“你且过来吧!”贾夫人恨恨地说了一句,贾莺儿把身子让开,越长风走到床前一看,差点儿笑出声来,只见床单严严地遮着了贾燕儿的大半个臀部,露出的一少部分还被贾夫人用两手合掩着,只露出半个巴掌大的一块儿。
越长风也不好再要求什么,当然也不敢象在现代诊所给人打针时在病人的臀部点点按按寻找最佳的注射部位了。
屋里光线虽然不太亮,越长风照样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贾燕儿仅露出的那一片宝臀,刚才看病时,他没看清贾燕儿的脸长得到底有多美,不过,要是臀部也可以评美的话,其臀绝对是上好佳,真不忍心把针头刺进去。
越长风心里带着难免的杂念,手捏着针管,稳准狠地扎了下去,掌根儿难免就压在了臀部上,虽然没有抚弄的感觉那么好,但还是可以略略感觉到其热其滑,心里的杂念便开始发展壮大起来。
不过,为了表示自己比女人还清纯端庄,越长风在扎下针头后就把脸扭向了一边,有几回都想用门牙咬咬下唇,都忍住了。只是在慢慢地推进药液之时,难免体味到掌臀相挨产生的那种妙感。
迅速地拔去针头的瞬间,越长风的双眼又在贾燕儿的美臀上狠剜了一眼:不剜白不剜,在封建社会,能堂而皇之地看到美女美臀的概率远小于当代中了五百万大奖。
收了针管,越长风快步走出贾燕儿的闺房。
刚到楼道口,看到贾似道和范文虎都在外面候着呢,而范文虎的眼中竟然隐隐燃着妒火。越长风心里好笑极了,这家伙一定是因为自己看到了贾燕儿的臀部才这样的。是啊,他当姐夫的还没看上呢。
一看越长风出来了,贾似道马上迎上两步颤着嗓子问:“越医丞,小女的病……”
越长风摆摆手:“应该无妨。明日我会再来给贾小姐诊治。连续数日后便无大碍了。”
范文虎哼了一声:“越医丞,火疗保健你尚可,而这严三点治不下的病你竟然敢如此肯定,是不是显得太……”
“文虎!你懂个什么!”贾似道马上截断他的话,“越医丞的高明岂是你可以意料的?”
越长风不在意地笑笑,冲贾似道一拱手:“多谢贾太师信任,火疗铺那边正忙,下官告退。”
“你不如等饭后再走吧,以免小女出现意外。”贾似道慌不迭地挽留,“除了诊费,火疗铺的损失我可加倍赔你。”
越长风又很自信地安慰了贾似道几句,坚持走了。